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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上接小草回家的任务又落到了王林的头上,水色下午的时候要去会馆与李铁军李轩威的父亲见面,算是半公半私,就是结尾款的事儿,完全可以电汇到公司的账户,可李老爷子非热情好客的要宴请水色表示谢意。
水色推脱不掉只好前去赴宴,途中他给韩暮石打去电话,想要叫上男人与他一块去,只是对方的手机总是占线,等他都到了地儿韩暮石才给他打回电话,水色又气又好笑的与韩暮石简单聊了几句后便一个人进了李铁军指定的饭厅。
水色不但守时,往往还会提前半个小时或者一刻钟到达客户指定的场所,所以,才要他无意中撞见了爱子如命的李铁军对儿子李轩威的控制欲到底有多么的强悍。
“情人是什么?”李轩威大吼,吓了刚刚走到门口的水色一大跳。
透过门缝,水色向里看过去,李轩威显得很暴躁,来回不停的在桌前走动,李铁军则气定神闲的站在窗前,老爷子说:“情人是爱人,是仇人,是陌生人。”
气急败坏的李轩威根本听不进也听不懂李铁军的话中之意,便向李老爷子偷去鄙夷的目光。
李铁军并不生气,腰身挺拔的往那一站,悠闲自得地为李轩威解释起来:“两人相爱时,是爱人,反目成仇时时仇人,视同陌路时,是陌生人。”
李轩威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他到底在排斥什么,门外的水色也不知道自己是该进去还是等等在进去。
“知道为何会演变成这样吗小威?”李铁军转身来到李轩威的身前,想要伸手去拉李轩威的手臂,却被李轩威厌恶地狠狠挣开。
李铁军脸上挂着笑,极为宠溺的瞧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继续不痛不痒的说:“情的产生是因为贪爱,有贪爱故有执着,因执取而想占有,因拥有故不知不觉想掌控对方,因不能如己所愿,故疑心起、妒心起、嗔心起、无明起,故开始争执、吵闹、互不信任、彼此伤害、粗暴动手、甚至要摧毁对方,更可怕的是想同归于尽。”
“你他妈神经,别跟我说这些。”终于,无可奈何的李轩威暴走,一拳砸在桌面上冲李铁军大吼。
李老爷子似乎是故意刺激李轩威,在那驴唇不对马嘴的继续在那自说自话:“小威,为何不彼此珍惜?若是不能在一起,也应该好聚好散。”
“死老头,我告诉你,我的事你少管,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知不知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讨厌李铁军看他的眼神,讨厌与李铁军有肢体碰触,讨厌李铁军对他的控制欲,事无巨细,就没有一样李铁军不过问插手的,恨不得连他一周打几次手枪都要管一管,李轩威快要疯了,所以他开始专门和李铁军对着来。
“小威,你耐性点。无理的人多,明理的人少。自私的人多,无私的人少。蛮横的人多,体谅的人少。主管的人多,客观的人少。你说,谁能真正替人着想?除非明白事理!才能够宽容于人,愿意利益于人。”
李铁军爱子如命,然而,却超了然父与子之间的羁绊,他对自己的儿子有私欲有爱欲,在他的心中,李轩威永远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屁孩,会缠着他要抱抱的奶娃娃。
李铁军悟道参禅,人生之路他已经走过大半,自李轩威的母亲病逝之后他就再为续弦,不知怎么活着活着就转了性,不爱红颜爱上蓝颜了,还专门就看上了自己的独子李轩威。
老爷子戎马一生领悟很多,老来老来也看得开了,当一个人被情爱所困时,开始如春天,一切尽是美好的;接着就是夏天,常常争执不断;再来便是秋天,渐渐冷淡起来;最后则是冬天,结束这段感情。
但此情还会继续延续,再找下一个重蹈覆辙;因为冬天之后,春天仍旧再来,依此周而复始,这就是众生于爱欲之河,生死轮回的主因,李铁军懂得,他想要李轩威也明白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变态!”彻底撕破脸皮,李轩威拍案而起,“你这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的老变态,我妈真是瞎了眼了才跟你!!!”口不择言,就算不是真心的往往也很伤人。
“小威,最后给我收敛收敛你的臭脾气,别说爸爸没有给你改过的机会。”李老爷子的神色一凛,面露不悦。
