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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一个孤伶伶的少女,竟敢深入荒山来找人,总是件不寻常
的事,这其中虽难免有些蹊跷。那少女却似已要走了。”
白夫人赶紧又笑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可不可以告诉我?”
少女红着脸一笑,道:“我叫铁心兰。”
口口口铁心兰终于在溪水旁坐了下来。
她觉得这妇人竟敢在清溪中裸浴,虽然末免太大胆了些,但却是如此美丽,如此亲切。
这许多天来,她一直在伤心,矛盾,痛苦中,她到这里来,自然是为了找小鱼儿,找花无缺。
但真的找到了他们又怎样?她自已实在也不知道。
铁心兰第一次觉得心情轻忪了些。情不自禁脱她那双鞋底早已磨穿了的鞋子,将一双纤美的脚伸入溪水。
已走得发酸,发胀的脚,骤然泡入清凉的水里,那种美妙的滋味,使得她整个人都象是飘入云端。她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瞌起了眼。
白夫人一直在留意着她的神情,柔声笑道:“你为什么也学我一样来痛痛快快洗个澡。”
铁心兰脸又红了,道:“在这里洗澡?”
白夫人道:“我每天都要在这里洗一次澡的,除了你之外,却从来没有碰见过什么人。”
铁心兰咬着嘴唇,道:“这里真的……真的很少有人来?”她显然也有些心动。
白夫人笑道:“若常有人来,我怎么敢在这里洗澡?”
铁心兰的心更动了,瞟了白夫人一眼,又红着脸垂下头道“我……我还冼洗脚算了。”
铁心兰还在犹疑着。
白夫人已闭起眼睛,笑道:“快呀,还怕什么……她实已脏得全身发痒了,这实在是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诱惑。
她躲在草纵中,飞快的脱下衣服,虽然没有人偷看,但阳光却已偷偷爬上了她丰满的胸膛。
她全身都羞红了,一颗心也几乎跳了出来,飞快地跃下小溪,钻入水里,那清凉,而又微带温暖和水,立刻将全身都包围了起来。
她这才松了口气,笑道:“好了。”
白夫人张开眼睛瞧着她,笑道:“舒服么?”
铁心兰点着头道‘嗯。”
白夫人道:“好,现在我要下来了,你扶着我。”她也直到此刻才真的松了口气,轻轻滑入了水中。
水势果然很急,她双腿发软若没有人扶着她,她实在无力游上岸,纵然不被淹死,也难免要被水冲走。
铁心兰赶紧扶着她,着急道:“你……你难道要走了?”
白夫人笑道:“我只是到岸上去替你望风,你放心地洗吧。”
铁心兰这才放了心,笑道:“可是你千万不能走远呀。”
白夫人吃吃笑道“有你这样和小美人儿在洗澡,我舍得走远么?
”
铁心兰连耳根子都红了,简直连手都不敢伸出水来,她发现女人的眼晴,有时竟也和男人差不多可怕。
白夫人却已藉着她的扶携之力,终于上了岸,笑道:“好。我要穿衣服了你也不准偷看。”
其实铁心兰早已闭起了眼睛,根本就不敢看,一看到她那白得诱人的胴体,铁心兰的心就好象跳得再也无法停止……她又发现女人的裸体不但对男人是种诱惑,有时对女人也一样。
衣服虽然又脏又破,也总比不穿的好,白夫人的脸皮就算比城墙还厚,也不敢光着身子到处乱跑的。
铁心兰闭着眼睛等了半晌,只听白夫人道:“这件衣服料子倒不错,只可惜实在太脏了些。
铁心兰忍不住张开眼一瞧,哧得脸都白了,失声惊呼道:“你怎么能穿我的衣服?”
白夫人笑嘻嘻道:“我不穿你的衣服,穿谁的衣服?”
铁心兰颤声道:“你穿走了我的衣服,我怎么办呢?”
