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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坐在阳台上给孩子喂奶,开心地跟孩子聊着天。
“宝宝,你外公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妈咪好想回家啊,都一年没有见到他们了呢、、、、”
我听着那和声细语,心里一阵绞痛。她想走了,我该放她走了,我没有上前,只是悄悄地走出了房间,这样的离别我不愿意见到,可是却不得不去接受。
“你走吧,我明天派人送你回去!答应你的事情,我不会反悔。”
本该是美好的夜色,为何在我看来竟是如此的凄凉。我把儿子放在了婴儿床上,尽量平静地说道。
她站在落地窗前,我想中国古老传说里的嫦娥应该也没有她美丽吧,我看到她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心一笑:“好啊。”
这样两个字深深刺痛了我的心。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抓到了她眼底转瞬即逝的一抹狡黠。
一夜无眠,明天,我爱的人与我再无任何瓜葛。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穿戴好了,精神焕发。难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从我身边逃离吗?
我没有这个勇气亲自送她去机场,我只是吩咐约翰要安全把她送到。她象征性地给了我们一个离别的拥抱,便头也不回,狠心地丢下我们,毫不犹豫地坐上了车。
我抱着孩子站在院子门口,看着那辆载着她离去的车,终于消失在了视线里。
“艾文,妈妈走了呢,不要我们了!他可真狠心呐!”我把儿子紧紧贴在胸口,忍不住哭出了声,这是我与她唯一的联系了。
一整天我都心情不佳,抱着儿子坐在她曾经睡过的粉色小房间里,满脑子都是她。
她走了,应该到家了,以后会有另一个男人照顾她了,又或许她会给另一个男人生下孩子呢。我想着这些,疼痛不已,难过到眼泪涔涔落下。
黑暗中,我抱着儿子躺在她睡过的床上,鼻尖是她熟悉的味道,那令我永远都无法忘却的气息。
今夜,可否让我痛快哭泣,作为一个失去了爱人的丈夫。我闭着眼睛,任由那伤心的泪水不断流下。
温热的气息喷在了脸上,似乎有谁的柔软唇瓣吻上了我的眼泪。幻觉吧,这时还有谁会关心我呢,她走了,不会再回来了。我心里想着,依旧一动不动。
细密的吻继续落下,从额前、面颊、鼻尖,最后到我的唇。那熟稔的味道让我一震,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美丽的容颜闪现在了我的眼前,带着一张甜甜的笑脸。
“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肯。哈里曼也会有哭得像个孩子的时候。”
面前的女子得意地笑了,但是眼底却满是心疼。
“你,不是走了吗?”我震惊地看着她,伸出颤抖的手,抚上了那令我心醉的面庞,我不是做梦,不是。
“你太没良心了,我本来不打算走了,可你昨天竟然说要送我走!所以我跟约翰商量了下,要好好惩罚下你。”
她佯怒地撅起了小嘴。
“可是你,你不是跟儿子说想回家了吗?”我弱弱地问道,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她想了半天,最后释然地笑了:“哦,你竟然还会偷听我们说话呢。我是说了想回家啊,可你一定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吧。”
“你说,你说、、、”我破涕为笑,着急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忽然认真了起来,严肃地对我说道:“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遍:‘可是,我如果走了,你和爸爸肯定舍不得我吧。那我们三个就一起回家去见外公吧。’”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真诚无比的女人,泪水又涌了出来,那是失而复得后的喜悦,让我的心脏似乎有些承受不了。我紧紧拥住了她,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表达我心中此刻的感受。
她温柔地抚摸着我不停颤抖的背脊,呢喃道:“肯,我爱你。离不开你了。”
我早已感动得说不出话了,只是用那炙热的吻,回应着她的爱。
儿子满月的时候,我们举行了盛大的婚礼。爸妈终究是拗不过我,而且看到这么可爱的儿子,他们也放弃了挣扎,不再阻扰。
婚礼那天,我终于见到了那个日后把儿子古怪脾气惯出来的男孩:谢逸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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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鸩羽(笨“妈”当嫁续) 谢逸博的xing福生活 番外(一)
作者:悫悾
“脱!”
