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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蹦悠着坐在童以诺对面,靠着沙发背闭目养神。
“幼稚。”话是如此说,以诺随意盯着她,右手则是熟悉地拿起手机,给快速拨号的第一位发了信息。
——到地下室,你心肝宝贝在这。
即使很不情愿,可如何能够自欺呢?对着这个稚气地将自己也视作情敌,多年不变地喊自己“天山童姥”,故意要气自己,却能在自己面前安然入睡的丫头,她的心都被一种无名的信任给温暖了,何况是陪伴这丫头那么多年的他。
无法否认,就是有那些活在无辜和晴朗的人儿,他们的静澈是这愈加浑浊的世界的稀有,以至于,再浑浊都觉得,不该让一些爪牙,伸向她。
漆漆从安稳的怀抱醒来时,首先对上的是车窗外湛蓝的天空。身子因为在车上的缘故微微摇晃,意识到自己身处的地点时,她睁大惺忪睡眼,这回看清了某个熟悉的下巴弧度,透过光,还能见到一些刚冒出来的胡茬和浓密如扇的睫毛。
心知是童以诺呼叫他来的,难免有些奇怪,莫非天山童姥放弃了?按照常理也应该跟初恋情人耳鬓厮磨你侬我侬一番,然后自己醒过来刚好跟狗血言情一样抓奸,想着想着,漆漆入戏了,翘起兰花指,娇柔状扶额:“你们竟然瞒着我破镜重圆,你们,啊——你们——”说着开始吐血状。
“我刚闭上眼小憩,你就自导自演了一出?”
某人低头,唇落在耳壁,温温的,其中融着的笑更似在耳蜗里打转儿,惹得漆漆缩开脑袋,别开脸不瞧他。
“还生气?”
“我要下车。你……别乱来!”
左耳后方被他用舌头舔过,循着轮廓,留下温热暧昧的触感,敏感带受到刺激,漆漆声音也虚了些,发现他仗着将她抱在怀里继续胡作非为,她拧动身子,宁可从他腿上滚出去。
商务车空间很大,她一只腿已经伸向了对面的长座位了,脚尖刚要碰到,惨叫出来,发现真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气得抡起拳头对着他放在自己腿间的手开始锤,碍于怕开车的司机听见,只要将委屈憋在喉咙,用武力解决。
凌萌静静望着她,比起她的激动,他平和得好像无法泛起涟漪的湖。
“我替你洗了澡,我们才出发。”
漆漆这才想起来怪不得他左手放在自己腿间时那么贴切就感受到了,原来的运动装被换成了连衣裙,他手轻易一撩就可以了。
难不成换这衣服还是想他自己方便一些?
漆漆瞪他,想到这就委屈了,眼里带着雾气。
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还爱吃她豆腐,温柔个屁,就是一个流氓!
凌萌低头,凉唇落在她左眼眼睫毛上,漆漆下意识闭上眼,他的唇就落在了眼睑带着一小颗泪痣的位置,轻声如喃:“乖乖,这儿都有泪痣了,让你难过,对不起。”
像是厌倦了一种状态一样,弃械投降,以温柔,以爱。
他近乎忏悔的言语好像拨片碰弦,将漆漆哭点给震了出来,反而流出眼泪了。
“凌萌,你又这样子,问题症结还没解决呢,只会认错,我想解决问题嘛……呜……你吸我眼泪就算了,手不要乱动啦,混蛋……”
“下个月,我陪你去找刘虞。”
漆漆不哭了,似是愣住,不明他怎么会突然这样说。
“我在你房间找到刘虞写的卡片。”
感觉眼睛上的轻微重量没了,漆漆睁开眼,想问他童夭怎么会跟刘家扯上关系,他却好像知道她会问一样,唇覆上她的时,低声念了句“吻完再说”。
事实证明,这个“完”是没可能的。
车窗打上去,留了三四厘米的缝隙,漆漆被吻得脑袋缺氧时,凌萌让司机打下了隔音挡板,一时,车后变成了两人独处的空间,她被他抱起来,双腿分岔地坐在他腿上,因为他手掌在自己腿间流连,身子朝后缩。他的手臂抵在她脖子和后脑勺,在她呼吸刚顺畅一些时候又吻了过来,漆漆的舌头还没有些酥麻,微眯着眼睛懒懒地望着他咫尺的脸庞。当他手指探入自己白色内裤里时,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里面娇嫩的边缘。
“呜……”漆漆手肘撑在他肩头,下身后蹭想躲开,他手臂下滑,压在她背脊,让她倾向于自己,而始终流连在小裤裤里的手指忽然钻入了已经带着些许热液的花瓣里。他的唇点着她的:“这儿想我了。”说话时,那根手指已经缓缓进入了,引起她绵软的低吟。
