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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辰人还是没看辛夷楼,把挂着点滴的手腕伸向陈利。
辛夷楼已经快控制不住打喻辰人的怒火了:“不是经常拔针吗?在等什么?还想我的医生为你服务?”
喻辰人低下眼拔了针头,按紧胶布,动身的时候俩胯和后腰都开始痛,知道一定是在昏迷的时候辛夷楼踹了自己,不再按住针口的胶布,按住两肋,站起身的时候脚踝剧痛,腰部也变得更痛,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是使了多大的力气踹自己的,这才看了眼辛夷楼。
看着喻辰人按了下两肋,辛夷楼知道是自己踢得那几脚的原因,喻辰人按了会就松开手,好像没什么,辛夷楼心里很清楚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没想到喻辰人突然看了自己一眼,一时没缓过神,刚想做出“我踢你的怎么了?”的眼神时,喻辰人已经转开脸走过了自己,步伐不快,但很稳,他的脚踝肿的很厉害,每一步却走的平稳有力,辛夷楼可以确定喻辰人是一个很能忍的人。
回到医院,喻辰人在急诊领了药水,又买了消肿的药物。
原本都是计划好的,但一看到沙发就想躺下,没了挂水的心情,喻辰人不想被爷爷看到,不愿在病房挂水,吃了点退烧药,脱了衣服把被辛夷楼踢得青红的胯骨后腰处抹上红花油,在肿起的脚踝处随意的涂上红花油,贴了张云南白药膏,套上睡衣,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想在其它病房挂水是没可能,这层楼的病房全被辛夷楼包下,不经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以出入各个病房,喻辰人每天等爷爷睡着了就坐在走廊的板凳上挂点滴。
让喻辰人没有想到的是,刚退了烧,就接到辛夷楼的电话,叫晚上过去。
喻辰人靠在沙发上,笑了下,才知道在医院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
吃了晚饭,喻辰人念了会报纸爷爷就睡着了,虽然已经退了烧,头还是昏昏沉沉,喻辰人想出去走走。
快要过年了,街上人很多,基本上是人挤人,这么热闹让喻辰人头晕眼花,心里有种失落的感觉,喻辰人不想再走了,站到街道边拦车,车没等到,离原本拦车的地方已经距离很远,人太多,似乎站在哪里都显得很碍事,喻辰人不知道这么一耽误已经几点了,想掏手机却发现口袋空空,钱夹和手机都没了,回想了下,突然发现刚才走得路像根本没经历,就像走出病房就一下到达这里一样,记忆空白,什么都没有发生。
冷风啸声,路人莺莺笑语,汽车鸣笛声,喻辰人头痛的快要裂开,迈起脚,虽然不知道几点了,就算会迟到,也得去辛夷楼的公寓。
脚步似乎越来越轻快,周身的吵杂越来越小,人流也变得熙攘,喻辰人觉得自己像个游魂,魂不附体的在这个城市游荡,喻辰人感觉自己走得很快,不比骑着哈雷慢到哪去,一会就来到了公寓,与喧嚣的街道相比,公寓寂静的骇人,就像辛夷楼一样。
得到进入的许可,喻辰人刚出电梯,就看到辛夷楼阴寒着脸站在门边,喻辰人的脚步有了一刹的停滞,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边,就被辛夷楼一把扯进屋里,门轰的一声被关上。
喻辰人知道自己一定迟到了很久。
“几点了?你居然敢关机不接我电话?“辛夷楼把喻辰人抵在墙上,恶狠狠的问。
喻辰人头一下又开始痛了:“手机掉了。”
辛夷楼愣了下,伸手摸了摸喻辰人的衣兜:“钱包也掉了?”
喻辰人点了下头。
“走过来的?”
喻辰人又点了下头。
“哑巴了?不会说话?”
喻辰人只得“嗯”一声。
“东西是被偷了吧?”
“嗯。”
“你这么大年纪了,倒底有什么用?怎么还这么蠢。”辛夷楼嘲讽道。
喻辰人不想理会辛夷楼的奚落。
辛夷楼放开喻辰人:“去洗澡。”
喻辰人点了下头,走向卫生间,疲倦袭来,穿着衣服躺在浴缸里闭眼休息。
“你很累?”
传来辛夷楼的声音,已经睡着了的喻辰人一下被惊醒了,抬眼看向站在浴缸边的辛夷楼,摇了下头,想站起身,脚滑了一下,又跌坐在浴缸里。
真是废物,辛夷楼很鄙视:“又蠢又没用。”
我会这样还不是你害的?喻辰人心道,扶着浴缸边缘站起身,刚走出浴缸,辛夷楼就挡在身前。
“谁允许你睡觉了?”
