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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客人,是个浑身充满戾气的中年人。他让我跪在他面前。因为□的伤,我不得不尽力用口舌伺候着他。
“还真漂亮。”他坐在床边,用脚抬起了我的下巴。然后用脚掌磨蹭着我的脸。
漂亮吗?如果不漂亮该多好。
那时我16岁,上高中,人长的帅,文艺也很出色。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周围的人崇拜我,我自己也自信的不可方物。觉得那些天王巨星不过如此,我比他们缺少的,不过是一个机会。
后来经朋友的介绍参加了一个模特选拔大赛,果然得到了赏识,过关斩将的进入了前十强。大家都住在一起进行集训。那是多么高兴,仿佛自己是天之骄子,众星捧月。电视上在播我们的比赛。电话常常是爆满,收到的礼物堆得整个房间都是,大家互相比拼,谁的粉丝更多。用哪种面膜敷脸效果最好。出门都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似乎怕别人认出来又生怕没人认得自己。好像路人甲乙丙丁都应该是自己的粉丝,这样才对。
那段生活精彩的就像是我曾唱过的歌。
谢霆锋的《活着viva 》
。就是这样快乐谁不信
。觉得激动便流泪
。碰上了花蜜便陶醉
。活着就是为了象蝴蝶来又去。。。。。。
当我以为一切都会继续下去的时候,在决赛的前几天,食堂的饭菜出了问题,选手们都吃坏了肚子,大家都很焦急,怕不能以好的状态参加比赛,怕所有的努力就这么白费了。
训练谁都不愿意落下,根本没时间去医院打点滴,所以工作组的负责人找来了医生给我们打了点滴。
打完那针,身体的感觉很奇妙,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那感觉,是从没有过的舒服。但是谁都没多问也没多想。
随后又陆陆续续的被注射了这种药剂。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了。一旦到时间不注射,身体就空虚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开始有人问了,解释只是说,是一支新药特效药,里面有安定的成分。
后来负责人干脆告诉我们,给我们注射的就是毒品,我们已经产生了依赖行了。要想继续注射,就只能听话。
随后就封锁了一切对外的渠道。对外宣称我们在密训。不让出门,不让打电话。我们被监禁了。
到时间的强迫注射,慢慢的变成了为了能得到什么都愿意做。毒瘾实在是很难熬。生不如死。
越后来的训练越变了味道,被毒品控制,被迫学会在众人面前脱衣服,自**慰,什么都肯干。在清醒的时候想起来,都羞辱的恨不得死去。
最后的决赛我得了第三名,被公司签约为专职模特。欲哭无泪的签下了那张纸,一切繁华都结束了。
家里人,学校和朋友们都很高兴,其实表面上轰动一时的模特大赛,其实不过是培养了一些优秀的MB而已。所谓的签约,也就是签了卖身契。
可是知道的太晚了,已经不能自已了。
从不敢回家,怕父母知道会伤心,我变成了那样。虽然也经常打电话回去,但都也已工作忙为借口。毕竟我是季军。他们只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而已。店里也寄过钱回家。对我们这些人,他们也费了不少心思。
也报过警,也逃跑过。最后,还是被压在这里。
中年人狠狠地凌虐着我已经撕裂的身体,清醒的疼痛却还比回忆的痛苦好熬些。我卖力的讨好着眼前的人,淫A荡的请求残忍的对我。
偷偷的擦去眼角的泪。
不敢回忆,每次都是次撕开旧伤口的疼痛,血淋淋的自己都不忍睹视。
清醒的疼痛却还比回忆的痛苦好熬些
宇煌的独白:
我一见钟情了。那个男生说他叫雪里。我觉得是假的,但又感觉是真的。
你真的很“厉害”,偷东西,吸毒,卖*淫。明明是个烂到极点的人。却让我像是被下了蛊一样,迷上了你。 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的雪里。你既不是我的也不是他们的,这是我的辛酸和欣慰。你的眼睛为什么那么亮,你的唇一定涂了唇彩,闪耀着让人心神不宁的光彩,我不敢看,怕仅有的一点理智沦陷在你天使般的容颜中。
