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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吗?把我囚禁起来的人才是疯子吧。他以爱的名义对自己做这些事情,简直是一个最大的笑话。顾安瑾看着手上的金属链子,冷冷一笑,只是笑容中却有几分苦涩。
他的手脚被锁链栓在了床边的柱子上,栓着他的链子大概有一米长,他能活动的地方也只局限在床边一平米的地方。
只是,此刻的他却躺在了床上,动弹不得,腿上用白布缠了起来,隐约还可以看见几分血迹。腿上传来一阵疼痛,让他的身体陷入短暂的痉挛之中。
脑海中隐隐传来那个男人几天前对他说的话。
“你不是想要离开我吗?那么我毁了你离开我的羽翼,你就再也离不开了。”那个男人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凶狠,他手里的木棍打在他的腿上,一下又一下,甚至见了血。
他是想废了他的腿,把他永远地锁在自己的身边。
骨头快要断了,身体快要被毁掉,他咬着牙承受着,却还是忍不着喊叫出了声音,凄厉得让外面的见惯了血雨腥风的保镖也忍不住皱了眉头。
“哈哈,我最终还是舍不得把你毁了呀!”林洛天把沾上血迹的棍棒丢到了一边,“看到你的眼泪,我就心软了。”他凄厉地笑着,然后亲吻着顾安瑾的眼睛。他的吻轻得像是羽毛,温柔得像是恋人的缠绵眷恋。
我流泪了吗?顾安瑾的精神有些恍惚,他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连眼眶里不断溢出泪水也察觉不到。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胸口的衣服一片湿意。
……
接连不断地被占有,那个男人的施暴让他的身体残破得像是风中飘零的落叶,仿佛随时都会逝去一般。
傲骨吗?他已经被磨得剩下得不多了,但是,最后的那一份始终消失不了。他不肯妥协,也不愿意服从那一个人。
因此,林洛天的惩罚也更加变本加厉。
顾安瑾伸出自己的手,骨节突出,手指修长,皮肤白得仿佛多年见不到一点阳光,手背上青色的经络突起。他突然想起他刚刚进入演艺圈的时候,那部使他成名的电影——《意大利的玫瑰》。电影中有一幕,他在片中所扮演的尹因为女主角Rose的离去,绝望自杀。经历了太多变故的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想要舍弃自己的生命。
只是,现在的他,处于黑暗中世界中的他,脑海中想的却是怎么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伸出手来,看着手腕上青紫的血管,他的脉搏还在有规律地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上面的时候,还能感觉到它的律动。
顾安瑾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手腕,眼睛空洞得像是失去了灵魂的玩偶。
用利器割开手腕会疼吗?肯定会吧,人的皮肤有了一点小小的伤口,也会让人疼得龇牙咧嘴。不过,那种疼痛他已经不在乎了,短暂的疼痛之后就是彻底的解脱。
伤口要割多深,人才会死去呢?
还有,要用什么利器才能把人体的动脉划开呢?
顾安瑾心里想着,却没有注意到门已经被打开了,一个黑衣的保镖送饭进来了。
“先生,你的饭菜送来了,请你乖乖地吃吧,我们也不想使用强制逼迫你。”保镖劝说道,声音甚至有恳求的意味。这些日子里,顾安瑾所经历的事情,他们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大概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们的身份限制了他们不能做出多余的事情来,因为他还想要保住自己养家糊口的饭碗——据说上次让顾安瑾逃走的保镖全部被解雇了,而且他原来的同事也被疑心病的林洛天换走了一个又一个,估计过不了过久,他的身边又会出现新的面孔。
顾安瑾随意看了他一眼,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那一个碗,黑衣的保镖以为他想通了,便端着饭菜走了进来。
那双修长却苍白的手刚刚接过碗,但是他的手一颤,碗被摔在了地上,破成了碎片。那名保镖连忙心慌意乱地去捡地上的陶瓷碎片。
“你先重新给我一碗吧。”顾安瑾的声音淡淡的,但是充满了真诚和恳请。他似乎是想通了,愿意这样维持着自己的生命。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重心端一碗。”保镖连忙点头,跑到门口,吩咐门口的人送一碗饭进来。就在那名保镖转身的时候,顾安瑾小心地弯下身子去,从地上捡起了一片陶瓷的碎片。
闪着光的碎片藏在了他的衣袖之中,泛着凛冽的光芒。
chapter 17(1
“咚咚咚”门口传来了接连不断敲门的声音,萧亦恒有些不耐烦地走过去,打开了门
“哟,新来的!”一个身材魁梧,左脸上有一条长约五六厘米的疤痕的男人挑眉看着他。
萧亦恒还没有来得及说话,那个不速之客便径直走进了他的房间之中,他一边走一边上下打量着萧亦恒的房间,然后“啧啧”了两声,嘴里嘀咕说:“收拾得可真干净,可比其他人的房间整齐多了。”
“你就是夏管家提到的周老大,林家保镖的负责人?”萧亦恒从身后打量着他,语气虽是反问,但是话语中却是肯定。
“你小子还挺聪明的。”周老大称赞了一句,便大大咧咧地坐在了萧亦恒临时住所的沙发上,“你是怎么想到的?”
