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教主是什么身份,岂是那些江湖郎中可以诊治的。”水不争转身即走,如此荒唐的地方,却是不想多呆。
易非蓝何等聪明,紧随其后。
然非墨见二人竟然如此通情达理,庆幸了半晌,待到二人真的离开之时,这才拂去额头冷汗。转身问道,“大师兄,您老还要装多久啊,他们真的走了您可以起来了。”
“你出去看看,我不放心。”
声音清清冷冷,却是与方才的弱柳扶风判若两人。
然非墨从窗户跃出,直上屋檐。
果然,不见水不争与易非蓝的影子。
“教主,教主,他们……”
“他们走了吗?”声音至屋内传来,屋外的芦花鸡似乎通人性般也雀跃的从鸡舍跑了出来。
“他们……”
然非墨呆呆的看着刻在正泰居墙上的字,不知该如何作答。
【奇兄好生调养,愚弟自去请药圣出山,亲来为教主诊治。】“呃……教主……”然非墨跳回窗棂,探身道,“教主,这回你的玩笑,似乎开大了。”
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声至床上传来,奇正泰气色似乎好了几分,已然坐了起来,然后微微蹙首道,“谁和你说是玩笑,我是真的有了。”
“……”
“不过还好,至少这一年也落得清静,那两人也不回来扰我。”
“呃……”
“怎么?墨师弟可是有事。”
“教主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好的吧……”
“你马上应该就会见到药圣了。”
“……”
“坏消息就是,你马上就要见到……”
“不……不许提那个名字……”奇正泰腹内一阵阵痛,本来护好的心脉又因胎脉干扰而乱串起来。
“师,师兄,你没事吧。”
然非墨跳入屋内,忙至床边,一手搭上奇正泰,心下一紧。
教主竟然已经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
作者有话要说:0。…。教主真的有了……
………………
喜从何来
药圣谷,炊烟袅袅。
药圣白一空捧着药篓,看着自家门口桌案上那一筐圆滚滚的……丸子。
呃……虽然他的药石居不请自来的人很多,但是这一次的阵势未免有些过大。
“小禹兄,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说话间屋内一声巨响,屋顶轰然炸开。
白一空暗自庆幸,还好还好,被毁掉的是仍在建设中的草庐。
“今天是十五,那人说不定又会来扰你,换做往日我眼不见为净,今天我在,岂会让你被人纠缠。”
“小禹兄,来者皆病人……”白一空释然一笑,随即向前,岂料刚刚踏出一步,咕噜噜,一个丸子即滚到脚边。
“别动。”
不用他说,白一空也知道以禹泰阳的为人,断不是单纯的浪费了他几粒食材。
想必,这丸子不是普通的丸子,看这样子,应该是……
暗器!
禹泰阳走出破破烂烂的草庐,虽然已别却春寒,但是他那无袖的搭肩,和略显番邦的袍子,看来外杉已然在刚刚的轰鸣声中壮烈了。
白一空轻道,“怎么样,你可有受伤。”
“这种小事,岂会伤我分毫。”
“小禹兄,其实你断不必如此,我这里就算来人也不会是外人,你如此大费周章……”
“我来之前找人帮你算了一卦。”
“卦象如何?”
“不速之客……”
……
嗡嗡嗡……一只蜜蜂在耳边绕来绕去,易非蓝已然看得不耐烦,轻声道,“你确定,那二人一个是你朋友一个是你前师兄?”
