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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句就这样走了…我看八成是谈恋爱不敢给我知道…这麽神神秘秘…呿…」
边说边转回过头,正巧与傅濯然若有所思的眼神撞个正著,齐亨柱先是一征,随即有些尴尬,挠著脑袋说道:「那个…同学…其实我是个粗人…不像兰矜这麽有气质…哈哈…呵呵…」他乾笑了数声,顿了一顿,才又说道:「…虽然我们是同学…但你现在可是我上司的老板的老板…这种寒酸地方…其实你不用勉强的…」
「不会…」只听傅濯然缓缓的回了一句,继而摇了摇头,温言道:「一点都不勉强…这里的东西很好吃,你也是很好相处的人…对我来说…你跟兰矜都是不可多得的朋友,有些事情我还真得跟你们学习…」说著,朝齐亨柱浅浅一笑,继续说道:「而且我的确想跟你请教一些建筑工程的事情…这也是我今天到工地巡视最大目的…那位吴经理说的天花乱坠的,反倒搞的我一头雾水…所以…还要麻烦柱子你跟我说说你的专长…顺便给我点意见呢。」
只见傅濯然神态谦柔,言语谦逊,那轻浅的一笑更把他原本漂亮的面孔显映托衬得更加俊美儒雅,气宇轩昂。
齐亨柱想不到他如此纡尊降贵,虚怀若谷,对傅濯然顿时好感大增,哈哈一笑说道:「好样的…就冲著你一声柱子,老子交定你这个朋友了…吃饭…吃饭…嗳…老实说…我一开始看到你,心里还真有点不是滋味…总觉得你是个不懂人间疾苦的温室少爷,下凡来看热闹的…哈哈哈…不好意思阿…」
说著,俯身向前朝傅濯然的肩膀拍了一拍,再无隔阂芥蒂,有问必答,有话必说了起来。
只是…说著说著…那话题,也总是不著痕迹的被傅濯然转到了赵兰矜的身上了…
「你还在忙吗?」
「…吃了一点…就冰箱里的粥…」
「…不用买了…等你回来我们下面条吃好了…我突然想吃面…嗳…你现在就回来?…不忙了吗…?」
「…我当然等你…」
我等你回来…
电话那头的人说…我当然等你…
曾经等待,如今有人等待,尤其是认为理所当然等待他的人是那让他爱逾性命,刻骨铭心的人,一路上赵兰矜只觉得此生无憾,心满意足之极。
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赵兰矜现在就恨不得生有翅膀,飞到傅崧青身边,以前,他是那个守候的人,等待已经成了他的日常的盼望,从不知道,原来被人等待,比等待还让人心焦难耐。
为了快点到家,他直接叫了车,一路上畅行无阻,其实很快便到目的地,却一直让他有时间停止,恍如隔世的错觉,到他意识到已然在居住的大楼路边,这才匆匆的下车付钱,飞也似的直奔家门口。
打开大门,客厅的灯是亮的,餐厅的灯也是亮的,一室的灯火通明,但赵兰矜却有些情怯了。
他征愣的站在玄关,回忆早不受控制的如潮水涌上了心头,原来,他终究是在意的,虽然从未询问,也绝口不提,但并不代表忘却。
赵兰矜嘴角不觉泛起苦笑,为了自己虚伪的大方,也因为那刻意遗忘却缠绕不休的伤痛。
有时候,他会去想,如果时光可以倒流,自己未曾遇见过傅崧青,是否会有遗憾?
有时候,他也想,如果自己当真在那个时候死了,傅崧青是否才是真正的解脱?
到底谁是谁的缘?谁又是谁的劫?
