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嘴唇再次被咬住,之后是更强的攻势。他吻技比她想象中要高超,舌头带着挑。逗意味,惹得她下意识地捏紧他肩头,怒气被低喘取缔。
手腕被扣着,探向他的下方。
嘴唇相贴,呼吸痴缠。
米漆漆紧闭着眼,脑里仿佛划过白光,残缺的印象在双手触及对方灼热的时,好像突然席卷过来的暴风雨,带来凛寒的凉意。
——“你看清楚了,男人起来时,即使是陌生女人,也可以亲密接触。你以为你懂凌萌吗?你们根本不是一类人!”
女子嘲讽的话那般刺耳,她却是缩着身子,静静望着床上紧拥一起的男女,乞求女子放过凌萌。
过去的心酸膨胀,可此刻,她的双手被紧紧握着,上下滑动,对方好听的呻吟就在耳畔,惊了心弦。
你给的宠爱,好像变了味。
他释放时,下巴搁在她肩膀,亲昵地拿唇瓣蹭着她脖子,着迷似的还想继续。
裙摆被拉起,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凉意令米漆漆收紧双腿,眼泪突然就流下来。
当凌萌的左手指腹划上腿间时,她能真实感受到他食指的薄茧,想来至今都喜爱射击所致。粗糙的感觉带来肌肤的战栗。
他手指试图滑向更上方时,一声呜咽击中记忆的一幕,凌萌止住动作。
——“别过来!你们滚开啊!萌哥哥,救我,救我,这些人好恶心!!”歇斯底里的哭声,糅杂了那个年龄不
该有的绝望,从紧闭的空间里传来,碎落在风中。
——等我,我会过去。
那时心里的独白,犹如在耳。
拼了命想守住一个人,不愿她受伤害,可现在,自己竟亲手破坏?
凌萌手臂颤抖着松开,压抑着下腹的疼痛,粗喘在空气里有道不明的诱惑力。
手腕被握紧时,他听见怀中女子用轻微的哑音问:“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了谁?”
--
还有2更,希望大家陪我到青竹的结局,谢谢支持~
凌萌,你爱她吗?①
他曾乘醉在教学楼楼道吻了他,那时17岁的她不做反抗,还是他察觉她一直在憋气,才恍然放开了她。那时她也是这样问,一字一句,带着隐忍的漠然。
凌萌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拇指指腹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忽而唤:“……以诺。”
那么深情的语调,她听着笑了出声。
“很好。”
她张口,突然跳到凌萌身上,张口胡乱地对着他脸颊咬。她牙齿利着,胸口就是憋着一腔怒火,不发泄还不是米小贱了。
“见血了。”
理智与痛感让凌萌清醒过来,双手扶着她的腰,以防她摔下来。
“醒了吧?”耳朵被揪住,“凌萌,事不过三。下次再认错人,我翻脸不认账了。”
“介意吗?”
“你说什么胡话呢?第一次是强吻,这次是拉着我帮你释放,下次呢?”漆漆语气轻佻,“我的底线你知道的。你要玩,可以让光哥他们帮你找人。”
黑暗中明明看不见对方表情,她却总觉得他在生气,直勾勾盯着她。
“你似乎还需要解决,我去吧台喝几杯,你自己diy吧。”
她说时要跳下去,察觉他有一瞬想要阻止,可还没来得及多想,就顺利跳下地面了。转身沿着墙面走回原来拐角处时,她说:“萌哥哥,童以诺没回来,你就一直在这干等?我认识的你,可从来没那么蠢。”
即将拐过去时,手腕再次被握住。
凌萌带着她走过长廊,路过洗手间时,先进去,确定无人后,拉着她进去。动作很快,在灯光的映射下,温和的脸庞有一丝局促。
“洗下手。”
他站在她身后,像10几岁时一样,抓着她的手,放在水龙头下。
漆漆只是睁着眼,望着镜子中两人近乎相拥的动作,亲昵得如同家人。他微垂着头,浅浅的鼻息落在耳边,痒痒的,目光专注,像是想起童年趣事,紧抿的唇忽而泛起笑意。
“二傻。”
“脏鬼。”
他的手掌仿佛能包裹她的双手,望着自己释放的液体被洗掉,凌萌脸颊浮起淡红。身下的膨胀感隐隐地带来疼痛,一并提醒他,刚才他逼迫她坐了些什么。
可愧疚之余,还有一丝微薄的眷恋。
“萌哥哥。”
“……嗯?”凌萌回过神来。
“你下面跟枪口似的,你不难受,我都同情你了。”
“米小贱,稍息立正闭眼,向后转,起步走!出去后别进来!”默默背过身的某人脸色阴沉。
漆漆特意翘起兰花指,笑得奸诈。带上门时,收敛了神情,机械地走出长廊,双手轻握着。
说不清那种奇怪的惆怅为何而来。
今晚似乎是只对个别人开放,走过吧厅时,只有几桌有人,低声谈些什么。
视野中有一人挥臂,漆漆抬头,快步朝前,过去时,握拳轻轻撞着男子的肩头:“靴子哥,那么就没见,你似乎跟禽兽了。”
“谢谢夸奖。”薛谨以坐在高脚椅上,示意她坐下,尔后跟酒保说:“来杯鲜榨橙汁。”漆漆没有注意到,他跟酒保眨了眼。
“换成招牌鸡尾酒。”
“听我的。”薛谨以将一个骰盅递过去,“玩一盘?”