“请再给我一点时间洗澡。”喻辰人轻微地甩了甩头,感觉地板在旋转。
“你已经让我等了多少时间?”
“我很抱歉。”
辛夷楼冷嗤一声,伸手推了下喻辰人:“你该不会又想晕倒吧?老玩这招有意思吗?”
喻辰人头晕眼花,被辛夷楼推得倾身向后倒,情急中下意识的拽住辛夷楼的衣襟,辛夷楼居然纹丝未动,只是睡袍被扯开了,辛夷楼扯住喻辰人的胳膊才使得喻辰人没有跌坐进浴缸。
因为喻辰人在危急时刻连累自己,辛夷楼脸色变得更加阴羁,抓着喻辰人胳膊的手暗暗使了力气:“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喻辰人的胳膊被辛夷楼捏得很痛,感到清醒了一点,才意识到自己拽了辛夷楼,朦胧得只能看到辛夷楼不整的睡袍,摇了下头:“我好像又冻到了,或者是走得太累。”
☆、被威胁的日子
听到这话,辛夷楼差点就抬腿踹喻辰人了,把喻辰人按到墙上用手臂抵在喻辰人的额头上,果然发烫,扣着喻辰人的下巴强迫喻辰人抬起眼,黑色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你该不会是故意的?”
辛夷楼说话得模样咬牙切齿,凶狠得像个吃人的野兽。
喻辰人没有什么力气,比起辛夷楼恶狠狠的底气十足,更显得像在弥留之际的气若游丝:“我没这么蠢,不可能永远感冒,还要有精力照顾爷爷。”
“滚出这里,你又弄脏了我才消毒过的住处。”辛夷楼嫌恶的松开手。
喻辰人向门口走,走了两步停下脚犹豫的看着辛夷楼,比起没有力气走路,似乎要说的话更费力些: “可以借我些钱吗?”
这对辛夷楼来说似乎是个笑话,辛夷楼冷冷的笑起来,一条一条的控诉着喻辰人的“罪状”:“知道你今晚已经惹了我多少次吗?超出我给你的时间近两个小时,我让你洗澡你居然睡觉,要摔倒还拉着我企图将我也带倒,浪费了我那么多时间最后才告诉我你感冒了,现在还想着从我这拿到回去的路费,你烧糊涂了醒醒可以?因为怕传染我叫你快滚没整你你已经该庆幸了,还得寸进尺?”
辛夷楼说得没错,如果不是感冒,今晚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对自己,喻辰人点了下头,走了出去,已经低烧了,不能再向过去一样选择在石凳石桌上过夜,不管怎样都得走回医院,明天不如现在,喻辰人不知道体质怎么会变得这么差,接二连三的受凉,这在前几年都是微乎其微的事情,在今年像是上瘾了一样,反反复复,不得消停,偏偏还想好好照顾爷爷,整天病怏怏的模样,爷爷瞧见就会多想,喻辰人越想越觉得无奈,走到公寓门口的时候,居然看到了一辆靠在街边的的士,车内灯还开着,司机正坐在里面喝水,喻辰人只能说自己运气真的很背,夜晚碰上了空车停门口,可没有钱付车费,喻辰人有点犹豫,还是决定视而不见,没想到司机居然主动招揽起生意,问喻辰人需不需要打车。
“我身上没带钱,我得去医院,只有到医院才能拿给你。”其实说这话喻辰人也拿不准司机愿不愿意载自己,毕竟他在这儿是载不到别的客人的,从他主动叫自己就可以看出他不想让这段路程白费。
司机犹豫了下,说可以。
事情有点出乎意料的简单,喻辰人笑了下,没想到自己也可以有好运气,拉开后车门上了车。
在等红灯时,司机才同喻辰人说话:“先生经常打车吗?”
喻辰人说还好。
“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兴趣包车,需要坐车的时候打电话联系我。”
这对喻辰人来说是个挺不错的建议,但辛夷楼要求的时间喻辰人拿不准:“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实施,你和别的司机交接班怎么办?”
“开出租车太累,我想在时间上自由点,不打算再开出租了,所以选择了包车这样的办法赚钱,如果对方不嫌弃,我也可以开自己的轿车。”
“收费是?”
“先生你经常用车?”
“不经常。”
“在不影响你用车的情况下,你不需要我时,我可以带别的客人吗?”
“可以。”
“那就低薪两千五,你使用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