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打喻辰人打顺手了,这会生气了,倒忘了在人前控制情绪。
帮喻辰人斟酒的服务生早就看不下去了,这个辛夷楼是不是变态,明眼人都看得出喻辰人不胜酒力,他怎么还这样对待喻辰人?服务生年轻气盛,能在这个酒店上班本来就都是姿色不错的人,加之负责豪华厅,可见服务生长得还是挺不错的,也会有被大老板要号码的时候,说到底,还是对自己的外表很有自信的,说话没有太多顾忌,插嘴讽刺道:“辛老板,喻先生一定很在乎你,不然是不会咬舌吐出血晕倒来配合你的。”
辛夷楼原本暴怒想要抬起的脚一下停住,愣怔的看向服务生:“吐血?”
服务生本来根本不想理他,但看到他的脸,打了个冷颤,狗腿的点了下头,弯□准备扶起喻辰人,辛夷楼扭头看向从喻辰人手中脱落的水晶杯,桌上和杯上果然满是血迹。
服务生还没碰到喻辰人,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吼声,听见辛夷楼声嘶力竭的吼着“滚开”,服务生吓得跟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睁大眼睛颤抖着惶恐的看着面目狰狞的辛夷楼。
情急之下,辛夷楼还真以为喻辰人咬舌自尽了,慌忙抱起他,用力扳开他满是血迹的嘴想看看怎么样了,喻辰人嘴里都是血,被他扳开嘴又流出了一点,红绸绸的一片,辛夷楼看不清楚,伸手进口腔哆哆嗦嗦小心的摸着。
一时间跟炸开了锅一样,所有人都慌起来。
殷琼看辛夷楼哆嗦身体的模样,觉得他真是活该,谁让他这样挤兑喻辰人,现在后悔了吧?居然还真以为喻辰人咬舌,咬舌是流血而不是喷血好不好?心里责怪着辛夷楼,却也慌乱的跑了过来,嘴里边说着“胃出血,都别慌”边拨打急救电话。
确定喻辰人舌头没有受伤,辛夷楼稳住了心神,周围都沸腾了他倒镇定了,恶狠狠的瞪向还呈小鹿状的服务生,服务生立刻被吓得哭出来,辛夷楼收回眼,拿手帮喻辰人擦脸,他的手已经染了喻辰人嘴里的血,怎么可能擦干净?擦了几下把喻辰人的脸弄得全是血。
有人跑过来递上解酒药,辛夷楼知道喻辰人有胃病,现在一定是被刺激了,马上救护车就来了,没医生开口不敢让他乱吃药,看着跑了过来乱糟糟的人群,心里烦躁异常,叫他们都速度离开。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殷琼问道:“我要离开吗?”
辛夷楼想问你不走留下干嘛?话刚要脱口就发觉不对劲,现在算什么情况?说好了今晚和殷琼在一起过夜,让殷琼离开,难不成是想陪喻辰人去医院?喻辰人是死是活关自己什么事?他会这样还不是他自找的,谁让他不知廉耻的乱勾搭。
辛夷楼放下喻辰人,掏出手机,打电话让张鑫过来照看喻辰人,可怜的张鑫,原本也是有头有脸混的风声水起的老大,现在却沦落到跟个保姆无异,也不管是大事小事,什么样的私事都会找上他。
☆、被威胁的日子
救护车在酒店门口被拦下,这也不怪酒店,任谁看到了救护车进酒店都会有不好的联想,八成以为是食物中毒,大堂经理想要进行协商,一看是辛夷楼,立马知道这事没辙了,辛夷楼别把这意外算到酒店头上都该是万幸了,咬着牙叫人协助了医护人员。
张鑫速度很快,抬着喻辰人的担架刚走出酒店大门,就风风火火的过来了,辛夷楼眼睛就没离开过被抬在担架上的喻辰人,殷琼瞧着辛夷楼那模样心里直叫苦,心想你要是不放心我们就一起跟着去医院呗,省的过会到了床上又拿我发泄,一想到昨夜辛夷楼一直臭着一张脸跟破产似的,殷琼就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直到担架被抬进了救护车,辛夷楼才收回眼看向身边的张鑫:“有情况联系我。”
张鑫很不解什么才叫“有情况”,直觉告诉自己还是别傻啦吧唧的问辛夷楼,郑重的点着头说明白,脑中仔细的想了又想,终于想通有情况是什么情况了,就是醒来的意思吧。
辛夷楼带着殷琼就在酒店的休息部住下,殷琼的担心显得有点多余,辛夷楼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的心情,洗了澡便躺在床上,殷琼也难得老实的躺在床上不说话,连游戏机都不玩了。
手机响的挺频繁的,辛夷楼看着来电显示人有说不出来的烦躁,也不知道张鑫怎么办事的,喻辰人都被拉去医院那么久了,到现在也没任何消息,喻辰人真是个废物,风吹吹会发烧,站着都能跌倒,□也禁不住几下的,喝酒都能喝到吐血晕死过去,真不知道有什么用。
