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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漆漆解释那只是小时候的一时口快,凌萌随意地说:“我听说林奶奶有意为你安排相亲,既是安氏未来继承者,长辈指名难违,你该知道的。”
他多数时候不喜一针见血地说,可相关旁边的人儿,就按捺不住了。
漆漆在高干子弟的圈子里,算是不受束缚的那类,对于一些亟待成婚的人来说,她这样子的性格反倒能轻松自在一些陵。
想到那些人可能觊觎他的红烧肉,难免有画地为牢的想法。
他的话令安笙澈神色有些凝重,他在穿着连体情侣衫的两人身上扫视,忆起思寂说过的话,不知是否自己唯心主义了,忽而觉得眼前的这对男女,如何都该在一起的。
他将漆漆当做幼时最美好的梦,却忘了感觉不等于感情,一时,好像恍然了。
“如果你对她不好,我就来抢。”他抱起Suli和呆呆,眼神认真地跟凌萌说。
“impossible。”
“小媳妇,我随时都在!狺”
凌萌见漆漆很礼貌地跟他挥手,也跟她做出同样的动作,很腹黑地来了一句:“往常那些炮灰男离开时似乎都会这样说。”
Suli将水枪对着大萌,瞄准,喷射:“你好坏啊,明知道我澈爸爸是纯良品种还欺负他。”
凌萌很悠然地右走了两步,当然,顺带拉上了刚幸灾乐祸偷笑的漆漆。于是乎,众人看着她水柱一下子将她的胸口淋湿。
她里头本就是白色T恤,在衣服都要被浸透时,只觉眼前一花,就被凌萌扛在了他的肩膀上,胸口对着他的背脊,被他自如地扛走了。
“现在这一幕体现了迷蒙夫妇的真爱无敌,凌先生不希望太太走光,用这种罗曼蒂克的方式掩护,啊——作为临时主持人,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企鹅组长到了摄像机面前抢镜。
漆漆捂着脑袋,哪里罗曼蒂克了,脑震荡都来了呀。
安笙澈站在原地。许久,Suli肉呼呼的手拍在他脑袋上:“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不难过。反而觉得……羡慕。”
“为什么呢?”Suli跟呆呆一起眨眨眼,看着这位领养他们的养父。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两个小孩仰天,嗷,大人的世界好奇怪,听不懂呀听不懂。
◆
入夜。
“米小贱,曾冰将视频传过来了,过来看吧。”凌萌坐在书柜边,回头冲驻扎在布艺沙发上的漆漆说。
漆漆看了眼穿着灰色的家居服、戴着纯黑框眼镜的他,那片阅读区的灯光更加温和,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被无线柔化。
“你说你视力那么好,戴什么眼镜?”
“你刚才看的视频里,那个韩国男星不也这样吗?”
漆漆将文档保存,盖上电脑:“他那是节目造型。”
“你刚才不是称赞很帅吗?”凌萌起身,摸着腰扭扭身舒缓了筋骨,尔后走去左手边那面黄色的墙,背靠墙面,微昂下巴,这回倒是弄出一些带着坏气的笑容了,“你瞧,谁帅些?”
“总之不是你。”漆漆抱着电脑从沙发下去,不理会他突然兴起的比较,蹦悠着步子要回房间。
“米小贱,暂停拍摄一个星期,你就那么欢腾?”
“必须的,我还要工作呢。”
凌萌跟过去:“你根本没找实习单位。”
漆漆停住,回过身,举起电脑:“我的工作就是四处乱走,观察世间百态然后写下来,千字千元,还有童话的版税,我多养几个小孩都够了。”她勾起嘴角,“明天呢,我就要去明察暗访了,你去工作你的。晚安啦。”
心里松了一口气,明天下午两点在里奥餐厅的见面,还不知道来人会是谁。
只是不能不去。
“去哪儿暗访?”
“难不成还想找个狗链拴住我?”漆漆摆手,“萌哥哥,我又不是路痴,自己识路的。”
却见他站在原地,眼里有她读不明的情绪:“去里奥餐厅明察暗访?”
她瞪圆了眼,将惊疑吞在肚子里:“你在我电脑放了什么?”
凌萌无害地笑,挠挠脑袋,像是十几岁的大男孩:“一点能看到你搜索了什么的软件而已。”
“监视的用途?”她声音有恼意。
他上前,她却很快地打掉他伸出的手。
“我不喜欢被监视。”
“米小贱,你有异样,我做不到不去了解。”
“所以你不认为那是错的?那是不是我跟我朋友相处过的所有事情,你都非要了解得一清二楚?”
