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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李诺一叉腰,孙二娘的气势立刻就蹦出来:“皮都给他扒了去。”
随口吃了几个包子,王坚发现这味的确是不一样,果然是包子世家,而大伟这厮居然搂着赵峰在那洽谈关于配方转让的事,商人骨子里到底是商人,不过虽然最后算是谈崩了,大伟还是果断的顺了好几个大肉包子走。
结账的时候,赵峰和李诺死活不肯收王坚的钱,倒是死乞白赖的收了小金五块钱,说什么亲兄弟明算账,小金当时就炸毛了,不过她现在好歹也是身价过了亿的人,五块钱倒也没什么,给了就给了,只不过这气是够受的,嘟嘟囔囔骂骂咧咧的……还别说,虽然这哥哥庄是个贫民窟,可上午11点一过,他们这买包子的人可以说是络绎不绝,队都能排到胡同口,甚至还有不少豪华车专程过来排队,就为买几个包子。
“王老师,我没空招呼了……真不好意思。”李诺一边收钱夹包子,一边向老王告罪:“真不好意思。”
“没事,那你们忙,我出去办事了。”
走出去之后,王坚心情似乎格外好,走在前头的他突然回头,摊开手说:“我原来一直觉得,成长是一个阶段性的,其实慢慢我才发现,人的成长是一瞬间的事。”
大伟仰着头吸着包子里的汤汁,支支吾吾的说道:“她跟你说啥了。”
“保密。”王坚呵呵一笑:“她相信我才跟我说的。”
“随便啦,作为我前女友,她能好,我也高兴。”
而王坚停顿了一下:“你的小天呢?”
“跟我姐去巴黎玩了,我妈有个服装Show。全世界的时尚圈都得过去,她不放心我那傻姐,就一起带去了。我姐把抱抱也带去了,说是放心不下抱抱,抱抱把小天叼去了……”大伟耸耸肩:“就这样,她们关系还不错,我妈唯一认可的就是小天,命令我如果不把她娶回家,我就去死。你说,其实我也想啊,但是这事儿……我总不能硬来吧。”
“二姐,你似乎心情不好啊。”大伟说完之后,扭头看着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天然二:“你这是产前抑郁是么?”
“哦……没有,只是说到了小天,我们是不是都忘了老道还有一个干儿子!”天然二摸着下巴:“如果他要报仇怎么办?”
“我的天,你想的真远,又被害妄想了吧。”大伟摇摇头:“老爹都摆平了,儿子怕个球。”
而王坚也摇摇头:“现在胡来的势力已经很大了,还真想不到。”
“人家那才叫一步一个脚印,利用完这边利用那边,现在左右逢源,新晋贵族。”大伟哈哈一笑:“是个人才啊,可惜不是我的人。”
“你吃不住人家的。”小金呵呵一笑:“有时候合伙人比小弟管用。”
说着说着,老王就来到了一座老屋子前,这座老屋子大门紧锁,门口一对石狮子早就被雨水冲刷得面目模糊,而朱红色的大门也斑驳不堪,带着窗花儿的围墙里爬出厚厚的层层叠叠的爬山虎。而在门边还挂着文物保护的牌子,一派萧条。
“这里应该就是姜家的老宅了。”王坚往后退了一步,深呼吸一口:“够气派的,大宅门。”
“当然,穷文富武,那个年代,家里没点底子的人,谁会去学武。不过现在这也只能是个纪念了,让你来住你也不乐意。”小金走上前退了退门:“锁住了。”
王坚嗯了一声,一手撑在墙头,蹭的一声就吸了上去,并站立在墙头递出手:“上来。”
几个人在王坚的帮助下纷纷进到了院子里。不得不说,这院子一走进来,扑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沉重的文艺范儿,天井、水缸、绿色植物和空荡荡的鸟笼子,既显得古朴沉重又透着一股子悲凉。
“好美的地方。”天然二站在青石板砖的天井里,抬头看着:“我看见它最繁华的时光了。”
说完,她走到一根柱子下头:“这里有一张摇椅,旁边是一个茶案,上面有很香很香的普洱。椅子的前面放着一个鸟笼子,鸟笼子里是画眉儿,中间这颗桂花树刚刚挂蕊。”
天然二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浓浓的桂花香。”
“别矫情了。”小金拍着已经破旧不堪的窗户,甚至窗户上的玻璃都有些残破不堪:“这才是现实。”
王坚走进屋子,屋子里放着一张供桌,但是上头除了一层灰尘之外,却是什么都没有。但是依稀可见当年人丁兴旺,香烛弥漫时的热闹。
“时光是单行道。”天然二悄悄站在王坚的身边:“没有回头路,曾经坐在这里笑呵呵给孩子分发红包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里会变成这样吧。”
“大概是。”王坚抬头看着房梁,一脚踏在花盆上直接就跳了上去,却并没踩上供桌:“这根龙骨居然是紫荆木的,跟太和殿一样。姜家不得了。”
大伟在下头刚想踩着桌子往上爬,但是王坚却突然制止了:“别踩!供桌是供祖宗的地方。”
“我无知了。”大伟尴尬的摊开手,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哟,这凳子感觉挺结实啊。”
而王坚在大梁上猫着腰往前走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七星灯,魂归处,辛乙丑子轮流转……”
“你念叨啥呢……”大伟仰着头问道:“你中邪了是吧?”
