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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像终于把灵魂卖给了恶魔,然而到了这一刻,我才感到茫然而不知所措。
***
还以为这一天很快会到来,但是那晚之后,路骋又消失了,他很绅士的把我们送回家,不顾我的瞪视亲吻著姊姊的脸颊,一边解释自己必须赶回去;然后,便是长达一个月的毫无音讯,姊姊也总是一脸失落的盯著电话,一等它响起也是第一个冲去接听,可是大多是失望做为下场,她不安的模样连爸妈都感受到了,但是他们却没多说什么,也许早知道路骋的存在也说不定。
直到开学一周后,我才由姊姊的口中得知,路骋回来了。
〃太好了,我好担心他忘了我,姚,他还记得我哦!还说了会找我们出来,真好,对不对?〃望著她的安心和喜悦,我却迷惑了,难道姊姊真的那么在意那个人吗?
〃姊姊。。。。。。你很喜欢路骋吗?〃润润乾涩的喉头,我仍是一直有著异物卡住的错觉,僵硬的脸皮也是强迫式的扯出微笑,似乎连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了什么。
〃当然啊!他可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上的男人耶,不过,姚你可不淮告诉路骋哦!太丢脸了啦!〃红著脸的姊姊一脸幸福的模样,让我愣愣看了她许久。
〃是、是这样吗?〃点头,我默默的回到房里,拿起被藏在书桌深处的新款手机,那是那晚路骋趁著姊姊没注意时拿给我的,而半小时前我才和他通完话。
〃明天下午五点,在校门口等我。〃丢下这句话后,他也不理会我的反应,迳自的结束通话,一想起到时候会发生的事,我的胃就紧张的抽痛起来。
本来很坚决的意志,又有些动摇了。
可是不行啊!既然交易以成定局,就没有退路了,我会努力的为姊姊的幸福铺路的。
后来,当我从烦恼挣脱时,天色竟也大亮,换好了制服、拿了书包,我在餐桌前若无其事的告诉爸妈,今晚要去同学家念书,而他们除了震惊之外,倒是没有半点怀疑,姊姊也是一脸高兴的快要哭了,直说原来我不是无可救药,和乐的气氛下我还得装作生气,指责他们对我的不信任,怎么说我也是个国二生了,总是得多少读点书应付考试的嘛!
离开了家中来到学校,四周的同学们也有他们的烦恼,女朋友想要的东西很贵,要多打点工才行、想换男朋友,现在这一个太逊了、青春痘、身高、体重,一边微笑的听著他们的抱怨,我还能分心的思考自己和路骋的关系;结果,一天也轻易的过去了,脑袋里没装多少老师教导的知识,倒是装了许多无关紧要的垃圾,提著书包站起时,我的胃又开始疼痛了,好像在预告自己的未来,总是会这样抽搐、难堪。
等著最后一个学生离开了学校后,我才缓缓的走出教室,往校门口迈进;一到达目的地时,对街停伫的那辆熟悉的车子也发动、往我的方向开了过来。
〃上车。〃只是丢下两个字,他连看也没看我一眼,而我则是注视他几秒后,才穿过车子往副驾驶座坐进。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黄昏带走了炎热的气息,让人觉得凉快起来,我却抱著书包,像是很冷一样规矩的缩著,低垂的头一感觉到耳上的触碰,就差点跳起来撞上车顶,看著又开始丢脸的我,路骋似乎觉得很好玩。
〃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很冷,所以试试你的体温,不用反应这么大吧?〃自然的缩回手,他好像不觉得这种动作很亲密,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做。
〃还好。。。。。。我不会觉得冷。〃僵硬的回道,我靠在椅背上,一再的说服自己放松一点。
〃是吗?饭店等会就到了,你可以先睡一下。〃他也没再温度上琢磨,专心的在车阵里钻来钻去。
〃嗯。。。。。。〃睡的著才怪!当然我不会和他顶嘴,如他所愿的乖乖闭上眼,只要假装他不存在,应该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吧?
