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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嚼着嚼着,觉得那鳗鱼寿司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小清子说,角色扮演有三宝,剧本,情。药,少布料。”
“哎呀妈呀给我把AK47我要去毙了那只妖孽!”漆漆丢开寿司碟,抓起一边的浴袍往身上一披,匆匆想逃,刚兜到假山还没来得及踏进里面的内室,就觉得皮肤热得奇怪,甚至自己拽着的浴巾也几乎没什么重量,一眼扫去,循着自己走过的路看,盯着掉在地上的布料气得牙痒痒。
这件东西为什么会自动贴身还掉了两层布料?
“乖乖,门锁了,一天后才会有人来开。剧本放在榻榻米上了,你先过目一下,至少要选两个。”凌萌舒服地在温泉池边滚动,再以潇洒之姿下去,冲她傲娇一笑:“还是说,你要现在就来个热身的鸳鸯浴?”
好热。
漆漆拧着眉头,冲他狠狠地哼了声,哆嗦着步子回内室。
日式风的内室布置简单,大麦茶的气味温温地弥漫在室内。
盯着放着剧本的榻榻米,她四下张望:“萌哥哥给我块砖头,我砸死自己。”
“你可以砸进我的怀抱。”
“呸!”漆漆指着那一米高的剧本,气得脑袋要喷烟,“这些,这些我都不要!”
“你还没过目就确定剧本不好?我随便看了点,都不错。”
漆漆翻白眼,捏着那单薄的浴袍过去,抓起最上面那本,许久后,视线一直在那《主人,暖暖我》的剧名上定住,良久后,颤着手随意翻开一页,盯着一行——。
女仆缓缓走向温泉池,缓慢脱去浴袍,下池后贴近背对着她的主人,咬着他耳朵轻嗲的说:“主人,我好冷,温暖我。”。
如果这一幕用动画效果的话,漆漆会很夸张地喷出血柱。
“凌萌你给我在那儿思过,什么破剧本?我热得想把你当沙包揍了!温暖我?啊呸!”漆漆摔开剧本,四处要找自己的手机,她要打电话问安笙清那妖孽写这些的时候有没有吐,他没胃酸增加呀,他鸡皮疙瘩没起来呀,怎么能写下去。
四下没找到,显然是被凌萌藏起来了,她气得把那堆剧本当成了练习踢木板的道具,飞腿横过去,踹飞了几本。
“乖乖,小清子说他不需要自己亲自动笔,这些都是别人送他的十五岁生日礼物。”
“我不想跟你说话!”
漆漆挠着脸颊,觉得热度越来越高,脾气暴躁起来。
余光瞥见一本剧名为《帝眷》的,她眼皮微抬,这本看上去正常些。
漆漆伸脚,脚丫子踩在那剧本边上,勾了过来,蹲下随手翻了一页扫了一段——。
依儿的手腕被头巾缠绕绑在床幔上,纱裙渐褪,浑身只有一件桃红肚兜,玉腿被分开,王的唇从她脚腕开始,循香沿上,在寸寸肤缕中留下龙涎。依儿弓起身子,扭摆蛇腰,浑白如雪的柔软蹭着肚兜,凸起的粒点在布料中愈显硬感,她软濡的低吟散在红帐之中,唤着:“公子,别,奴家青楼出身,那儿脏。”
王埋首在她腿间,以舌碾过那如花肉瓣之间的硬粒儿,话中带笑:“这比琼浆玉液还美味。”话语间,身子覆上依儿,而那龙首已然冲入依儿的柔瓣中。
“XXXXX(以下省略诸多不忍看的内容)……”
“XXX(米漆漆脑内自动屏蔽内容)。”
“公子的物什好热……”。
啪!
米漆漆脸颊发热,哆嗦着将剧本丢开,那种恍然在眼前的画面引起她下身的反应,双腿忍不住摩擦着,温泉池那边的凌萌悠哉地问她看了没,她立刻大笑:“所以这是一只龙和一只女蛇跨越种族的爱情故事么?好搞笑哈哈哈!!”
她步子匆匆站在拉式木门那儿,使劲拉都没用。躁动似乎蔓延到五脏六腑,呼出的气息都觉得是热的。
“当时答应他为非作歹做什么?臭流氓,还有玩角色扮演的怪癖,我看错人了!”
“看错谁了?”
“你走路怎么不出声音?”漆漆没好气地回头,见到面前活色生香的男体时,撞上了木门,揪紧自己的浴袍,惊恐地盯着浑身湿漉漉只是简单地用贴身浴袍围着下半身的凌萌,双手交叉:“你别过来,你不是喜欢什么角色扮演么?我当导演你一人分饰两角,考验考验你呗?”
