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说明,苍武先生你有听明白吗?」
「我明白了──」
「那麽,我先告辞了。」
望著男人离去的背影,苍武发出了沉重的叹息,他心里那种诡异的不安感实现了……如果他再有任何轻举妄动,那麽,他的家人很可能就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生命上的威胁。
腹部又开始隐隐抽疼著,苍武抱紧了肚子,镜片有些起雾……
──他该如何是好?
***
接近深夜时,蒂尔将苍武从会客室接回,而一如苍武所料的,蒂尔并没有带他回宿舍,而是直接将他送到了九楼,天海的牢房。
「祝你好运!」蒂尔拍了拍苍武的肩膀,嘻嘻的在他耳畔小声道。
苍武连敷衍的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蒂尔和他道了再见後便蹦蹦跳跳的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空气中的宁静和庞大压力。
手掌抚著抽痛的腹部,苍武缓步的往牢房前进。
站定在昏暗的牢房前,长廊上摆在窗旁的烛台灯光拉著自己的影子摇曳,苍武抬眼望向铁栏杆形成的帷幕之後。
天海没有坐在他习惯坐的懒人沙发上,而是靠在床沿旁、直接的坐在地毯上。窗外洒下的淡淡月光让他的金发像镀上了一层银,闪闪发亮著,很美。他屈膝,用手环抱著自己,脸埋的低低的。
苍武望著这幅画面,心脏又被揪著了似的疼痛。
──孤寂感太强烈了。
苍武屏息著,鼻子有些发酸,眼眶热热的……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奈又随著血液漫浸全身。
「你总算回来了。」
天海极富磁性的嗓音在牢房内响著,他侧过脸望向苍武,几绺金丝遮盖了他的姣好的脸庞,但却遮不住那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冷酷的,宛若冰霜。
苍武一语不发的进入牢房,然後和天海面对面的坐下。
「你是不是该说些什麽?」天海似笑非笑的,美丽的容颜隐隐的透著一股愠火。
苍武摘掉了自己的警帽和眼镜,掌心压在显现疲态的眉间,沉默不语的凝视著地板上,由月光映照出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待续
海宝总算出现了=口=
明天是重点章=W=
55
*正文
良久,苍武以极为压抑的语调轻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就只有一句对不起?」天海话语尖锐,一把扯住苍武的衣领将他拖到床上。
苍武望著天海,任他揪著自己的衣服、捏疼自己的肩头,他没有任何反抗。
「武……你为什麽要逃?即使我已经请求你别离开我,你却还是逃了。」
天海的眼眸在昏暗的弱光中散发著惑人的光芒,苍武却觉得那是像被弃养的猫儿一样的孤独眼神。
「我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你知道吗?等待你的期间我好几次都後悔的想著,也许昨晚应该过份一点把你弄到下不了床,或者选择早点扭断隼的脖子,让你死心,不再见他就没事了……」天海凝视著苍武的目光垂下,金色的发丝随著他的动作而散落在苍武的脸上。
「天海,我真的很抱歉,请你别再说这种话了。」苍武眉头蹙拧,身上制服被撕扯、衣裤被褪下的声音船上,他黑亮亮的眸子内只有无奈。
「武,你的逃跑并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交代了事的,我的怒意并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平静的……你想离开我身边,这比亲近隼更让我难以忍受。」天海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对比著苍武的小麦肤色,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艳。「我没想到,你竟然跟其他人一样,也想丢下我。」
──跟其他人一样?
