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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糖的药性正在发挥著,想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掉。
窸窣的脱衣声响起,当天海将下腹贴近苍武的股间,苍武第一次查觉的人体的体温竟是这麽的鲜明、也这麽的炽热而令人恐惧。
如过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会崩坏的……他原本的世界、以及和天海之间的关系。
「不可以……拜托你,天海……继续下去就什麽都毁了。」苍武眼角淌著努力隐忍的泪水,他刚毅而禁欲的脸孔此时扭曲著,却依然带著浓重的劝导意味。
他不希望自己和天海的关系有所改变!他只想维持最初的关系。但又或许……他只是极度不愿意接受天海将会背叛自己的这个事实。
「武,对我来说,只要得到你就完美了,其它的……」
天海将苍武的双腿扳开至极限,将早已挺立的欲望前端压迫在柔软的穴口上。
「都无所谓了。」他说,然後向前伏压苍武的身子。
硕大的柱身随著天海的这个动作全数插入了苍武的体内,伴随的烫人的温度。
「唔……啊啊啊!」苍武哀嚎出声,下身宛若被拆折成两半,连同心一起──天海还是背叛他了。
「嗯──」满足的叹息声由天海的鼻间发出,他拥抱著苍武,轻细地啃咬住他的肩头,模样就像是啮咬住猎物脖子的兽类。
被湿热、紧致的温暖包围著,天海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为之逆流。兴奋、快乐──他感到愉悦。
「天海…你…啊…太可恶了!」
苍武哽咽著,但却依然倔强的强忍著泪水。天海在他体内,他全身的细胞都可以感受到天海的存在。
强迫性的被插入、被侵犯,而对方是自己这麽喜欢、这麽亲的人,苍武感到屈辱。
然而,因蓝糖的药性,苍武体内的温度正急速升高、原本只接收到痛楚的脑内也开始出现因快感而欢愉的讯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因天海的插入而感到愉悦、舒服。原本可怕的侵犯竟变成了充盈的满胀快感,自我嫌恶感油然而生,混杂著沉沦在欲望快意中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很不舒服。
「……可恶也无所谓。」天海亲吻著苍武的下颚,语气柔的宛若是在道晚安。
他挺动腰杆,扶著苍武精实的腰部,将硕大的灼热浅浅退出,然後插入,反覆的,进行侵略。
热度、快感、呕吐感、违和感,头晕目眩的,苍武开始陷入了昏沉的混乱之中──
15
*正文
性器抽出後庭时感觉空虚,插入时却又有股锥心的疼。
苍武觉得头很晕、沉甸甸的,像是在外围巩上一层水泥。被天海架著动弹不得的身子,恣肆妄为,下半身又痛、又热的,让他十分难受。
不只一次,他被翻过身子转换成各种姿势。
第一次,当苍武在迷糊中感觉到了天海在他体内释放了灼热的体一时,他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但一方面又为了可以解脱这件事而感到松了口气,整个人矛盾的很。
然而,事情却不如他所想像的简单。
当天海抽出他令苍武感到可怕的性器之後,不消多久,苍武被翻过身子,以趴著的姿势被抬起腰杆,天海残忍的提著再度勃发的欲望插入他红肿不堪的穴内,然後,律动、射精、满足欲望,又接著进行同样一轮的折磨。
「住手…唔……够了!」
苍武不知道陷入昏迷和清醒的反覆中,他多少次发出了求饶的讯息,但天海却执拗的,用手掌扣著他的腰,强而有力的将他往死里操,他甚至被强迫到双脚发软,最後胡乱的哀求著他停止。
天海不是没有听见苍武惨烈的求饶,他听见了,听的清清楚楚,但脑子里就是没办法解析消化。
苍武那种低沉略带哭音的声音,的确是勾起了天海一些怜悯,但更多的,却是诱人的情色。