跟何苏通完话,辛夷楼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中间,腹诽着张鑫喻辰人,手机又响了,连忙伸手去拿,动作幅度之快之急促惊到了望着吊灯思考的殷琼,殷琼睁大眼好奇的瞪向辛夷楼,辛夷楼突然觉得尴尬,可恶,这么关心喻辰人干嘛,他又死不了,死了又怎样,谁在乎他是死是活。
喻辰人一直没醒过来,做了胃镜用电凝止了血躺在病房里,医生交待不需要做手术,不过真得提高警惕了,注意饮食和情绪,张鑫真心可怜这个“病美人”,难得见了两次,次次都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先是脱光光被老板过份索取昏死过去,今天又被救护车送进医院至今没有苏醒,唉,对待这样的人都不手软,得罪了老板真是没好果子吃,幸好当初老板招纳自己为他做事时自己爽快答应了,不然也一定遭到这样的对待,想到这里,张鑫更改了下,老板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兴趣,多半是被打进了医院。
凌晨四点近五点的时候,辛夷楼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离开了,听到关门声响起,殷琼睁开眼,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
一直守着喻辰人的张鑫接到辛夷楼电话,一骨碌从椅子上跳起来,态度恭敬的跟辛夷楼就站他面前一样。
“他怎么样了?”辛夷楼问道。
张鑫也挺犯愁:“还没醒过来。”
辛夷楼静默了一会,双眉紧蹙:“他怎么了,到现在还没醒?”
“他胃溃疡出血,听医生说这是复发,曾经还有一次,但也没大碍,注意饮食和情绪就可以了。”在张鑫来看,只要不是要命的病,都是小事。
“我说了有情况告诉我,这么半天你都在干什么?”辛夷楼感到心情差到极点了,冲张鑫吼起来。
张鑫别提有多委屈了,扒拉扒拉眼睛又不敢反驳什么。
“把地点告诉我,我现在过去。”
进了病房,辛夷楼沉着脸瞪着张鑫,让张鑫离开,张鑫觉得自己跟只被识穿的大尾巴狼似的,夹着尾巴逃窜了,可问题是,到现在也没发现倒底是哪里做错了,只能一个劲的暗叫委屈。
杂乱的脚步声时不时穿过走廊传进病房,辛夷楼的目光落在喻辰人的身上,病房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消失不见了。
辛夷楼认真的打量着喻辰人,不屑的想着,闭合的眼睛单看也不就那么回事,廓形长点睫毛密点,哪有别人形容的那么好看?心里明明故意负气的对喻辰人的外貌表现出不屑,手却不由的攀上墨绘般纤长有致的眉毛,想要抚平微皱的弧度,声音很轻带着责备:“不是昏迷了吗?皱眉毛干嘛?”
辛夷楼可以肯定自己的动作很轻很轻,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昏迷的人却表现出被刀割到般的反应,眉头锁得更厉害了,胸口微微起伏,嘴一张一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辛夷楼慌张的俯□把耳朵凑近不断张合的嘴,没有任何声音从张合的口中发出,辛夷楼却一副听得真切的模样,嘴里安慰般念叨着“一会就不冷了”,为喻辰人盖好被子握紧他的手,天知道辛夷楼现在有怎样的冲动想把喻辰人抱在怀里来温暖他,无奈这病床实在太小了。
情况并没有因为辛夷楼握住喻辰人的手而有所好转,喻辰人依旧情绪激动的像在说着什么,辛夷楼就觉得那两片不断开阖的薄唇不断在自己眼前晃啊晃,最后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剩下一抹淡粉色,像在空中涤荡的樱花花瓣。
操,一个男人怎么这里粉的那里粉的哪里都粉的,倒底是不是男人?辛夷楼心里咒骂着,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俯下头亲吻喻辰人,不知道是因为时间太巧合还是喻辰人对嘴唇敏感到即使是在昏迷中也会察觉,辛夷楼刚碰到喻辰人的嘴,喻辰人便睁开了眼。
清醒,疏离的眼神,可大脑并没有眼神所表现出的清醒,依旧神智不清,喻辰人看着辛夷楼,辛夷楼惊诧的看着喻辰人,嘴还是贴着嘴,喻辰人感到身体的某一处传来的疼痛很剧烈,皱了下眉,然后清醒过来,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