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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想起之前外面见到的任万成和其他同性亲昵的那幕,突然挣扎的厉害了起来——尽管事实上他没自己想象的那么有力——他极力试图远离对方。
他觉得很恶心。
肮脏,也许有不干净的病。
但任万成只是将他锢的越发紧,并不断试图骚扰他,要将他强‘奸了般的架势。
他气喘吁吁起来,渐渐还是没了力气,最后就和那些被打了药的动物一样,腿还奋力的蹬了两下,接着他就靠在任万成怀里没力气了,只能恐惧的颤抖着任对方为所欲为。
“怎么不挣了?”任万成笑着,接着就解了他的裤子,手探了进去,直接摸他的下面。
他就仰着头,紧闭着眼靠在任万成肩上,害怕的同时发出了闷哼。
太熟悉。
一切都太熟悉了。
昏暗中的,压抑的,惶恐的,无力挣扎的。
他觉得,这样其实和梦里一样。
区别只是他刚才挣扎过了,但那种程度挣扎也只是让他体会到了他跟在梦里一样没法控制自己。
而且快速的就妥协了。
这和梦里最大的区别是他清醒着。如果说梦是无可奈何的,那现在,他就是在自我默许。
他想他努力了,但接着又想自己应该再去挣一下,他混混沌沌,实际上脑袋里基本全是被由任万成碰触而引起的感官感受占满。
任万成看着他,突然笑着低语了一句:“不过你本来也就不怎么挣。”
元正礼觉得脑子里一下就炸了,他猛地就睁开了眼,难以置信的盯着任万成。
任万成却毫无愧怯的笑着看着他,底下的手根本没停,而且后面还硬邦邦的隔着两人的裤子缓慢的磨蹭着:“没事,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顿了下,“你其实也已经习惯了,不是么——”
“……闭嘴……”
元正礼直了些身子,侧着身红着眼瞪着任万成,然后哆哆嗦嗦口舌不清的说着,
“你,骗我……”
“哥,到底是谁在骗谁?”任万成笑。
——有些事,其实你早知道了。
元正礼却挣扎着推阻着任万成,转了过来,盯着任万成的眼睛。任万成只好笑着停了手,但手扶在元正礼身后的台子两侧,将元正礼困在中间,而低下还硬‘挺挺的顶着:
“哥,你这会儿可以反驳、装清高。但你欲‘望来的时候呢?你还不是希望我天天做这种事,躺在床上随便让我玩?”
元正礼难以置信的盯着坦然说着下流话的任万成。脸瞬时就白了。
“你躺在那,闭着眼,被逼无奈似的想着‘这是梦,所以也没办法’,但实际上每次自己都有舒服到吧,最后还不都射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如果不是哥你先有这些想法,你会在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时就会一下把我推开吧。”
元正礼懵了。
他想,我试图推过,但我没办法动。
然而他接下来脑子里就浮现那个昏暗的画面:他躺在那,任由任万成为所欲为。
——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任万成笑着看着他,然后稍微和他保持了些距离,说:
“没事,哥。
“这就像你吼我骂我,去发泄怒火、嫉妒、厌恶。
“你也可以把你的欲‘望,一并朝我发泄出来。
“反正都是些‘不好的事’,有什么差别?”
和自己的弟弟发生那些事,是不对的。
但向任万成随便乱发脾气,就是可以的吗?
“……不一样。”半晌后他磕磕绊绊地对任万成说,“我,和你,是兄弟。”
任万成就勾了唇角:“所以杨建涛就可以吗?”
元正礼愣了下,然后瞪大了眼,脸色都变了。
任万成笑的更微妙了:“你其实更想让他上你吧。”
元正礼气懵了,都不知该如何对待任万成好。
“又或者你更想和女人上床?”任万成盯着他笑着说,“不行吧,想想你的东西在女人那洞里进进出出,你都能吐出来。”
元正礼果然脸色变得更糟了。被任万成下面挨着的、刚被拨撩的有些挺起来的东西立刻软了大半。
“你对女人没兴趣。”
任万成坦然的说着元正礼最难以接受的话,
“你总以为你对女人没感觉是因为你没遇上你喜欢的,但实际上,是你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感觉。”
元正礼又气又急的半晌说不出话。任万成则玩味的盯着他,继续往下说了:“或许你更喜欢杨建涛一些?”
