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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胖虽然醉了,但脑子里那根弦尚未断,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他不是想不到,隐隐觉得该拒绝,脖子上却突然传来柔软湿滑的触感。那人灵巧的舌头顺著他的後颈来回舔弄,没有丝毫经验的虚胖此时已经双腿发软,却被背後的人一把箍住他的腰拉向自己,一只手突然袭击般按上他胸前的突起。
触电般的快感一瞬间从大脑根部传至脚底,那人仍恶作剧地反复捻弄那个地方,虚胖忍不住扭动身体试图摆脱身上的禁锢,背後的人却突然激动起来,在他身上动作的手势越发霸道,那力度已经让虚胖被揉捏的地方有点发疼,颈间背上的舔吻换成轻轻的噬咬,耳边的呼吸声急促而低沈。
对方渐渐停下手中的动作,就在虚胖以为这难耐的折磨即将结束的时候,对方进攻的区域却突然转移至後方。
被带著湿润液体的手指进入的时候并不怎麽疼,只是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觉让虚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这样的攻击,却被人紧紧按住。体内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再到三根,再度抽出来的时候,抵在後方的已经换成一根火热坚硬的物体。
这个时候虚胖已经放弃了要抗拒的的想法,既然怎麽都要做,第一次能和真心喜欢的人也算是一种运气了。
对方一寸一寸地埋了进来,不知是酒精发挥了作用,又或者该感谢对方进入之前体贴的扩张工作,被整个填满的时候虚胖也没有感觉到传说中的撕裂疼痛,只是後头有些胀痛,但和这些比起来,与喜欢的人结合的心理快感却稍稍占了上风,那个地方被对方的下体填满的触感,就算是在酒醉中都深刻得让虚胖觉得不可思议。
对方已经开始了抽插的动作,虚胖的身体便像风中的稻草,随著对方的攻势前後起伏。然而整个过程中对方还很体贴地一直爱抚虚胖的前面,疼痛混合著快感在体内不停激荡,後来,虚胖觉得连自己也变得有些激动,甚至试图迎合起对方的动作。
隐隐记得自己在那人手中释放後,就已经困得再也撑不下去,而对方似乎还没尽兴,将他转过来,又面对面的进入了他,而虚胖就在那律动中昏睡过去。
***
後脑一阵阵发酸。
等待著意识彻底清醒,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中拼凑起来,虚胖很神奇的发现他竟然都记得,但这个时候,他真希望自己是做了一场梦。
掀开被子,自己确实是光著身子,可是床单被褥都意外的干净整洁,身上也没有一点汗湿黏腻的痕迹。
可是,後头那个难以启齿地方确实钝痛著,像被闪电击中一样虚胖忽地坐起身,试图去取被丢在地上的内裤,脚一踩到地面却酸软得崴了一下。
虚胖捡起内裤,飞速的给自己穿上。
这时候才有了余韵去观察周围的一切,床上整齐得不像话,房间里的地面上却一片狼藉,自己的衣服裤子随地散落著,虚胖有些不可置信地将它们一件件捡起,想到它们都是怎麽从自己身上被扒下来的,便感觉到血液在一瞬间都冲到了头顶,整张脸烫的就和发烧时一样。
酒这个东西啊……
虚胖决定从此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对於这件事,虚胖没有太多感想,也不敢有什麽感想。
他一直都知道王子熠是喜欢女人的,喝多了把自己当成女人就做了也不是不可能,酒後乱性嘛也常听到,况且自己还不是女人,又没什麽贞操可言,也算不上吃亏。
虚胖这样告诉自己。但想到和王子熠见面时要用哪种态度去面对他,甚至要不要提起这件事还是装作什麽都没有发生,就觉得头痛,差点就决定当鸵鸟不去学校了。
而出乎虚胖意料的是,他担心烦恼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因为,对方压根就没有现身。
教授的声音传进脑里都是嗡嗡的,因为某些不好说的原因,怎麽坐都不舒服。
其实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但是因为自己的心虚,偏偏觉得别人都在看自己,虚胖小幅度的调整著坐姿,突然被人扯开领口。
感觉到颈间一凉,虚胖吓得赶紧扯回衣服,转过头对好友用有些责备的语气道,“你干什麽…”
对方回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下课虚胖来到洗手间,站在镜子前面。领子下的那几块红斑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鲜明,那里面含带的情色意味,虚胖现在已经懂了。
那一晚过後,直到现在虚胖都还没见著王子熠,一开始还可以鸵鸟地跟自己说,他这几天比较忙,但自从两个人成为朋友,几乎是天天见面,虚胖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到有什麽不对劲了。平时都是王子熠主动来找自己的,所以现在想找他,一时也不知去哪里才能见到他,平时天天见面不觉著,现在反而心急起来,因为无从得知对方是怎麽想的,如果他真有心避开自己,那自己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当某天虚胖终於在路上看见王子熠的时候,就像必须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用跑的奔向那个人,生怕他随时都会在眼前消失似的,拿著他借给自己的笔记──那是虚胖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王子熠──王子熠──”
那个人听到声音转过头,虚胖跑到他面前停了下来,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虚胖做了个这辈子到现在为止最大胆,也最让他後悔的决定。
虚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他拉住王子熠的胳膊,“我喜欢你!”