白夫人笑道:“你就在这里多洗一会吧,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反正不少,虽然都是男人,但男人也不见得全是色鬼,说不定也会有个把个好心的,会将裤子脱下来借给你穿……”
她不说还好,这么样一说,铁心兰简直急得要哭了出来。白夫人却笑得弯下了腰,娇笑着又道:“你穿过男人的裤子么?虽然大些,却又宽敞,又通风,比你小时候穿的开裆裤还要舒服得多。”
铁心兰飞红了脸,嘶声喝道:“你这女疯子,恶婆娘,把衣服还给我。”她象是忍不住要从水里冲出来。白夫人却已再也不理她,笑嘻嘻扬长去了。
铁心兰怒极大骂道:“你简直不是人,是畜生,是母狗……”
白夫人头也不回,笑嘻嘻道:“你骂吧,用不着再骂几声,附近的男人就会被你引来了。”铁心兰果然哧得连一个字都不敢骂出口。
她身子蜷曲在水里,眼泪已流了下来,她本不想信一个大人也会象孩子似的被急哭,现在才知道这世不原是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想到这里,她简直恨不得立刻死了算了。
第九十叁章 奸狡无匹
溪水左边,有片树林,白夫人穿过树林,匆匆而行。
忽然间,她发现竟有件衣服,在前面树枝上飘荡,水红色的底,绣着经霜愈艳的秋海棠,在阳光下看来就像是真的。
一整套漂亮的,考究的女人衣服,这诱惑对白夫人未免太大了,她实在不愿穿着身上这套破衣服,去见她的丈夫。白夫人的心动了。
她眼睛盯着那衣服,脚步已渐渐慢了下来,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犹疑,不敢伸手去拿衣服。
白夫人告诉自己:「这其中说不定有诈,我麻烦已够多了,何必再惹这些麻烦。」一念至此就简直看都不愿再看一眼。
但那海棠绣得实在太好,衣服的缝工又是那麽精致,那料子,那水色,更是说不出的令人中意。
白夫人终於还是下了决心,暗道:「这大不了也只是件衣服而已,难道还会长出牙齿来,咬我一口不成。」
这果然只不过是件衣服,既没有毛病,也没有古怪,任何人将它从树上拿下来,都不会有麻烦。
白夫人再也不客气了,立刻脱下破衣服,穿上新的,柔软的绸缎,摩擦着刚洗乾净的身子,就好像情人的手一样。
但这双手却太不老实了,白夫人忽然觉得身上发起来,开始时,就好像有只小从领子里爬进来,沿着她背脊往下爬。
到後来,这小就像是变成了十只,百只,千只……在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爬来爬去。
得要发疯,连路都走不动了,两只手拚命的去抓,但越抓越,不但身上,连心里也了起来。
她又像舒服,又像难受,又想哭,又想笑……到後来竟真的整个人都倒在地上,吃吃地笑了起来。
突听一人银铃般笑道:「这件衣服,你穿着还舒服麽?」原来毛病还是在这件衣服上。
只见一个人从远处盈盈走过来,身上只穿着件月白中衣,在淡淡的阳光下看来,无论谁的魂魄都要被勾去。她竟是苏樱。
白夫人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失声道;「是你?这衣服是你的?」
苏樱微笑道:「我做好了刚预备第一次穿,你说好看麽?」
白夫人却已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拚命靠着树干摩擦着身子,颤声道:「衣服上有什麽?」
苏樱悠悠笑道:「也没有什麽,只不过是一点儿药而已,过几天就会慢慢褪了的。」
白夫人就好像被人踩着脖子,嘶声惨呼起来。
现在她已得发狂,直恨不得找人用鞭子狠狠的抽她一顿,连一时半刻都等不了,若是再过几天,她真情愿一头撞死算了。
白夫人疯狂般把衣服都扯了下来,嘶声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麽要如此害我?」
苏樱冷冷道;「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得罪过我?」
白夫人虽然已又脱光了衣服,但还是得要命,爬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流着泪哀求道:「好姑娘,好妹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饶我吧?」
苏樱笑;「那麽我问你,花无缺是不是被你偷去了?」
此时此刻,白夫人那里还敢不承认,立刻点头道:「是我,我该死。」
苏樱沉下了脸,道:「你将他藏到什麽地方去了?」
白夫人道:「就在後山,那小山谷里,有间小屋子……」
苏樱默然半晌,一字字问道:「你可是真的将他藏在那地方了?」
白夫人苦笑道;「在姑娘你的面前,我几时敢说过假话?」
苏樱面色竟彷佛微微变了变,摇头叹道;「荒山之中,竟会有间盖得那般坚固的石屋,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麽?」
白夫人也没有心情再追究这件事情,只是苦苦哀求道:「我现在什麽都说了,你总该饶了我吧!」
苏樱淡淡一笑,道:「你方才是从那里来的」
白夫人怔了怔,道:「那边的小溪。」
苏樱道;「那麽你就再回去吧」
铁心兰手脚都快冻僵了,一双眼睛却不停的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