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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群微微皱起眉安慰的摸了摸孙满贵的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管芳艳丽的双眼闪过一丝阴暗,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对了,宋警官在外面呢,有些事情要问问孙满贵。”
宋警官就是黑狗,原名是宋清风。这个人出了名的阴毒,做事残暴毒辣。监狱里但凡得罪过他的人,没几个人能完好的出这间牢房的。孙满贵如果没有商群的庇护,估计早就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面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孙满贵是绝对不想和黑狗单独相处的。
按照监狱里的规定,商群等人走去了外面。黑狗穿的人模狗样的警服走了进来,孙满贵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眼了,居然还觉得他那身形象异常的光辉。果然是那个时候刚来青山,他的神志在紧绷状态,人也产生幻觉。
“孙满贵。”黑狗说话总是那么简短,那双眼睛如同赤练蛇般盯着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被黑狗盯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好像被毒蛇盯着了随时可能被咬上一口的感觉。孙满贵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他对黑狗这个人并不太了解。看样子他也绝对不会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我也不知道,他们突然闯进来把我绑了起来。”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吗?对方可是说是你把他们叫进去的,听说你们的关系不一样。”黑狗说的不紧不慢的,可是明显在语句上有强迫的趋势。
“我不认识他们,只是在上次运动会的时候见过。”孙满贵努力的拽进拳头,在被子底下暗暗的提心自己小心说话。“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打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原因。长官。”
黑狗终于正式的抬起头,眯着眼睛阴鸷的看着他一会说:“监狱里打架可是会加刑的,那小黑屋里很多事情都会发生。”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孙满贵吓出一身汗,现在是怎么样?那个刀疤男和黑狗是一伙儿的吗?
“你不用紧张,随便聊聊吧。你应该知道自己是短期,青山监狱里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黑狗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摸了摸盐水瓶:“那些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就算是我们狱警也有松懈的时候。”当他的手移到孙满贵手臂的时候突然一紧,继而又松了开来。
“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说的话。”他突然低下头在孙满贵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仔仔细细的清楚了。”
清楚,当然想清楚了,这根本就是威胁。手臂上的痛还在刺激着他的大脑,孙满贵嘴角微微抽动只能低着头不想然黑狗看见他眼底的怒火。
妈的,老子又不是不倒翁,感情你们不管是猫是狗的都能上来踹两脚。孙满贵心里明白,黑狗这次的不敢明着威胁,也是基于对商群的忌惮。
“私话聊完了,我们继续录笔录。”黑狗走回去拿起记录本,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除了自己的手臂隐隐作痛之外,好像对面就是一名奉公守法的好狱警。
没想到一个简简单单的刀疤男就能和黑狗扯上关系,为什么他这么背啊。又不是他的错,都是那个刀疤男见色起了邪念,他可是差点就被□了耶。
黑狗静静的等待着孙满贵的回答,也不着急就这么悠闲的坐在那里。孙满贵一咬牙他不能确定商群是不是愿意为了他和黑狗作对,毕竟黑狗在这里这么多年了,背后应该也是有人撑腰的。
这么一环扣一环的如同蜘蛛网一样,他不敢冒险……为了可能获得的保释、也为了以后的监狱生活……
“明年的保释名额好像要出来了,听说你家人在为你张罗。”黑狗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孙满贵睁大眼睛看着他,最后愤愤的低下了头……黑狗只不过是一个组长,应该决定不了什么才对。他不甘心啊……
“如果你现在出了什么意外的话,真是不好办呢。保释之前还是安分一些的好。”清冷的病房里回荡着这样寡绝阴冷的嗓音,很冷。
“我……”
“我想小满和他们只是在开玩笑,是不是?”商群不知道站在门口多长时间了,冷峻的脸邪侫而沉静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是……”其实孙满贵心里恨的牙痒痒的,怎么可能呢?他一国家的栋梁之才,能跟那种猥琐变态恶心的人开玩笑?那种人根本就应该扔油锅里炸了切成一片片的,然后再剁成一条一条的……
“这样吗?”黑狗在记录本上写了什么,又说:“有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们可没办法帮助你。”
见过阴险的没见过这么阴险的,孙满贵今天算是见识到了。果然他还是太生嫩了,难怪在外面被老板骗,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应该生活在地球上。
从头到尾孙满贵根本就没说话,完全是黑狗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于是“问话”进行的非常顺利,他们只是在开玩笑,然后孙满贵自己不小心撞到了玻璃上面,于是在孙满贵病好之后需要赔偿那块玻璃钱,这样的结局很完美。
孙满贵气的直想咬人,还老大呢!根本就是缩头乌龟,再也不要理他了。于是孙满贵同志缩在被子里面,决定不要和某人说话。
商群好笑的看着某只正在发脾气的小兔子,等宋清风走了之后默默的关上了病房的门。卓谷阳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老大,那个刀疤男人死了。”卓谷阳从手里拿出一只手机,翻出照片给商群看:“是被人狙击了,看来这次小满的事情……”
“外面的事情怎么样了?”商群摆了摆手表示知道了。
“已经安排妥当,那些人已经开始急躁。我担心他们狗急跳墙,看来小满身边不能缺人。”卓谷阳收起手机。
“让白降跟着他。”
“下个礼拜会宣布减刑的名单,姜律师已经在准备材料。十月一号我们就可以离开,只是……”卓谷阳看了看商群没有说话。
“让姜律师保释小满,必须要让他和我们同一天出去。”想到还在里面生闷气的小东西,商群的心情变得明朗。他可不放心让小家伙先离开,难保他不会立马逃到哪个角落。至于让他晚一些走……他又要哭了吧……虽然哭起来很可爱。
卓谷阳看着商群明显的好心情,不由的露出一丝担忧。这样的商群确实变得人性化了,可是墨会这种地方真的适合孙满贵吗?
暗杀
夜色,清冷,死寂。
青山监狱的医务室内寂静的能听见墙壁上分针走动的声音,偶尔远处有野猫的叫声……
孙满贵觉得自己和青山监狱反冲,绝对的!这都第几次住院的。老天爷也太不待见他了。
“那个,其实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往床沿上靠了靠,孙满贵一头的黑线的说着。
为什么白降一直都在这里,为什么他要睡自己的床。明明是单人床,明明医务室还有另外一张空床的,为什么他要挤自己啊。
白降一条腿挂在孙满贵的身上,舒服的半眯着眼休息。他似乎有点明白老大喜欢抱着小满的原因呢,浑身上下那个软绵绵的真舒服,和季风亮那种硬邦邦的肌肉男果然是不同的。
“啊!”孙满贵一惊,白降干嘛老吃他豆腐。你自己也有屁股啊,干嘛老摸我的!悄悄的又往床沿靠了靠。
“小满啊,老大可是让我来保护你的呢。”白降说着手也没闲着豆腐吃尽。说起来在外面他也是小攻一只,可惜啊如今无用武之地了。
是保护还是骚扰啊?自己不是白降的对手这件事孙满贵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只能忍耐着闭着眼睛睡觉不理他,反正他最多只能这样了,他可是非常清楚的记得白降是被压的,所以孙满贵觉得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自己是安全。
如果让他知道其实白降是攻受皆宜,估计会立马吓得晕过去,更别说被他乱摸什么的了。
算了,他忍他忍他忍……
“咔”很微小的声音,如果是在白天或者是熟睡的状态下是绝对不会听见的,就算在没有睡觉的情况下粗枝大叶的人也不会去注意——比如孙满贵。
白降一下按住孙满贵的嘴巴,迅速的翻身到了床下。门被打开了,对方走路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