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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到母亲脸色不对,权初若坐到她身边,挑眉盯着弟弟。
权晏拓撇撇嘴,一副不关他事情的表情。他站起身,简单的与陆景亨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往楼上走:“我去看看。”
碍于婆婆在场,范培仪不能多说什么,只是握着女儿的手叹气。
权初若已经知道这中间的猫腻,只是木已成舟,她只能站在弟弟这边。
大清早起来,池越就犯脾气。佣人换了好几样早餐,他都说不对胃口,一口也没吃,气闷的回到卧室,赖在床上不肯动。
权正宜端着牛奶进来,坐在床前叫他:“越越,把牛奶喝了。”
“不想喝。”池越侧身趴在枕头上,望着窗外发呆。
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权正宜笑他:“你啊,越大越像个孩子!”
“妈,”池越烦躁的皱眉,神情不耐:“让我安静会儿,我心烦。”
“烦什么?”权正宜不解,“你不缺吃不缺喝,还有天真,有什么烦的?”
什么事情,他老娘都能想到冯天真!池越摇摇头,闭上眼睛装睡觉。
“快起来。”权正宜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还以为他又同天真闹脾气,并没放在心上:“今天外婆让咱们回去,刚才兰姨又打电话过来,说是你舅妈被你哥气的不轻!”
说到这里,权正宜脸色也不好看:“阿拓这孩子也真是的,竟然偷偷去领结婚证,难怪你舅妈伤心!”
池越倏然睁开眼睛,俊脸满是震惊:“他和谁领证?”
“还能有谁?”权正宜撇撇嘴,“不就是先前逃婚那个楚乔……”
后面的话,池越都没听进去。耳边回荡的只有两个字,领证。
他们领证了。
踏进书房的门,楚乔全身都开始紧张。她站在书桌前,微微垂着脸,不敢吭声。
她爹在家已算是不拘言笑,但权正岩气场更冷。
先前逃婚的事情,如今冷静下来细想,楚乔也觉得有些不妥。权家这样的社会地位,遭受那样的冷眼与嘲笑,也难怪权晏拓震怒报复!
“坐。”权正岩坐在书桌后面,神情平和。
楚乔点点头,坐到墙边的椅子里。
“昨天你父亲,给我来过一个电话。”权正岩开口,声音低沉。
楚乔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并没有开口。
虽然与她接触的不多,可权正岩这些年识人无数,他对观人的本事,自信还有几分。楚乔家里的事情,他了解过,不禁带着几分同情。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逃婚?”
这个问题,似乎所有人都在问。可楚乔自己也说不清,那一刻,她脑袋里为什么会萌生逃走的念头。
见她不说话,权正岩幽深的双眸闪了闪,问她:“是不是因为给楚家赞助资金的事情?”
楚乔双手握在一起,想起那天听到的话,脸色变了变。
混迹商场多年,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难逃权正岩的眼睛。他叹了口气,解释道:“其实那笔钱,理应算是权家的聘礼,你千万不要误会。”
楚乔颓然的笑了笑,抬起头看向他:“不是您的问题。”
这话里有话。权正岩自然听的出来,他盯着楚乔黯淡的双眸,心头感叹。看起来,这孩子心里受到的委屈极多。
“算了。”权正岩没在多说,难得对她露出笑脸:“既然你和阿拓都已经领证,过去的事情就都不要再提。”
顿了下,他剑眉蹙了蹙,道:“楚乔,我的儿子我比谁都清楚,恐怕以后免不了让她受委屈!”
人家放低姿态说话,楚乔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其实吧,那个权晏拓除了嘴巴臭点,脾气硬点,做事变态点,其他还凑合吧!
楚乔站起身,往前迈了一步,深深鞠了个躬,道:“订婚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我为自己给你们带来的麻烦与难堪,郑重道歉!”
眼见她如此,权正岩眼底透出淡淡的笑意,发自心底。他起身,越过书桌走过来,站在楚乔面前,道:“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爸爸不会多加要求你什么。但你要记住,我们之间要包容忍让,这个家才能融合。”
这一声爸爸,让楚乔心头震颤。她抿着唇点点头,心悦诚服。
推开书房的门,楚乔见到靠在墙边的人,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上来了?”
权晏拓努努嘴,把她拉过来问:“我爸和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楚乔有些得意,红唇微扬:“就说以后都是一家人,要包容什么的。”
“还有呢?”