「唔!」还来不及反应,苍武因为毫无润滑就探入股间的手指而疼痛的低吟。
「既然你有胆子跟隼一起逃离我身边,当初就应该有做好被带回来时,会有怎样下场的心里准备。」天海将手指一次探入到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抽插著乾涩的穴口,他冷哼一声:「我看……从今天之後,就让你整天待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好了。」
天海扳开了苍武的双腿,在他股间涂抹了润滑油,却连扩张和习惯的时间都不给,蛮横的提著勃发的性器插入苍武的紧涩。
「很痛……唔!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发脾气。」苍武的脸扭曲而泛著潮红。
「这叫自作孽……武,为了防止你下次再逃跑,我要让你用身体记得逃跑的後果。」天海在苍武耳畔低喃,金色发丝上的淡淡冷香在空气中飘散著。
稍微的摆动腰杆,都能让苍武痛不欲生,天海明知道,却故意以猛烈的顶撞让苍武感到难受。
苍武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著,天海的粗暴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减缓他冲撞的力道。
紧致的内部被强硬的打开、填满、灌塞,那种冲击感、入侵感、撕裂感都让苍武疼痛的粗喘著,但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心里那种酸酸的无奈感。
如果伤害自己,能让天海觉得好过,那苍武无所谓,但天海湛蓝的双眸里,却始终郁结著化不开的浓浓孤寂──这让苍武感到难受,明明自己现在就在他身边的……
「天海,拜托你轻一点……」苍武大口的喘著气著,每呼吸一口气,腹部都隐隐作疼著,更遑论加上天海的进犯,他用手压著显现出浓浓疲态的眼,一方面掩饰自己湿润了的眼眶:「我不可能再逃了,真的……不会了。」
天海如风暴般席卷著苍武的动作停了下来。
「雪洛伊让我见过苍泉和苍皓了……明明白白的用他们来威胁我。」苍武将手放下来,黑眸内雾雾的,平时严肃和沉静的脸上正挂著苦笑,十分无奈:「所以,我不可能再逃了。」
「武。」天海发出了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冷峻的表情放松许多,冰冷的蓝眸跟著柔软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这麽说对你很抱歉,但说实话,知道你无法逃离这件事,只让我觉得松了口气。」
苍武望著天海,他感到不解:「我的存在与否,对你真的这麽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我爱你。」天海话说的直白,没带一丝一毫虚伪与犹豫。
「唔……可是你的爱却很自私呀。」
「啊,我知道。」天海微笑,姣好的脸在月光斜射下,一半隐没在昏暗中:「武,对其他的事情有多慷慨宽容我可以,但是惟独对你,变得再自私我也无所谓。」
「唔……天海……我不明白,究竟为什麽你会变成这样。」
体内还夹著天海的火热,每一次呼吸都牵动著两人的结合处,令苍武震颤不已。
「到底你身上发生过什麽事?泉和皓跟我说,叔叔和阿姨最近又开始和家里联络了,但他们却都以为你还在国外念书。」
天海沉默著,先从苍武的体内退了出来,拔出的动作引起了苍武不小的轻颤。
勉强的撑起身子,苍武凝视著天海美丽的脸:「可以跟我说了吧?断了联络的那一年里的事……。你又到底犯了什麽罪才进馆内的。」
没想到,天海竟然对他露出了苦笑。
「武,犯罪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父亲。」
「什麽?」苍武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武,害死你父亲车祸的肇事凶手不是一直没有找到吗?」
苍武点了点头,心跳不自觉的加快,血液滚烫的往脑上窜。
「我父亲好不容易在一年多前查出来了,对方是个政府高官,和警界的关系很好、势力非常庞大,所以他利用职权和贿络将案子压了下来,你们才会一直找不到肇事凶手。」
「为什麽叔叔知道这件事不告诉我们?」苍武音量不自觉的大了些。
「告诉你们也没用吧?」天海轻笑著,手指抚著苍武的脸颊:「况且,那时候我父亲早就失去了理智,某方面来说,你父亲的死亡,他的打击比你、泉和皓、甚至是伯母都还要大。」
「……什麽意思?」
「这整件事情说起来很可笑,可惜却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天海的笑容却隐约的透漏著他的无奈:「我父亲对你父亲的感情,就如同他儿子对你的感情一样。」
天海话说的饶口,但苍武很快的便会意过来了。
──天海在开玩笑吗?
一瞬间,苍武只有这样的感想,但天海的神情明白的告诉他,这不是玩笑话。
「这很讽刺,他们的情形和我们很像,我只能说遗传的效力很强。」天海似笑非笑的扯著嘴角:「所以,当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