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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你们也快喝阿,没有人会注意到的。」察觉到他们的关注,魏羽澄恢复原有单纯模样笑道。
在他的怂恿下林绍暘胆子也变大了,他打开啤酒,小酌了一口。
「对麻..毕业旅行就是要这样做才有意思。」他眉开眼笑的道。
陈文丰见同伴们都喝了,自己若不加入就不算男人!就当他伸手准备拿取桌上的啤酒时,顿时又将手收回。
「你怎麽了?」林绍暘对他怪异行为投以困惑目光。
只见他眼神一直往他们身後飘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林绍暘循著他的目光方向一瞅,这一瞅可吓得他手上的啤酒都打翻了。
惨了!耿老正一脸怒气冲冲的朝著他们走来。
「快把这些啤酒藏起来。」他焦急地交待大家。
一群人顿时手忙脚乱起来,还没来得及藏起啤酒,耿千易已经来到他们面前。
「你跟我过来。」他望见桌上的啤酒没有大发雷霆,对著魏羽澄丢下一语,便转身离开。
魏羽澄没露出畏惧神情,反而喜逐颜开,跟随著他的脚步离去。
「怎麽办耿老好像要杀人样子,阿澄会不会有危险阿?」阿芬害怕到不由自主的搓动双手。
「别担心,耿老应该只是骂他几句而已。」陈文丰口中说出安抚她的话,但内心却祈祷阿澄自求多福。
? ? ?
甫关上饭店房门,耿千易立刻怒气横冲地将他押至墙上。「昕夜,你太过份了!为什麽要开这种玩笑?」
昕夜等待的两人独处时刻终於到来,只是他没想到耿千易竟能忍耐那麽久才爆发出来。
「我就是想看你失控的模样。」现在就等他说出这句话让猎物掉入陷阱。
耿千易气结,「就为了这原因?你不惜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做这些事的理由是为了自己,这答案实在太荒唐了。
「我认为很值得。」昕夜任由他抓著衣领咆哮。
「你认为很值得?」他的傲慢令耿千易抓狂,「你别忘了这不是你自己一人的身体。」他言意昕夜只是个分身,身体的主人是魏羽澄。
「就因如此,我才会故意这麽做。」认为他是站在魏羽澄那一方,昕夜心情陡然转为恶劣。
「你到底在想什麽!竟然把人命看的微不足道,倘若魏羽澄死去了,你也会消失的。」
耿千易很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麽东西。总是自以为是,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有时又像外星人一样难以沟通。
看他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昕夜决定送给他一个线索,「耿千易容我提醒你一句,有时候肉眼看到的不见得全是事实。」
耿千易还在解读他那句别有深意的话,忽然出现一只手抓住他的右手。
「你的手怎麽流血了?」虽然猜到原因是出自自己,昕夜却对他的伤口十分在意。
耿千易不悦地甩开手,「别转移话题,我跟你的帐还没算完。」别以为他没注意桌子上的啤酒,想必这也是昕夜在搞鬼。
「那些帐就搁著吧,我有的是时间让你训话,先来处里你的伤口。」昕夜收敛起屌儿啷当模样,重新握住他的手,将受伤部位靠近嘴唇,探出舌尖轻舔掉上头血珠。
耿千易愣了一下。
舌尖舔弄带来微微的刺痛感,与他勾眼凝睇的煽情模样,让心脏蓦然加速跳动,他惊慌失措的抽回手。
「我警告你,别碰我。」他立即掩饰自己的心绪。
「碰你又如何?」昕夜玩味的凝视他怒眸。
「你可别忘了之前的教训。」笑容里的危险气息,令耿千易不由自主紧张起来。
「要不要我们打个赌。」强势行为只会招来他的激烈反抗,昕夜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打赌?「打赌什麽?」耿千易好奇地问。
眼见他轻而易举的上勾,昕夜开心的说明打赌内容:「我让你三招,若你能让我的身体落地我就随你处置,若做不到你的右手就要交给我处理。
「好。」这交易对自己没有坏处,耿千易爽快同意。
「快动手吧。」昕夜站在房间里的空旷处等候他。
耿千易将这一个多月来遭受到的屈辱与愤恨都累积在这一拳,朝著他毫无防备的脸颊挥去。
