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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游东方的特别提议:在家的编辑媒体人员,还有一批久慕名播华夏的《企业家》周刊名声,特别是由于仰慕自从秀江之滨迁徙至浣春江畔后更是名声鹊起、鹤立鸡群般的游东方的声望,一批又一批的青年才男俊女已经开始陆续地加盟到该杂志的采编工作,尤其是刚刚又涌入了几十名新人。凡是只要能抽得出时间的也都无一例外地旁听了这次会议。由于游东方事先强调了比以往都特别的强调,就使得这次会议更显得与以往不同。更有不同的是,许多人只是久慕游东方的英雄气概,直到如今并没有一睹他的雄姿英发和只是耳有所闻并没有亲眼目睹,更没有亲耳聆听,只是限于憧憬他人所谓的据说——听说的他如何才华横溢;如何口若悬河般的演说才能,因为就算平时和他能够打上一个照面,他给人的感觉也就是一个相貌平平根本就不动声色的人,尤其是更不知道他只不过是一旦站在讲台上,尤其是走上会场的主讲台的时候,面对下面的人山人海,尤其是听到与他互动的掌声响起来的时候,身临其境的你才能够认识什么叫演讲,什么是真正属于游东方的本来面目,因为他平时近乎是一个木讷得令人吃惊的人。就算是了解他并且与他长期相处的人,如果你不是把他逼急了,他也是一个近乎给人一种在语言表达方面患有某种异乎寻常常的先天障碍的感觉,因为他给不了解他的人的感觉根本就像是一个与口才二字无缘的人。
上午九点整,会议主持者宣布开会:
主持者退下。游东方缓步走上讲台。
他在开场时语气虽然显得异常地庄重,但却不乏激动地说:“各位同仁:我们今天召开的这个特别扩大会议,就是要广开言路,希望今天到会的每位同仁,不管职务高低,哪怕是刚迈进这个门坎的新人,如果你们觉得有使不完的劲,放不出来的聪明才智和不尽的激情藏在肚子里憋得慌,都可以尽情地释放。因为我们这个家是大家的家;我们的事业是属于大家的事业。为了我们大家的事业,请拿出你们的爱家之心,敬业之情,启动你们的智慧冲速,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去冲击我们共同拥有的明天,拥抱我们斩新的未来。”
激情还在慢慢沉淀,并没有涌动迹象的游东方,就被台下顿时响起的掌声打断了开场白。
“既然能够在属于大家的大家庭里欢聚一堂,我们就要畅所欲言。请各位都不要拘束,鼓起你一鼓便会伴随你的智慧同时兴起的勇气,旗帜鲜明地以对自己负责,对事业负责的态度,大胆、踊跃地提出你们每一个人的不同意见和建议……”
游东方的开场白,激活了人们各种各样的活思想,涌起原本平静的心潮。无疑也就使这次会议更显得比平时多了几分热闹。
但热闹归热闹,自古以来人随王法草随风,尽管是畅所欲言,但台下的人在一开始之际,还是不免有拘束之感,尤其是新人,哪见过这样的阵势,甚至从没有遇到在涉及决定如此重大的战略构想或极为重要的决策的会议上,还可以遇到由他们畅所欲言的待遇,别说他们都是新来乍到的新人,就是颇有资历的老人甚至与会代表,也不至于能够亲自真正地参与这样的场面,上面的领导竟然与下属们采取的是如此充分发扬民主,这才真正叫做:既能体现领导意志,又能充分体现一般的集体,特殊的集体,小团队,中团队乃至更大团队甚至更大的集体的民主氛围。一般决策层,对于重大决策,往往不过是暗箱操作,开会只是走一下过场的形式罢了,只有在公布结果时让代表们参加一下给人们做出个样子而已。
说起来,这件事本来也就没有在内部的领导层再讨论过,因为在此之前已经讨论了多次,虽然重重阻力,但还是勉强通过了。今天到会的所有领导层人士,十之五六都是根本不同意游东方的提议的,所以游东方才举行了这样的近乎“全民公决”式的别开生面的会议。这虽然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而如果国家大事举行全民公决,元首要么采纳公民的意愿,要么与公民的意志妥协,如果不能这样,你这个元首就得被轰着、撵着、赶着、跑着,你纵然就算是急匆匆避之不得,最终还是免不了难逃被赶下台的命运。
