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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白喘着气,好不容易聚集目光,疑惑地看着他。
顾凛躺在底下,双手扶住他的腰,护住他略显臃肿的肚子,无辜又无赖道:“我不能压到你,所以……你自己进去吧……”
周白咬着牙,恨恨地看着他,发现对方不为所动,只能慢慢张开腿,一手撑在顾凛肚子上,一手扶着他的性器,手指从背后探到自己的私处,拨开花唇,龟头湿润地碰在两瓣花唇之间,寻找入口。
水穴里早就充满了液体,阴茎像热铁,笔直地顶着花穴,粗大的龟头被透明粘液淋得更为滑腻,若有若无地摩擦这入口,周白深吸一口气,对准了慢慢往下坐。
他感觉到没入花穴的硬物碾压着紧致的肉道,一步一步钉到体内,又麻又痒。
私处的感觉被无限放大,柱身的形状被肉道描摹地更为清楚,那些凹凸不平的质感摩挲着敏感的穴肉,快感堆积起来,臀瓣细细颤抖。
好不容易坐到底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溢出一声长而满足的叹息。
周白大张着腿,双手撑在顾凛的大腿上,挺着腰,头扬起向后,喘着细气,软绵绵地跪着。
花穴自发地蠕动着,一张一合,吮吸着禁锢着巨大的性器,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按摩。
顾凛被伺候地脑子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往下涌,直舒服地叹息,在周白体内的巨物又粗了一圈。
见周白没力气动,顾凛便在底下缓缓扭着跨,轻柔地在他体内画着圈,龟头碾磨着媚肉,破开包围,到处挑逗碾压,接着,慢慢将周白提起点,然后按下,反复浅浅进出,两瓣花唇在温柔而绵长的进攻下痉挛起来,肉道夹得很紧,顾凛不由兴奋地叹了口气,很是舒爽。
周白脸通红,有点不安地扭了扭腰。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顾凛沙哑着声音很是隐忍,“自己摸摸前面。”
周白的下身早已硬邦邦,于是听话地伸出一只手去抚慰,握住柱身使力狠狠撸动,时不时去扣挖顶部的小孔,沾了一手的透明液体。
顾凛听到他如同呻吟般的鼻音,感觉性感得要命,托着他腰的手带着身子重重往自己身上按,内壁摩擦性器,发出“哧”的一声破水声,淫糜之极。
周白用鼻音重重地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地喊慢一点,声音里带着迷茫。手撸到根部时,更是自发的向下去揉动自己的花蒂,将它按下去又捻出来,指甲搔刮着脆弱的花蒂,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花穴里的水汹涌,周白觉得自己失禁了。
他颤巍巍地伸手去碰两人交合的部位,热铁雄赳赳地戳在体内,两瓣阴唇被摩擦地充血肥厚,抵在他身上的囊袋沉重地挂着,他抖着手,蹭开空隙,去摸阴道口。
顾凛乘机把他抬起,体内的液体被带出来,滴滴答答滴了周白一手,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挺腰刺入,“噗嗤”一声,飞溅的蜜汁潵到手腕上
周白拼命摇着头,仰着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又插了几次,顾凛缓缓把整根抽出,周白正在兴头上,迷茫地望着他,肉道拼命挽留着,不愿意他离开。
“嗯哈……你做什么?”
顾凛坐起来亲他的发红的眼角,有些心疼:“我们换个地方。”说着扶着他走到旁侧的书桌旁,将桌上的文件扫落一地,然后让他面朝上躺着。
凸起的肚子挡住了视线,周白抬头看他,有些不安。
顾凛把他一条腿抬到桌上,扣住他的手,慢慢将自己送回去,媚肉迎着性器推到深处。他额上的青筋炸了两根,忍着想用力捅弄的破坏欲,安抚道:“这样你省力,也压不倒肚子。”
说罢,深深浅浅地戳动起来,直伺候的周白双腿打开伸直,脚趾蜷曲。
温柔的折磨持续了很久,最后实在忍不住了,顾凛把性器从周白身体里拔出,将两人的阴茎并在一处,粗暴而直接地相互摩擦,揉着自己的阴囊往周白的龟头上戳,两人先后突突地射了,白色的浊液溅了两人一腹,有的甚至飞溅到滚圆的肚子上,落到肚脐旁边。
顾凛看着周白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部,色情地勾弄周白稀疏的阴毛,把上面溅上的浊液勾起均匀地抹在他的乳头上。
看着,十分满意。
白日宣淫,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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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喂。”周白伸脚戳戳顾凛。
“嗯?”顾凛回头看大马金刀地坐在马桶上的某人,“都帮你洗干净了,出去呆着,这水汽太多小心闷到。”
周白瞪了他一眼,给他递剃须刀:“要不,给我妈打个电话?”