“木工在给房子起大梁的时候,都会在大梁上留一个口,里面塞上东西来弥补这屋子本身的位置缺陷,让金木水火土都齐全。”王坚扭过头说道:“木工、泥瓦、裱糊等等八十一技都是跟风水有关的,不是简单的手艺。”
刚说完,王坚在大梁的尾巴上停了下来:“哦,这屋子缺火,那这儿肯定有个火折子。”
果然,他刚一说完,就从大梁上打开了一个暗格,里头当真有一个火折子,而这火折子下头还静静的躺着一本小册子。”
王坚拿起小册子,然后把火折子轻轻的放回原处,并在上头伸手摇了摇:“看,没错吧。”
他跳下来之后,走到了门口借着光翻了几张:“没错了……是杀。”
杀,就是杀。它并不是动词,而是一个名词。这本册子记录的东西,就是杀。
“这是啥,上头都是小人儿。”小金随手翻看了两眼:“这怕不是什么内功心法吧。”
“不是。”王坚拍了一下小册子上的灰尘:“我师父把他一辈子学的东西,一分为三。杀、藏、意。杀是进攻的招数,一般都是一招毙敌,藏是防守。而意……我没法解释,它更贴近哲学。”
“那为什么你大师兄这么牛逼,还打不过只会防守的二师兄啊?”大伟好奇的问:“这不科学。”
王坚双手背在身后,自顾自的往前走:“天下任何一门武学都是相通的,你会杀自然会防,你会防自然会杀。所有的东西都能融会贯通,但是宗师是靠这意,可到底啥是宗师……我到现在不是还不明白么。所以我得先把这杀学了,不然到时候会被人打死的。”
这本册子,看上去很简单,但实际上是变化无穷的。一般人照着学的话,恐怕连小流氓都打不过,不过一旦基础扎实的人看过之后,会立刻明悟一些一直不得的要领。
“这样?这样?”大伟憋手蹩脚的在那照着册子上的小人儿比划着,样子要多丑就多丑。
王坚只是笑了笑:”你自己都快站不稳了。”
“就是啊,站都站不稳,打屁啊。”
王坚耸耸肩:“等我看完的,看完了我再告诉你这个多厉害。”
而此刻在遥远的美国,沙诺娃正用手抄着那本书上的药材,并一边抄一边问旁边的老头:“师父,您真的让我抄吗?”
“是的,因为你抄了也没有用。”
“为什么!”
“因为没有药引。”老头淡淡的一笑:“我的祖国啊,是个内敛含蓄而且奉行中庸之道的国家。”
“中庸不就是懦弱吗?”
“中正平和,喜怒哀乐不可太过,过犹不及。这中国人如此,中国药也如此。没有这引子,再好的药也不过是一碗难喝的水,再厉害的人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起不了作用的。”
“好像很深奥。”沙诺娃自言自语,并想了一圈,果断摇头:“先抄下来再说!”
老头叹了口气,站到了阳台上:“沙诺娃。”
“在!师父。”
“你知道这药引为什么叫药引吗?”老头满头银发随风飘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天边。
“因为要把药性引出来呗。”
“果然是非我族类。”老头轻叹了一声:“药如人生,药如人事。药引本身没有任何作用,它是为了把药里原来就有的东西激活,这你懂了吗?你做的任何一件事,它看上去仿佛是时过境迁,可它必然会成为引出其他东西,激活其他事情的原因。你明白了吗?”
“是实话吧,师父。”沙诺娃呵呵一乐:“我只知道,我干任何事情都不会有任何后果,因为我足够强大啊。”
“强大?”老头扭过头看着沙诺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