比起她的过激情绪,凌萌静然得好像举世独立的莲,站在那儿,仿佛将所有事情都看得清晰,却不得言说。
漆漆莫名难过起来。
“你做的都是有原因的,我都是无理取闹,对吗?”
说罢,被他揽入他怀里。迅速的,低调的缱绻感。
索妃爱的话:呼,赶上了。明天粽子节,双更。
很在意,在意得要命②'VIP'
彼此怀抱的气息已是很熟悉了,她幼时难过任性时,他都是干脆地拉她入怀。
漆漆那时候就觉得凌萌的身上有温暖的舒适感,甚至他的呼吸都有令人静安的魅力,抚平她所有的凌厉。
两人静默。
“米小贱,红骑士在国内的影响日益增加,我和老大他们都遭遇过商业威胁,我不愿你牵连进来。被利用或者被绑架,都是我无法容许的可能。”许久,他才开口。
他们自幼在富裕的环境里成长,同个圈子或者其他富豪圈中关于孩子被绑架的事件出现过太多回,若非他们老一辈在军政方面的影响力,他们也无法安妥成长。
知道差点失去她会多么痛苦,所以,再也不允许类似的情况出现。
在意你,在意得要命的感觉陵。
他如实地说,漆漆也不隐瞒了:“应该有人一直监视着笨草的生活,你不知道他遭遇过多少的残酷,我不希望……”
“还很在乎他?”他的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
尽量遗忘过往遭遇的一些事,她说:“我真的曾经想过跟他一辈子。现在或者未来会如何我不想妄下定论,可是他至少算是多年朋友,我做不到明知对方有危难还忽略。”
“我让人假扮你,我们在一边看。我找傅光帮你变装。”
“你身边没人跟我身材差不多吧?何况那样子如果真的有危险,不是害人吗?”
凌萌揉她脑袋:“不会的。狺”
“到底让谁假扮我?”
“允焉。”
漆漆摇头:“我拒绝!苍天,我和她一见面就遇到火星似的,而且我们根本一点都不像呀!”
“她假扮过国际名人,无人识破,对方是一位佝偻男子。”
“你这样一说,我突然坦然了,就让那个高傲的女人引蛇出洞,要是真拼起来了,对方估计还拼不过她。”
凌萌推着她上楼,用一种“孩子你快洗洗睡”的调调说:“她不会暴露真实身份的,那样子会引起不必要麻烦,她的智商足以轻易解决事情。”
听着他的话,漆漆回头瞪他,你是说我没智商吗?
偏生他笑意更浓。
忽而,她扭头回去,沉默了。
“怎么突然深沉?”
“你们的默契度似乎很强。萌哥哥,你是不是跟刘家合作过很多次?”
“在国外时,我跟允苑和允焉都有联系,也合作过几次的学术项目,久了自然有默契。我俩的不也让很多人惊叹吗?还被人说两个人长得也越来越像了。”
漆漆快步跑上楼,嘟囔了句我才不要长得像男人,跑到自己房间门口时跟他吐舌头:“你别以为那是夫妻相!”
凌萌站在楼梯口,拧眉笑道:“那不是狗男女相吗?”
“……”
漆漆砸上门了。
◆
傅光大清早便从侦探社过来了,手中提着黑色工具箱,配着那高大威猛的身形,漆漆睡眼惺忪开门时,第一反应是摆摆手,冲对方说:
“我们没叫送煤气的。”
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刚从厨房走到玄关的凌萌听见,不禁附和:“关门,放小贱。”
“我去,大萌你个妻管严的,真要我走啊,那我走了啊?”将扛在肩膀的工具箱放下来,傅光那细看精致的五官仿佛拧在一块。
“哎呀,是光哥呀,快进来,我们特意做了早餐给你。”
大萌说:“我没给他准备。”
漆漆睨他:“你大言不惭,你那份喂给光哥。”
一个“喂”字,惊得傅光忍不住打电话给薛谨以,一接通就喊:“一哥,大萌那两个妖孽,你快收去北冰洋。”他特意开了扩音器,对准漆漆他俩。
那头的薛谨以似乎刚起床不久,傅光也感受到了,感觉不妙,一时手抖没来得及挂断,就听到平日淡雅的男子化身暴君时说出的话阴森传来:
“找一天我会将你丢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里,看你五脏六腑化成灰。”
然后啪地一声,薛谨以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