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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撮了顿大餐。
二十二
星期天,梁曼娇硬拉白羽去逛街。理由是她是单枪匹马来此,前夫给的一切都被她到青岛时一股脑倒进了辽阔的大海怀抱,说不定现在已漂洋过海抵达了某沿海小国。我可不愿意总穿着你的睡衣睡觉!她笑着说,那样我也睡不着呀!总像让你占便宜似的!哈哈。。。白羽本不想去,'奇/书/网…整。理'…提。供'谁都知道,陪女人逛街其实是件儿挺恐怖的事儿。但也经不住梁曼娇的软磨硬泡撒娇耍赖,最终还是妥协。
梁曼娇还和从前一样,看见漂亮东西就拢不住火。白羽跟在后面,默默充当着货车这一伟大角色。梁曼娇的善良又再次被白羽看到了眼里,每遇到沿街乞讨的或真或假的老弱病残时,她那五十一百的钞票便会毫不吝啬的塞进他们那破破烂烂的钵盂中。如是时髦的女人救济这些灾民,似乎成了街上的一道亮丽风景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心说,她怎么没骂句讨厌甚至踹上一脚在捏着鼻子跑开呀?这有点意思!某些男士甚至已在想撕了衣服跪那去,求她可怜可怜亲自个儿一口了!
中午,为了报答白羽的犬马之劳梁曼娇请他去吃饭。刚进餐厅的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映入了白羽的眼帘。古润泽正在那喝闷酒呢!不用说,肯定又是出来找老婆找累了。白羽拉梁曼娇走了过去,古润泽抬头看见他们,点头请二人坐下。
“这是梁曼娇,”白羽将大包小包放到了旁边转头说:“这是古润泽。”
“你好,认识你很高兴!”梁曼娇拉起古润泽的手握了握,见他没什么反应又歪头问:“怎么?心情不好?”见他还不说话,索性直截了当说道:“为女人吧!”
古润泽刚要端杯的手一抖,停在了半空。
“怎么回事?”梁曼娇扭头问白羽。
白羽扭头看了看古润泽,见他闷头坐在那也没甚么阻拦的意思,就将他的辉煌历史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
“唉!原来时间还真有这么痴情的男人这是化石呀,真该一级保护!”听完梁曼娇叹了口气,又扭头盯着古润泽:“喂,我真怕自个儿会情不自禁爱上你呢!”
这一句话就把古润泽说愣了,他抬起头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起眼前这个女人。大概在中国他还没见过性格如是泼辣之辈!看了好一会儿,他才又低下了头。看来他已喝了不少,那动作都呆滞了。
“娇娇,”白羽忙用胳膊肘顶了梁曼娇一下,小声说:“别闹了,没见他那状态吗?”
梁曼娇却置若罔闻,依旧盯着古润泽:“喂,有什么呀!别难过啦,一大男人瞧你那点出息!我有办法!”
梁曼娇举手示意服务生过来,捡着最烈的酒点了好几瓶。每瓶的酒精含量基本都够醉死一头牛的!白羽看着这一桌子的伏特加,威士忌,XO心中早明白了八九分。
“我要遇到不顺心的事儿,就用这办法!”梁曼娇一边咕咚咕咚倒着酒一边说:“来几瓶烈酒一灌,喝到不省人事。什么难过呀,烦心呀,不痛快呀通通全忘了。所谓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嘛!来,干杯!”她把满满一杯酒推到古润泽面前,自己端起一杯举到他面前,豪爽如梁山好汉。
梁曼娇的酒量,白羽不敢恭维。以前,他们也是经常出去开怀畅饮,印象中,她就从没醉过。这是遗传自她父亲的基因,她说,她爸爸是个地地道道的酒鬼,为此几乎倾家荡产并也是因此丧的命。给她留下的除了对妈妈的破口大骂乃至大打出手的记忆外,就也只有这点酒量了。她常在酒桌上慷慨陈词:女人落寞时,最需要的是一张床和一个男人。而男人伤心时,必要的则是一桌好菜和几瓶烈酒!
