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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说想出去走走;去曾经合作过得公司看看;做做后期维护;巩固一下关系;以便长期合作。师兄要笑不笑的看着我;指责我理由找的冠冕堂皇;实际做的事儿;就有点猥琐。我没有和师兄争论;只说你同不同意;我都走定了。师兄摇摇头;说不带薪啊;你这一走;就算是义务劳动啊。
我让师兄冒充周畅的大学同学给周妈妈打电话;说是以前欠了周畅的钱;周畅因为觉得大家是兄弟;没让还;实在没有办法;看能不能把这钱拿给阿姨。
我提供了周畅的各种数据;各种信息给师兄;把周妈妈忽悠的团团转;乖乖的告诉了师兄她自己的银行账户;然后找同事借了个账户把最后的20W转给周畅之后销了户。师兄取笑我做事如此的迂回。我不想他的婚礼太寒碜。也不想那个女孩受委屈。我怕这女人一生一次的婚礼她不满意;会在他们后期的生活中埋下伏笔。
找我妈要这20w的时候;我跟我妈好好的谈了一次。她老人家气我气到已经完全不想和我多说话;我各种的请求才要回这20W;我跟她一再的保证说一定会赚回这一套房子;而且比原来的更好。她实在拿我没有办法;说我从小就牛脾气;做的决定;谁都拉不回来;几乎是抹着眼泪把钱给我的。我真恨我自己。
我走了。找了个小地方;躲起来。住在宾馆里;拉好窗帘;足不出户。每天过的提心吊胆。我怕周畅会突然打电话给我;我怕他向我诉说任何的问题;我怕我自己会管不住自己跑回去找他。他婚期越临近;我越是惊弓之鸟。手机开成静音放在床底下;在房间里暴躁的来回走动。
我怕他;可是我也想他。
他婚礼的前天我把手机和房卡都锁在房间里出门去游荡。虽然我心里认为周畅一定会克制这自己不给我打电话;可是我还是不敢赌;我怕他真的一个电话过来;我就会没骨气的跑回去。
于是逃避。躲得过一时是一时。
我想爱情真的不是爱情的全部;可是;当我发现;我不能再名正言顺的告诉周畅;我想他;我想看见他的时候;当我依然会因为生活中一些不经意的瞬间;启动我对周畅的怀念的时候;那种感觉;白抓挠心。皮肤的每一寸;骨头的每一个接缝;难以克制的麻痒;浑身的失去力气;恨不得能够蜷缩成一团;要是能直接气化就好了。
结论是;周畅是毒品;而我;竟然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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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北有问过我有没有想过出国。
她找了各种理由游说我出去;说可以散心;可以认识更多的人;可以学到更先进的技术。说我这个专业的人;出国比较有前途。听了老半天;终于明白这姑娘是在安慰我。我婉转的答谢了他的好意。晓北恨铁不成钢的问我是不是一定要吊死在周畅这棵树上。我笑着回答如果我真的就这么走了;不正好就说明我放不下周畅吗;这才真的是吊死在一棵树上。晓北在电话那头暴躁的跳脚;大骂我说;林立你就犟吧。你就各种找理由吧。
我安抚晓北。其实我不愿意离开;真的不是因为周畅;他并不是我唯一的牵绊。尤其经历了周爸爸的时间;我更深刻的反省。如果是我的父母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我一定会崩溃;我说过了;生老病死;我一样都不想承受。所以;我不会轻易在出走。我曾经离开过;我知道离开和回来的痛苦;所以;不会轻易的离开。哪怕是因为周畅。哪怕我过的是如此的愁肠百结;我也不离开。我已经很对不起我的父母了;不能再任性了。
我对晓北说;不是有句话说吗;父母在的时候;做儿女的不出远门;我怎么舍得走。晓北嗫嗫说;你是在影射我不够孝顺吗。我告饶说我哪敢啊;你明明是被父母抛弃的小孩。
相互打趣才让彼此间的气氛好转。挂电话的时候;我还是很认证的谢谢了晓北。在这个时候有这样的朋友陪着我;多么幸运。
告别了春花秋月;死了心;认了命;日子反而要好过了许多。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我跟周畅从此是路人。心里不用想着他;挂念着他;想他有没有吃饱穿暖;过得好不好;有没有烦恼。现在的我只需要顾念自己一个人。认真踏实的工作;和同事们插科打诨;热烈讨论;为了的出一个优质的方案;接连的开会。没事儿的晚上就在家看电影;看书;喝点小酒强迫自己去睡觉;偶尔会和朋友出去聚会;但是兴致都不太高;天生就宅的人;让我过夜生活;我还真的不习惯。我过的不颓废也不绝望;除了记忆找上我的时候;那种深重的无力感;我都好奇自己怎么没有更多的情绪。