漆漆打量他,板寸头,脸部线条冷毅,米色长衣下双腿修长,姿态别具风雅,询问时眼里有一丝笑意,明明没笑,却令人心情怡然。
抓起骰盅,在他“你打算看多久”的眼神下,评价之:“妖孽。”
“小清子才是。”
“你就比唐僧少点废话,可为了唐僧前赴后继的妖精不计其数。欸,瞟我做什么?我这是实话实说呢。”
薛谨以推开高脚杯:“那么伶牙俐齿,就大萌受得住你。”
“你要愿意你也能行,可惜你天南地北的游,错失宠爱我的机会,可惜可惜。”
她扶额,宛如愤青指责国家制度一样,摆出叹息神情,引得薛谨以微微勾起唇角。
“哇,冰山笑了!”
酒保将橙汁送上来,漆漆拿过。
“米宝,哥问你,你觉得环游世界如何?”
“很适合你。可这世上有勇气这样的,跟稀有动物似的。”
薛谨以指尖轻轻划过吧台面,侧脸俊冷,目光望着远处酒架,因为深沉,眸光有些清冷:“只是想选择属于自己的姿态罢了。”不等漆漆细想他的话,他拿过骰盅,摇晃着:“你以前把我当偶像,现在还是吧?”她乖乖点头时,他将骰盅放下:“选大选小,赢的人能要求一件事。”
漆漆觉得他怪怪的,可那势在必得的眼神跟曾经无异,她没想太多:“小!”
揭开骰盅盖,“四五五六,大。米宝,你输了。”
“等下,我看看这个骰子是不是没有一二三。”
她捏起红色的骰子,检查时,听到薛谨以说:“我三月去玻利维亚乌尤尼盐湖时,感慨着那里果然被称为‘天空之镜’,远山、地平线在那里都被美化得好像虚幻,自己的存在都像是幻象,一时忘了痛苦。哪天你想离开
这里,找我,我带你去。”
清和的声音好像催人如梦的夜曲,漆漆捏着骰子,微微蹙起眉头:“薛子歌,怎么我觉得有些昏?”
她的身子摇摇欲坠,薛谨以在她眼皮抑制不住困意阖上时,微侧身,扶住了。
凌萌出来时,他恰好半搀扶着她要上楼,眉尖打结,凝重不已。
几乎是本能反应,凌萌几步冲上前,将漆漆拢入自己怀抱,平视薛谨以:“怎么回事?”
凌萌,你爱她吗?②
布置简单的房间墙壁是深海蓝,入目便觉心里宁静下来。
凌萌抱着怀中沉睡的女子,望着四周,想起薛谨以提及过“生命来自海洋,深海蓝能让人找到归属感”,恍然了什么。
“将米宝放到香蕉船。放心,安眠药剂量不大。”
薛谨以倚在墙壁,声音静沉。
凌萌点头,垂眸时,望着脑袋贴在他胸膛的漆漆。
他们所有人都被现实逼迫得残忍,唯有她,像是青莲不染泥污。
“凌萌,你爱她吗?”
将怀中人放在香蕉船上时,薛谨以冷不丁来一句。
抬头,他失笑:“变态,直说吧。”
“第二次催眠,只会让一切陷入恶性循环,她不是毫无察觉的。倒不如——”
“让她知道真相,精神崩溃?”
“我比你更懂她的精神状况。”
凌萌眼神有一丝偏执:“我不允许。”
“大萌,”薛谨以拿下眼镜,拿眼镜布擦拭时,嘴边有无奈的弧度,“任何受过创伤的人,都不可能一辈子单纯。何况,她身体和精神都遭受了。你期望的太多了,不想她知道真相,又期望她还跟从前一样,可你是否想过,从她知道自己母亲出轨,不小心伤害第三者对象的女儿时,就已经远离纯真了。”
不远处的男人靠近,平日的温和一面被隐忍的怒意取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