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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先下去了,冷少扬将车驶入了车库,再出来,跟她一起上楼。
她住在五楼,冷少扬进了屋,目光四处打探,跟私家侦探呈送上来的一模一样呢,不过亲眼目睹,更具有人气。
想想将这里布置的很温馨,客厅中明明有沙发,她却放了个软骨头,然后周遭是三个橘黄色的抱枕,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更加温暖。
冷少扬不客气地侵占了软骨头,高大的身子一坐下去,软骨头便显得很小、很小,深深塌陷了下去。
但是很舒服,这估计是她的宝座吧,冷少扬伸了个懒腰后暗想。
厨房里传来想想的声音,“你想要和什么?”
“你这有什么?”
“水,纯净水,速溶咖啡,还有牛奶。”
“那纯净水好了,要温的。”
冷少扬有个坏习惯,纯净水喜欢热水加冷水兑换,都说过n次这样喝是不对的,但是他偏偏屡教不改,还说他身体健康,甚少生病,以前老是用这句话堵死想想。
想想不慌不忙地弄好他要喝的,端了出去,她喝水的杯子只有一个,是个卡通磨砂的杯子,小巧精致,却是她在大学城附近的夜市淘来的,好看又实用,她很喜欢,但还是没给冷少扬用,她递给他的是一只纸杯,冷少扬手抖了下,水就这样洒到他衣服跟软骨头上。
他的动作,看起来绝不是故意的,反倒是看起来像是她的错,因为两个人一递一接这个过程中,他还没接住的时候,她已经先松了手。
他深色的西装湿了大片,蔓延到西裤的大腿上,想想大惊失色,手忙脚乱地抽起餐巾纸便往他身上湿了的地方猛擦。
“有没烫伤?”
想想见水仍不停地沿着他的裤腿往下滴,有些着急,整个一次性纸杯里百分之八十的水都洒在他身上了,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倒是洒在软骨头上了。
“温水是烫不死人的。”
冷少扬对于她脸色大变、仓皇着急的模样很满意,至少她不是浑然的无动于衷,他是故意的,但他的伪装却是无懈可击,看不出这错误的主因归结的该是他本人。
想想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剩下的仅存呼气的力气。
她又恼又怒,怒瞪着他,不早说,浪费她力气。不过他身上湿了,这倒是个问题,看他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她也扭头不去看他。
冷少扬偏了偏身子,伸手拿起她专属的卡通杯子,咕噜咕噜灌了好几口水。
想想忙叫道,“这是我的被子。”
伸手阻拦,他递给她的,却是一个空杯子,里头的水,被他喝得一干二净,速度还真是快到了极点。
“喝完了就给我走人。”
想想不想他赖在这里,面对冷少扬,她有些没有把握,小时候受惯了他的欺负,很多难以解决的事情,经过他一点拨,便很容易解决。
想到自己因为他用自己的杯子喝水,心头没由来一悸。
肖想想,你也太不成气候了,想想琴素素,想想他们的旖旎情事,想想他们浪漫地在浴室爱爱,你拿出勇气,是他,是他对不起你,你为何还要为他着想。你要知道,你要知道你今后都跟他毫无关系。
琴素素三个字从脑海中蹦出后,重重敲打在想想的心头,她心口一窒,喘了口气才缓过这一波的痛楚。
“你给我走,给我走。”
想想站了起来,便去推他。
冷少扬觉得莫名其妙,刚才感觉她似乎对自己没有太多的敌意,怎么在转眼之间,就变化这么快,女人还真是善变。
对于她的歇斯底里,冷少扬被迫站了起来,他的双腿修长而健壮,他的耳膜隐隐作痛,但他还有个疑惑,需要她的解决。
“肖想想,我想问你个事,问完就走。”
冷少扬双手抱胸,堵住了她的去路,好整以暇地问道,眼中却复杂难辨。
想想用怀疑的眼光打量他,但还是问了,语气淡淡的,“你问。”
冷少扬的薄唇抿了又抿,仿若即将吐出的字眼,会掀起一番惊涛骇浪似的,“我想问你为何要离婚?”
为何要离婚?
