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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再说了,你要是真的识相的话,能让老子的情绪接二连三地为你冲动下去,说不定还会给你翻几番呢。你可倒好,竟然拿这套小人把戏来吓唬老子,老子是干什么的,会吃你这一套,真是岂有此理。
季善扬不但见的事面太多,所见诸如此类的女人八成也是车装船载了,他既然没有把小小赛芳菲放在眼里,也就更不会拿两个山野小毛贼当一盘可以端得上酒席的菜……
这两个所谓的劫匪不但是严格意义上的光棍汉,而且家里情况也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和老父一个老光棍一起混日子,女人是什么滋味都没尝过……
小小赛芳菲是他们村子里出了名的村花。他们对小小赛芳菲的色相不但垂涎欲滴久已,而且能够对他们委以如此重任除了他们的造化始然,在他们看来,无疑也是给他们提供一个可以改变生活窘境甚至发大财的机会……
这哥俩对于她的色相,别说是品尝一下,就算此举能够换得她小姑奶奶一个热吻,恐怕也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美事。而如果能够与她有那个,岂不是财色双收,就算是为了能与她那个把小命搭上似乎也在所不惜。你还别说,在她要求他们哥俩如何动作之前,她还真的在他们脏了巴几的脸上各自象征性地吻了一下,事后哥俩单就她亲吻的程度还争吵一番。
一个说:“小姑奶奶在你的脸上使的劲大一些。”
另一个说:“她在你脸上才用足劲了。”
“没有,她就是挨了一下子。”
“谁说的,我看她用劲裹了,连口水都裹出来了。”
“那才不是呢,在你的脸上才用劲裹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解不了馋,要是能动真格的那才叫带劲?”
一个说:“只要是按照她说的办,到时候她是能答应让你裹个够的。”
另一个说:“我倒不管那么多,只要是她能把她答应给你我的各自一千块钱兑现了,咱俩加在一起就能买头牛,那才叫快活。”
这说来也算不上是什么非分之想,因为如果作为一个年轻的光棍,首先能在如此快的时间里获得一头牛来耕田,或耕耘土地,而再上升到耕耘女人之心,乃至耕耘女人的肉身,似乎也是顺理成章和水到渠成的事。
赛芳菲之所以找上他们哥俩,就是因为她相信凭借她的魅力,这两个光棍汉是完全靠得住的。她在城里混久了,人模狗样的男人一旦见得多了,也越发地觉得,像他们这样的人在人里边虽然地位卑微,但就其身体机能和精神境界而论,就算不是堪称极品者(当然是从她的视角而言),也实属稀缺资源,至于那样的亲吻也是她与形形色色的男人混久了,拿此等行为如同玩笑或干脆形同习惯性的擤鼻涕,吐吐沫一样简单,也知道根本用不着与他们有那回事,他们也会为她卖力的,就算她与他们有那个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们都是堪称标准的童男子)。因为你想呀,作为风尘女,不管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是为她的奉献埋单,就不能拒绝,这不能不说是作为从事这个行当的女人的基本职业道德所在。哪怕你是大街上拉垃圾车的人,而在结束工作之后把自己打扮一番,而冒充自己是搞建筑的老板来嫖戏她;哪怕你是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而假装行为极酷的艺术家来让她取悦于他;哪怕你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对他的美色垂涎欲滴而慷慨解囊,她就算是拿他当一回一夜的白马王子又有何妨呢;哪怕你满身油污,浑身又脏又臭,来者不拒说明她们有着较好的职业素养,也无疑是代表着她们遵守基本的职业道德操守的良好行为的人性化体现。就别说两个光棍从山野之邦,刚刚来到灯红酒绿的浣春江畔。她只是给他们各自花了不足两百块钱买了一身新衣服他们就乐得合不拢嘴了。他们被小小赛芳菲精心打扮一番之后,虽然不免还是给人以油头藏垢之感,但比起从前自然是平添了不尽的风光,此时你再稍稍打量他们一番,那举手投足之间俨然就像是在人们不经意之间而一夜暴富的搞建筑的包工头子一般,抑或像在西北个别省份上开砖瓦窑厂的大老板似的。她又请他们吃了顿大鱼大肉,酒足饭饱之后,她就把季善扬给约了出来。明确再三,就是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敲他一笔,能敲多少就敲多少,如果实在不成就狠狠揍他一顿了事,而且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伤害他的性命。