休息的时候我回去看爸妈。我妈取笑我说果然是没了媳妇才能想到娘。我没和她辩解;她说什么我听什么。我妈暗示过我;和周畅分开了;要不要尝试和女孩子在一起。
我想在她的观念里;我只说过我喜欢周畅;没说过我喜欢其他人。所以;他一定以为;没有了周畅;我就应该能和女孩子在一起。
可是我现在一点力气的没有;去关心一个人;去爱护一个人;我都没有力气。我只想好好的简简单单的活着。其他的;过后再议。
我仔细检讨了一下;我的生活;除了周畅;其实什么都没少。仅仅是少了一个周畅而已。
周爸爸离世那天;我觉得我是有预感的。吃过中饭的时候;阳光难得的好。同事们都在说这样的午后;憋在办公室里委屈了。我却突然的感到一阵心慌;很空很空的感觉;好像身体某个脏器消失了的那种慌;没有着落。
傍晚的时候;我就接到了杨路的电话。杨路大学学的石油专业;毕业后就到海上平台去当了一名光荣的石油工人。电话信号虚弱的那边传过来;我听着杨路断断续续的声音;想;周畅你宁愿去联系一个远在天边的人;也不通知一下我这个近在眼前的人。还是说;在他心目中;我才是那个远在天涯;咫尺天涯的人。
突然的;我发现;我恨他。
最后我发现;其实我就是贱。周畅过的要是幸福;我可以强迫自己不去看;可是周畅要真是遇到点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我还真不能让自己袖手旁观。
我走到周畅家的小区门口的时候我都想抽自己两耳光了。
他家小区门口已经贴了讣告;摆了花圈。我摇摇头;就算对一个长辈的尊重;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况且;这时候周畅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又何必矫情。
在临时搭好的灵堂里面;摆了很多的桌子椅子。每张桌子都围了4。5个人;麻将搓的热火朝天;为了到底谁输谁赢争的面红耳赤;地上散步这瓜子壳;花花绿绿的糖纸。整个环境喧哗的像菜市场;而不是一个往生者的灵堂。周爸爸的遗像孤独的挂在这个小棚子的尽头;香火供奉着。我就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看着周畅。他站在悬挂周爸爸的香案的旁边;带着手孝;面色苍白憔悴。他本来就瘦;现在看着更是淡薄。我们后来的日子;我看见他的样子;他总是这么苍白着一张脸。有人过去敬香的时候周畅会很恭敬的把点燃的香递过去;然后很谦卑的鞠躬答谢。是不是会高声招呼一下大家;要大家玩好。也有人会站在周畅身边和他说说话;估计是在安慰他。是不是的周畅也会走到周妈妈旁边;陪周妈妈说说话。周畅的老婆也在中间穿梭着;给大家天天茶水;拿点瓜子;招呼着大家。
我就站在这小棚子的入口;不敢多踏进一步。我只能看着这棚子里面的人的热闹和萧条。其实我真想好好抱着周畅;可是我不敢。
最后还是流窜着的周太太看见了我。回头招呼周畅说;周畅啊;林哥来了。我看见周畅的身形明显的一愣;才慢慢的走过来。
他走到我跟前;很艰涩的笑了下。说;随便坐吧。我拘束的站着;说;我先去上柱香吧。
周太太很有主人翁精神的把我迎过去;一边走还一边说;我们结婚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我听周畅说了;你送了好大一份礼啊。周畅常常悼念;可惜就是你没能来。我只能机械一样的回答说忙。
周畅把然后的香递给我;我盯着他的手看了半天;才慢慢接过来;虔诚的对周爸爸作了三次揖。周畅还是还是一脸的盲目。我问周畅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周太太在一旁接口说;怎么好意思呢;你那么忙。
我只好闭嘴;立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后面还有人来敬香;周太太让周畅招呼着。周畅点点头;说;莉莉你先帮我看着;我找林立有点事情。说完就拽走我走了。
周畅把我拽到了他的房间;反锁上房门。这还是我第一看看见他的婚房。喜庆的结婚照挂在墙上;新郎新娘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墙上的喜字也还没有揭掉。
我想周爸爸在看见周畅携着他美丽的新娘走进礼堂的时候;周爸爸一定觉得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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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畅从后面抱着我,双手环在我胸口,勒得我都疼。不知道是他的侧脸