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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数岚看向幕帘后的说话者,有些惊奇向来寡言到变态的男子会这样说:“大哥?”
“大哥说得对,之前你抓的那女人不简单,我们查到她跟刘家当家人隐秘见面,当然,唯一发现的那次,我们五个调查员死了四个残了一个。”
“Lokyee?”杜树岚不敢相信,“那古怪的女人怎么可能……靠!怪不得脱我裤子啊,原来有后台……”
似是想起什么,他冷漠地扫视了一眼杜陵,将她硬是揽过来,忽然,手刀劈到她脑后,对方眩晕,他将人丢回座位。“据我们猜测,Lokyee大概盯上你了,岚,你自己看着办,记住我们跟刘家绝不会来往就可以了,刘家鲸吞的本事可是国际闻名。对了,那女人跟刘家代号者Y表面关系极好,而Y对凌萌的感情令刘大少吃醋多次,并且,米漆漆险些害死Lokyee,而杜草念,对米漆漆又念念不忘。要不要插足这个关系的循环圈里,你选择,反正多一个人多千种玩法。”
杜树岚呵了声,下巴微抬对着杜陵:“再加上她,我们创造万种玩法。牵扯米漆漆的话,跟凌萌和他那圈子的人的冲突必不可少,那就玩大点。”
热雾从温泉池袅袅升起,漆漆睁开眼时,动了动脑袋,唇瓣蹭过一个温热的身躯。意识渐渐回来,她低头,发现自己距离温泉池还有一米距离,热气吹到了脚板底,痒痒的。
“几点了?”
她抬起手臂,左手顺着某人的脖子摸向他脸庞,确定后一巴掌盖过去:“我脖子是不是肿了?你咬了舔了吸了就差没砍了,凌萌你是不是不想我去见人?”她动了动身子,发现下半身几乎就是瘫软的,甚至某人的物什还在自己体内,她冲他翻白眼。
凌萌的笑颜就在面前,羞涩地扭开头,望着天空:“呀,早上了。”
“你放我下来,”漆漆被他偷笑的样子气到,“大爷,你操劳了块12个小时了,你不累我都腿酸,放我下来,我这腿要是合不上变成O型,你之后一个月就跟你的手交流感情!”
“不会,昨晚我帮你按摩了。”凌萌抱她去池边。
漆漆心里有一丝窃喜,可一站地上,两腿就发软,手臂顺着他的脖子下滑,抱紧他腰肢后,低头盯着自己跪下去的膝盖,正欲给凌萌教训,抬头10度后,自己又低下头了。
“你转过去。”
“为什么?”凌先生很无辜。
“你的大象就在我面前。”
“你看过摸过吃过……”
“别装可怜,立刻给我转过去,臭流氓!欸,那是你手机铃声,你过去。”
漆漆捂着眼,感觉大浴巾披了下来,他动作轻柔地拿浴巾包着她,旋即扛在肩上。她瞧着某人那结实的臀部,耳根子默默羞红。
凌萌接听电话时,她默默捂在被子里换衣服,某人就在床边站着,一点也不忌讳自己身上一块布料都没有。她换装完毕后,闭上眼,跪在床上朝着他的位置移动,手上抓着自己刚才围过的大浴巾,凭着感觉摸到他坚韧精瘦的腰后,拿浴巾围了起来。
她眼睫毛还沾着一些小水珠,凌萌敛眸便能见到她素净的脸庞下,布满自己“杰作”的脖子,当即,低头献吻一个。
“天下书集团的国外网站连夜遭遇黑客袭击,而且明目张胆留下了Lam的字样,我查过了,是C市杜家那三个狐狸中的变异生物找人做的。哇靠,咱们红骑士没去招惹他们,他们主动来了,——云定,去给我打小人,贴上杜家老大的名字,那冷中带贱,贱中带绝,绝中带狠,变态中的VIP,祝他下身永远疲软啊!没他照片?我飞镖上贴着的那张照就是他的,看不清脸?废话!我每天十镖,刺得他的脸比月球坑还月球坑!……喂喂,四弟,你还在做床上运动吗?算了,晚点再找你。”
漆漆听见手机那头女人燃烧气势的声音时,和凌萌默默对视,她的表情慢慢变成“囧”字,直到那头挂断都没缓过劲来,那抑扬顿挫的话仿佛还回响在耳边,而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挥着长鞭的形象跃入脑海。
“乖乖,习惯就好,符渔老大除了遇强愈强,还会遇强愈骂,那都是爱。”
“不是呀,你问她有没有兴趣参加电视台那档《口水中的女人》的综艺节目,她这口才保准秒杀全场。”
凌萌笑,坐在床边,揽她坐在自己腿上,闭眸,脑袋贴着她后颈。
“现在累了?你昨晚没睡?”