“不速之客当然不是指我。”水不争抬眼道,“要不,这人我自己去请,我白师兄认生。”
……
“这不速之客,竟然有两人,而你这里又除了草药就是食材,我只好将火药灌入丸子内,不过你放心这威力么……”
……
“你确定,不是指你?”易非蓝说罢,跳下悬泉畔的小亭,随口道,“走吧,我想他药圣之名绝非虚妄,难不成还会为难我们不成。”
水不争没有回话,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天一剑。
剑光微寒,隐隐作响。看来,那不速之客想必竟然不是杜撰。
遐想间,嗖嗖嗖嗖嗖嗖嗖……
一排羽箭凌空而来,转瞬成为火箭,直奔白一空而去。
水不争一个闪身腾空而起,天一剑气,划出一道水痕。
水雾遇火不攻自破,宛若游龙,水舞空明。
一道火痕却是绕过剑气,直奔易非蓝。想必是水不争落下的。
易非蓝一面摇头一面暗骂,同时自腰间抽出一只软鞭。却是宛若羽翼织成,遇火即燃。
以火灭火,碰撞间化作几片幽蝶,宛若蝶舞,破茧重生。
少顷,宵小之人做鸟兽散,易非蓝收起软鞭,笑道,“看来,有人不希望我们请药圣出山啊,这个人情你可要记下。”
“几个毛贼而已。”水不争收起天一剑,突然愣住了。
远处,白一空和禹泰阳已然不见踪影。
“刚刚那些羽箭,好生眼熟。”晃过神来,易非蓝这才想起,刚刚那些箭似乎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有招无气,看来,他二人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教主怀孕,药圣被抓。
而且,还偏偏被水不争和易非蓝赶上,这着实让人不爽的紧。
易非蓝不爽,非常不爽,环顾间发现那一筐的丸子竟然不见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想必有人等不及已然亲自求诊了。
……
数里之外,醉卧小筑。
教主昏厥不醒。然非墨望着桌上的那一篮丸子,犹豫是不是可以碾碎先给教主充饥。
不远溪水畔,白一空轻轻唤道,“小禹兄,那葆芪草就在浅水处,你莫要寻的太深。”
“放心吧。”禹泰阳探出个脑袋笑道,“我也很想知道,谁那么本事能让教主怀孕。”
哎……
一向淡然的白一空微微蹙眉,掐指暗算,自己究竟要准备多少失忆之药才能堵住这悠悠之口。
毕竟,身为医者不能做杀戮婴孩之事,自己能为他做的也只能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各种文取经中,不过不用怀疑,教主真的是主角,我会努力把他写成伟大的孕爹的。←自言自语什么的。。
………………
一声叹喜
醉卧小筑,白一空手中拿着那刚刚做好的药引,却是不知是否真的该让奇正泰喝下。
醒来又如何?以教主的性格,他若不想说又有谁可套出他的话来。
更何况……他根本不想摊这浑水。
寻思间,轻轻扣上教主脉门。
胎息不稳,气血不足。
罢了,白一空将药引灌倒昏厥的奇正泰的口内,然后至发间抽出一根细细的银针,扎入奇正泰的手背之上。
奇正泰微微皱眉,少顷,慢慢睁开了眼睛。
抬眼看到白一空,却是并不惊讶,淡淡开口道,“怎么就你一个?”
“我怕那两人扰你,已然让墨小侠与小禹兄各引一辆马车将他二人引开,短期内你应该还好。至少你的孕初不适这段时间,应该会好过一些。”
“我说的不是他二人。”
“你是说,难不成这孩子是……”
奇正泰脸色一沉,冷冷道,“莫问。”
“好吧,那,你可是想把他生下来?”
奇正泰点头不语。
“那,你就必须要告诉我这孩子的……”
“理由?”
“因为你临盆之时,需要让你受孕的人的血,不然……”
“不然怎样?”
“也许会引发难产。”
“没必要。”
“教主?”
“他若有心,自会出现,他若无心,难不成白老弟还会替我磨刀霍霍不成?”
“好吧,不知如今还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只要保我这三个月可以运功自如即可。”
“这个你且放心。”语毕,白一空自发间又抽出一根银针,接言道,“不知教主想何时让再下为你诊治。”
“现在吧,明天我就要启程。”
说完,奇正泰躺回床上,左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白一空一皱眉,没有想到,奇正泰竟然如此在乎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