而傅崧青口中的一辈子,真能让彼此如愿以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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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火第三部 第七章 往昔 1(修改版)
与傅濯然重逢的事情,赵兰矜终究未说出来。
他还是由齐亨柱载著照常到工地报到,过了十几天,也没有再见到傅濯然,而傅崧青在生活上早已可以自行照顾,不但医院自己去,现在还开始帮忙做起了早饭。
这一天,傅崧青一样起了个大早,等到连面包都烤好了,却见一向自律的赵兰矜还未起身,他不由疑惑,推著轮椅进到房间,正好看见赵兰矜顶著一头乱发,睡眼惺忪,脸色潮红呆坐在床上,一脸的倦意不适。
傅崧青心头一惊,连忙转动轮椅到了床边内侧,二话不说的将手搭在了他的额上,这一触手便是一阵滚烫,只把傅崧青烫的险些叫了出声:「兰矜,你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发烧了。」
赵兰矜眨了眨发红的眼,随即微微苦笑,乾哑著声音说道:「昨天夜里就觉得冷,看来是感冒了,我喉咙痛得很。」
傅崧青连忙衣橱里的外套取出搭到了他的肩上,说道:「你怎麽就一声不吭的,快起来,我们去医院。」
「不用了…」赵兰矜阻住了要托自己起身的手,说道:「吃个药就好了,一大清早的,也没有医生。」
说著,摇摇晃晃的就想下床,哪知脚才落地,随即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甫站起的身体瞬间跌坐回床,他不由呻吟了一声,只觉头痛欲裂。
傅崧青一旁瞧著,早心疼到骨子里,忙将他压回了床上,「你就别逞强了,药在那?我先让你吃了,等一下我们就到医院去。」
赵兰矜浑身不舒服,不但四肢发软,喉咙刺痛,连头都有快裂成两半的趋势,他也不再强撑,闭起了涩红燥热的双眼,说了放置药的位置,便昏沉沉的又想睡去。
傅崧青找到药,又端进了面包牛奶及一杯温水,这才把赵兰矜又摇了起来:「等一下再睡,先吃一点东西後吃药。」
赵兰矜挪了挪身体,困难的坐了起来,却只是拿起了药,傅崧青打掉他的手,说道:「吃点东西才行。」说著将牛奶面包递到了他的面前。赵兰衿皱起了眉头,说道:「我吃不下,吃药就好。」
傅崧青不由分说的斥了一声:「不成,先吃东西。」
赵兰衿身体热的厉害,实在没有力气跟他争辩,匆匆的咬了几口面包,喝了几口牛奶便连忙将药塞进自己嘴里,和水吞了下去。
傅崧青见他有些孩子气的举动,好笑之馀,更是怜惜大起,思付起自认识眼前这人,记忆中皆是他照顾关怀著自己,何曾角色易位,自己可以转而照顾著他。
这个人,在感情上执著脆弱,但生活里却强悍无比,他打理周遭的一切,也管理日常的琐碎,钜细靡遗,不曾疏漏。
他心醉於他的情感,依赖著他无微不至的照管。但不知从甚麽时候起,他更加喜欢那种彼此需要的感觉。
耳鬓厮磨,相互依偎,在一成不变的生活里,为著对方持续的改变。
他为赵兰矜改变,赵兰矜为他又何尝没有改变。
生活便是如此,不需要大风大浪,却又因著丝微的起伏波动,使得人可以珍惜著每一分每一秒。
而曾经如此的惊心动魄,如今宁静安详的日子,让傅崧青总觉得过的像是在做著一场又一场的美梦。
他只怕甚麽时候梦醒,甚麽时候灰飞烟灭。
爱怜的看著倒头蒙被的人,傅崧青也不愿意打扰了他,想就先让赵兰矜睡会,等他舒服些再把他叫起来带去看病。待对方鼻息渐稳,看似睡去,傅崧清这才开始收拾起床边的东西,却在这时听得床头赵兰矜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连忙转著轮椅接起电话,便听的那一头齐亨柱大剌剌的叫著,「阿矜… 你怎麽了,时间都过了,怎麽还不下来。」
怕惊扰了那迷迷糊糊睡去的人,他推动轮椅到了房门外头,这才拿起手机说道:「不好意思,我是他的同居人,兰矜他病了,今天就不跟你去了。」
「甚麽…病了…怎麽会病…我就知道会这样,早叫他不用这麽拼命,他就是不听劝…」
只听齐亨柱拉哩拉杂的说了一大串,傅崧青却逐渐的听出了不对劲,他微微的触起眉,低声问道:「你说甚麽劳力,兰矜为什麽要做劳力的工作…他不是去帮你忙的吗?」
「唉…都是我不好…因为最近工地找不到人,我一时心直口快,想著他从前也做的得心应手,所以才会这样拜托他…」
说著说著,齐亨柱在傅崧青一点一滴的询问之下,慢慢的说出了赵兰矜一直未曾明确告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