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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心里压抑着什么,她抓起枕头,抬腿来了个飞踢,尔后爬起来指着摔在电视机下的枕头:“凌萌,薛谨以怎么会突然回来呢?他回来你竟然拿没跟我说?你存心的吧!!”
枕头:……
她的鹅蛋脸紧绷,片刻默默躺回去。
总是有不好的感觉。
凌萌那个铁四角里,她最欣赏的便是薛谨以,11岁见到他时,就被他那种淡然的气质秒杀,他寡言,却亲身诠释着“自由追着我跑”,天南地北的游学兼旅行,心理学方面的造诣在国内数一数二,却低调得拒绝诸多商业合作。
重点在于,她是知道他不爱回国的,似乎这里有什么不想触碰的往事,可要是他回来了,必然是身边有谁需要他帮助。
“难道是小清子有精神病要他帮忙?或者是凌萌?”
又或者是——我?
胡思乱想了到凌晨,醒来时,已经是翌日下午一点多了。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仿佛催促着什么,让米漆漆神兽胡乱去摸,拿好,含糊地嘀咕:“喂……”
“米宝。”凉淡的声音。
“……靴子哥?”漆漆瞪大眼。
“八点到光哥酒吧,接走凌萌。”
不等她多说什么,薛谨以先挂断电话,似乎话中有话却不愿多说。她耳边仿佛还回旋着他说的最后一个音节。
“凌萌!你是砸场了还是抢了哪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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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寸土寸金的商业区时,感觉有人侧视,米漆漆微微低下头。
长裙裙摆随着夜风撩起,娇小的身躯在停驻一排名车的路上,气质像曼陀罗。
到了“foryou”时,门童上前,语态恭敬:“米小姐,这边请。”
酒吧有四层,低调奢华风,没有摇滚音乐的叫嚣,典雅得宛如朝圣的殿堂。
傅光喜爱自创建筑内部设计的风格,随心所欲的风格让人觉得自在。
门童在另一个拐弯处停留,指着一处:“老板指示从这里上二楼。”
漆漆蹙眉,指着另一边雕栏处:“我见到吧台了。”
眼皮微跳,预感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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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快乐,今天青竹上架,尽量日更六千
吻是呼吸的痴缠⑤
门童表情好像要护着什么清白似的,漆漆无所谓耸肩,顺着他指着的方向走去。
经过一处隐秘的摄像头时,她抬头,悠然道:“光哥哥,你要是耍我,我祝福你跟小清子搞基一辈子。”
这一说,正在四楼私人房间的两个男人同时咳嗽,刚喝进去伏特加带出呛意。站在一处角落望着木人针灸穴位的清寡男子扶了扶眼镜,轻笑出声。
“你是受?”俊朗男子睥睨安笙清。
“傅光行了吧,你要变性了,我还不愿多瞧你一眼。”小清子放下酒吧,看向薛谨以,“一哥,你别笑,要是漆漆知道阔别那么久,你一回来就赃她。”
“你们出谋时,我录了音。”
忽略两人的哀嚎,薛谨以望着摄像头图像里娇小的女子,眸色凝重。
距离那件事,已经六年了……
他理解凌萌逼他回来的迫切,她的眼一如初见的净澈,不该被名利与阴谋腐蚀,半点都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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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面前漆黑的长廊,米漆漆咬牙,而后抬头,四下找摄像头:“愚人节过去了,儿童节也没到,光哥你弄什么鬼屋?!”
对话孔没有应答。
她皱眉,阴暗的空间安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回音。
直到,一声浅咳划破微凉的氛围。
尔后是近乎慵懒的呢喃:“热……疼……”
凌萌?
听着那醉意的声音,她伸臂,试图摸着墙壁找过去。
那厮不会被人给强了吧?
她有轻微夜盲,探路过程有些艰辛,想到凌萌就在不远处,便没有恐惧。
“萌哥哥?”
她试探性地呼唤,摸到了一个墙壁凹处,再前移,是一扇房门,轻推,是虚掩着的。
她不确定刚才凌萌在哪个位置低喃,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时,指腹已经触不到门面了,手臂自然往前推,却是突然出击到一个温暖的躯体。
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身体被猛地撞开,一个趔趄后退时,被人扣住了手腕,适时拉住,撞进一个怀抱。对方手臂紧紧箍在她的身侧,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她来不及惊呼,就被抱起来,背脊很快抵在墙面。
身前人的呼吸急促,带着酒气,和不安的躁动。
如同在黑暗里忽而苏醒的困兽。
漆漆双手还是保持着抬着的动作,右手指腹摸到了男子敞露的衬衫内锁骨位置,熟悉的凸起令她噤声,在他将她紧紧揉进他怀里时,唤:“萌哥哥?”