“从夏管家描述的外貌和性格,以及你的身形、气质甚至习惯都符合‘周老大’这个角色。”萧亦恒的声音很平常,礼貌但是却没有一丝做作和紧张之感。他转身倒了两杯水,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嘿嘿,真是有趣的小伙子。”周老大笑了两声,然后他起身站了起来,正色道,“你这准备的水,我就不喝了,你现在准备一下,就和我去会场走走吧!”
……
所谓会场,就是林家保镖集中训练之地。
萧亦恒和周老大到达那里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有几个面孔还很熟悉——是与萧亦恒一批被选拔出来的保镖。
军事化般的严格训练,对毅力、体力、耐力等的要求都十分高,而且除此之外,还要进行忍耐力、痛感、精神力等的训练,有些训练甚至达到了一种残酷的境界。
每天身体上的疲惫感让萧亦恒每次回去都只想一头倒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做。这样的训练持续了整整半个多月,萧亦恒觉得自己的精神和身体的极限被发挥到了极致。终于熬出了头,他也被林家接受,带去了林家的生意场子。
“地下赌场?”萧亦恒换上了林家保镖专用的保镖衣服,黑色的笔直西装。虽然他的脸上带着人皮假面具,原本英俊的容貌被掩饰住了,但是他的身材挺拔,身材堪比知名模特。而且加上他天生出众的气质,这让那一身黑衣穿在他身上的时候,有种让人震惊的夺目之感。
“这是赌场,但是却不是地下的。”周老大耐心地解释说。萧亦恒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这个赌场不是非法企业,它是得到当地政府暗中默许的。
不同于萧亦恒想象中的乌烟瘴气,这个赌场的规模很大,秩序井然,管理严谨。
“你说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萧亦恒看了一眼周老大,有些疑惑地问,他看这里的环境就像是一般的娱乐场所,人员工作的安排也合理有序,似乎并不需要多余的人员。
“不是这里,是更深处的地方。”周老大的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两人顺着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走去,几盏暗黄的灯光照亮向下的道路,也照亮了墙壁上斑斑驳驳的痕迹,脱落了石灰的墙壁表面,在那样的灯光之下,倒显出了几分森冷和诡异。
楼梯终于走到了尽头,从一道门走了出去,出现在眼前的是另一个场景——喧哗的吵闹声几乎掀翻了屋顶,空气中充斥着的烟草和酒混合的古怪味道,围在赌桌前的人大多都睁着红了的眼睛,嘴里说着骂人的脏话。
在赌场的一个角落里,甚至有赤着胳膊的人在打斗着,主持人兴奋的解说和叫好声充斥着耳朵。旁边围着的人情绪高昂地对着搏斗的人叫好,下赌注,在看到自己下了赌金的人倒下的时候,他们甚至啐了吐沫,口中说出不堪入耳的咒骂的声音。
这才是真正的赌场,真正见不得光的赌场。萧亦恒的眼睛扫过了周围,眼神冷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极其反感。从小良好的教养和优质的生活环境让他对这样脏乱和喧吵的环境有一种天生厌恶,而此时的他内心虽然反感,但是他克制着自己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只是,他还是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