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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他妈的又哭!”林朗扔掉易拉罐,狠狠地骂道,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啪!”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毫无征兆地打在郑辛脸上。
郑辛一瞬间清醒了不少,他下意识地捂住脸颊,抬眼去看林朗,正好对上林朗通红的双眼。
“林、林朗……”
“我警告过你不准为周铭迪掉眼泪,你他妈的全忘了是吗?!”林朗吼了起来。
“我、我……”
“你还在惦记着他对吗?郑辛,你他妈的就是贱,上赶着送上门人家也不会你一眼!你他妈有贺佳妮的胸吗?你他妈有贺佳妮的大屁股吗?”
林朗的怒气愈发激烈,一边骂着一边扯过郑辛的衣领,照着半张的嘴唇,泄愤似的压了上去。
依旧如以前一样,不是温柔的吻。
粗暴、肆虐,极具占有性,充满酒味儿。
郑辛猛然想起林朗这一晚上可没少喝,刚才在海边就一瓶接一瓶的喝,进了这屋以后又喝了好几罐,这会儿一定是耍酒疯了!
正常的林朗已经很让他害怕了,这喝多了的,他更加畏惧。
吮吻之间,郑辛已经被林朗压在床上,单薄的T恤衣领扯得大开,露出半个肩膀,形状分明的锁骨微微颤抖着。
接下来的林朗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拉着郑辛的短裤,不顾郑辛强烈的挣扎,把那条可怜的黑色短裤拉到膝盖处。
关键部位林朗握进手里。
郑辛终于无法忍受地爆发了:“你放开!林朗,你他妈放开我!”
“你不是挺喜欢勾搭男人的吗?一眼看不住你,就去跟人家发骚,既然这么喜欢,还装什么?!”
“你放屁!”
两人由撕扯变为扭打,郑辛不停地对着林朗的肩上捶去,踹着林朗的小腿。
林朗牢牢地压着身下的人,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耽搁,没几下就把郑辛的短裤连带着内裤扒了下来。
半硬的鸟儿暴露在空气中,浅浅的颜色、淡淡的毛发、稚嫩的气味……
郑辛下意识地想去捂住,被林朗打开双手,那里终是被林朗攥住,不轻不重地撸动。
“林朗,呜呜……你……”后面的话被林朗堵了回去。
郑辛不得不承认,被林朗吻住、被林朗握着老二打飞机时,那种身体上无法抗拒的快/感远远胜过理智,林朗几乎不需要什么技巧,就可以将郑辛的身体驯服得软软趴趴,所有的抵抗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彻底被自己的身体驱使。
林朗手中速度加快,有过两次经验以后,这次郑辛射出的时间比之前久了许多。
林朗用手指捻着白色的浓稠液体,冷冷地哼道:“郑辛,我看你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喜欢被男人操!”
郑辛满头冒汗,似乎刚才下肚的那罐啤酒全部借由汗腺排了出来。
身体后面传来一阵刺痛,郑辛“啊”地喊出声,这才发现林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指塞进了他的身后,指尖上沾染的还是他自己的液体。
郑辛安静地看着天花板。
没有流泪。
虽然很疼,但那种填满的感觉他无法排斥。
或许孤独得太久了,或许被忽略得太久了,林朗彻底占有他的那一刻,他反倒比前两次镇静了许多。
没有哭喊,没有挣扎,两手攥紧身旁的床单,在林朗猛烈的撞击中,他一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不知道是自己在晃,还是吊灯在晃,反正周围的一切都晃晃悠悠的。
也不记得林朗射了几次。
他只知道自己被反过来调过去地折腾,躺着、趴着、举着双腿、甚至更加羞耻的姿势都摆了出来。
直到窗帘透进细微的光芒,混乱的一夜终究过去。
林朗最后一次发泄出来的时候,抱住郑辛瘦瘦的身体,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说:“郑辛,你个贱货,干起来真舒服。”
郑辛满身黏腻腻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那道黑色的伤疤露了出来。
一张苍白的脸,红润的眼角,被吻得肿起来的嘴唇,林朗只看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又吻住了他。
“郑辛,其实你长得也挺好看的。”林朗贴着他的唇喃喃出声,“有的时候看着也不比小迪差。”
郑辛的身体一僵,身后长时间被占据的痛楚终于一涌而出。
为什么明明喝了酒,不但没有醉,反倒更清醒了?
