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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小侠还不简单呢!说不定也许只有您才可与他一争短长。”
张三丰微笑着看了他一眼:“你倒是会说,我现在才明白我为什么喜欢你。”
沈万山的脸一红,低头道:“师傅,你误会了弟子的意思……”
“我明白你想的是什么,别说了。”
沈万山低头不吭声了。
马步剑受挫,老羞成怒,身形一摆,欲冲上去拚命。
“六阎罗”于太昌移形追影,伸手拦住了他,马步剑只好借梯子下吧,于太昌花袍飘动,犹似蝴蝶,落到众高人中间,笑道:“各位老友,婚宴席上让众位扫兴,我们兄弟深表歉意……”
“我来教训这小子!”一个衣衫胜雪的白须的老人站起来说,“难道天下的没有能人了吗?”
众人霎时把目光聚到他身上去。
“七阎罗”刘来铁纵身一跃,到了那老人身边,笑道:“南极仙翁,我们兄弟不敢劳您大驾。”他通体透黑,让人感到说不出的诡秘,身上的金龙绕身不到一匝半。
南极仙翁摆手说:“打发了这小子我们乐一乐,忧患岛岂容他放肆!”
吴畅笑道:“老家仙,你少吹,你与他们泡在一起,说明你也不是好东西!”
南极仙翁淡然一笑:“我不是好东西难道你是好东西?你小子也太猖狂了!”
吴畅说:“我不过是来救一个人,难道救人不是件好事吗?”
南极仙翁“哼”了一声:“那你得容许别人说声‘不’,何况人家并不让你救呢?”
吴畅道:“她不让我救,并不意味着我不该救她,也不代表她想让我救她……”
“强词夺理!”南极仙翁火了,“跟你小子我看永远也说不清楚。”
“那你不妨换一种方式吗,你有能力的。”
南极仙翁闷“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
他两眼冷观了吴畅一会儿,双掌摇摆,驱蚊似地一划,向吴畅按了过去。他的动作轻而慢,外行会以为他下神呢。
吴畅却识得厉害,哈哈大笑起来:“老白毛儿倒还真有经儿呢,竟然会‘玉眠通神功’,倒也不可小瞧。”他这一叫破,在座在高人们都暗叫惭愧,他们并不知南极仙翁会“玉眠通神功”更无法看一眼他的招式就能叫破,谁都知道这需要学识和敏锐的眼力。“玉眠通神功”是道家奇珍秘技,华山道士陈抟在他的《玉炉香果十二玄》中有详陈述,不过上面隐语太多,一般人难窥其中奥妙。南极仙何以修成的呢?这全在他的悟性高。古往今来,一个“悟”字成全了不少人,也毁了不少人。
“玉眠通神功”是极其上乘的催眠大法,被它侵袭的人,没有一个不霎时酣睡如死的,自然也就只有任人玩弄了。
吴畅身子飘然一移,向南极仙翁拍来的真气吹去。他知道“仙人吹”能破“玉眠通神功。”
南极仙翁不傻,见吴畅识破了他的奇学,便谨慎了起来,这小子还不可轻视呢!
“扑哧!”一声轻响,两人的内气交在一起,南极仙翁的脸色顿时变了,手颤抖了几下,额角出了汗,他受了损伤。
“玉眠通神功”用来伤人时伤人则已,不能伤人时必自受伤,这是不可改变的,南极仙翁也无法例外,他轻“哼”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吴畅笑问:“还是比划吧?你伸手时无就知道了你败定了。”
南极仙翁冷冷地说:“你是个能人……”
吴畅说:“你也是个能人,不过别在我身边称雄。”
南极仙翁气得哆嗦,两眼发红,可他还是忍了。打不是上策。
“十阎罗”满月星这时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冲身吴畅。他四十来岁模样,绿袍飘飘,胸前的金龙仅有一尺多长,象条小龙羔子。“十方阎罗”中他显得最老,却要称些“少年人”
为兄,倒也滑稽。他性情刚烈,两眼含煞,一声怒喝,胆小的都能被吓死。
他身示如风,一闪而至,举掌劈向吴畅的左肋,吴畅身静不动,照他的面门猛地吹出一口气。
满月星知道是“仙人吹”,身形急闪而退。他可不敢让吴畅吹中,那不是好玩的。
一招无功,满月星颇觉脸上无光,可瞬时之间他又想不出高招,只有愣在那里作沉思状。
“八阎罗”杨大坏红袍似火,一声长笑了起来,金龙绕身一匝,在他身了格外耀眼,他眼里闪动着怒烈的火苗,心里充满了仇恨。
“小子,你若以为连胜几人就呆战胜忧患岛,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吴畅冷“哼”了一声:“小子,你若以为我不能继续胜利下去,那也不错特错了。”
杨大坏“嘿嘿”一阵奸笑:“你小子少吹,光我们的客人也能让你葬身大海。”
吴畅扫了一眼君情愤怒的众人,感到确实不妙。他们若一拥齐上,自己就应付哪个呢?
