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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等绿灯的空档,博西温柔的看了她一眼:“亦欣,今晚不用辛苦做饭了,叫外卖吧。一会儿送你到家,我还有些事要去办。”
江亦欣一愣,自婚后同居以来,博西都尽量推去了应酬,两个人在家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现在博西突然说晚上要出去办事,也没说清楚去办什么,江亦欣心中难免诧异。
博西只笑了笑,嘱咐她晚上吃好点,早些休息,他会尽快回来。
送她到楼下,江亦欣才关上车门,挥了挥手,博西的车就如离弦的箭,飞一般的驶入雨中。
江亦欣讷讷望着汽车远去的影子,张了张嘴,吸进了一小口雨丝,冰冰凉凉,还带有些苦味。
*
一碗泡面,随意打发了晚饭。休息前又捯饬了一下笔记本,尝试了各种检测方法,也没有找到入侵的蛛丝马迹。可是电脑包实实在在的被动过,而且那份协定也确实被江亦林作为威胁的证据放在了博西面前,江亦欣不知道这一切该作何解释,好似心中隐隐有一丝线索,却怎么也抓不住。
江亦欣并没有刻意的等,多年的浅眠让她,只要听到稍有动静,就会惊醒。
他们并不同房,博西是主卧,她是次卧,卧室的门斜对。
伸手拿了手机,显示的时间是二十三点五十分。
再有十分钟就是凌晨的整点。
从晚餐到回家将近七个小时的时间……
江亦欣翻了个身,深呼一口气,逼开脑中的胡思乱想,闭着眼睛数羊。
*
翌日虽是周末,江亦欣依旧习惯早起。经过阳台,依旧残留淡淡的烟味。扫了眼地面,有来不及处理的香烟灰。
博西端了两个盘子从厨房里出来,他的精神还好,只是眼中有些血丝,可能是熬夜的关系。
看到江亦欣神色不明,只是笑了笑,说:“欣欣,今天我们去新城的度假村走一趟。”
江亦欣已经敛去了所有的心绪,扬起笑容,俏皮的行了个军礼:“一切听凭的意思。”
057海边的揣测
博西把两个便携式小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推着江亦欣上了后座。
开车的是马良。
“怎么突然想到去度假村了?”
博西靠在座椅上,半放松自己,揉了揉眉心,拉过江亦欣,两个人靠的近了,博西把半边身体的重力依托在江亦欣身上,有些疲惫的说:“同事间的活动,到时你只管自己,不用去理那些杂七杂八的。”
江亦欣抬手揉着他的太阳穴:“什么是杂七杂八的?”
“嫂子,这还用说,就是那些狂蜂浪蝶呗,你可得‘保护好’咱们老大。”马良在前面咧开嘴,乐呵呵的不行。
博西正舒服着,瞬间感到放在太阳穴上的力道重了些。睁眼就对上江亦欣报复般的狞笑:“敢情,我这小身板还能启‘盾牌’的功能?能为部长您尽一份绵薄之力,小的深感荣幸。”
马良从后视镜里窥了一眼江亦欣的表情,暗自吐了吐舌头:“嫂子,老大可是咱大楼的优质好男人,自动清扫一切障碍,不会给您留下一颗石子咯脚!”谁让自己一句“不小心的话”,陷自己的领导于家庭矛盾中。不管江亦欣信不信,马良自觉说了大实话,字字不掺半点水分。
博西睁开一条眼缝,恰巧对上江亦欣来不及收回的戏谑和打趣,不禁莞尔,捏了捏江亦欣的手心,索性以江亦欣的腿为枕:“淘气鬼,一会儿叫我。”
他是真累了,忙活了一晚上,江亦欣按摩的力道刚好,博西不自觉进去了浅眠。
度假村位于B市下属一个县,是为了两城创建提出的新方案,已经投入实施两年,叫大目湾城。
大目湾城是在海滨滩涂上而建,跨海大桥年底才能通车,现在过去只能坐渡轮。
渡轮开了小半个小时,再开二十来分钟车就到了“大目湾度假村”。
路边飞掠而过的风景在减速,渐多的车辆进出度假村,上头的牌照叫江亦欣心中“咯噔”一下。
马良把车子驶进绿化隔离带的停车场内。
江亦欣小力推了推博西,博西醒后抓着江亦欣的手揉了揉眼睛,神情中有平时不易见的迷蒙。这么一看,不像是领导干部,倒更像邻家的哥哥。
度假村的游览车早已候着,就等他们上去。
游览车把他们送到了服务中心。
江亦欣看着进出的人,随便一个都是新闻里的熟面孔。
市里办完了“七一”的活动,于是就来这边度假放松。大目湾是依海而建,位于东海之滨,不乏鲜美的小海鲜。度假村里的绿化做得很好,风景怡人,大陆两旁,绿树成荫,吹着海风,倍感凉爽。
