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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儿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来吃蛋糕。”花千羽坐下装作无关紧要的说话,然后动手去切蛋糕。
陶大河看气氛不对劲,拉着叶拓也坐下来,察言观色道:“花大爷,小花儿肯定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这么晚还没回来。”
叶拓心里可不这么想,相信作为花千鸟的哥哥,花千羽心里也很清楚。
花千羽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么晚还不回来,肯定是跟那可恶的江雪名在一起——从小到大,江雪名一直都是他最可恨的情敌!
☆、女王你好
花千羽深呼吸一口气,修长的腿翘起来,把刀子扔给陶大河:“快给我切。”
陶大河嗫嚅着:“为什么要叫我这个客人切?”
“因为你长着一张奴隶的脸。”花千羽斩钉截铁道。
好吧,就算他长得一张奴隶的脸他就应该被不分场合的差遣吗?现在又不是奴隶制社会。可是……陶大河很没骨气的动手去切蛋糕。谁让花千羽这个女王难伺候,闹起脾气来他有几百条小命也是不够陪的。
况且见到杨伟仁也挺尴尬。没想到自从上次不小心吻到他躲着见面之后,会在这里遇见他。前面小心躲着都白费心机了。
花千羽趁陶大河切蛋糕的空余拆开他带来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一个盒子和一大块塑料出来。盒子是一盒安全套,那塑料是什么东西:“这是什么?”他抖开塑料一看,一个成人大小的美女外形皱皱的刺激着视线。
杨伟仁没眼看了:“充气娃娃。”
叶拓接口:“表哥说小花儿肯定很需要,所以就会他一起买来礼物了。怎么,他会不喜欢?”
叶拓是个呆子花千羽就不说他了,陶大河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河~蟹~兽,你是不是活腻了?”
“花大爷,你听我说——你想,小花儿年纪都这么大了,又长得这么帅气,可是!连一个女朋友都没有是不是很不科学?而且自撸多了也伤身。所以为了小花儿的健康着想,我决定花重金买了这个清纯系型的热卖款送给小花儿,以解决他的身心健康问题。”
这花了大手笔可不是吹的,他还从没给自己买过这么贵的玩意儿呢。他最多就是去进货时顺手买几张新出的钙片,或是上网下些果体图片而已。
花千羽越听脸越黑。叶拓若不是小花儿的铁哥们,陶大河若不是叶拓的表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蛋糕全扔到他脸上,再狠狠踹一顿。
他忍着不踹陶大河是害怕这么做了会让小花儿心里不好受或是对他生气。得不偿失的事情他不能做。
陶大河也没注意到花千羽黑着脸,仍旧一边分蛋糕一边自顾自的说:“你看我是多么爱小花儿,多么为小花儿着想。来,花大爷我吹给你看,这玩意真是很过瘾的。”他分完蛋糕跑到花千羽面前夺过那所谓的充气娃娃,聚守丹田,深深吸进一大口气就往充气娃娃的充气口用力吹起来。
他怎么能容忍纯洁的小花儿碰这些东西?简直就是太肮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花千羽一手扯过充气娃娃丢到地上,一脚踹向陶大河。
叶拓和杨伟仁像透明化了一样既不出声也不制止——一个觉得自己插手会被连累,一个觉得他活该被揍。
哀嚎声伴着一阵拳打脚踢后,陶大河恹恹地躺在地上装死。花千羽心下解气低头吃蛋糕——唉,小花儿怎么还不回来?
“小叶子。”咬了几口蛋糕,女王出声了。
“在。”读大学时就常听江雪名说起花千羽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时而正经八百高高在上,时而犯二耍小白,但是总的来说是个不能轻易惹他生气的人物。
花千鸟也说过没事别跟花千羽走得太近,不然会很危险。所以他们认识了这么久,叶拓和花千羽都没见过一次面。今天是因为陶大河要过来给花千鸟送生日礼物,才会有了第一次见面。
倒是花千羽对花千鸟身边的人了如指掌。他能不了如指掌吗?花千鸟开花店的钱有一半是他借给花千鸟的。虽说他不打算借,钱给他就是他的了,可花千鸟偏要开借据当借款。
刚开花店那会儿,他就各种打听,生怕有人骗花千鸟或是欺负花千鸟,所以花千鸟周遭有些什么人,都是干什么的,跟花千鸟什么关系他都一清二楚。
叶拓这孩子不错,不像陶大河那样嘴贱惹人嫌。花千羽缓和语气说:“带手机了没?”
