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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毛是怎么回事?”我把外套甩到沙发上,挽着手臂等着他的回答。
他先是闭了嘴,然后摇头,干脆说:“我不知道。”
他走过来伸出手……我闪过,下一刻,
他的嘴咬在我的脖子上,说:“你都没说想我……”
我踹开他,懒得理他的白癡话语,
看了看周围那乱七八糟的一团,揉揉头,收拾了起来。
张健
张健
半夜睡不着,还是爬了起来,去了阳台抽烟。
没多久,他就揉着眼睛到处找我,显得十分孩子气。
都这么些年了,我们都三十好几了,在我眼里,他还是以前那个少年,
一直都没长大。
有时我怀疑这是不是眼里只有他的原因,所以,
把他的其他都忽视了,只看得见我只愿意看见的他。
不到一分锺,他就找到了阳台上,抱着我的腰直打哈欠抱怨:“又抽烟,难看死了。”
他老说我难看死了,
听得多了完全没有感觉,随便他说,
有种他别看老子的脸。
就这张脸,让他折腾到死都要跟我纠缠,难看?骗鬼去吧。
“困死我了。”他躺我身上无赖着,
眼睛半睁不半睁的,嘴半张着就往我脸上啃。
嘴唇让他含了半会,
抽烟的兴味也没了,乾脆掐了熄,回手抱了他,让他躺我怀里。
他比我高,也比我壮,这么大个男人,
却爱撒骄,
听不到他想要的话就会发火,十年前如此,十年后也如此。
我已懒得再骂他蠢。
也许,也是这份不掩饰,
才让我把那些全部加了条锁不再想起得以再与他在一起。
那些过往,那些坚持,和那些理不清的情绪,
都抵不住一个他,我没认输,
但其实还是输了。
“睡吧,
睡吧……早上我帮你涮碗。”他翻了下身,换成了我在他身上,他的双腿夹住我的身子,把我困在了他身体中间。
我“嗯”了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清爽的男人味,让我变得平静了一些。
“老不好好睡觉,
”他烦燥地撸了下我的头发,“烦死人了。”
“睡吧。”我只好把双手放在他肩膀两旁,枕着他的肩,闭上了眼。
“去不去房里睡?外边风大……”他又含糊地说了句。
我拉过放在一旁的毯子盖到身上,
“睡。”我简短地说了句。
“老怪物。”他说了句他最近最喜欢说我的话,紧了紧我腰上的手臂,撇过脸,用鼻子蹭了下我的鼻子跟脸颊,这才又睡了过去。
他开了好几天的会,没怎么睡,这天淩晨才睡过去,
我以为他已睡死才起的身,
没想到还是找来了。
他已放任自己对我的依赖,我只能接受。
因为,我拒绝不了。
就像散发着甜美芬芳味道的毒药,明知不能碰,但你的身体逃不它对你的诱惑。
“老怪物……”我刚打开电脑工作没几分锺,他又在楼下瞎嚷嚷着。
我滑动了下椅子到了楼边,
冷眼看着楼下的他。
“我要去打高尔夫。”他扬了下球竿。
我朝他点了下头,
算作应允。
“你去不去?”他不甘地再问。
“不去。”还有工作,没空陪他瞎玩。
“去吧……”他把球竿扔到一边,跑上了楼。
“还有事做。”一叠带回来的工作还没动。
“不去?”他一屁股坐椅臂上,操纵着滑鼠看了下页面,说:“晚上回来弄一样,你不去,
你男人都快被人勾走了。”
我冷哼了一声。
他低头看我,“你不信?”
