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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群低声笑,“小心我把内裤塞进你嘴里。”
柏林木拒绝:“那怎么……行,……我还要……下达命令……呢……”
陆群的气息在他耳边缠绕:“什么命令?请船长吩咐。”
“全速……前进……”
陆群的手一紧,柏林木立刻爽得大叫:“舒服……好舒服……”
陆群说:“船长对不起,你刚才说的,我没听清。”
“我说,全速……前进……”
“向哪个方向呢?”陆群用手指刮他的肉‘根,顺着青筋来回撸‘弄。
柏林木含含糊糊说不出话,陆群两只手把他那里包围住,向左边使了点力:“是向西行驶么?”
“不是……西边,有……有礁石……”柏林木挣扎着说完,使劲拱他的脸要求亲吻。
陆群伸出舌头逗柏林木来咬,一边把他的肉‘根往右边推,“那是东边?”
“不是,不是……有冰山……往前……”
柏林木像只嗷嗷待哺的小鸟,不停追逐陆群的唇舌,又被他恶意避开。他吻不到人,急得乱扑腾,用力抱着陆群往自己身上按。
陆群不逗他了,全心全意伺候柏林木的二弟。他下面早硬得吓人,被陆群松一阵紧一阵揉得找不着北。
陆群又给他舔了一会儿,每一下都含到最深,吐出来的时候用力吸允,舌头不停地舔发烫的青筋,手不忘揉搓下面的双球。
停车场的这个小角落里,春‘色荡漾。车里空间狭窄,彼此的气味充溢在鼻腔里。不远处时不时有人经过,还听得见他们说话的声音。
感觉又紧张又刺激,快‘感加强了几倍。
柏林木哪经过这阵势,身寸的时候腰用力挺起来,牙齿咬得死紧,全身都在发抖。
他拼命抱住陆群,在他身上乱拱,害得陆群来不及拿纸巾,一股脑全身寸在他身上。
陆群看着自己衣服上的污浊哭笑不得,见柏林木爽得直哼哼,觉得又可爱又可气。
等柏林木平静一些,陆群挑了一点白浊抹在对方脸上:
“船长大人,石油泄露污染了海面,怎么办?”
7
7、负担 。。。
陆群一直觉得,这场恋爱开始的很没有道理。
突然他就得到了梦寐以求的那个人,顺利得不敢相信。
开始,他觉得柏林木可能图一时好奇有趣,没几天新鲜感退散就会离开。
可是夏天很快结束,秋天来了又走,柏林木的热情仍然丝毫未减。他陆陆续续又买了一些没用的破烂回来,完全是一副要长久住下去的样子。
陆群渐渐放下心,开始相信,他们真的已经在一起。
接下来他要考虑的,是如何牢牢拴住柏林木的心。
和李风他们几个又聚过几次,柏林木完全没发现陆群和关竞之间的眼神交流。
他春风得意,整个人容光焕发,贱得不可一世。
也有不顺心的地方,为这个柏林木特意偷偷找石磊岩跟他取经,请教如何讨好取悦陆群。
陆群个性内敛,有什么事在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别的事儿还好,在床上也这样,怎么做都很少出声,让柏林木心里实在没底。
他自己是聒噪得很,爽起来乱叫一气,什么话都说。加上刚刚开‘苞,需求旺盛,整天缠着陆群把人往床上按。对方每有一点情动或喘息,他就控制不住激动,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吵。
已经有好几次因为叫‘床太大声被陆群嫌弃,柏林木觉得太丢脸,没好意思告诉石头。
他没详细说,石磊岩就直接认定他们俩有不和谐问题,拍他的肩,安慰说:“没事儿,这也得看陆群的表现,他要是技术好,拉长前戏加点道具,你一样可以好好享受。”
柏林木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石磊岩见木头没听懂,迅速换了个新思路:“男人嘛,爽就行了,考虑上下面子那些没用。你是不是心理负担太大?不要有这种压力,你看关竞,不是被我滋润得很水灵!”
他语气挺得意,柏林木更不明白了。不过他倒是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好学生多提问,“怎么才能滋润得水灵?”