他想稳住他们,于是笑道:“他们虽是你们的客人,却也是有道之士,岂会不分青红长皂白?”
“九阎罗”尤百统猛地蹿过来,指着吴畅的鼻子说:“你想耍滑,你找错了地方。”
他怒气冲冲,褐袍上的金龙仿佛欲尺似的。
吴畅大笑着道:“我滑什么,难道忧患岛要借外来的势力扬名吗?”
忽地有人问:“你想借忧患岛扬名吗?”
“我是来救人的。”
“可这里没有人需要你救,你的居心别人亦能猜出来。”
“我有什么居心?”
“你自己居心?你自己清楚!”
吴畅这才觉昨说话人似曾相识,这老家伙……心中一动,感到对方身上自己熟悉的东西不少,突然,他想起在树林中救走独眼龙的蒙面人,心里一阵颤动,这两个人也许就是一个人扮的。
“老小子,我好象在哪里见过你?”
“小子,老夫也见过你。”
“那再好也不过了。你是否救起了一个独眼龙?”
“是,又怎么样?”
“那就太妙了,独眼也不需要你救,可你却救了他。”
“这与你来忧患岛救人是两码事,他至少希望有人救他。”
“她也希望我救,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胡说!”胡仙突然妖国跳火,“谁希望你救,你还是想法救你自己吧!”
吴畅没法和她动气,笑道:“我看你确实疯了。”
“你才怎么来的忧患岛?”
“我怎么来的关你的什么事?”
“你是被他们抢来的。”
“胡说!我是自愿来这里的。”
“你为什么自愿这里的。”
“与你不相干。”
吴畅“嘿嘿”一笑:“你不敢说出来就是你希望我救你。”
胡仙气得脸都白了,怒道:“无赖!我不想看见你。”
吴畅淡淡地说:“我也不是十分地想见你,我所以要不远千里的来到这里救你,是出于道义,良心。你该有更美的人生,不应该陪伴着该死的老头子,假如你爹知道你嫁给了于灵,不气死怪哩。”
胡仙眼里射出了怒不可遏的亮光:“我不要听你胡说!我已经嫁给了他,你休想把我们分开,快滚!”
吴畅倒成了破坏的好事的捣蛋缺德鬼了。
弹琴人在一旁见吴畅困窘万分,幽幽地叹了一声。纤纤指着琴弦上一拨,一股无比昂扬的音流顿时冲出琴弦飞向大海,飞向蓝天。
吴畅顿时精神大振。
其他人惊诧万分,这琴声太美了,它能使一切失色。洋洋兮江河,巍巍兮高山;飞扬直上九天,倏尔下洋捉鳖;轻轻若云梦,黄莺唯古柏,独见深且长,一派众仙歌;转儿煮血仇,霎又网放雀,登山不见高。唯我识大泽……
弹琴人似乎沉进了某种极境中去了,把眼前的一切都抛开了。
谁听过这样的琴声,谁懂得这样的音乐?在场的高人们都听得呆了。
吴畅兴奋之极,哈哈大笑,笑声传向深不可测的大海,传向他心中那极易受伤的脆弱。
张三丰忽道:“化外为内。由凡升仙。非天然不可为。今见你弹之。恍若仙去,难得难得!”
吴畅笑道:“你还算个明白人,这样的琴地质非神人不可得,人琴合一亦逊之。”
“什么狗屁琴声,雕虫小技,我也会弹。”又是那个让吴畅禁止觉得似熟非熟的神秘人物。
他这次攻击弹琴人没有得到什么回应。众高人知道好坏,他们不相信有人能更胜一筹,那永远进不可能人。
吴畅冷笑道:“你只会放屁吧?”
那人恨道:“小子,老夫不会放过你的!”
吴畅毫不在乎地说:“你也少吹,弹琴你不行,打仗你一样不行。”
“老夫即使不行也要扒你的皮!”
“你那双爪子还软了点儿。”
“你那爪子还软了点儿。”
两个人还要骂下去。于灵忽地开口了:“各位老友,今日不欢,实是我的过失,请多包涵。收拾一两个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