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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件多么轻描淡写的事情。
心里苦笑,其实,话说回来,后来的时间又何曾没有证明这本就是件于他轻描淡写的事情呢?即使有些印迹留下,依这人那么强大的心里,又能有些什么影响呢?
如今这样,其实也好,何必非要弄懂他的想法呢。
也许,一直以来,他的想法都不难懂,没有机会的自己就是没有机会。因为抱有希望,才固执的不愿明白、不愿放弃。
现在,一直以来的奢望终于可以绝望了。
因为,他们是那么再没有可能。
该清醒了,不能再执迷不悟。
“刚吃过东西,走走再回去?”
男人沉静温和的声音响起,肖齐微愕的抬头,这是要沿着马路两人散步的意思吗?司机开车送人,这人没再安排其他车?
……他以为他们还有其他车可坐的。
虽然从未想过这人会带他打的,但也绝没想过,呃,要散步而回。
稍稍落于男人身后,看着前面挺拔修长的背影,即使冬天穿了御寒的加厚风衣,也依然掩盖不了男人出色的身材。一直都觉得他是那么好看优雅,甚至连迈出的每个步伐都像是准量过的,有迹可循、不急不缓。从很早以前,他就羡慕男人能够如此这般,无论做什么都让人赏心悦目。
这样寒冷的冬夜,男人甚至都不曾因为空气中的冷风,有任何加快步履的趋势,与路上行人的脚步匆匆相比,他太淡定、太从容,引得不少人都侧目。也许,大家都在好奇,这样出色的男人,寒冷冬夜,为什么会以如此优雅的态度漫步街上?
面前正好走近一条避亮的路,周围黑了一阵,有着悄然无声的寂肃。肖齐“噗嗤”笑出了声,这个情境氛围让他诡异地将男人与聊斋里幻化成人形的艳鬼或妖狐联系在了一起。嗯,大晚上,诱惑人。
“笑什么呢?”男人转过身来。
有着做坏事被逮到的尴尬和心虚,肖齐偏过头,脸微红。
男人似乎无奈地摇了下头,问,“冷不冷?”又道,“过了这里,前面中心花园有家咖啡厅,喝杯热的再回去吧。”
肖齐一路走来胡思乱想,真没觉得冷,而且他今天穿了一件纯黑的羽绒服,挺厚的。不过,男人的提议他向来不会反驳的。
正要点头说好,却觉得眼睛被什么明晃晃的东西闪了一下,心里莫名一突,在看清男人侧方突然出现一
持刀的人时,他已身体先于意识,挡于男人身前了。
腹间先是一麻,立时就觉得疼痛了,一片温热流出,几乎同时,他看见持刀的人被男人一脚踢开摔在地上。
后来,意识恍惚中被送到医院,由于紧张担心一直紧握男人前襟的手也从未松开,男人就这样被他一直拽在身边。
万幸地,他并没出什么大事。
那一刀看着让身体流出不少血,但兴许是羽绒服增加了阻力,肖礼的那一脚又踢的太及时,让持刀的人力道减弱,他只是被划出一道略深的长伤口,没有开膛破肚,拉出肠子的危险。
伤口经过麻醉、缝合、包扎等处理,肖齐被送进单人病房。人自然还是昏迷的,麻药效果还未过。
安静的有些诡异的房间内,肖礼就那么静静地凝视着床上一脸苍白的人,面上竟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茫然。他是不解的,明明眼前人的世界里是那么简单和纯粹,他活的近乎一张白纸那么通透明了,可为什么总会与这些复杂的事情牵涉到一起呢?
恋上兄长,被绑架,甚至被强暴,现在更是身体先于意识的替他挡刀……
肖礼眉头近乎打结,真是他……照顾的失职么?
☆、第62章
万三骂骂咧咧来到病房时,身后跟着步履一样着急的贺谨言。
“那群蠢蛋!都是吃货吗?既然护不了人,留着还有什么用?都他妈回家吃自己去!”
