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漆漆想抬腿踢开他,却不料他的腿本能地压上来。她气结,身子乱晃想将他一把掀过去,试了几回,最终惨败告终。她咬牙,脑袋拼命垂下去恨不得撞过去,腿侧却感觉到某个立体的“东西”抵过来。
“凌萌,你给我爬去厕所!喂!你脸别乱蹭,混蛋!”
她嚷得有些不耐,凌萌眉毛皱起来,声音哑得性感:“不抱紧,你又踹我下去了。”
。
某人卖萌可耻~
他眼睛会笑,弯成一条桥1
小时候她家人出差时,都会将她送去凌家,她那时半夜怕黑,不敢一个人睡,瞧他比较高,硬是爬上他的床。他开始不情愿,她就满脸委屈地瞅着他,他无奈从了,警告她半夜别踹人,她那时拍着胸口说,谁踢谁是小狗。她时常在半夜会听见凌萌咬牙切齿的嘀咕,第二天起来时,发现他两眼带着黑眼圈蜷在墙角小小的位置上,察觉她醒时幽幽睁眼,瞪着她。
他抗议说自己要去客房睡,她哪里愿意,没人陪半夜保准做噩梦。她厚着脸皮蹭过去,特别理直气壮地说:我其他跟班还羡慕你呢,萌哥哥,这是你的荣幸。他不情愿,她就冲着他爸妈嚎哭,嚷得四方八里都以为小姑娘被欺负,凌萌无奈只得继续接受折磨。
一次他实在受不了半夜总被她的佛山无影腿踹,被子朝她一掀,包住了她,而后将她抱进怀里。她半夜想上卫生间,睁眼就发现他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她一时被吓到,脑袋砰地撞上去,嚷着叫他松手。他沉入梦乡,隐约听见她的闹声,以为是梦里的声音,就又抱紧了一些,说了和此刻同样的话。
明明是抱怨的口吻,他总能说得特别暖心。
在爱恨分布不均的小时候,他饰演的角色,却始终如一。
“大孩子,”她的视线落在他有些许凌乱的发丝上,吸了吸鼻子,“谢谢你。……一直都谢谢。”
拥紧她的双臂有些许收拢。
“凌萌!你分明清醒了!又骗我?”
“……”
“滚起来!我睡地板的话,第二天会重感冒你又不是不知道。”
“……咯脸。”埋在她胸口的某人幽然开口。
漆漆掐他耳朵:“嫌弃我胸部没肉你就直说!”
她怒极猛地支起了膝盖,凌萌反应更快,在自己裆部要受害前一骨碌滚到了一边,单手撑地,身子歪斜地靠在了墙面,右腿随意支起,左手扶额,声音慵懒清醉:“你要是踢坏了,未来凌太太跟你没玩。”
“你不是不婚主义吗?”
“目前还是。”
“哟,在等‘天山童姥’回来吗?”
凌萌微抬头,深邃的眸望着她。她站在对面,头顶吊灯的光落在发丝上,眼里笑意闪亮。
他呵了声,绕开话题:“顾草念现在是杜氏传媒首席执行官,有足够的能力将你护在羽翼下了。”
漆漆打断他的话:“你想劝我什么?”右脚拖鞋已经飞出去,打在他头顶。
素净的脸庞有一丝暴怒。
凌萌静静望着她:“我爸发信息来,让我下周一去西餐厅相亲。”
漆漆哈了声:“恭喜恭喜。”
凌萌绽开笑容:“你在我隔壁。”
“为什么?”
“他看出来我俩之间是男儿情,不是爱情。”
漆漆另一只拖鞋飞过去:“谁是男儿!我才不去!”
。
大孩子卖萌:看官,收藏一个呗~
他眼睛会笑,弯成一条桥2
这回拖鞋正中凌萌的锁骨位置,他轻轻缩了身子。
漆漆眼尖,忽而想起自己缺失的记忆,似乎是为了验证什么,她朝凌萌冲了过去,蹲在他面前:“萌哥哥。”
这嗓音听得起了鸡皮疙瘩。他同样微笑:“米小贱,你这一声不仅能防盗还能辟邪。”
漆漆:“……”
见他扶墙起身,她眼里浮起狡黠,在他一脚他出去时,猛地扯住了他的裤子。
“米小贱,放手!”
“你敢动我就敢扯下来。”
凌萌无奈扭回头看下去,捏着她的下巴,使劲晃:“是谁教你扯男人裤子的,嗯?”
“你啊。”
“我思想哪会这么不纯。”他冥思作深沉的模样。
漆漆突然奸笑一声,跟兔子似的猛地跳起来,揪住他衣服扯开,伸手要去摸他左边锁骨和胸膛之间的位置。快够着时手腕被凌萌扣住,举起她手臂。她身子不稳,朝他倒去,将他撞在墙上。
两人互瞪着,谁也不让谁。
“米小贱,我不是唐僧你也不是白骨精,你别那么饥渴行不?”