一个男孩子为什么要叫雪里,为什么我明明装的冷漠忽略,你却仍不放过我。没错,你只是习惯了,对男人那种甜的化不开的语调调笑,甚至是自嘲,明明我不喜欢这种漂亮的女性化的男孩子,为什么还是会心动会感动。
你希望我要了你,因为你需要钱,我拒绝的一次比一次艰难,你真的想让我万劫不复吗? 我还是禁不住抱了你。但是,你要走时,我又开始可笑的专装作冷漠。当你开口跟我要钱时,我把钱丢在了地上。不是为了羞辱你,而是我在羞辱自己。我爱上了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我还觉得他该死的好
你留了我的电话号,也把你的电话号给了我,要我有事给你打电话。很想删了它,因为我怕控制不住会打给你,你知道吗,先付出的人总会输得遍体鳞伤。
又是夜了。我现在能做什么呢,一遍一遍的想你想到心碎了,真的爱上你了,雪里。很爱很爱,爱的让我流泪,只一滴,痛彻心扉。
可你呢雪儿,快忘了我吧,是吗。天亮了就不记得昨晚的事。我不怪你,你的生命中穿过了那么多人,盛开的遍地都是花儿,我怎么能要求你记住我这个过客。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的亲,给我留言啊,嘿嘿,第一次写东西,大家支持一下哈
雪里,你呢,会不会融化
在这个初秋微醺的午后,叶子还都是绿的。。但是不久就该变成黄色了吧,每一天都在挣扎中醒来,在幻想和现实之间挣扎。我霸占了我的同居人左明的老爷躺椅,在上面晒着太阳兀自感慨。
左明是和我一样被禁锢在这里的男孩。本来高大阳光的男孩,现在也瘦得像个纸片人了。虽然说做MB赚钱很快,但我们手里却一分钱也没有。除了上交到店里的一部分,剩下的也都买毒品了,逃跑过,但是长期注药的身体,微薄的学历。能干得了什么。再加上毒发时的非人折磨,一次一次的逃跑的结局都是自己回来。跪在地上乞求原谅。
“老婆,接电话。”左明把我的手机抛了过来。
“谁是你老婆?讨厌。”我接过电话拿眼斜他。
电话是上次救过我的那个帅男人打来的,说要请我吃饭。我寻思了一下,应了。穿戴整齐去赴约。拿着包,里面放着极品MB应有的准备工具。
左明挂在我背上肋这我脖子鬼哭狼嚎“小雪儿,你是我的,你可不能爱上别人呦。”左明经常会这么提醒我。因为他爱上过别人,被伤的差点自杀。干我们这一行的,爱上别人,就等于是个笑话吧。还是个冷笑话。
下了楼看到那人风度翩翩的站在一辆价值不菲的车旁。见我下来帮我打开了车门。
这车该不会是借来的吧。心里虽这么想,但是讽刺客人是不礼貌的。况且心底还有种感觉,这人或许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因为他刚在电话中说,他要包下我。没有钱,或者是说,没有很多钱,怎么能拿下我这种超级红牌。
“你陪着我,我负责你包括药品在内的所有开销,你店里我会帮你说好,我不要你了你随时可以回去,怎么样?”意思就是我的所有权转让一下,但是与我无关。我能拒绝吗?
“雪里,我叫李宇煌,记住。”
我点了点头。我说的你就不信,别人告诉你,你就相信了。
他开着车,我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侧脸。他突然说:“雪里,在阳光下,你呢?会不会融化?”
车子蜿蜒到了一条我未曾去过的路,我紧紧的盯着,想记下点什么。我总是没有一点安全感,感觉没有什么是我可以抓得到的。
雪里,在阳光下,你呢?会不会融化?他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后来无数次的在我的脑海盘旋。
车窗外是午后温暖的阳光,恍若隔世的安宁与祥和。如果是这样,在阳光下,我也想融化。。只是这样的平静会有多久?一切都会回到逼仄与潮湿中去,雪里,像块坚冰。
车子停了下来,面前是一幢不大,但是很漂亮的别墅。尖尖的屋顶,白色的柱子。
“下车吧,这是我家。我一个人住。”我疑惑的盯着他。这是他的家?那上次相遇的那里是?
他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回头再跟你细说。”
我随他走了进去,房子是暖色调的,灯光也是淡淡的柔和。有一种像家一样的感觉。而不是恶俗的暴发户那种毫无品味可言的装潢。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