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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玉淑见阿飞穷凶极恶的样子,吓得张口大叫。
“不!救命……”
在杨玉淑开口欲叫时,柔软的樱唇忽然被阿飞的嘴堵住了。激情的狂吻将她柔弱的呼叫彻底吞噬。阿飞平时就是一个狂放不羁的男人,一旦被激起了内心深处的欲望,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疯狂。原本他刚才很想理智地决定向杨玉淑道歉,并承诺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她一生一世,但是现在他的狂欲已经再次被杨玉淑失态失常的伤人语言和成熟的肉体所激起,并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阿飞将杨玉淑的身体连同两条玉臂像铁箍似地抱住,令成熟的身体动弹不得。杨玉淑只能慌乱地扭动细柔的腰肢,左右摆动着试图躲开与阿飞的身体接触。而阿飞则热血上冲,一面激吻一面感觉到她胯间突起的沟壑幽谷与他不断再次勃起的庞然大物密实地摩擦着,下意识地将胸膛紧贴在她高耸的胸脯上。他的嘴唇已经紧紧地吸附在杨玉淑香艳的嘴唇上。也许阿飞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他是个天生的接吻高手。首先,他的吻极富附着力,几乎像吸盘一样死死粘住了杨玉淑的香唇,即使她左右摇头,依然被他牢牢地含着嘴唇;其次,阿飞的吻极富吸力,他用唇巧妙地分开杨玉淑的香唇,却不敢把舌头进入,害怕她情急之下破釜沉舟咬他的舌头,而是口腔一用力,舌头再一配合,几下就把她的舌头吸了出来,细细品味;再者,他的吻极富融化力,他将所有的力量和感情都投入到嘴唇和舌头间,用情地吮吸与吞吐,灵巧地转动与伸缩,几乎可以融化一切冰雪与隔阂。
杨玉淑恍惚之间想起来上午自己错把他当作国华,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安慰,以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经过,感觉自己是不是真的冤枉阿飞了?此时此刻她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了阿飞的激吻漩涡。在激情而巧妙的热吻下,她的愤怒在渐渐消退,她的悲伤在缓缓溶解,成熟的身体慢慢减轻了扭动的力度,敏感的神经开始在体内舒展、扩张。偶尔还能听到她“呜、呜”地闷哼两声,身体象征性地挣动几下,然而这些只是她最后的理性使然。
数分钟后,阿飞松开嘴唇,长舒一口气,同时兴奋地看了看眼前的猎物。
“哦……哦……呼……”
杨玉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中的愤怒与忧愁已经被稀释得只剩一丝哀怨。
“你……太让我失、失望了……毕竟我是你爸爸的女人啊!”
她迷离地道,浑身上下好像没有了力气。
“玉淑姐姐,我们既然已经这样了,我答应以后会象爸爸那样疼爱照顾你一生一世的,好吗?而且,我还会让你生下谢家的孩子,好吗?”
阿飞软语温存道,见她漠然无语,他不禁心里一横,一手托住杨玉淑的下巴,再次将嘴唇贴了上去,狠狠地含住她的香唇。
“呜……”
杨玉淑就觉得浑身又一阵颤抖,再次陷入美妙的热吻之中。她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嘴唇却要融化般地张不开,喉咙里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阿飞那如灵蛇般轻巧的舌尖在她温暖湿滑的口腔内翻滚搅动,狂野的拥抱以及强烈的男性气息强烈地撼动了她内心压抑的情欲,她渐渐展开温润滚烫的香唇,柔软的舌尖滑入了他的口中,配合着阿飞的狂吻激情地舔吮着,一股一股的玉液香津随着两舌的纠缠缓缓地流入阿飞的口中。
阿飞试探着松开紧抱着她的双手,果然,她那重获自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阿飞趁热打铁,将舌尖伸到杨玉淑口腔的最深处骚扰着,同时展开双臂,一手抱紧她肉感的屁股,一手来到她胸前隔着法官制服抓捏着饱满的乳房。
“不……啊……”
杨玉淑很想说不,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随着阿飞不停地对乳房和屁股进行侵犯,她的乳头逐渐在法官制服和乳罩的包裹下骄傲地翘立起来,下体的蜜道也开始慢慢湿润。她使劲夹紧大腿,但根本摆脱不了这刺激而美妙的感觉。
当阿飞再次松开嘴唇时,杨玉淑良久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她勉强地睁开耷拉的眼皮,茫然地看着阿飞。