天海吻著苍武肌理鲜明的背部,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连串如同留在他胸膛处的青紫吻痕。天海白皙的面颊透著豔红,因情欲而迸发的热汗沾染上金色的发丝,沿著发梢滴落在苍武身上。
对苍武的欲望源源不绝,天海饱含情欲的眸子凝望著自己与苍武的交和处,每一个挺身,他的性器就会将先前射入在苍武体内的白液挤压而出,活色生香的引诱他进一步的侵犯。
就像著了魔似的,天海对苍武的身体已经欲罢不能了,就算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无所谓,能让他抱著苍武一起死,他也觉得够快活了。
「武……」他低喃著苍武的名字,将他翻过身子,然後用力的挺著腰杆,将自己顶到最深处。
「唔……好痛苦…拜托你…唔啊啊,放过我。」苍武伸出好不容易才恢复知觉,却已经软弱无力的手半推半靠的放在天海肩头,脸上不知何时,已经纵横了一片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的热流。
──这麽坚强的苍武,竟然哭了呀。
「武……不够,还不够呢。」
本来应该会产生的无限怜惜、心疼,天海却发现此时的自己压根儿挤不出这一丁点,占据他心的,只有对苍武强大的欲望、占有欲和自私心态……
──真是恶劣呀、自私呀,天海。
天海自嘲著,但却一点也没有後悔之意。
伸手撸住苍武因要性而一直挺立勃发的欲望,天海一直坏心地没让苍武释放。
「呐,一起去吧。」他在他耳畔轻轻唤道,开始用指腹磨蹭著脆弱的欲望。
後庭被冲撞著、不断的填满著,前端的热气又逐渐上升,高潮到达前的窒息感都让苍武晕眩著。最後,後庭被同样的一股热流袭击时,他同样在天海的掌内释放了……
明明是飘飘欲仙的快感,却参杂著莫名强大的罪恶感。
苍武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嗡嗡作响,骨骼、肌肉、脑袋、心脏,嗡嗡嗡地───啊,他是不是快死了?
「武。。。武……」
***
绝翅馆内的医护室位於天井中央的矮建筑物二楼,独立的一整层。
除了间分别为医生的休息室和卫浴室之外的坪地全都是医护室的范围,偌大的空间里摆放了许多张病床,一旁则设有几大排放置药物和医疗用具的白柜,此外,还有设置在最前端的医生办公桌,然而,就只有这麽一张而已……
因为,绝翅馆医护室里的医生就只有配置一名女医生──
犯人有任何不适,就只能靠这名医生的治疗而已,因此,在常发生斗殴事件,极需要医疗救助的的绝翅馆里,无形中,医生的权利变得强大,是馆中仅次於馆长的地位。
因此,即使是在有只有男性的监狱里面,唯一身为女性的医生却不至於处在弱势,反而站在高处,因为犯人们不想死,就只能找她、只得靠她。
女人靠坐在旋转椅上,叉著纤细肉感,穿著网袜的双腿,足下的三寸尖头黑色高跟鞋一啷一啷的。她双手插胸,白袍大衣底下的紧身马甲将一对白嫩的酥胸挤的呼之欲出。
女人长相十分美艳,脸上画著大浓妆,丰论饱满的唇则涂著红豔豔的唇膏,亮的出水。
她挑了挑细眉,望向抱著身上只裹著被单,陷入昏迷的男人将门踹开而入的金发男人。
「能不能温柔点对我的门?」她哼了声,美丽的丰唇随後又拉开弧度:「哎呀呀,是哪阵风把天海大人您给吹来呀?终於想跟我上床了?」
「绘梦,帮我看看他。」丝毫不理睬女人的调笑,天海抱著怀中的人放到离女人最近的病床上。
「谁呀,哪栋的犯人?」女人将被单拉开,却意外的看到了张陌生而苍白的脸。她哦了一声,擦著红色指甲油的长指扳了扳那张惨淡淡的脸:「挺俊的耶,禁欲味十足,我喜欢。」
女人咯咯的笑了。
「他不是犯人,是我那栋的狱警。」
「啊,我有听说了,原来是新来的那个嘛,他怎麽样……」了字还没有出口,女人将被单再向下揭开时,就大致了解了七七八八。
──难怪刚才她说喜欢这家伙的时候,天海会用从来没有过的冰冷眼神看她。
「是这麽一回事呀……你侵犯他?」女人的语气十分尖锐。
16
*正文
「是这麽一回事呀……你侵犯他?」女人的语气十分尖锐。
天海没有回应,他将苍武的身子略略翻过,将被单掀开,让女人能更加仔细的查看。
「哇!真惨。」女人望了一眼那被折磨的胆颤心惊的地方,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