王子熠怔住了。
虚胖紧紧盯著他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细微的信号。
从怔忡中反应过来,王子熠笑了,“这是愚人节玩笑吗?”
虚胖把视线从王子熠的脸上移向空中,茫然地点了点头,从书包里拿出一厚叠纸递给王子熠,“谢谢你的笔记。”
接过笔记王子熠说还有课先走了,虚胖看著那越来越小的背影,感觉到胸腔里那颗东西也跟他一起越走越远。
回到家,虚胖看著桌子上摆著的台式日历,他很少会想起来看,但察蝴每天都会翻页。
今天这一页,中间有一个大大的罗马数字“1”,那上面印著小小的“Apr”,是英文四月的缩写。
虚胖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把日历丢进了垃圾桶。
听到背後的开门声。
“你要干嘛?”虚胖的声音从枕间传出,听起来闷闷的。
察蝴走过来坐在床边,不顾虚胖的抵抗把他从床上扶了起来。
果然看到一双兔子眼。
“第一次见你哭…”察蝴用手把虚胖的脸擦干,“这一次,又是为了那个人吧…”
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虚胖不懂察蝴为什麽要用这麽轻的声音讲话,害的他胸口酸酸的,眼睛又湿了。
察蝴一直擦一直擦,虚胖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察蝴苦恼地看著眼前的人,突然凑过去,用嘴唇挡住了眼泪流下来的路径。
虚胖果然被吓了忘了哭,“你们精灵界都是这样安慰人的?”
察蝴笑了,眼睛深邃得让虚胖有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他的声音带著煽动的魔力,“嗯,很有用的,你试试看吧…”
虚胖想告诉他,在我们人类之间,只有恋人才会做这样的事,却被堵上了嘴巴。在察蝴的嘴里,虚胖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可是果然像他说的那样,很有用。
怀里的人像小孩子一样,哭累了就睡著了,察蝴闭著眼睛,喃喃自语的声音像是在梦中,脸上却笑著。
“知道了真相你会讨厌我吧……可是我很自私的,所以我什麽都不会说……”
17。 第二个愿望
有人的地方就有群体,大至一个国家,小到三人就足以构成团体,每个群体都会有那麽一些中心人物,学校里这样的人物,例如校花,校草,每天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著,一句话甚至小小的一个动作都能传为新闻,而校花校草在一起了,这样的消息,简直就是爆炸性的,顷刻间便能传遍整间学校,以至於看到那两个走在一起的身影,虚胖一点惊讶也没有。
她正勾著他的手,满脸的幸福。
她踮起脚亲了他的脸,他微笑著把她拥入怀里。陈怡莹的身高刚好到王子熠的下巴,轻易地就能躺进他的怀里。
多麽美好的一幅画面。
突然被人挡住眼睛,“别看。”
虚胖拉开察蝴的手,“没关系。”
“?”
“要现实一点,你说的很对,我想我已经清醒了。”事实上虚胖是抱著祝福的心态的,那种感觉就像是终於有人帮你实现了自己永远不可能实现的梦想,对那个人,出乎意料的没有任何嫉妒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