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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B突然接到了A的电话,说是找他有事想见一面。
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还是答应了。
两人约在一家茶馆里,A一看见B过来,脸上各种不自在。
等到B坐定,A把一个煲汤罐子推倒他面前:这个,对你好的,你吃吧。
B打开一看:山药乌鸡汤。
B(沉默了一会):我十分确定我没有在坐月子。
A:这个,补的……
B:我也十分确定我不需要补气血。
A:那天……你好像出了很多血……也不知道有没有弄疼你……我还是第一次呢……啊,不是,我的意思的,是跟男人第一次……
B:你的意思是——你上了我,把我弄的出血,所以弄点汤给我补补?
A:我可能技术不太好……对不起……
B:为什么是你上我不是我上你?你到底从哪来的信心觉得你上的了我?
A: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我,那个你嘛……
B(深吸一口气):好吧,我不想玩了。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那天的事只是跟你开玩笑,骗你玩的而已,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A表情复杂的看着B。
A:那你脖子上那个……痕?
B:是被蚊子咬的。
A:床上的血……
B:你喝醉乱动,一拳打到我鼻梁。
A几乎是有些怜悯的看着他:老实说……借口有点假……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
B:……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A:好好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先把汤喝了吧。
B:……算了,不跟你讲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B说着起身就要走,A见状咬咬牙,冲着B喊了一句: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茶馆本来就是个挺安静的地方,他这一嗓子喊出来,
馆内的客人们便对他们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围观。
B只觉得脑内的弦卡擦一下断掉了,他怒极反笑,看着A说:你要怎么负责呢?
26。
X城这个地方,秋冬季下一场雨天气便冷一点,
季节更迭的时刻,感冒的人总是特别的多。
攻因为连续几天熬夜赶几篇稿子,也很不幸的中招了——感冒发烧,卧病在床。
下午受接到攻打来的电话后,便帮他跟老板请假,表示如果需要上晚班的话他可以代劳。
老板似笑非笑的看了受一眼:我倒是不知道你们关系这么好啊。
受大窘,老板摇摇手:
行了,这两天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反正天冷晚上客人也不多,我待这就好了。
临下班的时候,受给攻打了个电话,问他想吃什么,他买点菜去他家做。
电话里攻的声音因为生病显得异常低沉的,说:我想吃你……(做的排骨)
受在电话那头听的是面红耳赤,慌忙就把电话挂掉了。
攻受两人在一起,还没有到最后一步。
攻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
就受自己本身来说,虽然心理上已经接受攻,但是涉及到床上事,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确切的说,他还在学习阶段。
网上的G/V,受也偷偷摸摸下了一堆,每次脸红心跳的看完,
想象自己和攻,无论是自己压他,还是他压自己,都有点脑补不能。
后来想了想,做/爱本来就该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一件事,自己这么刻意,实在没必要。
结果今天听到攻黏黏糊糊的一句“我想吃你”,
受莫名就觉得脸热了。
攻的房子是他自己的房子,三室一厅,装修的简洁舒适。
房子坐落在X城古运河边上,站在阳台上便能看到运河边成排的柳树,景色美得很。
受第一次去的时候就跟攻开玩笑说:难怪当初让你搬来跟我住你不乐意呢。
攻支支吾吾半天,才小声的说:你,愿意来跟我一起住吗?
受有些没听清楚,看着攻说:什么?
攻深吸一口气,从口袋掏出一串用红绳串着的钥匙挂在受脖子上:聘礼。
受看了看,那串钥匙最少也有10来把:怎么会有这么多?
攻:凡是有锁的我都配了一把。
他有些哭笑不得:那为什么不是嫁妆?
攻从善如流:好,嫁妆。
受:……
攻磨了半天,最后受终于还是答应收下了钥匙。
不过他现在住的房子是半年租的,还有两个月才到期,所以暂时不能过来。
受到攻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打开门发现家里很安静。
他悄悄来到攻的房间,看见他正在睡觉,他连忙用手摸了摸额头,还好,似乎不是很烫。
攻像是感觉到了凉意,舒服的蹭了蹭受的掌心。
受有些好笑,拿湿毛巾替他擦了擦汗,又替他掖好被子。
下午打电话攻说已经吃过退烧药了,应该发身汗就好了。
考虑到发烧的人脾胃虚,受煮了点白米粥,配一些小菜。
看攻烧也基本退了,就把他喊醒:起来吃点粥再睡吧。
吃饭过程中攻一直保持沉默,受说些什么他要么点头示意要么“嗯”几声表示正在听。
受有些奇怪:这人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生病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吃完晚饭攻坐在沙发上翻着书,
受坐到他旁边说:不睡了?你今天怎么一直不说话?
攻想了一下,终于开口:我感冒有点严重,传染给你就不好了。
受笑了起来,亲了一下攻,说:我来试试看,会不会传染。
毫无意外的又看到攻的脸红了起来,受看着好玩,说:咦,没传染,我再试一下。
说完又亲了一下攻。
攻有些无奈的看着受:你欺负我没力气。
受有些得意:谁让你——唔——
攻准确无误的堵住了受的的嘴唇,湿滑舌头像一条蛇钻进受的口腔,缠绵而激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发过烧的原因,受觉得攻的身上,甚至连呼吸都带着逼人的灼热,连带着受自己也变燥热起来,迫切的渴求着什么,
却丝毫没有意识到两人的衣衫已经在忘情的唇/舌交缠中慢慢褪尽。
直到肌肤感觉一丝凉意,受才从喘息声中略微清醒。
眼前的攻上身赤裸着,脸上一片潮红,眼睛里是赤裸的欲/望。
他定定的看了受一会,随后埋在受的颈边,灼热的呼吸惊的受快要跳起来。
攻平复了一下情/欲,低哑着说道:快喊停,否则——
受笑了一下,抓起攻的手覆上自己下/身鼓起地方,轻声说:停不下了。
27。
纵欲的直接结果就是受第二天早上起不来,一直昏昏欲睡。
攻倒是神清气爽,一点看不出先前感冒发烧的迹象。
早上起来他就给老板打了个电话,说受今天不能去上班了。
老板:他怎么了?
攻:累,在睡觉。
老板:……你的理由会不会太理直气壮了点?
攻:……因为很累导致身体不适,所以一直在睡觉。
老板:我能关心的问一句,是怎么累到的么?
攻:我能不回答么?
老板:……这个月一定要扣你们工资!
受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洗了个澡出来,
看见攻一边在洗菜,一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上去乐滋滋的。
受觉得稀奇,说:我到不知道你还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