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形势所迫,换个地方,也是一种情 趣。
刻意选了远离主卧室的大浴室,没有浴缸,只有淋浴。玻璃门上一个模糊的人影,轻声哼着歌。
傅守瑜在外面靠了一会儿才推开玻璃门,曾钊正在冲头发,混杂着泡沫的水流勾勒出精壮干练的身体曲线。
听到响动,曾钊回头,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笑道:“这么积极?”
氤氲的水蒸气让傅守瑜的眼神迷离而充满诱惑,他的嘴角也挑出一个笑的弧度,靠着门框,不语,不动。
曾钊可经不起这种诱惑,一把把人拉过来:“愣着干嘛?过来啊!”
傅守瑜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手按在后脑勺上,脸一仰,唇就贴了上去。
热情,太热情了,曾钊都有点受宠若惊了,轻飘飘地如在梦里,直到傅守瑜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会痛,那就是现实。
曾钊的欲望两三下就被撩拨起来了,他不是只图自己痛快的人,只要情绪没有完全失控,多少都会照顾到身下人的感受,耐着性子帮傅守瑜一件件脱掉湿透的衣服,同时被傅守瑜的手服务着,这对于曾钊而言既是享受也是折磨,
剥掉外裤的时候用力过猛,傅守瑜吃痛,手下意识地一收,曾钊“嘶”抽了口气,差点儿没绷住。
不多的耐性消磨殆尽,曾钊把傅守瑜困在手臂与墙壁之间,粗暴地扯下内裤,分开双腿,猛地想起润 滑 剂和套子被他放在外间了——实在没想到傅守瑜会这么主动,还以为总得等到两个人都洗完澡呢。
光 裸的脊背紧贴着光 裸的胸膛,傅守瑜的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迎合着曾钊狂乱的心跳。情 欲仿佛高涨的洪水节节进逼理智的临界线,这时候暂停实在有自虐的嫌疑,但曾钊不想让傅守瑜难受。
感觉到背上的温度和压力的减轻,傅守瑜回头,疑惑朦胧的眼神是最好的催 情 剂。
曾钊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一下,说:“稍等,我去拿东西。”
傅守瑜喘息着微笑,张开一直紧握的左手,手掌里赫然一管润 滑 剂。
曾钊咬他的鼻尖:“不用套子,嗯?”
转身搂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傅守瑜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真是太要命了!曾钊猛地封住他的嘴,挤了润 滑 剂的手指顺着股 沟径直往下探。
傅守瑜还是会紧张,身体绷紧。冰凉的手指侵入体内,他下意识地咬住下唇,眉头微皱,多少次了,这一刻他依然觉得不太好受。可是紧接着会有灭顶的快乐,他很清楚,并且食髓知味。
曾钊竭尽全力地取悦他,唇舌温柔地在各处敏感地带辗转,捕捉傅守瑜最轻微的回应,并随之调整勾 引的策略。
扩张进行得并不太顺利,尽管傅守瑜一遍遍地调整呼吸试图放松,这样的环境确实不容易做到。松开手,让傅守瑜背靠墙,曾钊缓缓下蹲,舌尖蛇形而下,直达他已经开始抬头的欲望。
傅守瑜被他舔得发笑,立即被曾钊在腰上掐了一把:“专心点!”
好吧,专心,闭上眼睛,全情投入,交出身体和情绪的控制权,全心全意地依赖曾钊,相信他会照顾他的,会让他快乐舒服的。
一下,又一下,忽快忽慢,时深时浅,恣意撩拨,急促的喘息、剧烈的战栗、插 入发中的手指惊慌失措地抓挠以及脸上时而愉悦时而痛苦濒临崩溃的表情,傅守瑜忠实的回应让曾钊非常享受,于是更加卖力。
他喜欢为他口 交。他知道他同样喜欢。他们都在这过程中得到了肯定,得到了享受。
傅守瑜发出满足的叹息脱力地靠在墙上,睁开眼睛,垂下头,目光交汇,抓着曾钊头发的十指松开,微凉的指尖滑过脸庞、颈脖,那眼神、那表情,是最好的褒奖。
这样就满足了吗?不够,幸福和愉快远远不止如此。曾钊抓起傅守瑜落在自己肩上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仍停留在快 感余韵中的傅守瑜用颤抖的手指抹去他唇边的精 液,探进他的口腔。曾钊轻咬了他一下,换个体位,自己靠墙站立,托起傅守瑜,温柔而坚定地进入。
傅守瑜收紧手臂,夹紧双腿,放任自己沉浮在欲望的海洋里,呻吟、哭泣、沉沦,毫无保留。
“我爱你。”
“我也爱你。”
可以爱,也可以被爱,这是一件足以让人幸福到流泪的事情。
第二十四章
上午九点半,生物楼一楼阶梯教室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横幅已经拉好,话筒、投影仪准备就绪,主持人最后一遍核对比赛顺序。院长、两位副院长、分党委书记、副书记、各所所长、教研室主任及学术委员会成员中间前三排就坐,各位参赛教师坐两边。
曾钊虽然上课但不用参赛,没这个必要,他上课的时候教室后门永远打开,却从来没有一个学生因此而逃离教室。事实上,他曾经两次当选全校范围评选的“最受欢迎教师”,近几年没被选上是因为他只上专业必修课了。
他陪着方老进来,扫了一眼赛场,径直把方老搀到院长旁边安置下来,拿了自己的名牌走到坐第一排最边上的细胞所所长面前,细胞所所长正埋头玩手机游戏,曾钊居高临下只见一片锃亮的地中海,他敲敲桌子:“咱俩换换。”
所长抬头:“换什么?”
