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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朋引伴那是天方夜谭,能勉强算熟人且是关系不好的熟人反而一抓一大把。
当然,他绝不希望刘松沦落到自己这般田地,但问题就是一个“酒”字。
刘松好酒,尤其是白酒。要不是因为手术忌口期间他和薛妈妈轮番紧迫盯人,刘松肯定忍不到痊愈就会破戒。因此憋了这么久之后终于有一顿饭局,薛雅谦睁眼就能想象出刘松在饭桌上刹不住闸,之后摇摇晃晃回来的情景。
晕晕乎乎回来倒头就睡,他哪还会有机会完成人生目标。
薛雅谦在屋里越待越郁闷,索性给洗衣机定好时让它慢慢转,自己跑出去透气。路过药店犹豫了一下,转身进去抱出一整箱的浣肠器,回家布置在各个角落,力求能摸得到刘松的地方就能够得到它!
收拾妥当后薛雅谦顿觉神清气爽,连做家务也一下子变得有趣。
下午三点刘松果然托着沉重的步子回来了,喝醉算不上,但绝对喝高了,否则也不会在开门后面对薛雅谦笑得一脸灿烂,进门脱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薛雅谦饶有兴致欣赏刘松展示肌肉的同时不忘装出一张臭脸:“喝了多少?”
“不多,五个人才二斤。”
“你忘了医生怎么嘱咐你的?”
刘松倒在沙发上抱住靠枕嘿嘿傻笑:“没关系,就这一次。”
“你们就没约下一次?”
刘松一愣,移开视线对着别处摇头:“没、没约。”
一看就知道在说谎!
薛雅谦也不戳破:“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办?我可一直攒着力气等你回来。”
“什么事?”刘松见他没追问显出开心,躺在沙发上乱扭起来。
薛雅谦俯身靠近他的脸,十分直白地说出那个词:“做爱。”
刘松本来就因酒意而发红的脸更加涨红,扭头把脸埋进靠枕里。
“你不会是反悔了吧?”薛雅谦在他耳边吹起道。
“没反悔。”刘松闷声闷气地说。
“没反悔怎么不让我做?”薛雅谦用舌尖逗弄刘松的耳垂,每碰一下对方都会更深地埋进靠枕里。
“痒……”刘松不堪其扰伸手推他。
“你不给我个答复我就这样一直舔。”薛雅谦灵巧地避过刘松的推搡继续骚扰。
“你那么想做就做好了。”刘松用靠枕挡在耳朵上,“随便你。”
“你说的,不许再言而无信,更不许中途喊停。”薛雅谦转了个角度正对他的脸。
“我说话算话。”刘松欣然点头,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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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雅谦一路小跑钻进厨房,手脚麻利地倒温水温灌肠液,拆包装组装浣肠器,消毒、润滑一样不少,为防止时间太久刘松睡着还要扯着脖子跟刘松聊天。短短几分钟内完成上述所有工作,动作紧凑工序合理,力求不浪费其中的任何一秒。
不过举出来的时候多少有些担心,特意放在身后不让刘松发现。
“你在厨房干什么?”刘松此时已变为侧躺,怀里还抱着靠枕,一条大腿悬空挂在外边。
薛雅谦拍拍他的大腿:“准备点儿东西,你这样容易掉下来,翻身向里我要开始做了。”
“哦。”刘松不疑有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内裤都被脱了才想起多问一句:“不去床上吗?”
“看情况再说,如果做不了再去床上。”薛雅谦在手上倒了些润滑剂,顺着夹紧的股缝塞了进去。
“好奇怪。”刘松摸摸屁股,占到了滴下来的润滑液,“怎么是湿的?”
“我加了润滑剂,不然你会受伤。”薛雅谦一边解释一边将导管沿着手指送进去。
刘松点头不说话了,专心埋脸在靠枕里。
薛雅谦见状长舒一口气,抽出手指开始了紧张的注液过程。
但是液体一灌进肠子里刘松就感觉出来了,回头正看见薛雅谦举着好像输液袋的东西站在身后:“你在干嘛?”
