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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旗涛压了压太阳穴,他就纳闷了,局长怎么就这么待见他呢?
“贺副所长,听说您刚刚结婚,恭喜恭喜。”一名女空军歪头甜笑。
贺旗涛举起茶杯:“同喜同喜……呃……”赵局长踩了他一脚。不捣乱能死么?!
“……”贺旗涛咂吧咂嘴,睨向吹胡子瞪眼的老局长,他就是故意的怎么着吧,如果下次还把这种“好事”安排给他,他还这样!
※※ ※
凌晨两点
贺旗涛终于活着爬回家,但是已然分不清东南西北。
陆檬被客厅中传来的响动惊醒,她披上睡衣走出,惊见贺旗涛四仰八叉躺在地板上,面红耳赤,鼾声如雷。
陆檬拧起眉,走到他身旁,推了他肩膀好几下,他却无动于衷。
这时,陆檬的手机响起,她跑回卧室,竟然是婆婆打来的,内容无非是叮嘱儿媳妇好好照顾她的宝贝儿子,因为婆婆刚得知贺旗涛今晚的“豪饮壮举”,生怕儿子的身体吃不消。
“是,我会照顾他,请您放心。”陆檬毕恭毕敬回答,而后挂断电话。
现在的问题是,她怎么把贺旗涛拖回床上。
“贺旗涛,你醒醒。”陆檬轻拍他的脸颊。
贺旗涛迷迷糊糊应声,但是连眼皮都没睁开。陆檬只得回屋抱来一床褥子,铺在地板上,推动他的肩膀往褥子上滚,推不动就用脚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她的男人像死狗一样拖到褥子面上。她擦了擦汗滴,半跪在地身旁帮他宽衣解带。
“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被我照顾的男人,还敢对我大呼小叫的,好意思吗你?”她自言自语,趁着他酩酊大醉的这一刻,偷偷拧了贺旗涛胳臂一下。
贺旗涛本能地揉了揉,手臂一伸碰到陆檬的小腿,他闭着眼,摸了摸,似乎发现手感不错,他睁开眼,缓慢地眨了眨,待看清眼前的女人是谁之后,他一把拉过陆檬的身体,只听“刺啦”一声,陆檬睡衣上的所有扣子,瞬间崩开。
第十二章
陆檬只是在想,如果贺旗涛真喝多了,那他为什么可以准确无误地牵制她的行动。如果他只是酒后乱。性,那是不是证明任何女人躺在他身边都会沦为玩物。
胶着的亲吻传递的不是感情,而是粗暴的索取。他的唇游走她的每一寸肌肤上,时而轻啄,时而带着令陆檬感到钝痛的热吻……陆檬的一双手被他桎梏在头顶,而她不曾被男人触碰过的身体,此刻已然是赤。裸。裸地呈现在他面前。
他结实的胸肌磨蹭着她稚嫩的皮肤,随着她身体的曲线陷入一片柔软之中。神智虽然混沌的,但本能的欲望不会因为酒精的作祟而迷失方向。
“啊……”
陆檬惊慌失措的尖叫,泪水扑簌簌流淌,她紧紧合拢双腿,竭力侧向一边抵挡他的摸索。
贺旗涛倒是不急于求成,手指滑回她纤细的腰肢,捞起她的脊背,将她的上半身送到嘴边。
又是一阵大力的吸吮,陆檬扬起下巴倒抽一口气,奋力扭动着身体,但是怎么也躲不开他肆无忌惮的啃咬。
“贺旗涛!你是滚蛋臭流氓!”
洪亮的斥责声拉回贺旗涛的些许意识,他揉了揉眼皮,捏过陆檬的下巴,仔细端详……
“没认错,是我媳妇……”他喃喃自语着,声音沙哑且低沉。
陆檬愤恨地甩开头,趁着他还有一丝理智,怒道:“谢谢你还记得我是谁!你在酒后对我施暴是丈夫该干的事么?!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让你躺在地板上冻死算了!”
贺旗涛撩起迷蒙的视线,恍然发现自己不在床上,他眨了眨眼,又望向啜泣不止的陆檬,随后笑眯眯地行了个军礼,从陆檬身上翻下,陆檬见状撒丫子想跑,可是他的下一个举动便是将她腾空抱起,双双跌在柔软的沙发上。
突如其来的起伏,导致陆檬的面颊骨撞上他的肩头,她双手捂住脸颊,断断续续指责他的暴行。贺旗涛在空气中抓了两下,抓到她的手,同时,压低她的后脑勺,吻上她微微红肿的颧骨,顺便舔掉她眼底滚滚流淌的泪滴。
他迫使她呈现跨坐的姿势,陆檬一手环胸,一手拉开彼此的距离,因为贺旗涛的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她的小腹紧密贴合在他的胸前。最荒谬的是,他的衣服还是她帮忙脱掉的。
“我跑不了!等你酒醒之后哪天不行吖?!”陆檬压住他盖在自己臀部的手,不管有没有感情,她人都嫁给他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的事儿。
何况,自从她了解贺旗涛的个性之后,她就没奢望贺旗涛会照顾她的情绪,但是毕竟是第一次,要求在和谐清醒的状态中进行不过分吧?!