石磊岩言简意赅,总结一句话:“够硬够长就行了。”
柏林木认为自己绝对够硬够长,“人间大炮”。
所以是陆群心里有负担?什么负担呢……
他晚上回去有样学样安慰陆群:“男人嘛,爽就行了,考虑上下面子那些没用。你是不是心理负担太大?”
陆群脸色很奇怪,“什么?”
柏林木继续说:“不要有这种压力,你看关竞,不是被石头滋润得很水灵。”
陆群左右端详他,“你从哪学的这些话?”
柏林木老实回答:“石头说的。他还说只好技术好,拉长前戏加点道具,一样可以好好享受……”
陆群笑得很温柔,温柔得很诡异:“这几句话应该说给关竞听听。放心,我没有那个心里负担。”
柏林木傻乎乎地问:“那你有什么负担?”
陆群亲了亲他的鼻子:“我的负担是:你实在太能叫‘床了。”
他们之前在客厅里做过一次,就在沙发上,玩的很激烈,柏林木嗨得丢盔弃甲。
陆群家客厅的墙平时看隔音效果还不错,但是那天做到后面,他们听见邻居敲墙的声音。
“咚—咚—咚—咚—”,跟他们的节奏很一致。
柏林木害羞的要命,脸红得像大苹果。好几天里出门前一定要看看对门有没有动静,坚决不跟邻居碰面。
陆群比较淡定,住了这么久,他还不知道对门房客长什么样子,没什么好尴尬的。
他逗柏林木:“你叫的声音再大点,邻居就要来敲房门了,正好有机会认识一下。”
柏林木跪在沙发上,把脸埋在陆群腿上,“我死也不要去开门。”
凑得近了,闻到陆群的味道,柏林木又开始兴奋起来,用鼻子拱他双腿间的部分。陆群摸着他的头发,教柏林木给自己口‘交。
有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对老师来说实在是件大好事。
过年回家,柏林木再没有往年憋闷的感觉,他不需要躲着陆群,相反,他很期待能和对方在路上偶遇。
怕家人发现,两人约好在家里时不刻意出来见面。没过两天,柏林木便觉得想念陆群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躲在被子里给陆群传短信,拍下自己勃‘起的样子发给对方。
陆群在饭桌上看到,难得“扑”的一声笑出声,立刻拍了张香蕉的照片发回去。
柏林木可怜兮兮:“没有你的好吃。”
陆群:“但是不怕咬。”
柏林木斗志昂扬:“我会努力学习,再不咬到你!”
陆群:“适当的咬,也是一种情趣。”
老妈依然像往年一样唠叨柏林木,拿陆群跟他做比较。
柏林木反而听得心花怒放。陆群一千倍一万倍的好,都是他的人。老妈越夸,他越是高兴。
他试探着问:“妈,你说我娶个陆群那样的老婆好不好?”
“当然好啊,”老妈一菜刀剁在菜板上,“就怕娶不着……”
“要是娶不着,我就不结婚了。”
话刚说完果然老妈扬起了菜刀,柏林木立马从厨房里消失。
他跟陆群讲老妈总是夸他,陆群说:“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柏林木拼命点头:“是啊是啊。”
“嫁出去的木头,泼出去的水啊。”
这瓢泼出去的水甚有自觉,不用陆群提醒,早早来陆家拜年。
装模作样寒暄过了,陆群把人带到自己房里,倒果汁给心上人喝。
柏林木仔细打量陆群的房间,“这里我有好几年没来过了。”
“你的房间我也很多年没去过。”陆群把房门轻轻关上,坐到柏林木身边。
柏林木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哀怨地说:“我不常回家,我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到我房间,弄的跟货仓一样。”
陆群低声笑:“在货仓里你还能勃‘起,兴致不错。”
柏林木缩起脖子,笑得像小老鼠一样:“我翻到小时候的作业本,看到你名字了。”
陆群对这句话很有兴趣:“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柏林木转过去拿后脑勺对着他:“不告诉你。”
陆群从后面看见他通红的耳朵,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新的一年开始不久,陆群被派出差,至少走小半个月。
柏林木郁闷得一塌糊涂,好像成了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孤苦伶仃,寝食不安。
石磊岩叫他来家里吃饭,他去了,然后趴在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