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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烈摇头:“问题学生,你是觉得自己有多帅啊?!”
“老板。。。”挂在门口的铃铛响了。
有客人到了。
“白臻屿,”原来也是熟人了,和周晓芙都是第二中学的学生,不过似乎成绩好了很多。
“老板我的花包好了没有?”这孩子带著眼镜斯文得多,现在的孩子,个顶个的高。
“哪一束?是给你小姨的,还是给。。。”
“是给周晓紬的。”白臻屿笑了,温和的很。
“喂。。。那个谁。。。你是和我妹妹有多熟啊?!”周晓芙是从什麽时候醒了过来:“。。。哦,原来是白臻屿。”
白臻屿有些不可思议,继而笑了“周晓芙,门口的摩托车是你的?”
周晓芙不屑道:“要去报告老师吗?你这。。。”
“买花给你妹妹是因为她最近状态不好,连语文成绩都没有及格呢。”
“什麽?死丫头!哎呀,真是。。。”周晓芙拍桌而起:“辰叔,晚饭你自己吃,我得回家一趟。。。”
栗烈皮笑肉不笑的,这些学生真好玩,果然将花店开到这里,是对的O(∩_∩)O
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有看头了,看归看,却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心态,只是看客而已。
“这个钥匙扣很别致,”白臻屿望向桌上的钥匙扣,曾经端木哲赠与自己的,什麽也没带,只拿了这个,没有钥匙的钥匙扣,“这个狐狸是,它的眼睛是红宝石的麽?很精致,别把它放在柜台上,人多手杂。”
栗烈淡笑,连合照都没有,唯一留下的东西,却还是这般不珍视,“你这小鬼,还细心的很。”
到了下课的高峰期,店内涌入了大量第二中学的学生,女孩子叽叽喳喳的与白臻屿打招呼,看上去是个很有人气的家夥,店内一时间充满了热闹与喧嚣。
议论著学校里的事情;抱怨著学业繁重;聊著娱乐八卦。。。真是无比的青春外加吐槽的力度。
“听说了麽?那件事情,超心痛的!!!”
“哦,那个啊。。。我也是才听说的,不会是小报记者乱传的吧?”
“拜托,小报消息从K城传来了,还会上G城的书刊麽?已经是确认了,他现在还在医院里呢,情况下降了。。。”
“不是前几个月才出的院麽?”
“传他的抑郁症复发了。。。好像很严重,他有抑郁症的吗?怎麽原来不知道。。。应该是假的吧。不过都瘦了很多,你看那个报纸上的相片没有。。。”
“讨厌,真的假的?人家还想著嫁过去当少奶奶呢!上次看《K城之星》被迷到不行。”
“什麽啊?你这麽後!我可是从他第一次上《名爵》就萌他了,老天保佑千万不要出什麽事啊!!!”
“切!你分明喜欢的是他家的钱吧?端木家的财产。。。他家里是搞房地产的吧?”
“什麽啊,是酒店,G城都有盛泰呢,就是他们家的酒店啊,年初的时候都有来剪过彩的,谁知道现在。。。”
野猫早已呆坐在那里。
脑内关於他的记忆都是那些神采奕奕的摸样,所以才这样放心去依赖他,终究是自己。。。太过自私 。
木讷的招待著客人,终於到了每天最清冷的时候,原来G城的冬天,比K城还要冷。
“老板。”柜台面前何时出现了个女孩子呢?
还是第二中学的学生,个子不高,却是一脸的伶俐。
“你店里都是张耀祖的歌呢,很温暖。
“啊,是啊。。。”栗烈满心都是端木哲,根本无法考虑其他,好不容易恢复的心态,原来是这麽经不起考验。
“老板,你是GAY吧?”
“啊,是啊。。。”这种无关紧要的属性怎样都好:“小姑娘,你手里的周刊给我看一下。”因为究竟是到了G城的周刊都会有“端木”两个字。
“这个不是什麽八卦周刊!”虽然这样说著,还是将杂志递给了栗烈。
印有端木哲名字的周刊,标题内容十分骇人。
“K城之星即将陨落?名门之後消瘦20斤!”
“魅力哲少今憔悴,抑郁症缠身每夜梦魇?!”
“面黄肌瘦似毁容:知情人透露恶病缠身!”