“乖……”这回他似是有些迫切,让她拉下自己裤链时,一手托起她的臀,扯下最后的布料障碍。当他挺进的时候,漆漆双脚绷紧,涣散的目光瞥过松垮挂在右脚腕的小裤裤、自己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和凌萌未曾散乱的服装,视觉上的差异带来了异样的刺激,下方柔软忍不住收缩。
他咬着她左耳耳垂,轻扯微舔:“待会儿再榨干我,乖乖,放松一些,让我进去。”
她身材本就娇小,柔软而紧致,没有完全湿润就突入,可能会令她受伤。想到此,他的手继续在她花瓣外轻拂,捻起了外边的小凸粒,摩擦。
感觉她的热流浸湿自己的昂扬,他轻喃:“乖乖好敏感。”
漆漆还没说话,感觉身下又有异物闯进去,忍不住低头,发现他加了一根手指,不免羞赧:“你,你别……”
“再扩一下。”安慰她时,他的唇轻轻吻上她的,耐心地将她的舌头引出来。知道他的手指和物什都在自己体内,漆漆无力地勾着他的脖子,眼皮微垂,眼里泛起了欲求的泪光。两人唇瓣分开间,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她勾起舌头,和他的缠卷、分开、缠卷,分开时,唾液在空中拉扯出暧昧的银丝,旋即,因为又一次的缠吻,而消失在彼此的唇舌间。
当他的物什在自己体内真正苏醒时,漆漆在恍惚地知道他之前为何要加手指。实在……太胀了……
先前固执地骑在他身上,指责他时进行的云雨,他根本没有唤醒多少欲求,此时此刻,才是真正的因爱而爱。
车内染了情与欲的味道,彼此沉沦。
“慢、慢点……”
“出来,还要几次?”
“呜——那里,不,呜……”
两人身体紧紧缠抱,他的灼热一次次埋在自己体内,引起近乎痉。挛的快。感。
白裙已经被脱去丢在了对面的车座,内衣内裤被甩去了车门边,他的衣服也被丢开了,漆漆被压在座位下时,迷迷糊糊意识到这辆商务车后面还有床,他覆上来的时候,她声音软糯地问:“哥哥,你这辆车是为了这个买的吗?”
耳边是他的笑,宠溺而温煦:“你这样问,下次见到这的时候,确定不会……想要我?”后面三个字问出时,身子已然挺动,顶端直直顶到她体内某个粗点,引起她娇。喘连连。
漆漆挣开泛着热泪的眼,透过泪雾凝视他带着薄汗的俊颜,放在他背脊的手能够感受到他一次次进攻时候背部肌肉的坚韧度,甚至肚子也能感觉到他的腹肌,有些汗顺着他胸膛滑落,在健康的肤色流下浅痕,再是在他朱砂边坠落,好看得想要拿放大镜观察每一个细节。
这个从出生开始就认识的男子,比她想象中还要有魅力。
她的双手上挪,捧着他脸颊,凌萌知她在看自己,深邃的眸对上她的,物什还在喷/射滚烫的浊液,平时温和的声音还是带着一丝粗喘和低哑:“有话对我说?嗯?”最后的询问伴随着他脑袋微昂的动作,物什还在她身体里颤动,再次感觉她下身缩紧而带来致命的快意。他压下去,将她抱着翻身,让她躺在自己上面,发现她现在只要一被移动就会下意识地绞紧花瓣,他忍不住轻喃:“小妖精……”
“你说这回,会不会有宝宝呀?”
几乎是不敢相信她会如此问,凌萌眼睛睁大,有些傻愣住了。
“喂,你……”漆漆抗议还没说完他的唇又凑过来了,啄木鸟似的连续地来了几回。
“大宝叫凌艾其,好不好?”
漆漆脑袋还晕乎乎的:“为什么呀?”
“二宝艾见,三宝是艾乖。”
“喂喂,我不是母猪!而且这些名字好怪,而且一听都是儿子,我不要,生个女儿也好……”
知道她还没想到是名字的意思,凌萌也不着急地解释,抱着她:“好好好。”
须臾,漆漆猛地抬头:“等下!你在这儿的话,呆呆和雪莉怎么办?”
“让小清子帮忙看着了。”
“你确定他不会气得把两个孩子踹到天花板?你……流氓!你,你还要?别乱动呜……”
“为了大宝降临地球,我们还要努力。”
“等下,我们到底去哪儿?”
“给你求婚礼物的地方。”
缠绵的呻。吟和粗喘再次在空间里延续。
而跟他们保持二十米车距的银色跑车,没人知道它一路都在尾随。
与此同时,B市某公寓里,安笙清仰天欲泪,深呼吸平稳情绪后看向大厅将他屋里诸种高科技摧毁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