还以为自己会胡思乱想到达目的地,结果被路骋摇醒时,我才知道自己真的睡著了,一边狼狈的抹掉嘴角的口水,天啊!丢脸死了。
〃下车吧!〃难得他没取笑我,等我下了车后还牵过我的手,简直就像是。。。。。。爸爸带小孩一样。。。。。。
〃放手啦!这样很难看耶!〃闪过镜子里的倒影,我也不承认自己在上头看见的红晕,谁、谁害羞啦!我可是从国小之后就拒绝牵爸妈的手的成熟小孩,现在则是风度翩翩的青少年,不会有脸红这种娘娘腔的举动。
〃哦?你看起来就是一脸没睡醒,随时会撞到墙的迷糊样,我是为了不让你出糗,才好心牵著你的哦!〃果然还是被他嘲笑了,幸好路骋也没再多说,因为电梯到达楼层了。
一瞧见我们站定的位置,还有眼前的金色房门,突然庆幸自己有甩开路骋的手,因为紧张的关系,我的手心全是汗,当然胃也跟著一起凑热闹,抽痛的让我不能呼吸。
〃进来啊!站在门外想让人参观吗?〃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的异状,路骋在里头喊道,我的角度还能看见他解著领带,让我有夺门、不,倒退三步拔腿狂奔的冲动。
〃真是。。。。。。〃没让我成功执行脑中的幻想,路骋已经走了过来,坚定的拉过我的手,然后关上门,门板在身后的轻微声响,就像是解除催眠的关键字,我反射性震动一下,瞳孔也瞬间缩成小点。
〃你后悔了吗?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对强暴没兴趣,如果你不想的话,就走吧!〃把我留在门口,路骋坐在床上,衬衫也被他解了几个钮扣,隐约透出了些许部分,有点白的皮肤没有我想像中的赘肉或是排骨,看得出来平时有在锻炼。
〃我、我才不后悔!只要你遵守承诺不对姊姊乱来,我就随你处置。〃当然,会踏进这里就是有必死的决心了,如果让我逃了,那我才要深深唾弃自己呢!
〃是吗?那么你是我的了,过来!〃看著我,晕黄的灯光下凌乱的发覆盖著他的眼,看起来也多了几分颓废和性感,总是摆著‘温柔';的面具也脱了下来,既危险、又勾人。
〃过去就过去!〃闭眼不敢再看他,我大步跨去,反正不就是那档子事,咬牙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难不成他会吃了我吗?有什么好怕的。
虽是这么想著,如果我的手脚可以不要一直抖也许会更有说服力,感觉眼皮之外的微亮,我明白自己已经很接近他了,停下脚步的同时,手腕却传来一阵压力,还反应不过来,身子已倒在另一个暖烫的躯体上,眼睛更是闭的死紧,未知的恐慌也跟著涌上。
〃放松一点。〃温柔的嗓音在我的耳边吐著气,镜眶也被轻柔的拿下,我睁开眼,看著除了他之外的模糊室内,心中突然有著初生动物的依赖感,身处在这间陌生的房间里,唯一熟悉的,竟然只有眼前的男人,不安,却又安心的矛盾起来。
〃我。。。。。。〃张嘴,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任由他把我放倒在柔软的床铺间,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眼眶因为紧张而微微的肿胀湿润,透过迷蒙的视线下,路骋似乎变得更好看了,无法不承认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就觉得他很好看。有神而蕴藏著秘密的眼底,既使有著距离也还是让人著迷,更何况他总是在我面前展现出与对待别人不一样的态度,说不定我是被虐狂,居然会为他的不同而暗自窃喜;薄唇也是一贯的扬著固定的角度,让我常常忍不住出口激他,想让他换下那副制式的面具;而现在的他,又是另一种风貌,不是礼貌斯文、不是讥嘲讽刺,既温柔又充满感情。
〃嘘,安静。〃不让我再说出什么,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