自微启嘴唇溢出些许血丝,但昕夜不为所动。
第二招耿千易决定专攻在他平坦的腹部,一个回旋侧踢让他向後踉跄了几步。
「挖..你下手还真重。」这一脚让五脏六腑都纠结在一起,昕夜一脸痛苦的抱怨。
眼看前两招对昕夜都没用,耿千易脑中跳出最後一个办法。
薄唇扬起魅惑人心的笑,趁著他闪神时,朝著他昨晚被狠踹的小腿骨上再补上一脚,却没料到会落空。
「同样的事我可不会上当两次。」在这关键时刻,他可不想大意失荆州。
「你真卑鄙。」耿千易十分懊恼自己作下这种决定。早知道应该别把他带进房里。
「说好愿赌服输,现在把你的右手交给我。」昕夜走向柜子自抽屉内取出急救箱,在里面找到药水和纱布。
耿千易不情愿的跟著他来到床上,伸出手让他处理伤口。暗自想:等包扎好就赶他离开。
见他细心的替自己消毒伤口,他也卸下心房全权让他处理。
「好了。」
昕夜的声音传到耳里,耿千易瞅著自己已包扎好的右手,蓦然发现手上缠绕的纱布竟连结到他的手腕上。
「你、你干嘛把我绑在你手上。」他惊愕的睁大双眸。
「我不是说过要将你的右手交给我。」昕夜对他俏皮的眨动眼睛。
「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我可没同意要跟你绑在一起。」他用力拉扯著联系两人的纱布,目光如炬的命令:「快放开我。」
见到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鲜血,昕夜无视他抗议,温柔劝说:「你别太激动,这样伤口会再裂开。」
伸手欲将他手腕上的死结打开,但笨拙的左手却没达成任务,这下让耿千易更为火大。他改从自己包扎好的右手下手,也不管手上是否淌著血,粗鲁地扯动著纱布。
「快住手。」昕夜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固定在空中,身体顺势压在他的身上,使两人呈现交叠姿势。
「你这变态,还不赶快离开我身上。」耿千易想起先前受到的耻辱,马上激烈的扭动身躯,扯喉大骂。
「老师,你说我变态,也不想想上回是谁苦苦哀求我。」原本他没那个意思,他这麽一骂,倒是勾起他捉弄的心态。
脑中随即跳出让他颜面尽失的那一幕,耿千易泛红著脸反驳:「那都是你耍的诡计。」
一切都是昕夜居心叵测设下的陷阱,否则他压根子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理智的行为。
望著那对倔强眼眸,昕夜喟了一口气,「老师,你真的很固执,那我们就再试一次看看,看你是不是乐在其中。」
耿千易不满的回嘴:「你真的很不..」昕夜用嘴堵住他说到一半的话。
热烫的舌就像一条毒蛇,滑溜地探入口中,纠缠住他的柔软,将麻醉人心的毒液注入味蕾,使他感到一阵眩晕。
这条毒蛇在他嘴里放肆地舞动,从舌尖滑动到舌根,热切拜访口腔内的每一处,煽情挑逗他的触觉神经。尔後,勾舌一挑,将他的软嫩带入自己口中,轻轻吸吮。
「唔..」如触电般的感受,让耿千易忘了反抗。
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从两人紧贴部位泛起悸动心弦的热度,他一向控制得当的理智就要失控了。
不行!他这样不就是「不战而败」。一口咬住这条毒蛇,打算让昕夜知难而退。
昕夜蹙眉却没松口,两人目光交战一番互不妥协。
他空出一只手抓住耿千易下颚两处关节,使劲一捏,逼迫他将牙根松开。舌头从获自由後,不畏惧地继续挑弄他。
耿千易这回接受他的挑战,从原先的被动模式改为主动进攻。
他探入昕夜的领域,舌尖掠过齿贝,接著勾住那条毒蛇,与它展开一番缠斗。
昕夜自认第一次被男人吻的滋味还不错,但他还是比较喜欢当主导的那一方。齿缘咬住他的顽皮,重新夺回主导权。
接下来有好长一段时间,两人不停地在彼此口中的争夺地盘,耳边传来的是对方重重的鼻息与津液交换的声响。
随著唇舌火热纠缠,耿千易感觉肺部空气就快被掏尽了,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被昕夜紧紧环抱著。
惊觉照目前的气氛发展下去会一发不可收拾,他用膝盖顶开他的身体,结束这一吻。
「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