“没有了!”
权晏拓无语,心想今天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个对他下狠手的,对待楚乔都不痛不痒的!
难道,他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怎么?”楚乔瞥着他的脸色,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你嫉妒啊!”
放屁!
男人沉下脸,一双黑眸染着怒意:“爷能嫉妒你?小样吧你!”
切!明明嫉妒的要死,还不承认!
楚乔暗暗偷笑,腹诽道:权晏拓,你幼不幼稚啊!
她的目光带着看穿的犀利,权晏拓偏过脸,拉着她往楼下走:“今天我们全家人都回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全家人。
楚乔家里人少,她跟着他下楼,心里有几分好奇。
客厅的沙发里,围着老太太坐着的权初若,楚乔之前见过一次。她笑着点点头,礼貌的喊了句:“权姐。”
权初若素来清冷,总是冷冷淡淡的模样。她同样点点头,还是那句话:“你好。”
楚乔并没在意,瞥见她身边西装笔挺的男人,又想起那天在民政局,权晏拓打的那个电话,心里明了。
“这是姐夫。”权晏拓低下头,在她耳边指导。
楚乔没有驳他的面子,规规矩矩喊了声。
陆景亨抬头看看小舅子,清冷的眼底难得涌起几分笑意。他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新婚快乐。”
权晏拓不伸手,楚乔害怕人家不高兴,只得伸手接过去,到了声谢。
虽然她并不经常出入上流圈子,但陆家也大概知道些。那是个庞大的家族,陆家最小的儿子陆景亨,子承父业,继承家族银行。
年纪轻轻的陆景亨,已然跻身成为最年轻的银行家。
这边沙发里,范培仪还在生气,可见到儿子女儿,甚至连女婿都如此,她也无可奈何。
兰姨早就准备好,此时端着茶碗过来,走到楚乔身边道:“少奶奶,去给太太喝碗媳妇茶。”
虽然不是情愿领证的,可闹到如今,她也已经赶鸭子上架,不得不照做。
端着茶碗走过来,楚乔站到范培仪面前,将手里的茶碗,恭敬的递过去。
兰姨见她不说话,忙在耳边教她:“喊人。”
喊什么?
楚乔秀眉紧蹙,妈妈那两个字,自从她两岁后,再也没有喊出过口。
犹豫半天,她勾起唇,笑道:“婆婆,喝茶。”
范培仪接过茶杯,脸色更加郁闷。生了一肚子,最后却连句妈都没听到。
听到她喊那句婆婆,权晏拓差点笑喷。
“真热闹,”权正宜刚进门,快步往里面走:“大家都回来了。”
“姑姑。”权晏拓先喊人,又把楚乔拉过来,用眼神示意她。
扫了眼面前的女孩子,权正宜眼神变了变。长得是不错,身材也挺好,不过那双眼睛太勾人!她不喜欢,还是她家天真好!
楚乔对于别人的目光,很敏感。她看得出权正宜眼中的嫌弃,却并不在意,柔声道:“姑姑。”
权正宜抬眼看了看她,并没答应。她出身名门又家世显赫,平时都不把一般人放在眼里。楚乔逃婚在先,闹出这么大的风波,让权家颜面尽失,这口气,她绝对咽不下去!
“你就是楚乔?”她提着包,冷声问。
楚乔仰起头,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
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眼睛愈发勾人,权正宜沉下脸,口气不善:“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把我们阿拓迷住的,嗯?”
楚乔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只觉得恶寒。
迷住他?真可笑!
对于这种恶毒的攻击,楚乔经历太多,完全有足够的抵抗力。
楚乔不痛不痒的表情,让权正宜更生气,“楚家太过分了,先是让我们丢脸,现在又让女儿来勾引我们阿拓,真……”
“正宜!”
老太太沉下脸,适时打断她的话。
兰姨急忙过去,拉着权正宜坐到老太太身边,偷偷凑到她耳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
闻言,权正宜有些不敢相信,素来严厉的母亲,怎么对一个外人,如此宽厚?
不过母亲坐镇,她也不敢放肆,收敛起张扬跋扈的性情。
楚乔神情如常,看不出什么不悦。权晏拓也明白姑姑的心情,不想深究,转换话题道:“那臭小子呢?”
自从你姑姑进门,权晏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