曾钊指指第二排方老的位置:“您坐那儿成么?”
所长看了右手边正蹙眉专心背稿子的傅守瑜一眼,回头冲曾钊笑:“不成。”
曾钊轻踹一脚桌子:“赶紧的,要开始了。”
所长拐了左手边的沈恒一胳膊肘:“劳驾,跟曾院换换位子。”
沈恒正侧身隔着三个空座跟院长聊天,闻声回头。
曾钊指指方老的位置:“坐那儿成么?”
这有什么成与不成的,坐哪儿还不都是评委,沈恒一句话都没说就往后排去了。这人就是这样,不爱说笑,给人的感觉很冷很远,所谓的威严感就是这么来的。
让过沈恒之后,所长站在原地不动,做了个请的手势,执意让曾钊坐里面。
曾钊笑着推把他往里推:“行了行了,马上就开始了,快点儿坐好吧!”
所长乐呵呵地坐定,拿起面前的名牌递给后面的沈恒,故意抱怨:“你瞧瞧,你瞧瞧,曾院好大的官儿架子,啧啧,他一发话,谁敢不让位?”
曾钊懒得理他,坐下之后便撑着头目不转睛地关注一条过道之隔的傅守瑜。他已经在背第三遍了,挺顺流的,昨天跟他讲的要点都注意到了。曾钊情不自禁地微笑,这是他的得意门生,撇开私人情感不谈,他教过的那么多学生里面,最长进的就是他。
所谓成功,并不是指名声有多响、头衔有多大,曾钊自己最清楚这里面有多大的含金量。实验是由一瓶瓶细胞、一个个PCR、一个个凝胶电泳组成,每一个漂亮的数据、每一张漂亮的图像背后都是经年累月的枯燥实验过程,也许要经历上千次失败才会取得成功,绝大多数人都坚持不到最后。但是傅守瑜可以,这是一种天赋。
听傅守瑜背完最后一个字,曾钊提醒:“去检查一下PPT。”
“哦!”傅守瑜做醍醐灌顶状,慌慌张张地跑上讲台把课件拷上公共电脑。
曾钊微笑着摇头,紧张成这样,待会儿可千万别结巴了。
几天没见沈恒在院里出现了,院长特别关心这位年轻同志的近况,尤其是像这种家里突然出现重大变故的,更是重点关怀对象。
“小沈啊,家里的问题解决了吗?”
“还没。”沈恒回答。事实上他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见到沈阅了,从方云深那儿零零碎碎地得到了不少他的消息——知道他每天都有去上课,不迟到不早退专心听讲认真做笔记;知道他目前住在留学生公寓,正在积极地联系校外租房;知道他精神状态持续低迷,饭量很少,话也不多,连方云深都不怎么搭理了。
“哎,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亲兄弟闹别扭跟被人甩了似的。你赶紧把他领走吧,我可管不了他了。”这是方云深最近给他发的一条短信,
沈恒对方云深这人的印象就是沈阅的同学、好哥们、说话做事有点不太靠谱,尤其嘴欠,可是挺毒的,这次又一下就抓到要点了。
沈恒不是不想去找沈阅。得知沈阅还留在学校,沈恒就意识到自己还是有希望的,至少比起回家,他更愿意留在离自己比较近的地方,所以他必须给沈阅一点时间一点空间,让他冷静下来。
一个星期,应该足够了。
“我认为,我们之前对专业英语这门课程的理解太过狭隘。开设专业英语这门课,不仅要让学生认得专业术语,读得懂英文文献,更要让他们能够与外国专家对话交流,具备直接用英语写论文的能力。公共英语要求听说读写,专业英语也应该要求听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