为什麽会这般的每况愈下,栗烈想象不到端木哲这样的人,竟然会患上这样病。。。“旧病复发”;也完全意想不到,仅是这麽自私的一直依赖者,很任性啊。。。
女孩望向自己,“老板,你喜欢端木哲吗?。。。也对,你说话都有K城口音。”
【连连这样的小孩子都知道我对他的爱恋,是怎麽一种状态令他对我不闻不问?】
“啊。。。是啊。。。。”
【要是当初能够大声说出来。。。】
在街边随意买著小吃回去当做晚饭,感觉魂不附体,已经没有立场回到K城,只怕是端木哲的一个手指头也看不到啊,租的这件屋子却也不错,一个人生活的话,亦不必这般讲究。
在家门口们等待自己的人,吸了口烟笑了:“栗老板。”
“丘谦!。。。怎麽会过来了,怎麽也不说一声?”
“来看看你,”还是那个温暖的笑容,夺目的光彩,卸下了华丽装饰的自己,已经像是现在这样平凡,朴素不讲究的衣著,没有人看的出来曾经也是so gay的头牌吧?“过得好吗?你这里还真是不好找啊,。。。顺著你的地址,也找了很久,生活的习惯吗?”
栗烈笑了:“第二中学的小鬼已经管我叫‘辰叔’了呢。”
“不至於吧。。。”丘谦眼睛微微睁大了些:“不至於不至於。。。”
“还没有吃饭吧?”
“啊,一同就在附近的咖啡屋吃一点简餐吧。”丘谦倒还不挑剔:“真想去看看你的花店。”
G城的房屋不似K城这麽高,霓虹也没有那麽夺目,上班的人也不至於像K城般整日忙忙碌碌,茶余饭後三五成群打打麻将逛逛街,日子清闲而写意。
两人在咖啡屋用餐完毕後,小坐了一会,之前一直聊著这几日在G城的生活好叫老友放心,心里却是,一刻也放不下端木哲。
“那麽,你过来这边没有像尹少爷请假?”栗烈拿了丘谦的烟抽了起来。
“怎麽,开始抽烟了?”丘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烟递给野猫。
“嗯。。。莫名其妙的就。。。”栗烈苦笑著摇了摇头:“哪日在医院望著他那副模样,顿时只想抽烟。”
“你问到尹家少爷?我与他最近甚少来往。”
“嗯?”栗烈有些惊讶:“难道他。。。。他分明那样迷恋你,怎麽会。。。”
“是我将他甩开的,”丘谦温和的笑了,不像是一副恨绝的模样:“不想惯著他,实在是任性的少爷。”
“任性?尹少爷何时与任性挂了钩?再说,你经常都说过任性是对你的恩惠麽?”
“那个,只是手腕啊。我对那样的人,老实说,很头疼。”
“‘温柔的王子殿下’也会有。。。”
“这个世界,有什麽事亘古不变的呢?以为是这般的事,一定就得像这般?事在人为。”丘谦望向栗烈:“cat,事在人为。”
“你指。。。”栗烈大抵也是明白了几分。
“端木哲的事情K城皆知。。。只不过才2天,就传到了G城。”
“我却是刚得知,老实说,我。。。虽然没有什麽立场,不过真的非常担心。”
“原本打算晚几日来看你,但这事情突然爆发,我care你。”
栗烈低下头,刘海长长了,都没有修整,丘谦伸手去摸了摸野猫的头,“去看看他,我会为你舒络人脉。”
“没有。。。没有什麽脸面去见他,何必为自己的一点care去叨扰给别人带来困扰呢?”栗烈始终没有将头抬起。
“cat,你自尊心太强!”丘谦皱眉。
是的,也许活得越卑微,这样的无意识的臭骨气也不知所谓的跟著会过来,越来越无所谓的东西,越是这样突然在乎起来。
叼著眼在花店随意的穿著,总是无所谓的与人说笑,随意这至甚有些邋遢,有时间胡子才冒出了,也忘了修整,果真像是大叔了。
【so gay的头牌?公主大人?】
送走了丘谦的路上,栗烈只是想著这样便忍不住笑了,丘谦还是丘谦。永远的光彩夺目的王子殿下。
从不唠叨的王子殿下,竟从三遍四的劝说著“去看看他啊。”
去看吗?可是到头来发现的尽是彼此间剩下的隔阂。
【我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脆弱,也许本来就是不能重合的两个人,我感到愧疚,我对他的担心与牵挂是不值钱的,因为,他不需要,我廉价的情愫。】
“明天要怎麽办啊?晚上有自习!”
“好讨厌啊!好不容易有些约会的气氛的说!”
来到花店的学生们议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