“我就看看。”想确定自己刚才想起来的到底是梦还是既定事实。
凌萌微微敛目,望着她忍耐着不安的神色:“你想问什么?”
漆漆突然扯下他针织衫,指着那块位置:“这里,是不是有伤?”
“锁骨那块还是你弄的,你忘了?”
“不是锁骨,我说这里。”他针织衫内还有一件衬衫,指腹落在胸膛以上的位置,隐约有不平滑的触感。
“摸一次,收费五百。”
“呸你!”
“看在你智商份上,打半折,二百五。”
漆漆抬脚踩在他脚背上:“我们交情那么深,我还不知道你嘛,别绕话题,说,这块伤怎么来的。”自己身高只到他脖子位置,她嘟囔了句:“我昂头多难受,你快从实招来。”
忽而腰间一紧,他左手手臂环住,反客为主,将她抵在了墙面,俊颜泛起笑,眼睛像黑葡萄,却凝着危险警告的意味。
米漆漆两眼一翻,双手做投降状:“ok,我不问了,别生气。”
她高一时候跟顾草念偷偷去了海边三日游,没有跟其他人说,他是最先找到她的,当时冷下脸要求带她回去,硬拽她走,她拒绝时,他就这样盯着她,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因为什么,不得道明。
“没有。”他拍了她脑袋一下,转身,“走吧,继续吃火锅。”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漆漆总感觉他背影有些落寞,一种微酸的情绪在心里飘着,她匆忙跑上前,突然跳在他背上。
“米小贱!”他显然没料到,声音大了些,手腕却还是稳妥地抓紧她的膝盖弯折处。
。
最近多个外号“干妈”tot
他眼睛会笑,弯成一条桥3
她双手摁在他肩膀处,身子微微上移,将下巴搁在他头顶,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他背着她走,每一步都很稳,仿佛身上承载着的是属于他的全世界。
“萌哥哥,相亲时,我俩合计一下呗。”
下巴压低。
“想来恶搞版还是尔康版?”凌萌眼神上瞟。
“第三者咆哮版。”
“……所以我是那个包养你的富商?”
“哦不,你是那个被我养的小白脸。”
凌萌嘴角轻抽:“我可以拒绝吗?”
漆漆摇头,下巴蹭过他的头发:“你也可以揪住我相亲对象的衣领,对他喊‘你怎么抛下我,你怎么可以这样’之类的,动情时扑上去给他法式舌吻,保准让你的相亲对象热泪盈眶,顺带祝福你们。”
凌萌不说话,走向客厅,在快到沙发时,一把将她甩下去。在她闷哼一声时,单腿跪在她旁侧,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卡在她脸颊侧,将她脑袋抬起来,另一只手已然将她手腕扣住,他的脸缓缓凑了过来,两人的呼吸隔着轻微的距离。
漆漆瞪圆了眼,抬腿欲踹他,他却眼疾手快先横着腿压住。
他的唇瓣在她唇边停留,勾起时有些潋滟的味道,眼睛载满笑意,漆漆视觉里,望着他弯弯的眼,仿佛见到了孩童时在乡下见到的弯桥。
在没有撞破妈妈的秘密前,妈妈总会牵着她走过那些桥,让她和路过的四轮车或者木轮车的主人打招呼,她会望着妈妈慈爱的笑容,和她一块儿挥手,甜甜地唤那些淳朴的人们。可现在,童年的时光成了不得言说的心事。
凌萌低着头,没有注意到她眼神的恍惚和悲痛,他的唇瓣故意擦过她的下巴,顺着下颚线条到了脖子。
轻触,再拂过,而后亲昵地蹭过她锁骨位置。
“萌哥哥,这时候我该问你一晚的价码是多少吗?”漆漆回过神来,笑得有些玩味。
“心跳加速了?”
漆漆笑得有些勉强:“废话,一直蛤蟆赖在我面前,不被吓着才怪。”
凌萌抬头,居高临下望着她:“蛤蟆靠近毒蛇,也要有勇气。”说时松开了手,坐在她腰侧的沙发上,长腿随意搭在玻璃桌上,说:“米小贱,记性太好的人不会快乐。”
“哈——?”
“多数家庭都会有婚外情,何况你父亲还是翻译官,随着团队满世界飞,所以你母亲难免寂寞……”
似乎是猜到她要说什么,漆漆猛地坐起来,抓起抱枕往他脸上盖:“别说了!”
话出口才知道自己的语气多软,近乎怯懦。
凌萌没有再说,感觉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臂渐渐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