第16章 疯狂
郑辛从床上爬起来,忍着身后的疼痛,艰难地走进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果然不出意料地拉稀了,他捂着肚子,被侵犯过的地方难以启齿地、火…辣…辣地疼。
难道这就是放纵的代价?
郑辛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愣住,赤裸的上半身,布满了林朗肆虐的痕迹。
好吧,这也是放纵的代价。
洗掉,必须洗掉!
郑辛傻傻地站在淋浴喷头下,一遍又一遍冲洗自己的身体,发了狠地揉搓。
“你在干嘛?”林朗沉着脸站在门口。
郑辛没理他,继续洗。
林朗大步上前,关掉淋浴开关,扯住郑辛往外拉。
“你在洗什么?你觉得你能洗掉吗?”
郑辛咬着下唇不言语,不看林朗。
“郑辛,我最烦你这股什么都不说的劲儿!”林朗把郑辛按在床上,牢牢地按住头,“每次看到你装逼的样子,我都想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操一顿!”
郑辛的脸贴在白色的床单上,冷冷地笑:“你早就算计好的吧!带我来北戴河,不就是为了用我发泄吗?林朗,别装了,看见周铭迪和贺佳妮在一起,你也难受!”
“胡说!”林朗几近怒吼,“你他妈少造谣!再话说八道,老子就把你干得下不去床!”
“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去!你在自欺欺人!”郑辛的笑容有些变形,冷得吓人。
“放你妈的屁!”林朗怒了,再次暴吼起来,像头狂躁的狮子。
得罪狮子的下场是被狮子攻击。
但是这次的郑辛却不像昨夜那么乖乖就范了,他奋力拼搏,只要林朗碰他,他便又掐又咬,仿佛是用生命去捍卫着什么。
林朗的裤子早就脱掉了,郑辛也没穿衣服,俩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床上撕扯,足足有二十多分钟,林朗居然没有得逞。
不得不承认,如果郑辛豁出命去反抗,林朗想要做下去是很难的,郑辛那劲头,似乎随时可以为了捍卫清白而自杀。
清白?林朗简直快要呵呵了,他的脑海里竟然浮现出这么有讽刺的词汇,清白这个词能用来形容郑辛吗?男人有什么清白可言?正如周铭迪所说的,男人又没有那层膜。
最后,林朗喘着粗气骂道:“操!昨儿晚上浪得跟个骚货似的,现在又假惺惺的装纯洁!”
郑辛没吭声,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
“没劲!”林朗也没兴趣了,讪讪地起身穿衣服。
郑辛看着自己一身的淤青,总算喘了口气。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地抵抗,可能是在坐在马桶上拉稀时突然想通了林朗的想法,所以不愿意了?
当他与林朗之间有了周铭迪,一切都变得异常复杂。
可是如果他与林朗之间没有周铭迪,两人可能依旧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的“表兄弟”吧!
跟着林朗出门时郑辛才发现,原来他和林朗住在了秦皇岛市里的一家宾馆里。
林朗在前台给周铭迪打电话。
这次来北戴河玩,周铭迪为了方便联系,特意带着手机。
郑辛听到电话里传来周铭迪焦急的声音:“死林朗,你和你表弟去哪了?怎么一晚上都没回来?”
林朗用他一贯懒洋洋的语气道:“在秦皇岛市里呢,我有一个亲戚在这边,就领着郑辛过来了。”
“你也不知道告诉我一声,无声无息地就走!”
“我想告诉你来着,可你跟贺佳妮不是忙着在车里干活呢吗!”
“滚蛋!赶紧回来吧!这都下午了,我还想跟你们游泳去呢。”
“今儿晚上先不回去,在我亲戚家再住一天,明儿再回。”
林朗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
挂断电话,郑辛警惕地看着林朗,“你想去哪?为什么不回去?”
“这么快就想回去看周铭迪和贺佳妮恩恩爱爱了?”林朗嗤道。
郑辛皱了皱眉,垂头不语,林朗总是这样,每一句话都专拣他的致命伤戳。
林朗又道:“再说,瞧瞧你那样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