跟他合作的那几个老板都养了青春貌美的小情人,打球时候带出来时有些当着我的面对他明目张胆抛媚眼,这些我知道,
但不以为意。
他要是有这贼心,我还倒挺愿意成全他。
“你看着办。”我拿过文件,
翻过一页,
签了字。
“不是……不是那几个小东西,是世超的公子爷,刚国外回来,
上次堵我到贵宾房,
我就差点没失身,”他一脸的讨好,“还好我心里一直都只有一个你,他脱光了我都没多看一眼的。”
“他也去?”看他那跟我养的那狗对我摇尾巴时没差多少的神情,我多问了一句。
“是啊……这次跟超世的合作是他负责的。”陈东凑了过来,“你还没见过他呢,去看一看,看看勾引你男人的家夥是什么货色,你就知道我对你其心可坚了。”
货色?他说话毒得云淡风轻,这种子弟气息没比谁逊色,
偏偏跟谁都爱装得一幅义薄云天的样子。
他的手伸到了我的衣服内……我扯了出来,“等我半小时。”
他笑了起来,“我帮你挑衣服。”他伸出舌头在我嘴上舔了一下,就要走。
“别乱动。”我皱眉,
他这样一挑衣服,这件不行扔到一边就翻下一件,不用几分锺就可以弄得乱七八糟,
到头来又是我收拾。
“那你快点,
我去下车库。”他又跑了下楼,到了下面又嚷嚷,“别忘了帮我挑,我要换……”
我烦燥地拿出烟点下,一抽发现是又轻了点味道的薄荷味……看了下烟盒,他又把老子的烟给换了。
妈的,
老子乾脆不用抽了,女人抽的都比老子的强。
陈东
他上车时脸色又难看了起来。
绷着一张脸……冷峻得要命,我偷偷地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回头瞪我,看得出来又生气了。
我仔细地检讨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
早上涮碗把碗打破了?那不怪我,
那东西太滑了,
我怎么知道会那么滑。
在他烫衣服时候摸了他几把害他差点把衣服烧了个洞?那不也没烧着么……我都及时把那玩意给扔旁边了,再说了,烧个洞怎么了,再买件呗。
让他去跟我打球不高兴?他自己答应的……我又没逼他,有什么不高兴的。
还是……我看了下他的口袋,
里面没有烟盒的形状,今天他没带烟?呃……好了,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这么些年,尽管还是搞不清他想什么,但还是能猜出他为什么不高兴了。
就算不能全猜对,但只要一回想我做过的事,总是会找到原因的。
反正,他不高兴,原因肯定是我。
别人想让他生气……那是门都没有的事。
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心里全都是我。
想到这里,心里乐了,
他不高兴也没那么让我害怕了,我腆着脸讨好地对他说:“晚上回去我帮你涮碗。”
他立马转过脸,冷狠地说:“闭嘴。”
那脸,那眼神,说有多冷就有多冷,
有多狠就有多狠。
这人的脾气,一如既往的糟糕,
他还好意思说我这么些年没长大,在我面前,他还不是动不动别扭得小时候一样,难搞得要命。
不过……就算他还是这么不可一世,我还是生不起气。
没办法……我就是不能完全对他生气,
就算气得糊涂了也不能,你说他那么好看的脸,就算瞪眼发狠也还是那张好看的脸,我能对着他生气吗?不能……
我又偷看了他几眼,他越大其实越好看,他年少的时候那脸很漂亮,眼睛里有一点点桀骜不驯的叛逆,
一看就很特立独行;再大点就是完全吸引人的好看,
他只要眼睛一挑,我下半身就能沖动起来,性感得要死;现在,他依旧冷冰冰的,
脸就跟刀削出来一样完美,
尊贵与性感一结合,
举手投足都是风情,别的人一跟他比,就全部索然无味了起来。
想着想着我就有点小兴奋,在一个长红灯前我拉了拉他的手放在我裤裆上。
他眯起眼,威胁性地叫了声我的名字:“陈东。”
“起来了……”我挺诚实地说出我的感觉,“难受。”
他狠狠地抽回手,
抽出纸巾擦手。
我撇了下嘴,
擦什么擦,都还没碰……持之以恒地拿过他的手,再度碰上我那需要爱抚的Fen shen。
“你给老子克制点。”他又说粗话了,真不明白他怎么学来的,好歹他家也是名门好不好,这教养真是跟不上他的气质。
“你摸摸,就摸一下……”我拿着他的手揉着下方,舒服地在心里歎了一下,如果再亲密一点接触就好了。
“你还要不要脸了?”他冷笑了起来。
“你摸我就不要。”想让他给,就必须必要时刻不要脸。
他哼笑了一声,
嘴角翘起,手从拉链处伸了进来……他包裹住内裤时,我舒服地歎了一声。
他的手像蛇一样钻进了内裤,狠狠地掐着口子,
问我:“还要不要?”
眼看绿灯亮了……我的下半shen完全挺立了起来,
在他潮湿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