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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著痕迹的隐藏起我的厌恶及不耐,抓住他频频点向我鼻头的手指,轻轻哦一声,说道:「你想让我跟著你,说穿了是利用我的本事。」
他看著我,有些阴险的笑:「你要这麽说,我不否认,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要对付傅氏,但是,可以搞垮它,进而得到它,不也是你我的心愿,到时候,你我坐拥整个商业王国,那是何等的呼风唤雨,不可一世呢。」
我听了,禁不住笑了起来,他以为我同意了他的话,凑过脸便要亲嘴,我脸色一变,忽然一把将他从我身上推开,冷然道:「李涟洲,你也不过尔尔罢了。」说著,我起身穿回衣服,看也不看他已经揪然变色的表情,就待离开,他不顾未著寸缕的身体,豁然自床上弹跳而起,狠声道:「崧青,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
我头也不回的站著,只是懒懒得说道:「李涟洲,你防我像防贼,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回过头,笑得豔若桃李,笑得倾国倾城,更是笑得阴险邪恶,我缓缓道:「我之所以拥有矿区交易资料,不是因为我是商业间谍,而是…我就是矿产的主人…这座矿,是引你上钩的饵,要的,也只是你事业的精血,你那3/4的持股罢了,但你得到的,只是一座废矿,至於傅氏在钢铁业遭挫,也不过弄错了敌人,错把我当成了你在跟他作对,这方向错了,得到利益的,你说有谁呢?」说完,我满意的望了他瞠目结舌的表情,头也不回的昂扬离去。
※ ※ ※
总算与李涟洲摊了牌,破了脸,我如释重负般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大楼,寻了一处宾馆将身上黏腻恶心的体液清个乾净,等到身上只有皂香味,我才放松了紧绷过久的肌肉,而在这瞬间里,又是一阵的眩晕无力;每每跟这样的人周旋,总是弄得我身心俱疲,但是这次,我却有心力交瘁、徬徨无依,虚空的亟欲死去的倦怠。
突然的,很想很想赵兰衿,想看他一眼、想见他一面、想他跟我说说话、什麽话都好,只要能让我睡著就行了…
躺上床,我惨然的笑著闭上眼睛,等待进入梦乡,等待他来入梦…
※ ※ ※
我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知道我一直在算著可以见到赵兰衿的时间还有几天;一个月见他一次,是我给赵兰衿的限制,其实也是给我自己设的限,我知道我不能见他,见了一次,我软弱一次,到最後,我生存的理由将不复存在,而赵兰衿在离开时,我只怕死了跟活著一样难过;我不怕死,我只怕死的不得其所,毫无意义,但是,我也不想活。
在没见到赵兰衿前,我不知道什麽是死亡的恐惧,在面对赵兰衿後,我嚐尽了生与死之间的矛盾,天人交战的痛苦,我从不知死到不怕死,也从不怕死到想要活著,未遇到赵兰衿之前,我曾经生存的唯一目的,既是复仇,就算丧尽天良、人神共愤也在所不惜,然而,赵兰衿出现到了我面前,我发现我即将失去生存的理由,但也失去了对死亡的渴望。
赵兰衿这个人,纯粹光明的可以粉碎人心中最深层的污秽,领著你走出黑暗的道路,但是,那必须是你愿意让他带领,然而我若是愿意,就必须放弃仇恨,放弃我那唯一活下去的理由,我若是活不下去,那便是死亡,但…我既然找到了另一种方式生存,又何需死亡,只是这一种方式,必须要有赵兰衿这个人的存在,没有了这个人,我就是死,也无法甘愿。
因此,我不应该再见赵兰衿,不应该在被他这个人的存在所左右,我必须限制他,折磨他,辱没他,我要他痛不欲生,让他自己离开,也让我自己可以毫无理由的继续过著行尸走肉的日子,直到我的末日来临。
只是现在的我,能够不再见他吗?能眼睁睁的看著他离开吗…
崧青5
第二章
被我诈欺的不只李涟洲这个人,许多与傅氏牵扯到关系的,无不曾经被我欺骗、诱拐、或利用,我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卑劣,甚至以身试法,签赌围标、行商诈骗,或是以色事人,藉此盗取他人商业机密以了解傅氏集团内所有业务资讯,交易合作等,那栽在我手上的,为数虽然不多,但大多是商界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只是这些人虽然在我这吃了亏,也不敢多加张扬,暴露自己的卑劣与龌龊。