“喝呀,”梁曼娇见古润泽,自个儿往他杯上撞了一下一气儿喝干。放下杯子,盯着他。
古润泽今儿很失态,从二人进门至今他一言未发。幸亏是白羽,梁曼娇又是个不拘小节之辈,所以也都不会挑他的理儿怪罪他。此时,古润泽也是有感而发,说声对不起端杯,一下就见了底儿。
“艾,这才像个男人!”梁曼娇一竖大拇指,又一杯满上。
喝酒古润泽哪是梁曼娇的对手,再加之他现在的心境,可谓是境由心生酒入愁肠。三下五除二就被灌了个脸红脖子粗,梁曼娇每次举杯他就像接到命令似的麻木的一饮而尽。
“娇娇,别喝了啊,他差不多了!”白羽在旁劝道。
“没关系,”梁曼娇端杯在他眼前晃了晃,振振有词:“酒,是治疗心理创伤的一剂灵丹妙药。某种意义上,我们喝的不是酒而是药!良药苦口利于病,虽然喝时很苦很不是滋味,但喝完等它发挥了坐用,病也就会有起色了。”说完,二人又是一杯下肚。
“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怎能一下治好?再说,是药三分毒,一下喝这么多你不怕毒发身亡呀!”
“药的疗效,就在于它的毒,我们这是以毒攻毒!毒性越大病好的越快,你光知病来如山倒,殊不知这一杯酒能顶得上千万个愚公,一瓶,就相当于一沉香。”
“润泽,别喝了。喝多了伤身别把身体搞垮了!”见说不过梁曼娇,白羽转从古润泽下手。
“没事儿,吃海王金尊!”梁曼娇学着那句广告语。
古润泽没说话,端起的酒又放了下来,拿张纸巾不停的擦着“汗”。白羽正不知如何宽慰他几句时,呱呱。。。电话响起。一接是吴婷打来的,着急忙慌的说有件天大的事必须马上见面。挂断电话,白羽看了看古润泽,又看了看这一桌子的酒,真是左右为难。
“怎么?小女朋友吧?”梁曼娇笑吟吟的开口道:“去吧,免得人家以为你在外边鬼混呢!现在的这群小姑奶奶可了不得,一个不慎你就算捅了马蜂窝了。”
“可他。。。”白羽一指古润泽。
“他交给我呀!不放心?我还能把他给吃喽?”
“那。。。你可千万别让他再喝啦,积点儿德吧你!”
“知道啦!”梁曼娇双手向外推着白羽:“放心吧,快去,可别叫小当家的等急了哦!”
“润泽,千万别再喝啦!这不。。。”白羽回头冲古润泽喊着。
古润泽呆板的点点头,就像落地大钟探出头报时的小鸟一样。
白羽从餐厅出来,一路盘算也没想出吴婷会有什么要紧的事。直到到达约见地点看到她远远跑来,白羽才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上当了!吴婷四肢健全,不像是有什么生命危险。
“怎么啦,天塌了还是地陷了这么急!”白羽看着一脸坏笑的吴婷。
吴婷挽住他的胳膊,头倚在了他肩上:“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小鬼!”白羽摁了下她的鼻子:“这算哪门子大事!”
“当然事态重大!我都是三个小时没见你了!”吴婷拉着白羽往前走:“你刚才在干什么?”
“没甚么,和润泽在一起。”
“就你们两个?”
“啊。。。对呀,你以为怎样!他心情不好,我陪陪他。”
“呀!那我把你骗出来。。。要么,我们一起回去陪他吧!”
“不用,不用,他已经没事了,回家了。”
“唉,但愿他早点找到爱人。”吴婷幽幽的说。
“是呀,”白羽心想,也不知他现在喝成什么爷爷样儿了:“我可跟你说啊,你可不要到处宣扬这事儿。”
“不会,我不是保证过不对别人说吗?”吴婷抬头问白羽:“你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刚光跟他们喝酒了,吴婷这么一说,白羽还真有点饿意:“去吃饭?”
“好啊!”吴婷兴致勃勃地说:“去你家吧,我做给你吃!”
“你。。。”白羽一脸狐疑,上下打量着这位小姐:“你会做饭?!”
“当然,”吴婷一拍胸膛。
“我以为你光会吃饭呢!”
“才不是呢!我老早就开始学做饭了。”
“是吗?”白羽一笑:“那么也就是说,你打早就开始准备转正了?”
“转正,转什么正?”吴婷不解。
“转——转成我专职保姆呀!呵呵。。。”
“哎呀,真坏!”吴婷拧了一下白羽,满脸绯红。
“难道不是吗?”白羽故意逗她。
吴婷没说话,嘴上始终挂着一丝笑意,双腮开满映山红,低头拉着白羽向前走,显然已陷入无限遐思。好一会儿,才又开口:“你不是爱吃鱼吗?我做鱼最拿手了!”
“唉,”白羽叹口气:“有时候我真怀疑你雇私家侦探调查过我,怎么我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哈!恭喜你答对了,加十分。”吴婷一脸的天真无邪,把手伸到白羽面前像白骨精那样抓了抓:“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包括你什么时候起床,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看电视。。。”
“从实招来!”白羽故作严肃:“你是不是在我家装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