叶拓摇摇头。他们和杨伟仁住同一幢楼,离花千鸟他们这楼也才十分钟的路程,实在是没必要随身携带手机。
花千羽沉默了。杨伟仁很快把蛋糕吃光,擦擦嘴就想走。花千羽注意到他的企图后就下了个决定:“你们都跟我走。”
陶大河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复活了:“去哪儿,花大爷?”
“江雪名家。”守株待兔这种方法告诉人们,死守是有回报的。但死守一处就是笨蛋的作法,所以他要去江雪名家蹲守。
“诶?”陶大河的包子脸呈现出绝望的惊愣:“花大爷,你饶了小的们吧,我们明天还要开店的说。”
突然从某处地方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两个人直直盯着杨伟仁慢悠悠地从裤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按下通话键:“啊?忙不过来?有人闹事?我在哪里?一下子问这么多老子要怎么回答你啊!好了,老子二十分钟后到。”
花千羽霍地站起身指着他控诉道:“你有手机怎么不出声?”
“靠,你又没问老子。老子现在要走了,你们慢慢玩。”杨伟仁吃饱有力气,一副谁敢拦他他打死他雄赳赳气势。
花千羽也跟上去:“我也走。”
陶大河也不甘示弱的跟上前:“我也参一脚。”
叶拓疑问:“你不是说明天要开店吗?”陶大河朝他作了个噤声的口势。
杨伟仁懒得理会这几人,他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他已经很清楚暴力是解决不了这几个人的。
接近午夜,烟花放完了,天也冷了。江雪名跟和自己并肩坐在山丘草地上看烟花的花千鸟说:“小花儿,回去了。”
才一低头就发现花千鸟侧身倒躺在一边,睡得很香。江雪名轻轻地笑了笑,伸手去摸摸他,身子很凉了。他拍拍花千鸟:“小花儿,醒醒,睡在这里会着凉的。”
花千鸟撒娇似的拖出一个音节,像在说别打扰我睡觉。
江雪名无奈,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吐气:“小花儿,你再不醒我就要侵犯你咯。”
花千羽动动身子,想挣扎开压在身上的重物,却仍然没有要醒的意思。
江雪名把手伸进花千鸟的衣服里,沿着小腹一路往上摸,结实的肌肉线条摸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花千鸟又哼了哼,换了姿势。
江雪名被他这样一动,整个人滑到草地上。他睁着眼睛注视着仰躺在草地上睡觉的花千鸟,许久都未曾移开过视线。
这个人他从小就一直喜欢着,一直没有改变过。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一定会一如既往的喜欢他。
他抱住花千鸟,凑过脸在花千鸟唇上烙下一个吻:“我爱你,小花儿。”
花千羽无语的站在一间装修成摇滚风格,挂着“七月PUB”招牌的店门口,各式打扮的人群川流不息地从他身边进进出出,能想像里面生意极好。
陶大河眼睛发直的盯着那些穿着暴露,打扮妖娆的女生,忍不住口水飞流直下三千丈。
啧啧啧,看看现在的女生,怎么穿成这样?露肩露背露腿低胸高叉,太刺激男人了吧?
叶拓面无表情的跟在陶大河后面,对这些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花千羽手搭在杨伟仁肩上问:“这是什么地方?”
“酒吧,同志酒吧。”杨伟仁说着就要进去。
花千羽不让:“我知道是同志酒吧,我是问为什么同志酒吧有女人?”从里面出来的都是成双成对的男人,他眼睛又没瞎,当然看得出来是同志酒吧。
杨伟仁一副你少见多怪的表情:“人妖。”
叶拓不明所以的望着陶大河揪心椎骨的捶着胸口,一脸天啊救救我吧,实在太浪费太可惜太毁三观的扭曲神情。
杨伟仁轻轻松松就掰开花千羽搭在他肩上的手走了进去。门口站的两个保安一见到杨伟仁,立马陪着笑脸打招呼:“老板你来了。”
花千羽明明就很清楚花千鸟身边有些什么人啊,为什么对杨伟仁一点了解都没有?不仅不认识他,还没有这个人的任何背景资料?
放这么个人在花千鸟身边太过危险,以后要警告花千鸟少跟他来往。
可是想归这么想,但花千羽还是跟着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