但夜路走多终究会遇见鬼,我行走在这丧伦悖德的钢索上,就算没有粉身碎骨迟早也要伤筋断骨,但我没想到这天的来临会这麽的出其不意;更没料到,我会牵连到了赵兰衿。
原本应该是晚间10点打烊,却在今日收拾好东西时,被我威胁利用的餐厅老板私下把我找去,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吞吞吐吐的表示,希望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想好好照顾我。
我眯起眼,瞪著他脸红心跳的模样,忽然一阵好笑,我问他:「你究竟看上我哪一点。」
他回答「全部」。
我再问他:「那你有什麽值得让我看上的?」
他征愣的瞪著我许久,才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有钱…我可以养你…」
我冷冷看著他,眼前却浮起赵兰衿在我身下痛苦呻吟的脸庞,那总是隐忍著苦痛,却包容著一切的迎合,让我心脏蓦地一痛,我皱起眉,终究狠起心肠,冷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有条件。」
他喜出望外的高叫:「你说,什麽我都答应。」
「你以後让我上…」
他脸色大变,惊讶的瞪著我,我笑著,笑得灿烂光华,吐出的言语却像蛇杏,满是诡诈及邪恶:「你不但让我上,你的老婆也要让我上,你所有的一切皆要归我,包括你的钱财子嗣,都要在变更到我名下,如果你愿意,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他摇摇头,往後退了数步,顿时满脸鄙夷不可思议的神色,我心中冷冷一笑,突然欺身上前,蓦地将他压制到了墙边,一手反扣他的双手,一手扒下他的裤子,二话不说三根手指便戳入他的菊穴,在里面狠很翻搅抠弄,弄出满手血腥。
他痛的大叫,强力挣扎,却怎麽也挣脱不了,我把他甩到了地上,迎面赏了他一拳,再把他的反压在地,套弄到自己勃起後便托起他的下身,准确无度的强行贯穿。
他全身一阵痉挛,双手乱挥乱打,喊的嘶哑惨烈,无奈餐厅内早已打烊,他求救无门,只能在我一波波攻击中,发出阿阿的凄厉吼叫。
我却是面无表情,在强劲的律动里,我把他幻想成赵兰衿,恣意凌虐,完全不给他欢愉,我狠心的想,你算什麽,你所受的,有甚於赵兰衿千万分之一吗?而你愿给的,又有他的千万分之一吗?你可以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像他那样给我吗,给我他所有的钱财、尊严和灵魂…
我赤红了眼,在强力贯穿与疯狂的律动之中,不知不觉的大吼出声,早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把心中所想的诉诸於口,只是一遍遍的吼著,「你什麽东西,你是什麽东西…你不是他…你频什麽跟他说一样的话…你怎麽敢…你怎麽敢…」
我像心智狂乱无章的疯子,在厉吼中,狠压著他的头颅,任由他双手挥舞,双腿乱蹬,待他因著痛苦卷曲起四肢,在肛口瞬间收缩的同时,我突然撤出他的身体射出浓稠的精血,然後和著体液,昂起身,再一次狠很插入、全身死命的律动。
从对方被我强暴时疯狂尖叫到了无声息,我整整凌虐了他三个钟头。
我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嘴角不觉扬起的微笑,我笑的癫狂阴骘、笑的快意冷酷。起身踢了踢那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开始擦拭著遗留在他身上的精液,小心的抹去周围的指纹,然後缓缓的扣回衬衫,拉上裤子,头也不回的扬身走出,到了餐厅外边,才打了电话,叫了救护车。
等到救护车莫名其妙的闯入餐厅,再扛出男人,我这才转身将自己隐藏进了黑暗,踏著月色缓步中,勉强自己收敛起癫狂失序的心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在瞬间被倦怠和空虚猛烈反嗜,我全身忽地一阵虚软,像是醉了一样,脚步微微有著踉跄。
我苦笑一声,勉力稳住身形,猛然眼前一阵黑影闪过,抬头便见七个大汉将我团团围住,手上抄著木棍,冷笑往我逼进说道:「你是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