一路上,碰到的都是熟人。博西与人打了招呼,又一一为江亦欣做介绍。
多半的领导都是带着家眷来的。
这一群富贵的太太们,其中不乏为博西介绍过对象的,看到博西突然带出名不经在的妻子,小意保护着,尽显怜惜。虽然诧异,却不显山露水一丝一毫。把江亦欣狠狠的夸了一通,说得好似只有天上才有一般。
每遇到几个,都停下,闲聊片刻。自“服务中心”到住宿的双人间木屋,短短的路程也花去他们半个小时。
时至酷暑,度假区虽然凉爽,却依旧是烈日当头,博西被同行拉去凑份子,江亦欣不想动,有些恹恹,就留在房间看电视。不知不觉头一歪,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有些擦黑。
江亦欣起身,去浴室洗了把脸,带了手机,出去了。
海滩边的灯光略微幽暗,但是借着天上皎白的月光,视线不受任何影响。夜晚的海风有些凉,带着醒神的咸味。正是涨潮,海水哗啦的打在沙滩上,又不情不愿的退下了一些。
江亦欣想在岸边找个位子坐下,突的看到树影里有半明半灭的星火。定睛一看,果然站着一个男人。
他穿着暗色的T恤和牛仔,衣前的一角随意塞在了裤腰里,露出白色的皮带。这样的穿着打扮,哪里像是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看足了年纪也就二十几岁刚出社会的青年。
借着月光,江亦欣看清男人脸上的玩世不恭,和眉宇间的一丝邪气。
陈彦和一触及到江亦欣的目光,灭了烟,抬脚就向她走去。
“博西怎么肯放你一个人出来的,就不怕遇上坏人?”
江亦欣扯了个笑容,歪着头反问他:“你是坏人吗?”
陈彦和在树下的长椅坐了下了,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江亦欣也坐下。
江亦欣弯了下嘴角,礼貌的摆摆手,在这种地方,孤男寡女,避嫌才是最安全的自我保护。
陈和彦也没跟她计较,索性一个人霸占了整条长椅,双手张开,随意搭在长椅上,说:“博西呢?”
见江亦欣无所谓的耸耸肩,摊手表示不知道时,趣味盎然的啧巴了一下嘴:“真是个失职的丈夫,跟我一样。一会儿回去可得好好振一振妻纲才是。”
他似有感慨,见江亦欣敷衍的神色,轻挑了一下眉:“怎么,不信?我是男人,最了解男人的想法。他能现在丢下你,以后呢?记住我的话,管教要趁早。”
江亦欣被他说的张口结舌,别开了脸。
陈彦和也不以为杵,眉间有浓浓的沧桑感:“怎么,不能接受我说的话?”他又掏出一支烟,点上,深吸了一口,缓缓突出烟圈,“我们三个从小一起大,但是别人都会说他们两个才是青梅竹马。他昨晚很迟才回家吧?”
江亦欣费力转了好几个弯才跟上陈彦和的跳跃性思维,心里“咯噔”一下,如一叶小舟,开了个小口,有下沉的趋势。
这陈彦和似乎知道博西昨晚的去向,却说的半明不白,留给她无尽的想象。
江亦欣有些烦躁,抬脚想要走,身后的人却又出了声儿:“照理说你们结婚不满一个月,这么丢下妻子,实属不该。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批评博西,别把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而忽略新婚的太太。”
江亦欣顿住了脚步,凌厉的回头瞪向陈彦和。他这是怀疑博西和他自己的太太,还是怀疑博西出轨?
不论哪种,都是假设。
江亦欣告诫自己,决不可轻信眼前人的片面之词。
“看来,确实是我的失职,让无相关的人有可趁之机。”博西不知何时出现在江亦欣的身后,拉住了江亦欣的手,一瞬不瞬的盯着陈彦和,眼中隐有怒意。
058清官难断家务事
江亦欣也没想到博西会出现的那么无声无息。她正愁着如何摆脱陈彦和,以及他的话语对自己造成的心绪上的波动。
陈彦和朗声大笑,调侃的说:“你把老婆丢下,只顾自己玩乐,不是失责是什么?!弟妹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跟哥哥说,就算是兄弟,我也只站在公道这一边儿。”
博西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