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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厨房忙着的同时,邹哲已经自来熟的把整间房看了一遍,之后挤进厨房作出评价:“挺好的,就是有点冷清。”
这倒是实话,严黎只把这里当做夜晚休息的地方,平时就只有小佣人和喜福一人一猫。年轻女孩子正在爱玩的年龄,常常没请假就跟朋友出去,他发现了也没说过。反而是那只黑猫,因为极度粘人,小佣人每每出门都要带着一起。
“喜福呢?怎么都没看到?”邹哲果然开始问那只抓了他一爪的小畜生。
“我让佣人放假,一起抱走了。”严黎把炒饭盛好,淡淡地说。
邹哲自己拿了两套碗筷,又把装着炒饭的瓷盘端到餐桌上。
严黎看看他,觉得还差点东西,就说再去做个汤,转身进了厨房。
邹哲笑嘻嘻的道了谢,眼泛桃花。他早看见放在客厅茶几上的红酒,趁他回去做汤的时间自发自动的倒了两杯,然后用心把餐具都摆放好。
等严黎端着汤碗出来,就发现简单的一个宵夜被邹哲弄成了烛光晚餐。
他也只是苦笑着摇头,察觉自己有些消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浪漫。
因为晚餐吃得很饱,严黎就只象征性地就着邹哲的勺子吃了两口炒饭,喝了两口蔬菜汤,然后就看着青年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
因为他的表情这么投入,过于生活化,竟跟严黎看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人一丝都不相像了。邹哲是鲜活的,可以触摸得到,也会给与他回应,这让他越来越沉溺其中。即使因为年龄的缘故,常常让严黎有种养了一只小宠物的错觉。
邹哲吃得差不多,发现严黎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脸上笑容更深,凑上来轻声笑道:“是不是发现我变帅了?”
严黎失笑,却还是附和着点点头。
青年于是满意的擦干净泛着油光的唇,然后才把餐具收一收,拿进厨房。
并不用人说,几分钟时间他就把残局收拾干净,然后端起红酒杯,跟严黎并肩而立,慢慢品尝。
他们都站在餐桌旁边,没人想要坐下,邹哲开始说这几天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深潜》的试镜和定造型。
卫红菲手里其实有不少很好的资源,但是邹哲非要挑这部存在一定风险的电视剧来拍,严黎默许,公司也就随他了。
通俗来说,邹哲将要饰演一名打入敌方内部的间谍,在严黎想来,无非是他最痛恨的内鬼、反骨仔之流。这样一个角色,不知道有什么好的。
原来的剧本里,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末那一段风雨飘摇的混乱时期。确定要拍成电视剧后,改成了时装剧,邹哲也成了一名拥有各种现代化装备的间谍,有点模仿几部好莱坞经典系列大片的嫌疑,但是这种设定无疑是吸引眼球的,也能弥补邹哲过于年轻的不足。
他试镜的那一段,是故事的中后期,男主角受到敌方首脑的怀疑与试探,联合与敌我双方都有利益瓜葛的第三方负责人三方对一名已经现行的同事进行会审。这场文戏进行的过程中,会有数件突发事件并发,利益冲突的不断加剧中,男主角还要维持镇静,摆脱嫌疑,并且力保同事的性命。
单看剧本,这场戏非常精彩,十分突出人物。但是如果实际拍摄中,邹哲演得不好,或者被同场竞技的老戏骨们压制住,那他就输得彻底了。
邹哲说到兴奋处,把杯子交到严黎手里,当场演起来。
他深吸几口气,形容一肃,脸部线条不复刚才的柔和,变得棱角分明起来。原本光华熠熠的眸子也突然黯沉下去,眼皮稍微下垂,侧身而立。
然而,他的身体语言仍旧是放松的,带着些微的漫不经心,声音轻缓的念着台词,仿佛遍体凌伤跪在他眼前的同事于他并无挂碍。
严黎悄无声息的退后了两步,敏锐的发觉邹哲背部并没挺直,微微向内收缩着腹部,而且一直在缓慢的深呼吸。他之所以能发现,也是因为邹哲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些,这样一来整个身体的状态就没有了表面上的自然松弛。
邹哲说完最后一句台词,脸上依旧是一派慵懒的微笑,眼睛稍微上瞟,征得上位者的同意之后转身,一步一步稳定而优雅的退出模拟的房间。
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整张脸都不受控制的绷紧,下颚的线条相当明显的显示出邹哲咬紧了牙关,喉部无意识的吞咽。但是随后又很快放松了,脊背挺直的同时,一手摆到身前,抚平衣服褶皱一样的抚了抚胃部的位置。
邹哲演完全套,这才恢复到平日里的状态,笑着问严黎自己表演如何。
严黎对这个行当不太懂,但是也能看出他的确下了一番功夫,于是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言,之后犹疑的问了一句:“你演完是不是吐了?”