宽敞安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了一丝邪魅的声音,带着些许小慵懒。声音的主人不过是个十八岁的大男孩,漆黑的及肩发丝,如绸缎般柔滑光亮,无可挑剔的精致五官却似西方人的那般立体,给人深刻印象,柔美的身段连女子看了估计都要惭愧。他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瞳眸宛如猫眼一般发出微微的绿色光芒,致命地吸引着面前的猎物。
少年翘着二郎腿,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面前高大魁梧的男人,邪恶地笑了。
“艾文,在公司呢,被人看见了可不好,回家做吧!”
男人委婉地拒绝,话语间却听不到一丝威严和坚定,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点小撒娇。他比男孩还要高出了一个头,健壮的体魄一看就知道是每天不间断的训练才能造就出来的。
男孩没有说话,冷冷的面庞,佯怒的眼神却足以让男人顺从。
男人不再犹豫,三两下就把自己给扒了个精光。蜜色的肌肤处处散发着致命的you惑,强劲有力的双腿笔直而修长,八块腹肌线条分明,性感迷人,健硕的胸肌更是让男孩忍不住咽了一下唾沫。
“别生气,宝贝,我脱了!快来吧!”男人大喇喇地张开了双臂。
“过来!”男孩勾了勾小指头,慢条斯理地说道。
男人二话不说就奔了过去,乖乖地坐到了他边上。
“说,刚才那个女人是谁!”男孩眉宇间有一丝愠怒。纤瘦的蹂夷抚上了男人胸膛上那一粒褐色的小突起,不停摩挲着,然后狠狠揪了一下。
一阵强劲的电流瞬间袭遍了全身,男人不禁一个哆嗦,下面的粗大分身渐渐抬起了头。
“呼、、、哈、、、是、、是个合作伙伴,没啥关系,都是公事上的来往。真的,没骗你!”男人赶紧解释道,呼吸开始有些急促。
男孩的手轻柔地滑过了那结实的腹肌,直接探到了下面,却绕开了那急需人爱抚的男根,在男人大腿内侧又使劲捏了一下,
“是吗?”他冷冷地回道,冰凉的指尖挑逗着下面两个小球,一下一下地触碰着。
“嗯、、、”凉凉的触感让男人浑身颤栗,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身躯,想要索取得更多。
男孩邪气地笑了,“想要吗?偏不给你!谢逸博,你竟敢抱别人!”他猛地收回了手。
“不敢了,以后不敢了,给我,给我、、、我要、、、”男人一把握住了男孩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分身上,这才满足地呼了一口气。
其实谢逸博够倒霉了,他不过是和顾客象征性的礼貌一抱,却被艾文撞了个正着。这个醋坛子占有yu强的是出了名的,整个谢氏和黑手dang里无人不晓。大家都清楚,这个男孩是谢逸博的心肝宝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谢逸博恨不得每天都把他拴在裤头上,因此才宠出了艾文这个古怪的性情。
“嗯,想要吗?”艾文伸手一揽,贴近了谢逸博的身躯,在他耳边暧昧地吹着气,柔滑的小舌轻舔着他的耳垂。
“嗯、、、要、、、我要、、、快进来、、、”谢逸博早已意乱情迷,迷离的眼神望着心爱的人,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想索求更多。
“你这个yin荡的小奴隶!自己趴好!我要狠狠gan你!”
艾文趾高气扬的一声令下,拍了拍谢逸博那紧致的臀部。谢逸博赶紧撅了起来,做好了准备。
、、、、、、
这就是谢逸博快乐而又悲惨的xing福生活。
谁曾想到,这个高高在上,受万人景仰的伟大领袖在这个十八岁的男孩面前,竟然是个零号。不是谢逸博反抗不了,只是因为太爱,太呵护他这个宝贝,所以甘愿做个受,一丁点疼痛他都不愿意让艾文承受。他把艾文宠上了天,艾文亦理所当然地享受一切。
谢逸博还清晰地记得,艾文满月时,他在婚礼上第一次见到这个漂亮的小婴儿,那时他心里就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喜悦。十岁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