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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来转移医学垃圾地事进行了猛烈声讨。
“这笔捐赠是不是我们基金做的?”徐蓉又问到。
步凡点了点头。 “没错,捐赠确实是我们基金做地。 ”
“那我怎么会不知道呢,我是基金地财物,所有财物上的往来都是我经手地,怎么没有这笔捐赠的走帐。 ”徐蓉问到。
“这次的东西是徐戊安排的,不过我们基金地质检人员已经检查过了,所有的东西都是合格的,都有检验报告的。 ”步凡说到。
“报告呢?”徐蓉问到。
“在徐戊那里。 ”
“徐戊呢?”
“他昨天被我派去负责这次的捐赠去了。 现在大概在疫区。 ”
徐蓉立刻拨了徐戊的电话,“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
“啪~”徐蓉一扣电话,“你上徐戊的当了,这么大地事,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徐蓉开始质问了。
“你们太过于担心了。 这份报纸只是份不知名的小报,他们报道的未必就是事实,也可能是某些人的恶作剧。 徐戊没有必要这么做,对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嘛。 ”
“你太不了解徐戊了!”徐蓉有些生气,“我敢和你打赌,这次徐戊这么上心着操办捐赠的事,肯定没安好心。 ”
“不管这事是不是徐戊故意干的,我们现在最主要地是赶紧行动起来,澄清事实,否则后果将很难预计。 中国的媒体一向是见风就是雨。 再耽误下去我们就很被动了。 ”章荣光开口阻止了两人的争执。
“好吧。 现在徐戊也联系不上,我们马上去了解一下。 看看这次的这些东西是谁经手的,质量为什么会出现问题,另一方面,我们还得派专门去疫区负责调查协调,在事情调查清楚前,尽量将影响控制到最小。 ”步凡说到。
“我来负责基金内的调查吧。 ”章荣光说到。
徐蓉紧接着说道:“那我现在就飞到疫区那边去,一定要把徐戊这个家伙揪出来。 ”
大家都去忙了,步凡只好呆在办公室等消息,他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这事是徐戊用来整自己的,怎么想都想不通,徐戊没有理由这么做啊。 自己和徐戊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甚至在一定程度还互有恩情,车老对徐家有救命之恩,徐戊帮自己促成和神方堂的合作,这几个月还帮基金做了不少事,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呢,根本没有一点理由,这对他自己也没有一丝的好处啊。
徐戊平时虽然有点小毛病,但也无伤大雅,步凡看在徐老的面上,均是百般容忍,不愿和徐戊交恶,以免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了大家地关系。 步凡一直希望能用自己地宽容换来徐戊的悔悟。 昨天徐戊地表现让步凡认为是自己以前对徐戊有成见,试想,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小毛病呢,只要不是什么大的原则性错误,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自己刚准备改变改变对徐戊的态度,今天就出了这事,事情的转变如此之快,让步凡一时有些反应不及。
步凡捏了捏额头,有点头疼,真的是想不通呐。 不过令步凡更为头疼的事马上就来了,章荣光下去调查还没回来,媒体的记者却已经闻风而至,几十号人一下围住了步凡的办公室。
步凡无奈。 只得将众人都安排到会议室里。 记者们此次来都是有目地的,各个都直奔主题,问得问题都很难听,这仓促之间的发难让步凡有些难以招架。
“对不起,你们所说的这些事情我也是刚刚听说,我们目前正在和前去疫区负责运送捐赠物品的工作人员联系,等事情调查清楚后。 我会主动向媒体公布的。 ”步凡只能用这句话来搪塞。
“调查什么,这批物品到底有没有问题。 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在我地手上,有一份你亲笔签名的项目书,表示这次地捐赠你是完全清楚的,所有的捐赠物品都是经过你授权的才运往疫区的。 难道你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还要再调查一遍吗?”一个记者站了起来,手上拿着的正是步凡昨天签字地项目书,不过是个复印件。 步凡看了看记者的胸前的牌子,正是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不知名的小报。