“要怎样?难道还想关着我???我告诉你,不可能。”张扬跋扈的李轩威表现得七个不服八个不愤。
“好了,时间快到了,我们晚点回家在讨论这些家事。”看看时间,李铁军不想再和儿子继续争执下去,免得待会被赶过来赴宴的水色看去了笑话。
“要请水色的是你,跟我没关系。”李轩威吼完转生就朝包厢的门外走去,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故意停下脚步回头冲李铁军大吼,“那个破牢笼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你给我站住!李轩威!”李铁军发威了,大吼一声,吓得李轩威一颤,他的确是个孩子,是个被李铁军呵护在手心里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
弱柳迎风,身子骨单薄的恨不得跟苗条少女似的,哪里有参过军当过兵的李铁军身体素质好。
“你,你少吓唬我,死变态。”李老爷子一吼,李轩威的气势明显矮了半截,他现在处在叛逆期,对李铁军反抗了不下一百次,可最终都以被冻结银行的所有存款而告终。
李铁军如果不给他钱花,他连一天都挺不过,所以,这次他借着水色在他手上的把柄,计划着要水色与他合谋演出戏,他要先弄到一笔钱再离家出走。
“我是你父亲。”李铁军耐着性子在矫正李轩威对他的不敬。
“你是屁!!!”李轩威脾气臭,口不择言,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在外面惹了一身骚,全都是他老子跟在后面给他擦屁股。
“你这个老变……你,你干什么唔……”李铁军失了耐性,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来,扯住李轩威就把他按倒在椅子上,直接用吻封住了李轩威那张喋喋不休与他叫嚣的小嘴。
一吻作罢,李轩威已经是三魂丢了气魄,完全想不到他老子竟然敢真的就给他亲下来,以前都是用眼睛目奸他,而今天老家伙真的对他出手了????
危机感加剧,一心想要逃离李铁军羽翼的李轩威决定过了今日就立即施行他的逃跑大计。
“乖乖的闭上嘴巴,等着爸爸晚上回家好好收拾你。”李铁军慈眉善目,可这张笑脸之下隐藏着多少黑暗,李轩威知道的再多也只是皮毛,他老子是个杀人不用刀的混世魔王,清白不到哪去。
门外的水色看得心惊肉跳的,悄悄地退出数步,深吸两口气,待稳定了情绪之后才故意叫上一位服务员将他引进包厢。
寒暄客套自然是免不了的,李轩威一点不会掩饰自己的脾气,从头到尾都哭丧着一张脸,总是故意和李老爷子抬扛,在水色的面前特别的不给自家老爷子的面子。
最后该说的也说了,该表达的也表达了,水色识趣起身与李铁军道别,若是他再不走,李铁军肯定是绷不住了,非得被李轩威给活活气死不可。
从包厢走到会所大门口的一路上水色都不可思议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的是怎样的畸爱都存爱于世。
想想李轩威的单纯任性,想想李铁军的宠爱呵护,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情绪一转,水色想到了王子,这么久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这个耐性坐在车子里一直等他。
出了大门,水色掏出电话先给王林打去,问问小家伙的情况,在得到了令他安心的答复后,水色这才挂断后欲要给王子打过去,结果他这一回头,正巧被他撞见个新闻采访的现场直播。
央视记者在裕华市的街头正采访他的保镖王子:“这位市民您好,请问您对钓鱼岛现在的局势有何看法?”
面对记者同志的摄像机与采访话筒,流里流气的王子倒是一点不紧张,还在那犀利马哈的打趣问那女记者:“可以讲东北话吗?”
素质极佳的女记者立马回道:“可以。”
王子冲着镜头呲牙一乐,张嘴就来:“还磨磨唧唧谈个鸡八毛,激头掰脸给它一杵子就老实儿在犄角旮旯蹲得了,让他们得瑟秃噜反仗不干人事。”
听得一头雾水的女记者淡淡一笑,极为专业的对王子说:“麻烦,请您用普通话再解释一下。”
王子顺手捯饬捯饬他那一头短发,十分注重素质与形象的说:“冷静对待双边关系,维护国际稳定,共创中日和平,谢谢。”
会所门口站着的水色听完王子这段装腔作势的解释后直接风中石化了,这家伙还真能鬼扯。
不过,倒是通过这件事,王子令水色对他有了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