顾凛闻言草草擦了把脸,转过身来,叹了口气:“不瞒了?”
“嗯……而且这儿”周白指指肚子,“越来越大,在家还要防着阿姨看见,累。你又忙,我让我妈过来吧。”
顾凛心疼地摸他的脸:“我替你去打吧,省的你妈骂你。”
“别!”周白连忙讨饶,“你打的话,她过来后保准揍得更狠。”
“好吧……你先出去,我洗完出来陪你打。”
“哦”周白终于如干完一件大事一样,在顾凛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妈……”
“啊,儿子……怎么想起打电话了?回来了?在国外玩的开心么?”
周白抖了一下,终于想起自己春节不回家时随口找了一个和顾凛出国玩的借口,欺骗老妈罪加一等啊,他都想哭了。
顾凛看他那害怕的样子,握住他的手,拿过话筒,沉着开口:“妈,我们没出去。”
“……没出去?”
周妈妈沉吟片刻。
周爸爸在一旁应该是看到老婆脸色不好,声音从话筒那端传来:“怎么了,儿子说什么?啊,你说话啊……”
周妈妈连忙撇开话筒,沉下应道:“老周你等会说话!”完全一副教导主任逮住干坏事学生的气势。
周白听着,扯着顾凛的袖口,哭丧着脸,真想把自己埋了。
顾凛安抚的拍拍他,脸色没变,继续说:“周白怀孕了,我怕坐飞机又是坐车的不安稳就没带他回来。”
话筒那边猛地咚的一声,然后一片寂静。
半晌——
“…………顾凛你让周白和我说话。”
“喂,妈……” 周白踟蹰了一下,接下来,话就像倒豆子一样蹦出来,“……你消消气,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我是怕你太担心然后什么都不顾地就跑过来。而且一开始兵荒马乱的我也是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妈!妈!我真的不是有心瞒你的!”
“你!你!你!”周妈妈在电话那头气的火气似乎都沿着电话线传过来了,周白听到电话那头深呼吸了好多次,对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她挑重点问,“几个月了?”
周白缩了缩肩膀,小声道:“快五个月了……”
“……”周妈妈在电话那头冷笑一声,“好啊,好啊……都要五个月了……小兔崽子!现在才想起我来啊?!早干嘛去了!”
“妈……”周白哀求着,喏喏无语。
顾凛抱紧他,掰开他的手,取过电话:“妈,都是我的错。现在周白很不安。”
“他希望你在身边。”
周妈妈静了一下,压制住火气,半晌道:“……我现在就过来。”
“不”顾凛果断否决掉,“今天晚上的飞机太晚了。妈,你今天早点休息,我去订票,安排人明天送你去机场。”
“嗯,这样也行。”
“爸呢?”
“不,他看家。”
“喂,不行!我也要去看儿子,我不想看家!”“你给我闭嘴!”
啪嗒!电话就是一挂。
周白抖了抖,连忙抱着顾凛埋在他胸口不动弹:“完了完了,我妈做了半辈子的教务处主任,削不听话的学生一把好手……”
“不会削你的……你又不是学生。而且她看见你肯定不忍心。”
顾凛说着按灭床头灯,亲亲他的发梢:“睡吧,有我呢,怕什么。”
周白怀着不安,提心吊胆了半夜,终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妈已经到了,东西阿姨都收拾好送到客房里去了。
等他踩着铺满柔软毛垫的楼梯下楼的时候,他妈和顾凛坐在沙发上很严肃地交谈着,阿姨已经不见踪影。
周妈妈看到他就是一个眼刀,然后视线下摆看他的肚子。
顾凛背对着周白没听见声响,继续交代:“唐氏筛查和羊水穿刺都做过了,孩子很健康,至少已知的基因座位上的基因序列都没有问题。”
“都是去医院做的?”周妈妈皱着眉,“那不是很多人都知道他的身体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