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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没有你的同意我绝对不会碰你。」昕夜爽快的答应。
老实说他大可不顾耿千易的感受,强行占有他,但他不希望耿千易随波逐流,他要完全拥有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心。
「既然你答应尊重我,现在可以请你离开这里吗?」耿千易立即命令。
昕夜遵守约定朝著门口方向走去,离去前回眸一笑:「别太想念我喔,宝贝。」帅气的踏出大门。
「真是个自大狂!」耿千易骂归骂,脸却红了一片
? ? ?
昕夜离开後,房子又恢复原有宁静,耿千易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萤幕显示好几通纪为载的未接来电。
「这时在是太离谱了。」与昕夜亲吻这段时间,他竟完全都没有听到任何铃响,难道他真有那麽享受那一吻吗?
「在我的眼里看来你还满享受的。」昕夜的话顿时跳入脑中,他脸颊一阵燥热。
甩动那颗爱胡思乱想的脑袋,将昕夜与「享受」那两个字抛到脑後。他回拨电话给今天这场风暴中的无辜的受害者:纪为载。
听见他的来电,纪为载接起电话後,满腔怒火的问:「刚刚挂我两次电话的人倒底是谁?」
个性在怎麽好的人,再被连续挂断两次电话後也是会发飙的。
「对不起。」
对无故遭受昕夜狂傲对待的他,耿千易内心充满著歉意,他收敛起往常对他的冷嘲热讽,认真的道歉。
这个腹黑男竟然会替那个猖狂小子道歉,这可让纪为载受宠若惊,「那个人是谁?」他对那个猖狂小子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他是我的学生。」
分辨他的回答属於现在式,他一脸惊讶,「你不是到台湾出差吗?怎麽会重操旧业当起老师了?」
他认为依耿千易的办事能力,应该不会停留在台湾太久,所以还待在日本这里痴痴等著他回来。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有机会我再跟你说明。」
耿千易习惯性用这句话敷衍人,身为他唯一的挚友岂会不懂他的含意
「这麽说来你会在台湾待上一段时间喽,你现在是住在以前的家里吗?」他提出另外一个疑问。
「嗯。」耿千易轻语。
虽然父母留下大笔遗产给他,但这间房子是他第一次靠自己双手赚钱买下来的,对他有著很深的意义。
从他异常反应中,纪为载嗅出一股微妙的变化,他斗胆的假设他们两人间的关系,「很可疑喔,你们该不会住在一起吧。」自从他与Alex交往後,对同性间的情事变得很敏锐。
「有什麽好可疑的?」耿千易语气平稳的反问。从头到尾他只说了三句话,到底是哪句话让他起了疑心。
纪为载清清喉咙准备回覆问题。
「第一,我们家的Eason是不会轻易将「对不起」说出口的,第二,相当重视隐私的Eason,他的手机竟然会出现在其他男人的手里,你说奇不奇怪。」
光从这两点他就能大胆推测耿千易与那猖狂小子之间是恋人关系。
「你还真了解你们家的Eason,不过有时间当起侦探来,还不赶快滚回美国做好医生的职责。」他是吃饱没事干吗?话题绕来绕去都在自己与昕夜身上。
充满防卫的言语,让纪为载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不过向来对学生保持距离的他,又怎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与那种学生牵扯在一起?
