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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意避开他的眼神,但是怎么也避不开。
索性倔强地迎着他的目光,从他的眼神里,突然间读懂了一件事。
康桥这次是来找我的。
第二节
“好久不见。”
“那又怎么样?我们原本就只是陌生人。”
“浅爱,你想逃,但你逃不掉。”
“想怎么样?……”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康桥激烈的吻堵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去,让我不知道该怎么是好。
康桥的吻很强烈,我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在周子的身上找到这种感觉,事实上,我和周子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正常夫妻间的快乐。
康桥抚摸着我的脸,来自男人掌心里的粗糙感觉在我的皮肤上来去摩擦,让我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已经苏醒过来。
我的脸上开始感觉到发烫,整个身体也沸腾起来。
康桥抚摸我的颈,我的腰,我的身体,隔着衣服传来的男人有力的抚摸,让我失去了抗拒。
我的身体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
我圈住康桥,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外一身黑色装扮的周子。
康桥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的思想已经一片混沌,失去了理智。
这是我和康桥的第二次偷情,我很可笑地说出这两个字,是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身体的愉悦,与爱无关。
我心里深深地知道,康桥和我一样,都是彼此身体的奴隶。
我们对彼此无法抗拒的原因,只是因为寂寞。
第三节
从路口和康桥分手后,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家,我整理好自己的一切,其实我想我用不着整理,周子也不会注意到我任何的异常,我在他的眼里,已经如空气一般。
康桥从来不会在给我任何负担,甚至在我们偷完情后,他也从来不会送我到比路口更远一米的地方。
点到即止,是我和康桥之间默认的规则。也是我们的默契。
我们都不会爱上彼此,永远也不会。
我们回到了家里,开了灯却看到独自坐在电脑前,仍然一身黑衣的周子。
他没有开灯,没有开电脑写博客,甚至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要走过去抱一抱他的肩,想一想还是算了,便自己脱下了衣服,想要去冲一个热水澡。
周子的耳光就是这样令我措手不及地朝我的脸甩过来,重重的一个耳光。
我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看一看周子的脸,就感觉到一阵火辣的疼痛自脸颊处传来,我捂住脸,抬起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周子,什么也不想问,不想说。
我以为周子会对我解释,或者骂我几句什么,也能让我知道这一个耳光是为了什么,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摔门离去。
一定又去喝酒了,我苦涩地笑笑。
再无责怪。
嘴角被扯得一阵疼痛。
尽管这一个耳光挨的不明不白,我也没有想过要问周子一个所以然,我想要的,是周子主动给我一个解释,我当时想,哪怕周子扬是对我没有任何解释,他只是对我说了一句话,我都能说服自己原谅他。
我太久太久没有好好听过周子对我说过话了,太久没有听到丈夫的声音,对于一个女人看来说,比打几十个耳光还要令我疼痛。
周子这一晚没有回来,我开始预料到,这是我们生活渐渐走向枯萎的开始。
第二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1…4…11 19:26:21 字数:3442
如果我是那枝在深夜里盛开的野莲花,
那么,
我已经败了,
在我的身体里,布满了尘埃。
——浅爱
第一节
直到周子离开许久,我站在镜子前用冷毛巾敷自己红肿的脸,一阵阵刺痛从皮肤里渗了出来,我才突然记起,今天我居然忘记了去接周一翔。
这个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距周一翔放学已经有三个小时了。
我一边往婆婆房间走去,一边安慰自己,或许婆婆已经把周一翔接了回家。我的心里一上一下,忐忑不安,如果不见了周一翔,我不知道要怎么向周子交代,还有公公、婆婆……
推开婆婆房间的门,却不见婆婆,直到听到安海房间里传出一阵一阵的笑声,我才知道婆婆还在安海房间里,和江美丽聊着天。
我敲了敲门,是婆婆开的门,我往里面望了望,桌上摆着瓜子和水果,江美丽坐在白色的雕花椅子上,正在修剪她的指甲,旁边没有安海,也没有周一翔。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战战兢兢地问婆婆:“您去接周一翔了吗?”
婆婆瞬间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问题,依然笑呵呵地说:“翔不是一直你去接了吗?怎么还问我?”