第三十章、延伸思考
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季善扬竟然会如此地不开事。他心想,老子的天职就是专门搞期刊的,还生怕你不把事情弄大而无从杂志料呢,只有搞大了才能形成可以抓住读者眼球的猛料……
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大江大海都折腾过去了,偏偏被两个刚从山里来的连红薯屎都没拉干净的光棍,在一不小心之间就结束了他那堪称高贵的生命。
这穷哥俩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管他们怎么整治季善扬他就是一分钱也不想拿,而且还变着花样与他们周旋,这让他们越发地弄不明白了,由弄不明白,而变得越发地想不开。他虽然手上没有钱,但存折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有好几十万,反倒硬说成是他们看错了,他们怎么说也算是念过几天小学,就算是把本国的文字认识的实在有限,但阿拉伯数字总还是能认清的,尤其是山野之人,虽然不懂什么经济之道,但对于代表着财富与物质的金钱的数字符号则是与一般人同样敏感的,甚至较比一般人更是敏感有余。这就不能不越发地激起他们对他的憎恨,特别是他竟然会一口咬定说,那多出来的几个零,是银行的工作人员一时疏忽写错了……这让他们由先前的弄不明白,而使穷人对于有钱人的叛逆或逆反心理,在顷刻间化作了愤怒火焰的升腾,和对在他们心目中他的那种为富不仁的行为的蔑视,而导致他们对他所采取的非常规手段,或动作的升级抑或精神和生理的图腾的别出心裁乃至花样翻新……有钱的人怎么竟然会是这么一付厚颜无耻的嘴脸?银行的天职之一就是势力这虽然合乎逻辑,不但太势力也太会疏忽,竟然连疏忽存折上的阿拉伯数字,也要往富人的存折上疏忽,咱咋就没有这种被银行疏忽的狗命呢。
他们越是想不明白,越是对小小赛芳菲充满越多的同情与渴望,越是充满同情与渴望,就愈发地加深了对季善扬的无名仇恨,他们在想呀,瞧你这个狗屁样子,我们那小妹是何等的风流美丽,何等地讨人欢喜,就算是多看她两眼也是你狗日的造化了,就凭她的纤纤玉体,也有配让你白玩了的,我们想了这么多年都不能,就凭你的花言巧语她就跟你上了床?难道你那床真是金镶玉做的不成?算你狗日钞票做的铁公鸡有种,白玩了我那又香又嫩的小妹那么久,今天咱们新老账一齐算,看你有几个脑袋来扛着。
要说这人呀,不管是什么事尤其是当人欲做坏事的时候最可怕的就是心理失衡,也更怕对于在心中解不开的结在闪念之间形成,这两个兄弟其中之一就是因为在一时间里,心中那解不开的魔鬼之结起了作用,并完全支配了他们魔鬼意志,在精神与心理极度亢奋状态下实现了非其所愿的图腾……
他们无不是把对小小赛芳菲美貌的憧憬和情欲渴望的升腾,在那个可怕的瞬间都化作了对在他们看来,无疑是狗日的钞票做成的铁公鸡一样的季善扬的无名仇恨,而且暗暗下定决心,只要是他不肯拿钱,他们就毕欲将其打个半死不活,而向小小赛芳菲奉献他们一颗披肝裂胆之心从而博得她的芳心。
说来,浑身蛮力的哥俩,在拿季善扬出气的时候,心中无不被一种冥冥的梦幻困扰着,仿佛恰似与季善扬一道近距离地与小小赛芳菲在一起一般,正是在那样一种无形当中被情欲魔鬼驱使的魔鬼感受,和只有当魔鬼在歇斯底里的时候,才能够赋予常人的因为欲望而导致死亡般的诱惑和困惑,使他们原本比较野蛮的行为更加趋向于野蛮化的升级、演变,又仿佛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季善扬与小小赛芳菲共度鱼水之欢,而让他们干着急而不得,他们无不是怀揣对小小赛芳菲那无法企及的美韵,而却眼看着让季善扬搂抱着他们的梦中情人一般,而欲想将其从他的怀抱中抽出来又唯恐伤及小小赛芳菲。此番的心境还有,他们深怕没有在季善扬的身上用足他们有的是的蛮力,而万一再辜负了小妞妞给予他们那越是让他们在虚幻中想往得到,越是无法企及的眼看就要到手的物质,和与物质相伴随的精神与物质双重收获的幸临与慰藉,就只有越是往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