肖礼听见动静,看了眼还在昏睡的肖齐,拉了他出门。
门外站着的保镖,一见三人都出来了,怒骂的人嘴上依旧不停,一下子头齐刷刷地都垂了下去。
肖礼开口,“不怪他们,他们有尽力。”好一会儿,又缓缓道,“……是肖齐突然冲过来了。”
一干保镖心里都猛点头,老大就是讲道理。
今晚闹出这事的是施奎的人,之前他们绑架过肖齐,贪了一时利好。只不过后来除了道上,他们哪儿都不好混,不傻的都明白肖礼出手了,所用手段比起他们前番在道上遭遇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狗急了还跳墙呢,眼见年关都不易过了,这才舍得一身剐,想着大家一起死好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突袭,之前枪击、开车撞人什么的都做过,这次换最土鳖的拿刀砍人了。
不是不知道他们一直蠢蠢欲动,保镖今晚一直都有开车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后面,对于这种遇袭的常规突发事件早就有一套熟练应对法则;但他们是真没料到肖二少会在第0。01秒选择当人肉墙的,再说了,二少不挡、肖少的近身单打本事足以应付到他们出现。所以说,呃,这是意外,真的是意外。
“怎么着?你这话里意思是肖齐活该?你还不领情?他就是自己犯傻死活要替人挨刀?”万三冷笑连连。
“老三!胡咧什么呢你!”贺谨言喝斥他。
“……”肖礼面不改色的沉默一会儿,淡淡道,“他身上麻药还没过,人还醒不了。你们看他一会儿,我去处理点事。”
肖礼一走,贺谨言就开骂,“你是嘴上真没有把门的了吗?刚才什么话都往外跑?那是他肖家人!他能比你少在乎吗?你怎么回事儿啊,撞坏脑子了?”
万三有点冷静下来了,却仍是火气难消,“老贺,我们不说别的,就单说肖齐回国这几个月,接二连三出的几回事,哪次不是在这人眼皮底下?他对肖齐到底有没有上过心?”冷哼一声,“……要真是肖二少的身份如此累赘,那我看肖齐不要也罢!”
贺谨言无奈地瞪他一眼,“你这最后一句话要是给叶姨听见,她心得疼成一团麻。”
“就该让叶姨抓紧把肖齐领走,省的待在国内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贺谨言叹了一口气,“进去看看肖齐醒没醒吧,你别这么大声了。”
肖礼从外面回来时,肖齐刚醒没多久,正怀着一颗七上八下不得安宁的心担心他呢。
虽然,另两人在他醒来的
第一时间,就在他满眼寻找另一道人影的目光下不甘不愿的告诉他肖礼没事,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要担心,没有亲眼见着人完好,心里总是不宁的。
“你、有没有…怎么样?”
男人这么完好无缺的站在他面前,依如他出事前在他身后看见的那般英姿挺拔,他知道,他很好,真的没事。
“我没事,别想太多。”肖礼似是迟疑了下,才伸手摸上他的头,“……伤口疼不疼?”
他知道,人醒了,就是麻醉效果过了。
肖齐犹豫着,轻轻点点头,疼的。刚才他是被疼醒的,不知道自己伤的如何,可却连开口说话呼吸都牵着伤口疼。
肖礼的手移到他脸上,摩挲了一会儿,似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伤口,没有危险,却会活生生的疼。用止痛药,又不至于,只有人生生的忍着、受着,慢慢等到伤口一点点长好。不是他说让人不疼就能不疼的。有时候,言语的表达,太苍白无力。
现在其实已经半夜,肖齐醒了一会儿,没多久又睡着了,只是眉头一直皱着,应该伤口还在疼。
肖礼静静的望着他,没多久便让还在的两人先回吧,都这么晚了。
万三像是又跟没事人似的,闲闲问他,“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
“不是我多嘴,你改改你那性子吧。”顿了顿,“……就当为了肖齐。”
肖礼看了他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始终淡淡地。
贺谨言适时地咳了一下,“那、老三说的就是那个意思,你听听就行。之前的话,也别太放心上。你知道他,一向口没遮拦的。”
肖礼摆摆手,笑了笑,他们之间哪用得着说这些。
肖齐的后半夜疼的醒醒睡睡、昏昏沉沉,每次迷蒙的睁开眼,都能看见男人坐在床边,他稍动动,男人就探身摸摸他的脸颊,被轻抚的感觉太舒服太美好,他想笑的,但伤口太疼了,也不知笑起来像不像哭。他想让男人也去睡一会儿,但总是意识晕乎的沉迷于他的抚摸中,渐渐就又睡着了。
在白天阳光普照整个房间,映衬的雪白病房更加白花花时,肖齐醒了过来,意识也随之清醒
他有些愣住,最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