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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工作,本以为新之禹的生活也许开始,但刘东东突然出现;我猜是从前的误会水落石出了,但萧遥不见他,所以萧魂就暂时把他安排在我这里干闲职,已经一年多了。”
“可刘东东看上去不过十七、八岁!为什么萧魂不送他去上学?”
“十七、八岁?不,他也就是那张娃娃脸能骗过你了,他已经二十三岁,毕业了。”
“什么?!那……为什么不找一份正规的工作。”
“他的专业不好找啊,听说是生物学,还是搞研究的那种……这我就不清楚了。他自己也不大愿意找。他是专为萧遥而来的。”
“这样啊……”我想着他又想到自己,心中生出好多羡慕,至少,萧遥只不过为一时赌气,总有一天会好过来的。
“什么这样那样的,说起来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你把自己说来听听好吗?”新之禹没有看我,语气中却满是期待。我心中黯然,眼前似乎一片死灰。我,是专为你而来的。但现在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们都在沉默,新之禹略显尴尬,然后他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放下窗帘走到我旁边半开玩笑的说:
“你常说你爱我,别告诉我……你是为我而来的。”
我心下一跳,难道我们心中的那份眷念真的像当初他给我的承诺一样,与世长存么?——以至于他会感知到我心中所想。
很快我轻笑一声,盈盈的望向他深邃的眼睛。
“太阳要落山了,和我一起到森林里去看日落,好么?”
我拉着新之禹跑得很快,今天天气不错,落日会很清晰,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赶上。
当我们气喘吁吁的赶到悬崖边时,火红的球体已被群山吞噬了四分之三。我们并肩坐在地上不言不语的看着它慢慢下沉。
“以前我都没有注意过这个方位。”新之禹慢慢地开口。
“我经常来这儿,这儿风景不错。”
“经常?”
“嗯……一有空就来,但你也知道的,我的‘空’实在是屈指可数。”
“你喜欢平静地自由的……感觉。”
“嗯。你不也喜欢么。”
他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
我笑了。
“那你又怎么知道?”
就这样我们静静地微笑着沉默,一直到太阳落山。之禹拉我起来替我拍了拍衣服然后往回走。
“雪飘……”
“嗯?”
“把头发留长好吗?”
“为什么?”
“很美。”
……
新之禹没有留下来吃晚饭,是我赶他回去的,不能太低估了方卓,不是么。好歹现在新之禹是他男人,我可不想被别人说什么勾引新之禹的话,是他自己找我来的,但回去必定要我请了。和我在一起他总不看时间,这习惯可是非常不好。偷情很刺激,和有老婆的男人偷情更刺激,但正如新之禹所说,我要的是平静的自由的感觉,别无所有求。晚饭后和几人对了下戏便歇下了,毕竟明天工作繁忙。
我坐在桌前不时敲打着电脑键盘,最近我用了更多的时间来学习知识,特别是关于工商系列那个方面的,我打算考过各种证书自学完各种所需要的学位等等,然后从青丝院退出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会留在冰城,托新之禹的福,我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而且对男人好像也……咳,总之我觉得我不是性冷淡就是废掉了。(听上去好像都是一个意思。)但是与从前的事情最好一刀两断。自从看到新之禹和方卓在一起后我就想离开这里了。我会赚很多的钱,然后找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独享逍遥的生活,不,也许还会遇到另一个愿意陪我度过光阴的人……不过,也只是也许罢了。
不得不说,自这个世纪以来,世界教育改善又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比如像我这样用闲散时间在网上念学位的人,足不出户,也可以去烤自己想要的学位。下个月正好是这个季度的结束,不用新之禹说我也有假期,这期间我要飞国外去考一个工商管理的学位,顺利的话,时间完全充裕。
正打算着些事情,门再次被撞开,我吓得一紧张,页面都来不及关直接按了关机键……又是诛天。
“……又怎么了?”我真的头痛啊,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新、新总又回来了。”
“啊?”我愣了一下,抬手一看手表,理他走时已有五个小时,他怎么又回来了?匆匆跟诛天下了楼,便看到新之禹站在壁炉前背对着我。所有人都识趣的回了房间,胡势高小声叮嘱了我一句“你好自为之”也上了楼。
客厅里静悄悄的唯有壁炉偶尔的“噼啪”声。新之禹的背影在这场景里更显他主人的身份。我慢慢走向他,看得出来有些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
“之……”
“他要和我分手。”
诶——?他刚刚说了什么?我的手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僵在那里,离新之禹不到一尺。他转过身来抓住了我僵在空中的手,中指上没有了戒指。
“雪飘,他和我说分手。”新之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的迷茫和求助尽收眼底。我心疼的撇开头,不声不响的脱离他的手掌,笑着幽幽的飘出声音:
“去把他追回来啊。”
然后,转身,要离开。他却猛地拉住我。不可思议的说:
“他说我不爱他了。”
“哦?那你自己觉得呢?”我微微转过头来一歪,没有任何情绪的问。只是微笑,茫然的微笑。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的心跳快得让我窒息,心中一种负罪感油然而生。他沉默的看着我。僵了一会儿他放开我。避开我咄咄逼人的问句喃喃的开口:
“我不知道。”
我强硬的将他扭向我,看着我的眼睛,他就这样不情不愿的俯视着我,眼中全是一种莫名的心慌。
“那么,你,爱我么?”他一惊,眼睛又开始乱瞟,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自己。
我大概是疯了,我说了什么?我说了……什么?
“我……”他甩开我走到窗前,不再多说一个字。我笑着摇了摇头,这个男人的责任心太重,我又何必为难他,反正他也是记不得我了的。
“快回去吧,道个歉就好了;情侣之间不会有什么要命的隔阂。尤其是……订了婚的情侣。”我转过身上楼却听见他说:
“那么你呢?你怎么办?”他在问我?他居然在问我他怎么对我。可笑……
“我?我再问最后一遍,你爱我吗?”
“……”
“那就好办了,你不用管我了,回去好好过日子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
“雪飘!”
“很快——很快,我会离开这里,消失在你们的生活里,那是你们就安静了,把握……彻底忘了吧。”
“你要去哪?!”
我果断的回过头来踏上了以积极的台阶。眼泪夺眶而出,而我却笑着告诉他:
“……谁知道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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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小灾时袭
华尺之冰刻线 NO2。深渊之情 16。小灾时袭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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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自从我说我要走以后他居然明目张胆的派了两个所谓的保镖跟着我……这种感觉糟透了。
胡势高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连新之禹都派人来保护我了,我有口难辩,毕竟我要走的事情连他都不知道。我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但没办法,谁叫我关心则乱。
如新之禹所说,刘东东再也没有回来,但他时不时会打电话给我,他给我聊了很多关于萧遥的事,虽然没有见过萧遥,但从刘东东口中得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卫生倒是有新人打扫,前院的花圃可就荒废了。我把手机都给了胡势高,开始了没日没夜的工作,工作是个好东西,比起麻药来更让人觉得痛快些。
说起空闲时间,我那不同寻常的大脑好像转得更快了,那些要考的东西已是滚瓜烂熟,申报考试的表已经交上去了,三月份我就可以准备去考试的行程。
又接了一个访谈节目,回到冰风谭的时间已是晚饭时间。一进门我照例脱了鞋就上楼,还有一篇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