游东方作为《企业家》周刊这艘已经行驶在改革时代宽广无际的海洋,尤其是已经驰骋在推涌得改革之潮气象万千、在期刊杂志之海上充当开路急先锋的“时代骑士号”战舰,身为舰长的他深知:如果自己不能随时拿出强有力的举措来应对,这个每天都在发生令人瞠目结舌事件的时代的各种新变化,就随时都将面临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风云变幻,而使战舰随时面临着触礁、翻船、沉没的危险,他本人也同样会随时面临着被淘汰出局的命运……
今天主要讨论的是关于杂志的再扩版议题。虽然为此已经召开了几次会议,会上也算是勉强通过了游东方提出的议题,根本就没有来得急扩张便又要再像翻斤斗云似的扩充?这对于游东方的下属而言,就好比一个踏上了乾坤大舞台的表演艺术家,本来已经演唱或是表演完了他今天勉强胜任的表演,而他却被不知是什么精神力量赋予的兴奋剂,而使他却“身不由己”地还想再来表演一番更新更高难动作。这在他们看来,无疑是他还没有练就成型,更是他所力不从心的动作,这对于热爱他的“铁杆观众”而言,对于他虽然向来都是以精彩纷呈著称的表演让他们一饱眼福了,而且他们也是巴不得对他更精彩的表演拭目以待,但他却根本不屑于再重复他那让别人依然觉得是精彩的表演,但却已经让他自己觉得早就过时了的“故伎重演”,那在他看来已经是不能更充分体现他的演技的表演,而他是非要别出心裁地拿出他空前的或是他前所未有的表演,这无疑也是等于完全超乎对他还没有表演过,而仍然期盼着或意犹未尽的观众的想象,他更不在乎你是意在必赏还是意犹未尽,而是完全放弃了原本就惊愕连着惊恐的众说纷纭的惊悚心灵的表演,却干脆再来一次更是绝对令人费解,令人无法与他的观念相对应,简直是觉得这不但不是他的演技所能企及,而是该比他更出色的也是他们唯恐今生今世都无缘欣赏的表演者才能达到的表演境界,而他却毕欲开始表演那完全超出他们惊世骇俗的想象的比理想或比幻想的想象更精彩的表演。也就是说,他的表演,不但超越了他们原本已经不再是期望于他的表演,而是比期望于他的判断都更让他们无法企及无法发挥出各自的欣赏水准,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更叫惊世骇俗,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令人瞠目结舌了,因为他们似乎已经被他的举措搞得,近乎丧失了身体、五官上的足以懂得什么叫瞠目结舌的功能,和欣赏惊世骇俗的欣赏水准或欣赏工具乃至零部件。但不管他们的表现怎样,他已经展开了他的动作,而此时他的“铁杆观众”们似乎已经不得不惊恐得屏息静气,把本来已经掉着的心,更掉得似乎已经在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还能够具备接受心里指导或某种功能意义上的暗示的必要条件。
是的,他就是还要比原来已经预演的精彩再上一个台阶,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似乎还是怕伤着他,但无奈他已经开始了准备,而且这对于不知情的观众或是急匆匆赶来的观众们(杂志社初来乍到同仁就相当于那样的观众),对于他的表演则是已经耐不住了隐隐约约开始萌动一睹庐山真面目的激情,或更确切地说:这些新人无疑相当于崇尚时代的“追星症”,而并不知晓追星那也是需要相应的品位或领悟追星的真谛,只是随帮唱影,只是久慕时代明星的大名,而已经开始耐不住为时代明星齐声喝彩的情绪波动。就算是老观众等到他登台表演的一刹那,也被他更新的也是他们不曾想到的近乎离奇得出格,但却不乏使你如果不是过于不知道开动你的智慧马达,而只有被他那让神奇的动作同样不得不甘拜下风、震惊得定格在若木鸡的姿态之上……只是等到回过神来,才知道了他们所热爱的偶像派艺术家,无奈是被比他们的偶像更激动得让人没有理由不为之动情的时代激情感染——无疑相当于服了时代激情赋予的比时代激情更兴奋无比的兴奋剂的游东方,实在真的是身不由己了的呀。
当时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刚刚在北京被时代大潮冲击得兴致勃勃地赶回来的游东方,尽管历经旅途颠簸劳顿却仍然没有丝毫消减而是继续被难奈的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