我瞪大了眼睛,惶恐不安地看着婆婆,看着她的脸像六月里的天,一瞬间晴转多云。
紧接着是闪电和霹雳。
紧接着公公和安海也奔了过来,他们给周子打电话,但周子的电话关机。
外面下起了大雨,雷声轰鸣,我和公公、安海匆匆穿上雨衣往周一翔的学校奔去,婆婆和江美丽呆在家里,不停地给周子电话。
路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加上雨很大,看不清路,我们很久才赶到周一翔的学校,但是学校的大门已经关上了,我朝里面张望着,希望能看到周一翔的身影,但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风雨不断地拍打着树叶的声音。
我的心里已经失去了控制,脸上不断地淌着泪水混杂着雨水,突然间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周一翔的名字。这一幕就像当初我失去自己的孩子一样痛苦,我不希望周一翔有事,他是周子的孩子,是周子对谢芳最后的怀念,我和周子的感情已经濒临枯竭,我不能亲手毁了他的孩子,毁了他的最后一点念想,毁了他对我仅存的一点感情。
大概是我的哭声太大,惊醒了门卫大爷,校门隔壁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大爷披着一件雨衣从屋里走了出来,隔着门,他问我们:“你们这么晚在这里,有事吗?”
大爷的声音刻意喊得很大,但雨声冲击过来,我们只能听见微弱的一点声音,我们三个人急忙从手足无措中醒了过来,跑到大爷的面前,告诉他我们不见了小孩。
“是不是一个六七岁左右,背着蓝色书包的小男孩?”
“是啊,大哥,您看到他了吗?”公公赶紧点了点头,焦急地询问他。
“傍晚下课的时候我看到他了,他就站在你们这个位置,等到所有的小孩被家接走了,他还在等,我看快要下雨了,就叫那孩子到我的屋里来等,但孩子死也不肯。”
“那大爷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是安海的声音,我附和着不停地点头。
“后来不是有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接了他回去吗?”
“五十左右的女人?”我们三个异口同声的反问,心里却在搜索有没有这样一个人。
“难道是妈?”安海看着公公问道。
“你妈?难道她跟我们开这么大的玩笑吗?应该不会啊?”公公也陷入了沉思,只有我不顾一切地跑了起来,我要奔回家中,看一看到底是不是婆婆接回了周一翔。
等公公和安海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跑得很远了。
奔回家中的时候,我顾不上脱掉湿漉漉的衣服,就跑到婆婆的房间,仔细地找了一边,婆婆和江美丽站在我的身边,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公公和安海随后就到了。
“素云,告诉我是不是你接了翔回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公公按着婆婆的肩膀,严肃地说。
婆婆似乎愣了愣,但马上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你们没有找到翔吗?我怎么会开这样的玩笑?翔去哪儿了?这么大雨,翔还是个孩子,他去了哪儿?”公公听到婆婆的话,“嘭”的一声瘫坐在地上,我的身体也失去力气似的,软绵绵地坐了下去。
全家人都愣了,就连江美丽此刻也脸色苍白地看着我们。
我们报了警,打电话给周子,他的电话还是关机。
警察那边答话说,不满24小时不能发动警力全面搜寻,叫我们自己再到他经常去的地方好好找一找。
安海和公公二话没说,又披起了雨衣朝外面走去。
家里剩下三个女人,婆婆的哭声在我耳边此起彼伏,而江美丽则手忙脚乱地替婆婆端茶送水、擦眼泪,我坐在地上,想着等周子回来该怎么像他交代,怎么还一个周一翔给他。
第二节
安海和公公就这样找了个晚上,直到早上八九点才回到家里,一脸的疲惫和垂头丧气,江美丽已经陪着婆婆去睡了,婆婆终于哭得没有了力气,只得顺从地被江美丽扶到了房间,他们回来的时候,婆婆赶忙从房间里奔了出来,但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样子,又禁不住嘤嘤地哭泣。
我们一家人围着长木桌坐着,等着周子回来,就像在等着宣判一样。
正手足无措的时候,便听到了周子的车声,周子回来了。
“回来了?你怎么关机了?家里……”我像一只无头苍蝇一般从地上弹了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