想想在心里冷笑,喜欢需要理由,爱需要理由,这年头离婚也要理由了,他都跟琴素素那个了,还来问自己要理由,实在是可笑,她忽然觉得他面目可憎起来了。若是他什么都不说,她倒是会佩服他,他这话出口,她觉得他不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怎么?还想要左拥右抱。
这到底是欺负自己势单力薄还是琴素素的大方呢?
冷少扬眯起眼睛,等待她的答案。
想想的脸色有点阴沉先来,冷笑了声,“你想要什么理由?”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
如果我们之间有1000步的距离,你只要跨出第1步,我就会朝你的方向走其余的999步。
这话一直是冷少扬告诉自己的,但在这一刻,他也有些火大了,她的态度也太过气人了,其实扪心自问,如今这样的想想,还不是被自己宠出来、惯出来的吗?
他对她生气,就是对自己不满意。
冷少扬居高临下地看着想想,克制住自己一把掐死她的冲动。有时候,不是对方不在乎你,而是你把对方看得太重,他就是把她看得太重了。
想想昂着下巴,盯着冷少扬,慢慢的说,“你无法给我我想要的幸福,所以我放你自由,你也还我自由。”
如果这句话能够让他打退堂鼓,她不介意伤人。就算是belleve中间也藏了一个lle,何况他们之间,如今藏了多少个无法跨过的lle呢?
爱情就像攥在手里的沙子,攥得越紧,流失得越快。
他心很冷,但还是慢条斯理地放下环着胸的双手,“我想要个离婚礼物。”
想想还未问什么,冷少扬一把扯过她,按向自己,吻上她那张总是让他气到跳脚的小嘴,在她唇上轻咬,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带动她的小舌头,野蛮的含在嘴里吮。
想想的舌尖被他吸吮的很痛,直觉抗议,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捶,被他握住了放在胸口揉。
结束这一个野蛮的吻之后,冷少扬垂头,在她颈边粗重的呼吸,而她,则是软趴趴的伏在他肩头。
没等想想推开他,冷少扬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起身便是,快步离开。
想想软下了身子,伏在沙发边缘喘气,原来,这个吻,就是他索取的离婚礼物。
接下来几天,冷少扬全力对付冷氏。
冷少扬坐在宽敞明亮的总裁办公室内,办公桌上杂乱地堆着一大堆文件,他看了一部分了,有些累,身子往后靠了靠。
秘书打电话进来,“总裁,李律师来了。”
李律师是冷少扬的律师,这一次拟定离婚事宜,都依仗他了。
李律师看上去就一副十足的律师派头,年纪却不大,但在业界享有盛誉,这也是两年前回到洛城冷少扬找上他的理由。
“总裁。”
李律师恭谨地叫了一声,他对人都很恭敬,头一回见面的时候,冷少扬还被吓了一跳,如今是见怪不怪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客套礼节。
“李律师,都弄好了?”
冷少扬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初稿拟定好了,请总裁过目,如若还需要删改请及时纠正。不过,总裁,你完全没必要将名下二分之一的财产分割给你的妻子,你们没有儿子,在这段婚姻中,你也没有过错。这……”
李律师很不解,一直很不解,从接受这事务开始。听闻冷少扬娶妻了,不过他的私生活很低调,没很多人知道,他的妻子,至今李律师是连看一面都没看过。两个人离婚的事情,他见过了,从没想过丈夫的这般为妻子考虑,大家为财产分割不平等上法院的,比比皆是。
“如果她想要,我什么都愿意给,何况只是二分之一呢。”
如果她想要,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不介意给她的。
冷少扬的话,让李律师吃惊,二分之一已经很多了,冷少扬这么有钱,真没想到还是个痴情种。
害他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总裁,既然你不想要离婚,为何不跟你妻子明说呢。”
冷少扬挑了挑眉,“你以为我没试过?那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打定主意要跟我离婚,我有什么法子。”他说的有些无奈。
李律师不禁抨击起想想,虽然未曾谋面,但他对冷少扬一直保持着欣赏的态度,“总裁,你妻子这么绝,你又何必在一朵花上吊死呢?”
李律师也是个离婚男人,冷少扬跟他忽然有了共同的话题,“李律师,你怎么还未再婚?”
李律师干咳一声,怎么绕到自己身上来了,寻求安慰也不是这个法子。
他还是幽幽叹了口气,“总裁,我一直没碰上心仪的女子。”
“是不是你前妻太好了?”
冷少扬追根究底,他觉得在婚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