“请问。 这份文件的复印件你是怎么得到的。 ”步凡已经感觉到了这个记者那浓浓的敌意。
“这是你们基金内一个还有良知地工作人员透露给我们的,我想你应该不会否认这上面的签字吧。 ”
“没错,这上面的签字的确是我的。 不过。。。。。。”
没等步凡说完,众记者已经一片哗然。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刚才那个记者又站了起来,手上举着另外一张文件,“大家请看,这是我们报社刚刚给我发过来地传真。 这份文件是疫区医院和当地卫生局联合开出的证明,证明凡华基金此次给疫区捐赠的物品均为医疗垃圾,是从国外运过来的一些报废或是已经使用过的医疗器械。 ”
众媒体再次哗然,短暂沉默后就有人站起来发难了,“请问步先生,国家现在已经明确规定。 不准任何单位以任何理由进口任何医疗垃圾。 国家这么做,是为了防止有些国外的医疗企业或者单位为逃避高额的医疗废物处理费用而将这些废物转移到我国来,为什么凡华基金非但不遵守法律,还敢假借捐赠之名,将这些医疗废物转移到疫区。 ”
步凡有点生气,事情现在还没弄清楚,这些媒体就已经将这个当作事实了,他刚想反驳几句,其他的记者也跟着发难了,“对。 你们这么做。 是想让疫区的人民拿到一堆废物之后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吗?”;“你们这么做,难道就没有一点点良知吗?”;“我们想知道你们是在帮哪家国外医疗单位转移医疗垃圾?你们之间有什么协议吗?”;“就是。 他们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敢如此丧心病狂地铤而走险,甚至于不顾疫区人民的生命健康?”
记者们地轮番轰炸,让步凡无从反驳,甚至连个插嘴地机会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记者们的问题问个差不多了,有个缓歇地机会,步凡准备解释几句。
那个小报记者又站了起来,“我们这次来不是来听你怎么解释的,自然会有相关部门来听你解释的,我们是来为那些疫区的人来讨个说法的。 难道凡华基金对那么疫区的人就没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这件事你们准备怎么办?”
“我不是说了吗?一切等事情调查清楚后再说,我们会对法律、社会、媒体以及疫区的人民一个满意的交代。 ”步凡快被这个小报的记者给弄崩溃了。
“行动呢?承诺呢?我们不需要你这一句空话,我们需要的是具体的行动和可以兑现的承诺。 ”小报的记者再次发难。
“你。。。。”步凡彻底崩溃了。
“哐~”会议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下涌进了好多人来,都是基金的员工。 这些人进来后也是群情激愤,带头的一个人一进来就冲到了步凡面前:“事情我们这些员工也知道了,我们非常生气,没想到我们每天工作的基金竟是这样的一个基金,基金的领导竟会背着我们做出如此卑劣的事。 我们为工作在这样的基金里感到耻辱,我们现在要求集体辞职,在这样的基金里多呆一分钟都会让我们感到恶心。 ”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媒体的责难步凡倒是不怕。 在他地印象里,媒体向来就是这样捕风捉影的。 但是现在员工们的不理解却一下打垮了步凡,他没想到每天和自己工作在一起的人此刻也不相信自己,一种无力感和失败感一下从步凡心里升起。
“凡华基金是经过我们这些人的一起努力,一步步成长起来的,我们也很不想离开我们曾经奋斗的地方,但是基金现在变质了。 已经不是原来地那个凡华基金了。 有你这样的人领导,让我们无法再留下来。 我们是不会帮着你做这些昧良心地事的,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事我们坚决不做。 你现在就点个头,让我们走吧,咱们也算是好聚好散。 ”带头的人说完看着步凡,等步凡表态。
“没想到凡华基金的领导虽然不怎么样,却有这么多好员工。 哎~,真为他们不值。 摊上这么一个领导,该走的不应该是他们啊,他们并没有错。 ”那个在一旁看热闹的小报地记者又跳了出来,发完感慨后别有韵味地看着步凡,那眼神分明就是说步凡才是那该走的人。
步凡被他着眼神一激,再也受不了了,“腾”一下站了起来,“你们不是都要我表态吗?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态度。 虽然这次的事件还在调查之中,但是我作为基金的一把手,基金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也是难辞其咎的,都怪我没把好关。 现在我决定自动辞职,关于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