他的手掌覆在她肚子上,画着圈:“我不努力,大宝怎么出世?”
“就你理由多呀。”
“多个宝宝,哪天你离家出走了,还能陪我一块拉着你。”
漆漆扭过头:“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那么快未雨绸缪担心我会离家出走了?”她原本也是试探的目光,发现他眼里有一丝迟疑后,微微眯起眼,上身一并侧过去,右臂勾着他脖子,嘻嘻一笑:“刚才你老大说C市杜家那三个变异生物,也就是杜树岚三兄弟,对不对?”
“是。”
“可我记得杜树岚那轻浮男一直想埋伏我呀?”
“他知道我是你老公,目标对象自然会转移。因为我会挡在你前面。”凌萌额头点在她的额上。
“我怎么觉得你有事隐瞒?”。
去医院,下午第二更。没评论,有点儿失望▽
私人温泉池在西山区著名的度假胜地,环山而立。
米漆漆被凌萌推着出去时,语气幽怨:“你还给我卖萌,你这样保准隐瞒我什么了。我怎么记得昨晚是谁说要坦诚相见的?坦诚知道不?”
“昨天我们不够坦诚吗?”凌萌低下头,实现定在她胸口位置,在漆漆一拳挥过来之前避开,冲等候在外的人挥手:“一哥。”
漆漆收了拳,检查运动服衣领上的拉链是不是掩盖了脖子上暧昧的痕迹,确定后才敢上前。透过车窗望进去,薛谨以面无表情,他们不过三米距离,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恶魔气场令她连忙伸手拉住凌萌的衣服,压低声音问:“靴子哥还没到起床时间你就喊他过来了?”
“应该是。犷”
“他起床气严重你不知道?这一路开过来可能还引发什么事故呢。”
话音刚落就听到警笛声逼近,薛谨以似乎冷静了一些回过头冲他俩点头致意:“警车追上来了,大萌,交给你了。漆漆上车,坐这里。”他指着的正是副驾驶座。
漆漆应了声,给凌萌递了个“你慢慢交涉”的眼神。她上车,刚关上车门,车子就启动起来了,一冲十米远,凌萌略带幽怨的唤声渐远遁。
“靴子哥?”
“让警车载他回去,我有事单独找你。”
他属于遗世独立那类人,不喜麻烦他人,听出他语气里的谨慎,漆漆绑好安全带,嗯了声。
“肉还耐咬吗?”
“纳尼?!等下,你不是带我去驯兽场吧?我没你这个爱好。”漆漆连忙摆手。
“不是,我们去青山。”
漆漆松了一口气,转眼想了想,僵住。那不是精神病院的代称么?
忽略她的抗议,跑车穿过一路林荫。
见到林间带着地中海建筑风格的联排屋子时,漆漆着急了:“靴子哥,如此好天气你带我到这儿多没情调呀。”
“我有一个朋友说要送我一箱PerrierJouet。”
漆漆微微抬眉:“然后呢?”
“这是目前世界上最贵的香槟,我欣赏的心理学大师一直很喜欢这。”
“所以为了那香槟你打算把我给卖了么!”
“从患者角度出发的话,你是他最有效的禁毒支柱。”
跑车在一栋蓝白色的矮房停下来,透过铁门能见到花园里几个穿着医师袍的外国人在交谈,还有好几个高大的保镖围着屋子,神色冷硬。
漆漆手机铃声将她从困惑里拉扯出来,她伸手掏出手机,刚摁下接听旁边的薛谨以就抢过去,说:“你爷爷奶奶同时回你家,还有你那一直盼着你结婚的外婆也即将到达本市,他们世界观即将碰撞出的火花会有多大你清楚的,对不?”
暗示之意太明显了,他和漆漆结婚本来就会导致老一辈矛盾增大,不回去处理只会让情况恶化。
“一哥,我信你会照顾她。”那端的凌萌若有所指道。
薛谨以默默挂断,将漆漆手机收进自己的口袋里。
“嗯?!靴子哥你怎么这样子呢?”
“下车吧。”
跟随他进了屋子外的花园时,一位金发碧眼的医师过来,语速极快,漆漆一听就确定是法国人,可惜她完全听不懂,薛谨以似乎说了什么,那医师看向她的眼神亮闪闪的,活像发现了宝藏。
“靴子哥,我卖艺不卖身。”她躲在薛谨以背后小小声说。
法国帅哥拍了拍薛谨以的肩膀,带头走向屋子入口。
“三天前我那朋友带着一箱香槟来找我,是希望我出面为杜草念进行精神治疗。他被迫性服用了致幻剂,身体方面已经没问题,稍微严重的是人格解体,沉浸在过去的幻觉里。可他不允许任何精神类医师靠近,对这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