贺旗涛好似在听,好似又什么都没听见,他大幅度的点了点头,嘴唇摩挲在她漂亮的锁骨前。他当然不知道陆檬第一次,压根也没想过。身为一名公安战警,充斥在他周遭的,是犯罪,是贪婪,是未成年失足少女以及耐不住寂寞的已婚男女们。在这座弥漫着欲望的城市里,谁还会把贞洁当做择偶的标准?
陆檬被他紧拥在胸前,肌肤之间依旧紧密贴合,他宽厚的肩膀罩住她的整个上半身,更反衬出她的瘦小。她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些事儿,但是一想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觉得心慌,如果他再不温柔点,她预感自己会死在这种事儿上。
“呃……”
陆檬顿感胸口一阵酥麻袭来,她反射性地扯住他的发根,但是她挡得住上面就挡不住下面,并且,她的身体随着他手中的力道正在向上移动,似乎她越是喊叫,越是令他亢奋。而他身体上的变化,她也感受得到。
暂时来说,贺旗涛的动作还不算粗鲁,至少没有弄疼她,但是肌肤间的摩擦令她既尴尬又愤怒,贺旗涛简直太无耻了!这副身体明明属于她,他却像摸自己一样那么随便。
正当陆檬不知该如何逃离窘境的时候,可视电话发出清脆嘹亮的乐曲。
持续不断的门铃音乐萦绕在客厅里,显然破坏了贺旗涛高涨的兴致,他顺手从茶几上抓起塑料烟灰缸,眯起眼,瞄向电话听筒的位置,嗖……哐当……只见听筒脱离挂钩,话筒在弹簧线的拉扯下晃晃悠悠撞击着墙壁。
于是,室内即刻恢复一片安静。
贺旗涛悠悠仰起头,注视她一张苍白的小脸,呵呵一笑,碰了她嘴唇一下。
“?!”……陆檬本以为自己有救了,怎么会这样。
这时,虽然音乐停止躁动,但是不代表守候在楼下的人就此离开,唰地,可视屏幕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陆檬看清半夜造访的救星是谁,激动得语无伦次了。
“看!你妈来了!”
“嗯?!……”贺旗涛顿时酒醒七分。
他倏然望向门边的小屏幕,果然是亲妈驾到,他率先抓过外套披在陆檬□的身躯上,继而起身,用身体挡住陆檬的身影,一边走向听筒,一边翻手指挥陆檬赶紧回卧室。
陆檬当然也不希望让婆婆看到自己身无寸缕的模样,刺溜一下钻进卧室,手忙脚乱穿衣服的同时,隐约听到贺旗涛与他母亲交谈的状态,他口齿清晰对答如流,必然气得陆檬火冒三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分明就是借酒劲儿耍流氓!
待贺旗涛挂上电话,惊见满地洒落的衣裤,他匆忙蹲身收拾,一只拖鞋朝他头顶飞来,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他的脑瓜上。
“嘛啊你,妈马上上楼,快过来收拾。”贺旗涛酒劲未散,甩了甩昏沉沉的头。
“贺旗涛!你也太不要脸了!”陆檬拖下另一只拖鞋砍向他:“我哭那么大声也没能唤起你的同情心,现在你妈来了你立马清醒了是不是?!”
“……”贺旗涛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他亲爱的母亲自他懂事起一直实施的是“暴力政权”,妈就是一记醒酒药,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无论他正在与人斗殴还是喝得昏天黑地,只要一听说“妈来了”,那他就跟好人一个样。
“媳妇,好媳妇,明儿我带你逛商场去,你喜欢什么咱就买什么,千万别再我妈面前说我欺负了啊……”他心虚地说。
陆檬瞪着他,直到屋门开启,婆婆李惠玲面带微笑地走向她的时候,陆檬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掉。
“哟,怎么了小檬?!”婆婆的笑容僵住,顺手将宵夜塞进贺旗涛的手中,随后拉着儿媳妇的手坐到沙发前。
陆檬无语凝噎,提起睡衣袖口展示手腕上的一圈红肿,又怒指了贺旗涛一下,然后趴在沙发背上细碎抽泣。
唰,一道犀利的狠光射向贺旗涛,紧接着,李惠玲噌地站起,揎拳挽袖步步逼近贺旗涛。
“?!”……贺旗涛下意识退步:“妈,您先冷静,不是您想的那么回事……”
“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