“疼。”
他右手拉着她手臂,扣着手腕,双手因为压抑着情绪而难忍地颤抖着,她的手触及他心口位置。
黑暗里她看不见他的神情,但那委屈的语调从未听过,脆弱得好像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啪地一声,漆漆左手盖在他脸颊:“醒了没?”
身体腾空,被带着抵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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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是呼吸的痴缠⑥
她这才察觉他呼吸频率凌乱。
灼热,蔓延……
他身体烫得奇怪,漆漆两手摸到了他的下巴,触碰脸颊,烫,探了探额头温度,也是灼人。
他感受到微凉的触感,觉得舒服,脑袋晃了晃,脸颊贴近她的手心。
眼里有灼热的热气,看不清身下人,却是抑制不住低头,唇瓣侧过她的脸颊,最后落在了唇上。脑海混沌,嗅觉却灵敏,嘴边薄荷馨香仿佛能消去燥热,禁不住痴迷。
手臂抱紧,再抱紧,心里莫名的恐惧急需寻找停泊的港湾,以至于恨不得将怀中人揉进骨子里。嘴唇吸吮着柔嫩的唇,舌头探出想获得津液,这样想的时候已经行动了,舌头钻进她的牙关。
米漆漆迟钝在原地,瞪大了眼,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到。
当舌头被卷住,她唔了一声,抬起左腿,膝盖要顶向他,凌萌几乎是正常反应地,手掌挡在她膝盖上,迅速将她的腿掰到贴着墙面,嘴唇却没有动摇,不依不挠地卷着她的舌头,还无辜地嘟囔一句“乖”。
你被人揩油你能乖么。
米漆漆张口,力道微加重,咬住他舌头。可他身子只是后缩了一下,手臂却将她紧紧带入怀抱。
属于他的温柔气息似乎多了些狂躁与霸道。
“疼……”
听到他压抑的声音时,漆漆抬着腿竭力远离他,一边嚷一边试图踹开他:“安笙清,要是给我知道你们给他吃了什么药,我阉了你!”
在房里的安笙清拿着银质火机的手哆嗦了一下:“喂,你俩一个提供场地,一个实施下药,我还躺着中枪了?”
“你瞧上去就是不靠谱。”傅光和薛谨以干杯,笑问:“那药不会太狠吧?”
“大萌的话,能控制住不乱性。不过总需要解决,也是时候让他面对自己的情感了。”
“变态,你说‘不乱性’时瞧我做什么?”小清子甩开平日的翩翩风度,像高中时,抬脚对着薛谨以的腿踢。
三人仿佛回到少年时代,闹腾起来,丢了形象。傅光身材强壮,将小清子扛起来,过肩摔到床上。
“啊——”
一声惨叫在安笙清之前嚷了出来,而后是尖锐的几声。
“墙面的话筒连接线被扯坏……”傅光啧啧几声,“该是多激烈。”
“你不觉得是大萌被揍?”
“来来来,继续喝,待会玩斯。诺克。”
小清子爬起,瞧着傅光:“你也贱贱的。”眼见这高大威猛的男人直接跳上来来了个泰山压顶,安家大公子的嚷声震响房间。
而昏暗的长廊里,两具交缠一起的身体躺在了地上,持续着原来的动作,谁都不让谁,处于下方的米漆漆抬腿,挥拳,声音急促:“凌萌,你要敢冲动,我跟你绝交!”
手背蹭过嘴唇,上面还残留他刚才咬时的痛感。
眼睛很酸,忐忑的情绪导致挥拳到他脸上时,拳头都在颤抖。即使他一直没有下重手,只是想她安分些,可他坐在自己身上时,他腿间的好像警钟,在她耳边轰响,第一反应便是要逃亡。
“帮我……热,难受……”
凌萌恍惚意识了什么,俯身,耳朵贴在身下女子的脸颊,温柔蹭动,感受到她的气息时,语气自然而然地轻和下来。
无言。
唯有彼此呼吸格外清晰,属于对方的温度透过衣衫,使得不知名的情绪缠紧双方。
许久……
“你要是乱性了,咱俩父母肯定要我们结婚。”米漆漆揪着他耳朵,“我才不招惹你这风流债!我……唔……”
嘴唇再次被咬住,之后是更强的攻势。他吻技比她想象中要高超,舌头带着挑。逗意味,惹得她下意识地捏紧他肩头,怒气被低喘取缔。
手腕被扣着,探向他的下方。
嘴唇相贴,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