“给你灌肠。”薛雅谦不待片刻迟疑回答道。
“你——”刘松一听立刻挣扎着要起来。
“千万别动!”薛雅谦连忙阻止,“已经进去了你再动不一定会发生什么。”
“你从垃圾桶里拣出来的?”
“怎么可能,这是趁你不在我新买的。”
刘松的醉意散去大半,歪头倒回沙发:“果然对你一刻也不能放松警惕……”
“如果你打算从此以后时时刻刻盯着我,我绝对热烈欢迎。”薛雅谦的话中不无得意,“你放心吧,我买的这种灌肠液是带有润滑成分的,一方面可以通便一方面做起来也轻松些。”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刘松用余光扫向他。
“瞒着你灌肠是我不对,但我这么做确实是出于对你的身体负责。”薛雅谦听出怨气,讪笑着轻推刘松的背,“你要是出什么状况我比你还着急。”
“算了,也是我不好,喝酒让你钻空子。”
“我又不是贼,什么叫钻空子……”薛雅谦不满地小声嘟囔,“总之都是我不好我的错……”
“我没这么说。”刘松揉揉发胀的肚子,“你要灌到什么时候?”
“再来一点儿吧。”薛雅谦核对液袋上的刻度,“网上说第一次不宜太多,但太少也不行。”
“可是我想去厕所。”刘松试着直了直腰,肠子里面咕噜咕噜地响。
“灌完也要等一会儿,让液体将里面的排泄物软化。”
“说得挺专业,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专门研究这个。”刘松稍微侧身换了个角度,“你这么感兴趣以前就没想过学医?”
“我又不是对所有人的身体都感兴趣,除了你别人我都懒得多看。”薛雅谦抽出刘松体内的导管笑容可掬,“不过我不介意为了你多去学一些人体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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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过程中刘松只能傻躺着,薛雅谦则按照网上看来的经验给他揉肚子。
液体随着揉动在肠子里面来回晃荡,刘松拿开薛雅谦的手:“别揉,越揉越想出来,不怕喷你一身?”
“喷就喷,我接着就是了。”薛雅谦不顾反对继续揉,“这样促进肠道蠕动,比干等见效快。”
“不行了。”肚子太胀导致刘松一个劲儿地犯恶心,“我要去厕所。”
刘松说完撑住沙发就要做,结果肚子里面装的东西太多弯不了腰,费了半天力气也没起来,只好向薛雅谦求救。
“你帮我一把,我起不来。”
薛雅谦也觉得时间差不多,托着刘松的后腰帮他活动。
刘松托着肚子大口喘气调整呼吸,猛地提气站了起来。
这景象看在薛雅谦眼里似曾相识:“你这样好像孕妇,我大姐他们怀孕到最后都像你这样,要人扶着起来。”
刘松看看自己肚子又看看薛雅谦:“可惜,不是你的种。”
薛雅谦仿佛五雷轰顶,踉跄几步稳住身形,悲愤地抬起头:“说,奸夫在哪?”
刘松淡定地指指他手里的浣肠器:“就是它。”
“怎么会?!”薛雅谦摇晃几下颓然倒地,紧捏着浣肠器咬牙切齿道,“没想到我竟然引狼入室,苍天呐——”
“你自己慢慢演,憋死我了。”虽然刘松还想围观一下薛雅谦能演到什么地步,但是肚子里的东西实在不等人,他只能加紧屁股直奔厕所。
见唯一的观众走了,薛雅谦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甩开浣肠器来到贮藏室,挤到尽头打开右手储物柜,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他的收藏品。
他先拿起一串跳蛋,考虑刘松的接受度果断放弃,又看见几种水果香型的润滑剂,鉴于刘松从不挑水果都抱进怀里,剩下最关键的则是安全。套,薛雅谦在戴与不戴之间艰难抉择许久,万般不舍下以第一次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