邹哲一愣,随后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握住他拿杯的手:“你怎么知道的?”
严黎将酒杯递回给他,耸了耸肩:“你刚才转身之后,胃痉挛的症状太明显了。而且……”
他抬眼看了邹哲一眼,还是继续说下去:“之前,深呼吸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
邹哲沉默了一会儿,刚才若有所思的说:“转身出房间之后我的角色因为压力太大而呕吐,舒导对我这个设计也很赞同。你说动作过大的那个部分,我实拍的时候会改进。”
严黎被他的认真打败,伸手弹了一下邹哲的额头:“电视剧而已,现在你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邹哲便也抬头一笑,说了声“是”。
严黎就将两人手里的酒杯都放到桌上,一手托起邹哲的下巴,看了许久才慢慢吻上去。
邹哲的回应是立即热情的抱住他的腰,舌也饥渴的反客为主,钻进严黎口腔里一番扫荡。
严黎隔着薄衫感受着对方滚烫的掌心,等一吻完毕才喘息着说:“我们先去浴室……”
邹哲没说话,扶着他的后脑又是一个热吻。
脑后的热度让严黎恍惚,之前在宁园,何寄安也对他做过同样的动作。他只这样一想,身体就更热了几分,推着邹哲跌跌撞撞的往主卧走。邹哲的嘴唇滑落到他的脖子,一边后退一边撕扯严黎的衣服。
严黎更觉难耐,想着干脆就在今天,把与他紧紧相拥的青年完整占有。
他们用了极短的时间就沐浴完毕,身上的衣服全部湿透,堆在浴室的瓷砖上,分不清彼此。
邹哲还在举着莲蓬头冲洗身上最后的一点泡沫,严黎便在漫天水花中扳过他的身体,在他漂亮的肩胛上亲了几下,然后推着青年走出浴室。
邹哲大概猜到他的意图,却意外地并无反抗,甚至主动趴到了大床上。在严黎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接下来这场性 爱的必需品时,还用伸出手臂摩擦他的腹部。他歪着头,俊美的脸上尽是红晕,用湿润的眼睛望着他。
严黎被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心里就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邹哲变本加厉,本来摩擦着他腹部的手继续下滑,落到赤裸的大腿内侧,似有似无的轻抚。严黎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又俯身下去,咬住邹哲的耳朵。
邹哲翻过身来,找到他的嘴唇追吻,双手从腰侧摸到臀部,然后就不愿意离开。
严黎被他摸得心猿意马,喘息得更厉害。
身下人曲起一条腿,侧了身,摩擦着他的下 体,嘴唇也从脸吻到胸膛,然后一刻也不停留,落到敏感的大腿根部。
虽然意识到两人的位置似乎换了,但严黎此时只觉得全身有种懒散的舒爽,性 器被青年含住时,更是忍不住蜷缩起了脚趾,双腿也被分得更开,还有一双手在身下作怪。
他只觉得简直要灵魂出窍,被邹哲灵活的唇舌逗弄得把持不住,下体的快感积聚在小腹处,叫嚣着要尽情泄出来才能满意。
邹哲对他又舔又吸,时不时撤出来照顾细嫩的大腿内侧,双手也在手感极好的双臀上揉捏。
他感到身下人浑身一阵轻颤,知道严黎将要高 潮,便推波助澜,含着他的性器大力吸吮,果然很快尝到咸腥的味道。
严黎射出来之后有片刻的失神,恍然不知身在何处,直到邹哲拉过他的手,包裹住自己也硬的不行的性器上才回过神来。
手里的性器颜色形状都很美好,就像青年一样活力十足。
严黎先轻轻在顶端弹了一下,之后才套弄起来。
邹哲倒抽一口气,忽然将他抱紧,把头埋在颈窝处重重的吸气。严黎慢慢加快手里的速度,用全身感受着邹哲紧绷和颤抖。
他全身都湿透了,稍微拉开距离,严黎就能看到邹哲脸上涨得通红,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