虽然他对那个猖狂小子十分感兴趣,但俗语说:「吃快会弄破碗。」深知耿千易这个人在面对感情时就像只缩头乌龟,他不再继续探问下去。
「你还真无情,我要跟姑姑告状说你赶我走。」他将话题转移到能让他放松情绪的家人身上。
以为纪为载与Alex两人会在日本自助旅行,没想到他还留在姑姑那边,耿千易有股不好的预感产生。
「你跟你的那只宠物应该没有在姑姑一家人面前,做出不堪入目的行为吧?」Alex让人感觉上会不按牌理出牌。
「应该是没有。」被看见吧!纪为载没说出最後四个字。
「你们两个最好给我规矩一点。」耿千易沉重的叮咛。
「这点你就放心吧,我已经把他先送回去美国了。」在日本待不到半个月,Alex的紧迫盯人已让他吃不消了,所以动用一点特权,把Alex赶回美国去了。
「真稀奇那个黏皮糖肯让你留在日本。」耿千易这可好奇了,想起他出发前那两天,Alex还如影随形的跟在他後头。
「有姑姑他们在,Alex相当放心让我留在这。」纪为载声音听来相当高兴。
「你该不会是利用自己的职权,把他赶回美国了吧。」
听见手机传来他的乾笑声,耿千易没想到自己的随口说说,竟然还猜对了。
「你一定要这样消遣我吗?」纪为载抱怨著。
「听不下去的话,就回美国去找你的情人诉苦吧。」他嘲弄的道。
「这可不行,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办,这件事将会是我这趟旅行的最大收获。」纪为载神秘的笑著。
耿千易对他的私事不感兴趣,将话题转回到拨打这通电话的主因,「你打电话给我是有什麽事?」
「是姑姑要我问你最近过的如何?不过照你的话听来好像过得很好,我会将你的事全部说给她听。」纪为载逮到机会回将他一军。
「我警告你别乱说一堆有的没有,要是你敢乱说话,後果自行负责。」耿千易口气夹带著威胁。
「我才没那麽八卦咧,我只会据实以报,看你这麽紧张,难道这里面有什麽秘密奸情吗?」纪为载刻意放大音量。
「无聊,我要挂了。」
耿千易知道他又想套自己的话,不给他发言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望著第三次被挂断的电话,纪为载得到一个结论:原来挂电话的行为是会传染给人的。
作家的话:
☆、第二十八章 兄弟隔阂
盯著行事历标记著星号的日子,魏羽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想当年大家在毕业典礼时,决定五年後在办同学会,眼看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到,他除了得安排场地、餐食与馀兴节目外,还有一件令人感到烦恼的事,就是该不该邀请耿千易参加这次的同学会。
他知道大部分的同学都无法原谅耿千易的骤然离职,也没有人会希望他出席同学会,但他却认为这是能让大家重新接受他的大好机会,所以还是决定邀约他参加。
姑且不管他是否会答应出席,重要是自己可以假藉邀约之名与他见面,顺便将收放在自己这里的实验衣还给他。
只要一提到耿千易的事,他就充满了动力,离开坐位拉出床铺下的纸箱,翻开纸箱後却没见到那件实验衣。
「奇怪我明明把衣服藏在这里,怎麽会不见了?」他嘀咕著。
起身走到衣橱,翻箱倒柜的寻找,仍然没寻获那件衣服,这下可让他慌乱起来了。
他冲到厨房,对著母亲的背影心急如焚的问:「妈,你有动我床铺下的东西吗?」
「怎麽了?」李素敏停下手边动作转身回应。
「我纸箱里有一件白色衣服不见了。」他神情十分慌乱。
不懂一件旧衣服不见了有什麽好紧张的,李素敏安抚著他,「只是一件衣服不见了,再买不就好了。」
「不行,那件衣服对我来说很重要。」他激动抓著母亲的手臂。
李素敏被他的举动吓到,用手压著胸口收惊。不过见到儿子一副天快塌下来模样,她手拿著锅铲仔细思考,蓦然大喊:「啊!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麽?快说!」魏羽澄焦急的问。
「不久前阿夜说要跟你借讲义,而你刚好不在家,所以我就叫他自己去找,那件衣服可能是被阿夜拿去了。」她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
阿夜?那件衣服要是真的被昕夜拿去,下场不是沦为一条抹布,就是被当作一团垃圾丢掉。
魏羽澄折回房间拿取机车钥匙後,走到玄关,一边穿鞋,一边对著厨房内的母亲喊道:「妈,我出去找阿夜马上回来。」
「阿澄,就要吃晚饭了,吃饱再去找他也不迟阿。」她赶紧自厨房冲出来,可惜只见到他关门前的背影。
? ? ?
他骑著机车飞也似地来到昕夜公寓,急躁地按压门铃。
「这个时间来找我做什麽?」昕夜开启门後倚靠在门旁,玩味的睇著他。
「你是不是从我床铺下的纸箱里拿走一件白色的衣服?」魏羽澄立刻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