“一人分饰两角不是不可以,可你要我对着自己的手喊‘依儿’?”凌萌温柔地凝看她,舔唇的动作很是随意。
漆漆瞧着觉得胸口发闷燥热,闭眼不想看他:“你别用美男计,我、我生理期没过去……”
“这我比你还清楚。”凌萌走近她,手臂自然地撑在她耳侧的拉式门上,敛眸时能见到漆漆脖子弯下的弧度,瓷白的脖颈在和风矮灯的光耀下如白玉,透着莹莹暖泽,他脸颊蹭过她的,唇落在她脖子上,张口,轻咬,哑声问:“还是说,角色扮演吸血鬼和被吸血的人类?”用力咬深,确定留下印记,舌头轻舔过,引得漆漆身子发颤。
“我最喜欢主人女仆和你刚才看的那本,微服出巡的帝王与青楼头牌的爱情演绎。”
“难不成市里新开的女仆咖啡厅还有你股份?”漆漆掩去怒火,抬头拍猪肉一样不留情地拿手拍他脸颊,另一只手的食指挑拨他喉结,抚过他胸膛,在凸粒上停顿,声音柔得能出轻烟:“萌哥哥,我们认识那么多年,我还真不知道你喜欢别人喊你‘主人’,也不知道你喜欢绑人在床上云雨一番,你说你平时温润如玉的,这皮囊是假的吧,嗯?”
最后的象声词刚落,指头拧上他乳。晕,旋转180度。
“嘶——”凌萌跳脚,弹到一边,揉搓自己受伤的地方。
“疼?按照你流氓程度你不应该舒畅地说一句‘好舒服’么?哎,主人,公子哪,你——啊!!凌萌你以为你是蜡笔小新么?把你的大象收回去!”
凌萌将手中的浴袍丢给她,逼近,勾她腰肢,带她入怀,很入戏地说:“依儿,这叫‘宝剑一出谁与争锋’。今夜,由你侍寝本王。”
“我要是青楼头牌的话,你怎么也得是男欢阁镇店之宝吧?”
好久没写古文,有些生疏
再次谢谢小瞬和不念的荷包,明日更万字答谢,冒泡的亲出来透透气呀
妹妹你做床头(六千字)文/索妃爱
漆漆在出版社时候谈版权输出的事情时,见到刘米粒办公桌有一本古代言情就随手翻了下,对那汇聚天下诸多美男子的男欢阁印象深刻,尤其那头牌公子,描写得此物只应天上有一样。
“那不按剧本来?”凌萌问。
“这儿也没床呀,公子,皇上,你也没法把我的手腕连着头巾绑在床幔呀。”
凌萌似乎猜到她会这样说,抱起她移动几步,“看着。”在漆漆惊疑的目光中,他背靠着另一边的拉式门,背脊发力,即刻,那门翻转了,几乎是三秒左右,他们就进了另一间房。
漆漆睁大眼睛盯着那道门,暗门?这玩意一般不是电视剧里面才有么徵?
“我觉得你的焦点应该放在床上。”
左耳耳垂被他含入口中,轻扯间,漆漆双手摁在两人之间的位置:“你,你别冲动。”凌萌低头望着因为她阻挡动作而挤在一块的胸部,声音压低地笑。
漆漆扫过那张KingSize的床,越樵越觉得古怪,床上的天花板似乎有机关?而且,那根悬在床中央的绳子是怎么回事?而且是她眼花么,那张床在震动猓?
“这间房是谁让你来的?”
“老大符渔。”
哦哦那应该不会那么不正常。漆漆松了一口气。
“符老大女王的暴虐因子活在骨子里,听二哥说,他们还在HK的时候,对待其他家潜进他们家族企业的商业间谍,老大会丢他们在床上,以冷兵器和热武器折磨他们,花招无穷。”言语间,感觉怀中娇软的人儿站不稳了,凌萌缠上她的颈,唇细细密密落在她颈窝上。
“走开,热……”
漆漆并拢双腿,他每一丝挑拨,都会在皮肤留下长久不散的热度,身体很难使力,体内的燥热引起了下身的空虚,她拧起眉头,难以推开他,反而是浑身的重量都倾向他。
被他横抱而起时,唇瓣被他的覆上,他轻喃:“客官,男欢阁凌公子在此,我为你侍寝。”
如果不是他俊颜上那双眼泛着的笑意太浓烈了,漆漆还想感动一会儿。这当下她双手握拳朝他砸去,连一点儿声响都没打出来,四肢无力,气急时只好伸手抓他胸前朱砂。
被他放上床时,他坐在自己旁边,伸手去拿床头柜的遥控器,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这回我先主动,给你演示演示,待会儿那两个剧本的主动权,还是你的。”
摁下遥控器其中一个按键,天花板上突然飞出玫瑰花瓣,而床四周的地板陡然中空,升起了四面屏风,屏风上的画尽是男女云雨的图,单是随意瞧一眼,就觉喉咙燥热,偏偏还有点儿挪不开视线。
漆漆强迫自己闭上眼,嘀咕:“你老大这招好阴。……唔?什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