“饶、饶了我吧……”
她已经不像刚才那样被阿飞紧紧地压在床上,而是几乎整个人倒在了阿飞怀里。
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阿飞色心大动。他用左手横揽着杨玉淑的柳腰,伸出右手来到她粉红色的法官制服短裙内,食指将她那蕾丝内裤的下沿一勾,中指得寸进尺地探入芳草深处的花瓣,轻轻地挑逗着花瓣上方那细嫩的小肉芽。
“啊~~”刺激使杨玉淑发出高亢的呻吟声,“阿飞,不、不要这样啊……停……哦……”
听到法官小妈如此消魂的声音,阿飞热血继续上涌,当然更不会停止手指的动作,反而加剧了对法官少妇敏感处的侵犯,改用两指的指甲夹住她那嫩红的小肉芽,又刮又摇。
“天哪!~~”杨玉淑颤抖着几乎倒在他怀里,面对面地被阿飞粗暴地用手指侵犯着下体,高耸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使得她那法官制服上衣看起来好像要被乳房撑破了一般。
满脸通红的杨玉淑此刻已经放弃了反抗,阿飞干脆将她轻轻一抱,使她的屁股坐到了他的大腿上,而后松开揽住她细腰的手,左手撩起她那早已缓缓下滑的短裙,右手的手指则继续在她那浓密的芳草丛中凌辱着少妇成熟而敏感的沟壑幽谷,手指的速度丝毫也没有减慢。他不断揉捏着她脆弱的肉芽,充血的珍珠,使得杨玉淑发出哭泣般的叫声,阿飞手指那越来越快的侵犯将她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沟壑幽谷中那粒敏感的突起部位上。
坐在阿飞大腿上的杨玉淑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动,尽管她努力用膝盖抵住阿飞的下体,但是她脆弱的幽谷早已在遭受着致命的攻击。“啊!~~”的一声,杨玉淑紧绷着全身,双手死死拽住阿飞的上衣,牙关一松,头一仰,忘情地朝着天花板喊了起来!同时,阿飞的手指也感觉到了杨玉淑下体的湿润。时机成熟了!
阿飞忙乱地腾出双手,左手拉住她的一条小腿粗暴地往左边一分,右手掏出他那根早已怒张挺立的庞然大物来,颤抖着将火热坚硬的庞然大物抵在杨玉淑双腿间那高高突起的幽谷上,紫红色的龙头探入她那浓密卷曲的芳草丛中,紧贴着细嫩的肌肤来回刮磨着,杨玉淑茂密草丛中的那两片花瓣在龙头火剌剌的挤兑下已经湿露淋漓,充血的门户大开。
阿飞一手扶着龙头在她那湿润的峡谷门口前后摩擦着,龙头的冠头不紧不慢地浸淫着两片柔软的花瓣,突起的冠身则时而刮磨过那粒逐渐变硬的小肉芽,杨玉淑浑身颤抖不已,随着她牙缝中不断挤出的呻吟声,一股股湿热的蜜汁由两片柔嫩的花瓣中缓缓而出。
面对着阿飞血气方刚而粗暴的侵犯,自己却只能光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张着双腿使自己的幽谷接受着耻辱的挑逗——处在如此境地的杨玉淑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她干脆收紧双腿,使两片花瓣将龙头的冠部轻轻地含住,而后伸出细嫩的手臂扣住对方的腰,索性再闭上眼睛,将脸转向旁边去,仿佛在默默地期待着什么似的,不再做声了。
船舱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成熟的杨玉淑赤裸着屁股高坐在阿飞的大腿上,并且羞愧地张开双腿,娇喘吁吁,嘤咛呻吟,眉目含春,娇羞妩媚,默默地用幽谷含住阿飞龙头的冠状部分,而双方均没有下一个动作,都停留在这个充满欲望的姿势上,这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奇妙的镜头!
“玉淑阿姨,小妈,我又来了!”
阿飞的屁股往前一顶,年轻而雄伟的庞然大物滑过早已湿潞不堪的甬道,整根没入了杨玉淑成熟的身体。
杨玉淑被撞得玉体剧烈一晃,坚硬的庞然大物破体而入所带来的巨大的冲击让她的头仰了起来,整个上身失去重心横躺在阿飞的大腿上,双手本能地往后一伸,而她全身紧张的神经也终于因庞然大物的刺入而找到了宣泄的目标,她“哦~~”地一声长吟,本能地收拢了双腿,甬道内壁不由自主地夹紧了阿飞火热的庞然大物。
当阿飞得以开始连续的抽插时,他知道这时的杨玉淑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即使她想反抗,恐怕也没有什么力气了。阿飞最清楚女人,无论是个多么典型的传统而矜持的少妇,只要侵犯她,她们就会剧烈反抗,但是她们都有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她们的甬道。不管她们挣扎得有多激烈,只要甬道沦陷,她们就会像被人点了穴一样的失去所有力气,而再也不会有所反抗。张爱铃说征服女人要通过女人的阴道,这话真是所言不虚,真是男女之间最好的注解和自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