元正礼心里咯噔一下。
“你夜里见到我时其实都是想和他做吧。”任万成却继续挑着唇角笑着,“你对他有性——”
“别说他了……!”元正礼说罢,突然挪了视线盯着其他地方,“别说他……”他低声说。
杨建涛是不能提的。
他曾在那寄存了很重要的东西,但之后,他不知道该改放在哪,于是那些东西就如风吹的蒲公英一样散了。
然而任万成却冷笑着盯着他,说完了刚才的话:“你对他有性‘欲吗。”
元正礼低着头,他根本不想理任万成。
他想,任万成根本不知道杨建涛是他心里一块儿最干净不能践踏的领域,和性‘欲无关。
“为什么不说话?”任万成凉凉地笑着问,“就因为你看了看他打篮球,听了听他说话?”
他沉默。
“但他交了女朋友后你只过了一周多就对他没感觉了。你忘了?
“如果把他从你那些高中生活里剔除,你再去回忆一下,你其实不会觉得有任何的别扭之处。
“他在不在,其实对你而言,没你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你甚至在我刚第一次提起来他的时候,还回忆了一下,他是谁。”
“——够了。”
元正礼沉沉打断了任万成的话。
他觉得脑子很乱,他不想再继续听任万成说关于杨建涛的事了。
“别说了。”他说。
任万成可能也觉得自己已经说道点了,便没有再继续了,只是依然站在那困着元正礼,无声的弯着唇角,黑色的眼睛紧紧注视着。
元正礼有些倦了。他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有些杂乱,他想去休息,细细想一想。然而任万成仍这样站着,低下也还硬的挨着他。他有些紧张不安,暗暗尝试着推开任万成赶紧离开。
但任万成却又贴的更紧了,一只手拦着他然后抱住了,接着喊了声“哥……”,像小时候撒娇的语调,又像只是欲‘望时的低喃。
“够了……我不想和你再发生那些……”他皱着眉说着,尽可能努力的去挣扎。
任万成见他这回使了点力,也就不太客气的了些。两人扭到了一起,但可能厨房太小,任万成不太好使上劲,错乱之间,元正礼就把任万成推开了。
他用的力不大,然而还是因为厨房小,任万成的背刚好就哐的撞到了后面的门上。
元正礼心里就硌了一下。
他以为自己推得太大力了。他定在那,站着,盯着任万成,警惕,也有些担心,但他不敢在离任万成太近,生怕任万成过来又做些什么。
任万成就靠在门那,表情沉了下来,直直的看着他。
他们保持着一米不到的距离,彼此盯着对方。
元正礼想起来了那个小时候,任万成偷偷亲他,他那时也是这么狠狠推开任万成,然后靠在旁边这样警惕的盯着对方。
但此时的任万成已经不是当时那种怯怯的眼神了,而是阴沉的直直看着自己。
他顿时就不安了,并不是害怕任万成对他怎么样,而是他莫名意识到了什么,想着:
任万成恨他么。
恨他当年厌恶的猛然推开,恨他再次做了那样的事。
他想用“我不是故意的”安慰自己。然而他就是要推开任万成,何来“不是故意”一说。
他说不出话,无措的盯了任万成半天,落荒而逃。
回到卧室后他关了门,抬起双手。发现这双推开任万成的手在颤。
他想: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
—未完—
这天晚上他出卧室都是偷偷摸摸的,洗澡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任万成再做些什么事。
但任万成一点声响也没有,那边卧室门关着,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有些不安,担心任万成刚才撞伤了没、任万成有没有不高兴、任万成在干什么、有没有事。
他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缩成一团朝门口望,但他的卧室门也关着,他什么都看不见。
等了很久那边都没动静,元正礼不好意思、也不敢去看,只好关了灯睡觉。
但他睡不着,异常清醒,闭着眼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在那想任万成有事没。
过了会儿,他听见那边门开了,脚步声过来了,在门口站着,然后轻声开了门。
之前没听到动静,他担心;现在听见了,却又有些怕了。
因为他不知道任万成过来又干什么。
任万成直接就进来了,没有小心翼翼,但也没有大摇大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